《女中堂》第195章


“回……家?”她喘|息着,看他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不让体重压坏她,却把她像心爱的宠物一样,紧紧地护在怀里抱着;如此的怜爱,让她着迷地渴望着他。
“对,你就是我的家,那紧紧攀附的充实和幸福感,让我有说不出的满足,我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有你你是我此生最渴望的温暖……”随着他缓慢的话语,他一点点地往前推进,直至整根|没入。
那样缓慢的进占和温柔的声语,带来填满空虚的完满感觉,差点逼出她的泪意这就是彼此相属,这就是圆满他开始慢慢的推进到最深处,再缓缓地抽|离到最远处,一来一往间,他的眼眸未曾离开她;他的表情写满温柔、写满怜惜,就好像她是他所得到过最贵重的宝贝。
她的鼻子感到一阵酸意,眼泪就盈满眼眶;他和她是在这时空里,彼此拥有的唯一家人……
除了爱情,他们还有亲情。
“桐儿,我的桐儿……我爱你,永远爱你,一辈子爱你……”他在她的耳旁说出最最动听的誓言。
还来不及让他激烈的动起来,她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一阵无以名状、不可言诠的极度愉悦袭来,将她狠狠地推向浩瀚无垠的感|官之海,让说不出的快乐浪潮,完完全全地将她淹没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因她攀上峰顶的紧裹,而再也忍不住放开自己作激烈动作,因而有了无法忍受而心荡神驰的表情……
在一阵令人无法抵挡的幸福感中,他们双双到达最高的境界,同时呼喊出最动听的美满吟声……
她会爱他一辈子;她在心里发誓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约
蜜里调油的新婚日子,飞快地过了十五天。
“明天我就必须回军营……”秦峥不无遗憾的声音响起;他正和她躺在屋檐上晒太阳,一如他们从前在逃难时有过的经验。还好这面屋顶面对四合院外面,院里的丫头、下人瞧不见他们的热情演出。
“什么时候才会回家?抱着我啦……”惜桐紧抓着他的衣襟问。
“最快也要五天以后,我搁下太多事了,所以要赶紧补回来。我才不要抱你,怕掉下去就自行想办法固定自己。”他侧着身,满眼宠爱的神色看着她,一只手还抚着她的脸庞。
“有人像你这么狠心的吗?要做复健也不能用逼的方法。”她不满的念着。
“复健?那是什么?你这几天说了好多奇怪的词,我怎都听不懂?”他轻轻地揉着她的耳垂,“我不狠心,你怎会早点好起来?你看你,才十多天,说话就没问题了,现在就只差四肢的灵活程度。”
她埋怨的看他一眼:“哪有这么快的?我可是从鬼门关绕一趟回来的人,再怎样也要慢慢休养。”
“错了不可以慢慢休养,我们从京里回来时,我让你安静休养,结果几乎没什么成效,还是绵志说的方法有效,所以你才会复原得如此神速。”他终于大发慈悲,将她护在怀里抱着。
他这么一说,引她想起早先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方法?为何你不要他的帮忙?还像对仇人一样凶他?”
他眼一眯,故作生气状的回答:“这么多天你都没发觉我在治疗你?枉费我用尽心思,拼了命地劳动着。”
“你是指帮我揉捏四肢吗?这又没什么,为何你要说得那么严重?难道他帮我忙,你就要找他打个你死我活?”她努力地伸手想要摸他的脸,只可惜还是抬不起手。
他低头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他连四肢也不可以碰,我决不答应,不过他说的方法不是这个,而是这十几天来我最常做的事。”
看着他暧|昧的神情,她悟了;原来排毒的方法就是和她行|房难怪那时他伸手打绵志,还说除非他死,才会让绵志帮忙;总算明白了。杨消告诉她,这毒要经由子*排出,而让毒留在子*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充血,所以*房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我还以为……以为是我魅力够,原来是你好心帮我治疗?”她嘟着嘴说。
他又咬了她的嘴一口,再响亮的亲吻她,轻笑着说:“两者都有,对我来说既然对你有帮助,我何乐而不为?”
“别这样,底下的人都听见你在做什么了”她把头藏在他怀里。
“他们这十几天来听到的还不够吗?再笨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相信没人敢抬头看我们在晒太阳。”他双手抱起她,让她躺在他身上。
她把头搁在他的下巴底下说:“讨厌,也不知道谁叫得比较大声,还敢说我?”说完,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又挑起某人的异样心思。
还在懊悔便已经来不及,秦峥抱着她,一个纵跳,居然跳离屋顶,藉力围墙跃上院外一棵大树,然后像猴子一样,往上窜到枝叶浓密的树枝上坐下。
紧抱着他,把头放在他因动作而急跳的心上,她问:“你要吓死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恐高症?”
“什么症?你不是早就不怕高了吗?绵志家的侍卫说你成天坐在树枝上往外看,若怕高怎还敢这样做?”
“那树不高,不像这个……”她往下偷瞧一眼,全身颤抖,“少说有三层楼高了吧?我还手脚不灵活,你要害我?”
“怎么可能害你?以我的身手要护你易如反掌。”说着就俯下头奉上他的热吻。
哎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但这么高的树他是想要怎样?
她咿唔作声,抗议他的不轨:“不要……”
“不可以不要,”他吻上她的颈子,“我发现每一次做完后,你就会好很多,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家里有那么多人在,你有什么不放心?”想要拉开他伸入衣襟内的手,却又怕掉下去,因而不敢乱动,只得任他胡做非为,嘴里却不肯认输,“不要,这里太可怕,而且我受不了,都会痛了。”
他停住,眼里浮起怜惜的神采:“怎不早讲?我帮你擦药,哪里痛?”
她垂下眼满脸发热:“就那里……”
“真的?里面痛还是外面痛?”他居然拉长声音,现出那个痞痞的笑容。这些日子来,大概是很顺心得意,他少了那严肃阴翳的表情,多了开心兼调皮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我以前……总共也才做过二次,而你这十多天做过多少次,你自己说。”她嗔怪地看他一眼。
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在她额头上吻一口:“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从了皇上,害得自己吃了还么多苦?若你不在了,我……”
她用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柔柔地用舌尖挠了一下他的舌,意思是告诉他──她的舌还在,没有被玉枫咬断。当时他也只是想要表演一下而已,没真的要她的命。
他轻柔地抚过她舌上的疤,恋恋不舍的扶着她的头,继续亲吻。
她吓得连忙撤退,抱着他的手还抓上树干:“别放手,我们会掉下去的”
“你别怕,这棵老槐树枝叶茂密,我们怎样都不会掉下去的,如果你害怕,来,我们换个方向坐。”他说着,抱她站起来转个身,让她背靠槐树的树干面对他,两脚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他的手和脚都抓着、夹着树干护住她,“这样就不怕了吧?我护住你决不会掉下去。”
是不会掉下去了,但是这样的恣势很……很撩人,果不其然,某人的气息又变沉重,某样东西又不安分的抬头看她。
“你……非得在这里吗?”她恼了。
“在这里没人打扰,你也不必怕有人听见我的喊声。”
赶快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心想,嘴里立刻说出:“其实我很想告诉你,和皇上那一次的人,不是我”
他眨着眼看她:“不是你?”
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怎会把这种事说出来,万一他不信,自己不就是怪力乱神,胡说八道?
“我的故事很长,你想听吗?”她咬唇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好了,没道理都告诉别人,却不告诉他。
“嗯,你说,我明天才要回营。”他难得的露出正经的神色。
于是她便将自己重生的故事,娓娓道来;秦峥完全不打岔让她从头到尾地说完之后,才紧紧地将她抱住。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她也伸手抱住他,好怕他不相信。
“相信,我若不信你,就是不相信我自己。”他靠着她的头顶说:“你说我若没遇见你,此生就该和家玉成亲?”
她暗叹,这事该让他知道,否则就是自己对不起他了,于是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她的事,不让她在你面前出现,你不必担心。”他抬脸看着她说。
“我告诉你,不是要你将她送走”她略感吃惊,没想到他竟要把她送走,会不会以为她编出这么一大段故事,就是因为不放心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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