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139章


他的话音刚落,双手便开始不安分地在夏子都身上上下的游移。
他的动作熟稔而快速,完全不给夏子都任何反驳的机会,一会儿便将身下那个,今日显得格外温柔缠绵的小女人吞入了腹中,时而细嚼慢咽,时而疯狂索取。
空旷而安静的御书房中,不时地溢出男子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和女子低回宛转的呻吟之声。
夏子都在御书房陪着齐宥宇一起用过午膳,两人相拥着在软榻上又浅眠了一会儿。
一直到过了丑时,有大臣要觐见,夏子都才从书房中退了出来。
她再一次来到了坤贤宫。
她走进寝殿的时候,宫女正坐在床边,喂萧清儿喝一碗清粥。
夏子都走到床榻不远处的圆桌前坐下,望着萧清儿头上缠绕着的一圈白纱,开口问道:“你的伤口还疼吗?”
萧清儿轻轻摇头,眼中尽是歉意,望着夏子都道:“你又何必救我?如此,我们必然会被那白南国六皇子要挟。”
夏子都听了她的话,淡淡一笑,道:“我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
萧清儿一惊,原本靠在床沿的身子猛然直起,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夏子都道:“你不该答应他的。看他那样子,绝对不会是个善类。”
夏子都凝望着她的伤患之处,不置可否地一笑,开口道:“你的伤口,不疼吗?”
萧清儿被她一问,微微怔了怔,随后又摇了摇头,然后重新靠在床梁上。
夏子都看着她微微有些疲倦的神情,开口道:“这几日,你就安心养伤吧。这件事有我,你不需要太过担心。宣儿便由我先带回锦瑟宫,待你伤好了,我再带他过来,可好?”
萧清儿听完她说的话,稍稍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望着夏子都,轻轻颔首。
夏子都从回忆中暂时回神,望着船舱外那渐行渐远的麒麟码头,雨依旧十分放肆地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清冷,便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条轻裘搭在身上,转头望向白颢,开口道:“白南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白颢淡淡地开口道:“是一处有着难得的碧海蓝天,富庶怡人的海天阔处。”
“是吗?”很明显,夏子都并不相信他的话,道:“既然是难得的好地方,却为何生了如你,如白翰那样的人 ?'…'你与他从来就不合吧,这次他在异国被杀,你又该如何跟你的父皇解释呢?”
“白南国的男子冠礼之后,便需自己负责自己以及妻室的安危前途,发生任何意外,都与人无尤。”
“可是,他死在了麒麟的国土之上。”
“谁知道呢?”白颢笑着反问,“也许他只是不小心失足,跌入了这一望无边的大海之中。”
夏子都凝着他,“你一早便知道他垂涎萧清儿的美色。所以,那晚你根本一直就在,是不是?即便那晚萧清儿没有将白翰杀死,他也不会活着见到第二日的太阳。”
白颢听了她的话,并不气恼,将手中的书轻轻卷起,望着她道:“这次出使麒麟,只得本王与二皇兄二人,如今他突然猝死,对我有何好处?”
夏子都沉默,随后又道:“那你为何不将事实说出来?反而帮着我隐瞒一切?”
白颢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望着夏子都道:“嗯,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可以用一个棘手的麻烦换来你的相伴,倒也不算亏本。”
夏子都有些怒意,然后瞪着他道:“虽然我同意跟着你前往白南国,却没有给你可以随意轻薄我的权利。”
白颢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怒目相向,反而开怀地笑了起来,“这样才是你真实的个性吧?心思单纯,爱憎分明。还是这样的你比较可爱。冷静自持,不适合你。”
夏子都轻哼一声,不再看他那张得意张扬的小脸,转头望向窗外。
“你猜,你那皇帝夫君需要多久才会洞悉一切的真相呢?”
夏子都听着他近乎呢喃的话语,有些不解地再次望向他。
白颢微微挑眉,“你那蹩脚的演技,你以为可以骗他一世吗?”
“能瞒到我们抵达白南国便好了。”夏子都低声道。
白颢深望着她,忽然道:“难道,你觉得那巍巍江山还不如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吗?”
夏子都沉默不语。
她没有必要让旁人去了解她与齐宥宇之间的情感。
那不是普通人可以了解的。如果可以选择,她也绝对不会选择走出这样艰难的一步。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齐盛宣,她也不会舍得与他各别天涯。
可是,靠着她此刻的微薄渺小的巫术,根本无法阻止萧清儿的野心和欲望。
如果她选择留下,那么不止是她,就连齐盛宣,齐宥宇甚至齐宥胤都无法避免一场厄运。
如果她选择与齐宥宇和孩子远走高飞,那么就等于间接将齐宥胤和整个麒麟置于绝地。她实在做不到那样的自私和决然。
所以,她惟有在萧清儿面前演出一场以假乱真的戏码,让她相信,她不过是为了遵守与白颢的承诺才会远离麒麟的。
只有这样,所有人才能安然无恙。而她,也才能有足够的时间修习巫术,亲自揭穿萧清儿那伪装的如此完美的面目。
那一日,夏子都一直在坤贤宫待到申时过后,才抱着齐盛宣缓缓走回锦瑟宫。
她怀里的小小人儿,平日里最喜欢夏子都温软的怀抱。他十分听话地任由夏子都抱着,一双胖胖的小手十分开心地挥舞着,嘴里依依呀呀地发着没有人明白的声音。
夏子都好笑地望着他自娱自乐的模样,抱着他一路走到锦瑟宫,丝毫都不觉得累。
她将齐盛宣放在软榻上,然后亲自调制了米糊,一边喂他,一边不时地逗弄着他。
也许是因为夏子都喂得太快,床上的小人儿忽然轻轻咳嗽了起来,刚刚喂进去的米糊也被他一点点地吐了出来。
夏子都连忙用丝帕为他轻轻擦去,然后又轻柔地拍着他的胸口。
可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地征兆,反而越咳越厉害,夏子都一时间慌了手脚,连忙放下手中的小碗,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地哄着,然后一只手小心地为他拍着胸口。
忽然间,夏子都发现他吐出来的,除了那刚刚吃下去的迷糊之外,竟然开始吐出一丝丝不易被发觉的血丝。
而齐盛宣也仿佛觉得十分的难受,开始大声地啼哭了起来。
夏子都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试过像这一刻如此的愤怒和着急过。她一边手脚并用的帮齐盛宣擦拭着嘴边的污迹,一边冲着外边大声道:“来人!”
那闻声而进来的宫女,看到眼前的一切也不由地吓了一跳。夏子都听到宫女进来,并不回头,声音却极度冷冽地开口道:“将坤贤宫一直照顾小皇子的嬷嬷带来。不要惊动皇后。”
夏子都平日里,一直都是和善而开朗的。她从来不对宫人宫女大小声,甚至待他们如同朋友,何曾这样冷冽过。
宫女知道一定是小皇子抱恙,当下也不敢多问,连忙匆匆地往坤贤宫跑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宫女便带着嬷嬷进了锦瑟宫的寝殿。
嬷嬷站在内室的门口,并不敢进去,她身后的宫女见状,便从后面推了她一把,那嬷嬷一个没有站稳,踢到了门廊处的花梨木椅,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床榻边正哄着齐盛宣睡觉的夏子都。
她为刚刚睡着的齐盛宣盖上一条小小的薄被,然后转身走到圆桌前,闲闲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口的喝着,并不急着开口说话。
反倒是那嬷嬷,望着她脸颊中的那朵隐隐泛着蓝光的莲花,心中有些害怕,声音微颤着道:“娘……娘娘,您找老奴何事?”
夏子都轻轻放下茶杯,转眸冷冷看了那嬷嬷一眼,随即道:“怎么?本宫无事便不能请嬷嬷来小坐吗?”
“老奴不敢。”
“嬷嬷,在宫中当值多久了?”
“回……回娘娘,老奴已经在宫中当……当了二十年的差了。”
“是吗?”夏子都紧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嬷嬷可还记得十年前有一个杨嬷嬷?她后来被太上皇赐给了夏丞相,后来还当了本宫的奶娘呢。”
那嬷嬷微微一怔,随即道:“回娘娘……好像是有过一位杨嬷嬷,可是老奴与她并不相熟。”
“这么说,你曾经见过本宫的奶娘?”
“是……是有过数面之缘。”
夏子都猛地站起身,吓得那嬷嬷连忙跪倒在地。
她紧紧盯着那嬷嬷,开口道:“说!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那嬷嬷吓得浑身颤抖,牙齿打架道:“回……回娘娘……老奴是宫中的老嬷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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