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程_墨云》第59章


去了。
楚征一行人刚刚破门而入,楼上骆念离的尖叫声就传入了耳朵,那声惨烈的叫喊,让楚征毛骨悚然。他飞快举枪击毙了两个保镖,一个翻身躲到沙发下,同时其他队员从四周破窗而入,装了消声器的枪无声的击毙了楼下所有守卫,楚征抬头见二楼有保镖要跑去汇报,立马举枪对准那人头部一枪击毙,迅速跑到二楼,有两人冲他跑来,还未举枪,就被楼下的二狗击毙了。
楚征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跑到走廊的尽头,只有一扇华丽的大门,楚征举枪一脚踹开门,就见骆念离赤裸着横躺在地上,有一人正爬在窗户上准备往下跳,楚征对着窗户那边开了一枪,但人已经跳了下去,并未击中。下面都是自己和当地警方的人,楚征顾不得其他,扔了枪就跑到骆念离身边。骆念离浑身颤抖时而抽搐着,眼神涣散无光,
“骆骆!骆骆!”
任楚征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楚征解开他手上和脚上捆绑的橡皮绳,骆念离一身受虐的伤痕和红肿的下身,让楚征不由自主的发颤,赶上来的陆子麒和羊驼看到这番场景也是后背发凉。他起身拽下床上的床单裹在骆念离赤裸裸的身上,一把把他抱起,匆匆地往楼下跑。
救护车停在酒店外候着,医护人员看到被抱出来的人立马迎了上去,楚征跟着跳上救护车,骆念离躺在担架上戴上氧气罩,医护人员掀开被单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迅速给骆念离贴上电磁片侦测血压心脏,小护士开了一瓶肾上腺素给他打了进去。
楚征紧紧抓着骆念离一只手,红通通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脸。骆念离在汽车的颠簸下微微醒来,医务人员用英文问他感觉如何,骆念离似乎什么也听不见,楚征见他醒来立马伸出手抚摸他的脸,
“骆骆。。。”
骆念离吃力的转头,朦胧间仿佛看到了楚征的脸,困难的张开嘴,嘴在动,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楚征看得懂,他在叫:
“哥。。。哥。。。”
在缅甸的医院里做了紧急治疗后,又乘运输机回到国内,赵天诚早早联系好了医院,一下飞机就被送入了手术室。骆念离多是鞭打和烧伤,右脚处骨裂,舌头上有较严重的咬伤,腹部有出三厘米左右的刀口,很深。通过血液和尿检检测出打入他体内的是一种神经毒素,会使人产生短暂的剧痛感,少量的话不足以致命,但体内残余药性会让他在一到两天内产生抽搐和痛感,药性排出体外后就会好转。唯一一处重伤部位,是他的生殖器官,损伤很是严重。
出了手术室,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楚征站在门外听着医生的病情报告,每一条都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上。
“这两天留在ICU,待他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并无其他并发症后,再转入普通病房。”
楚征身着作训服,认真听着医生的交代,赵天诚高武洋和洱苗站在他身旁。医生走后,楚征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虚弱的骆念离,
“楚队长,您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们在这里守着。”
洱苗走到他身边问道,楚征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并无反应,赵天诚走过来拍了拍洱苗摇了摇头,洱苗就没再说话。
骆念离在ICU的第二天就转醒过来,楚征询问医生可不可以进去看看他,医生告诉他只能探视一个小时。楚征穿好隔离服,慢慢走近骆念离的病床,病痛使得他的小脸越发白皙,骆骆虚弱地转头看向他,舌头被包扎起来,没法说话,骆念离就对着楚征笑了笑。楚征坐到床边,用手抚摸着骆念离的额头,
“小傻瓜,还疼吗?”
骆念离点了点头,楚征温柔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忍一忍,医生说明天就不会疼了。”
骆念离努力把脸颊放到楚征手心里蹭着,楚征愧疚地看着他,
“对不起,哥哥去晚了。”
骆念离闭上眼摇了摇头,嘴巴一张一合极力地想说什么,可惜什么也说不出,楚征摸着他的脸,安慰道:
“不着急,等病好了,哥哥听你慢慢说。”
骆念离笑着点了点头。
楚征归队后,走进胡焱办公室,针对这次行动,两人谈了许久,很多地方其实是不合规矩的,全靠胡焱压着,楚征心里明白,他很感激胡焱。其实胡焱也是骆念离被救出来后才知道人质是楚征的弟弟,楚参谋长家的小儿子,但是楚征恳求他这件事不要让父亲知道。胡焱点了点头,
“行了,我心里也有数了。你等会填张休假表拿来我盖章吧。”
楚征惊讶地看向胡焱,
“谢谢您,胡队。”
胡焱笑着拿笔指了指他,摇了摇头。
楚征得了近一个月的假期,他回到医院,骆念离已经在普通病房住了几天了,洱苗照顾着他,精神也好了很多。
傍晚,赵天诚和高武洋来探病,楚征与赵天诚站在医院院子里的喷泉边上,
“楚队,真的很抱歉。让骆董陷入如此危险的事情里,是我们的疏忽。”
楚征叹了口气,
“赵队,我也想和你道歉,那天是我心急失去理智,伤了你和武洋,我很抱歉。”
赵天诚摇了摇头,
“你们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赵天诚看着喷泉上光着屁股的雕塑小孩,叹了口气,
“嗯,该进去的都进去了,人啊,就因为一个贪字毁了大半生的打拼。”
第三十八章 
骆念离脚伤好的差不多能下地了,就着急着回去。整天大着舌头说话也是让楚征笑得不行。
高武洋满心愧疚,骆念离住院期间逢着时间就赶来伺候,
“你再。。。次么(这么)。。。磨气(磨叽),就别来。。。还(烦)我了。”
高武洋想笑,但还是咬牙忍着点了点头。
回到本市,骆念离早就买了一处高档小区,楚征为了照顾他,就住在他家的客房里,骆董事长自打从医院出来回家后,英气全无,每天就会对着他哥撒娇耍赖,以及趁机吃豆腐,还表现得自己生病求安慰是占理的。有几次气得楚征不行,但一看他那张脸,救护车上虚弱地样子就会浮现眼前,再怎么闹,楚征也是气不起来了。
公司工作落下了许多,骆念离这些天就用手机打字与公司的高管联系,打电话和视频他可不敢,这样大着舌头,他的总裁形象还怎么维持。
骆念离在床上躺着发短信,楚征就在浴室里给他放水,从被救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洗过澡,楚征倒是没说什么,骆念离大着舌头说这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楚征拗不过他,只好伺候着。
“放好了,过来吧。”
骆念离脱了个精光,慢悠悠地的走过来,楚征看了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撇开了头,扶着他进入浴室,
“医生说了你肚子上的伤口不能碰水。”
“没事。切(贴)了发(防)水切(贴)了。”
楚征无法,扶着他进到浴缸里,水位只到肚脐,撩水帮他擦着背。骆念离身上虽然还有很多没有褪去的伤痕,但是白皙地皮肤被水蒸气一蒸,竟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楚征尽量避开眼不看他的身体,但是还是莫名其妙有了点反应,正在楚征尴尬着想要离开浴室时,骆念离平静地说了句:
“哥哥,你粗(出)去吧。”
楚征看了他一眼,他正在自己搓着胳膊并无反常,于是起身,
“那你自己小心点,地滑别乱跑,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口等着。”
骆念离没有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楚征走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骆念离伸手摸了下去,楚征帮他洗澡,抚摸他,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了,但是身下却没有任何反应。骆念离无助地捂住脸,隐忍着抽泣了起来。楚征在门外等了许久,里面很是安静,也没有水声,他敲了敲门,
“骆骆?”
没有回应,他赶忙推门进去,骆念离起身站在水里,眼神躲躲藏藏的,
“没事吧?”
楚征试探着问道。
“没事,刚想造(叫)你来着。”
楚征点了点头,拿着大浴巾裹住他,假装没有看到他红透了的双眼。
骆念离穿着裤子坐在床边,楚征蹲在地上,慢慢揭开他腹部伤口的防水贴,里面还是进了点水,楚征皱眉,不满道:
“还是进水了,这样会感染的你知不知道。”
他拿出药箱用棉棒沾着酒精帮他消毒上药,骆念离低头看着他哥认真的表情,心里暖暖地,低头对着他哥的脸就亲了一口,
“你!”
楚征抬头皱眉瞪他,
“哎呦。。。疼。。。”
骆念离佯装伤口疼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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