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202章


。不知道他们逃出那场灾难没有,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为找不到她而忧心。
宁熹觉察出她的情绪,沉声说道:“那口井可以看到你身处的世界,你的肉身和魂魄已经合二为一,所以那个世界的你已经消失。你的本命早到了终点。这一次回去,也算是你和他们作了告别。他们躲过了那场地震,你该高兴的,不要再难过。”
他顿了顿,手抚上她的脸:“我很庆幸你再也不能回去了。这个结果,是否让你能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流光怔了片刻,因宁熹的话不再抑郁。既然不能回去,那么知道他们还活着,也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谢谢你,宁熹。”流光终于说出口:“我知道在这个世上像我一样作为的女人是为世人唾弃的,说实话,来此之前我想了好久,不敢见你,很愧疚,更怕你像世人一般对我不耻。我明白其实你心里也不好受,你能容忍我对楮亭襄生情在我看来简直无法想象,换作我自己就无法忍受你和别的女人有情。谢谢你对我纵容。”
“傻子!”宁熹宠溺地笑了:“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这个承诺的限期是一辈子,条件是你必须一辈子顶着西凃国昌王妃的头衔。”
流光不明白为何宁熹说她傻,但是她为他的深情万般动容。她万分庆幸遇到了宁熹,抓住了宁熹,这样一个纵容妻子的男人何其少,更何况是无限制的纵容。
“好。”流光欣慰地笑了。她知道宁熹是言出必行的人。毫不怀疑话里的真实性。她喜欢听他笑着说她是傻子,被当做傻子一样被丈夫宠溺的女人是何等的幸福!
“回去更衣罢,别受凉染病了。”宁熹拢了拢她披着的外袍:“过些日子我们去锦义,新皇登基,总是要去拜贺一番的。我让曼箐送你先回去,等我送走了焱的人再去找你。”
“嗯。”她没问他去锦义做什么,他也没说。宁焱在大易皇宫埋着很多暗棋,他得去理一理,虽然是答应了不会阻止她,但是,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楮亭襄。总得让这位新皇陛下知道,江山和美人是很难兼得的。
送走流光以后,宁熹的房门再次被敲开,萧彧站到了他的面前。
宁熹从容地请他坐下,萧彧也不迫地坦然坐下。
“说罢,楮亭襄让你带了什么话给我?”宁熹神色自若地端着茶问萧彧。
萧彧微举茶杯敬了一下,抿了一口才道:“他说,有一只猫的事,你想必很不乐意让她知道。”
宁熹抿唇,他的确不乐意。
“他的条件是我的王妃么?”
萧彧耸了下肩:“他要你不要责怪她,另外么,只是希望你在她作出决定时别横插一杠。”
“他似乎太过自信了。”宁熹几乎大笑起来:“你来晚了一步,我刚允诺那个傻女人,一辈子都不会阻止我的王妃做任何事。”
萧彧微讶,但很快释然,赞道:“你这一招实在妙,不枉我特意等她走了再来。”
用一个承诺套牢了那个花心女人的一辈子,更何况这个承诺只会让她在宁熹的宠溺中越陷越深。她越是对他人有情,就越会以更加深切的情意回报宁熹,再且,宁熹虽然不能阻止她,却并没有说不阻止别人,只需要把那女人看得牢一些,怕是她想出墙都飞不出去了。
宁熹没有理会萧彧的赞叹,问道:“听说楮亭襄允你辞官,你有何打算?”
萧彧沉默了片刻,微叹息道:“她把我当做知己,我便做她一辈子的知己。”
如果她心中对他有情,宁熹的那个承诺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但是萧彧深知她的心,那里面少了一个自己的居所。当初来京,一为萧吟的病,二为己身的夙愿,而现在萧吟去了,朝臣之名他也位列其中,该是时候放下这些世俗之物了。
萧彧虽然没有说出他的打算,宁熹已然明了在心。萧彧是君子。更是超脱世俗情缘的人,他即是再爱也不会被拘在她一个人身边。宁熹端起茶敬道:“你何时走?我让她去送你。”
“不用。”萧彧摇头,问道:“有琴吗?”
宁熹微偏头,透过多宝格看向那边案上的一把琴。萧彧起身入室,行动时衣袂翩翩飞扬,一身鹤骨萧然挺立。指尖拨滑,一曲即成。琴音婉婉流泻,高潮时,仿若看到蛊惑人心的美丽女子飞舞,光彩动人。一舞完毕,醉卧美人持杯语笑嫣然,风中飘扬的裙袂和春雨缠缠绵绵。
曲毕,萧彧按住琴辕,沉重叹息道:“替我把这一曲还给她罢。”
说完,衣袂舞动,孑然而出。
宁熹持茶微叹:这样一个仙风鹤骨的男人,真是可惜了呢。
不过,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不是?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三十章 别样花烛夜(大结局)
(其实上一章基本就算结局了。只是不够喜庆不是?所以呢,这一章番外的番外就成了本书的结尾章。大结局庆元旦,撒花!)
这是一个红烛满室的夜晚,造成这个让世人错愕的洞房夜源自于一次美丽的分别。
说直白一点儿,就是流光离开宁熹的院落时脚程慢了一点儿,谁让她还沉浸在宁熹的深情中呢?所以,她听到了从宁熹院子里传出的琴音。
那一曲《流光飞舞》,她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处于丛丛荷叶掩映中,划桨低唱,对萧彧述说着她的伤情。萧彧为何在宁熹面前弹奏此曲?
她惊慌失措地截住他的步伐,得知他即将离她而去。这是第二次,在意的人这样告诉她,要做一只自由自在悠然飞扬的风筝。止不住的伤感,泪湿眼眶,顺颊淌下。
“别哭。”萧彧轻柔地拭泪:“还会再见面的。无论身在何处,我都是你的男颜知己。”
泪水流得更凶猛了。
萧彧放弃了替她擦眼泪,任由她哭个痛快。她总是不舍分别,对谁都是这样,却又一次又一次的面对分别,即便他不是她心中所爱。只要有情,即会不舍,难离难分。她把感情看得太重,让爱着她的男人沉溺在她对情感的真挚里,偏偏她在不经意间,招惹了很多深情的男人。
宁熹真是个狡猾的男人,楮亭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进她的心,却被一个承诺轻易地顶了回去。他不得不佩服宁熹的手段,但也为她有这样一个好归宿感到欣慰。他羡慕宁熹能得她的真心,羡慕得快要嫉妒了。
不过,他是她的男颜知己不是?至少,她不会跑去找宁熹要避孕汤药。
萧彧忽生一意,抬手拍了拍流光纤细的肩膀,眼中掠过狡恶的笑意。
“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所以我才能这般释然地放下,你应该为我高兴,不是吗?”
流光止了止泪,抽噎道:“会再见的是不是?”
萧彧含笑点头:“有一个人,照顾了你多年,寸步不离你身。我放得下,他却是放不下的。”
流光微怔,忆起那个在新婚前夜和她道别的祁珩,他答应了她会不再牵挂,会肆意挥洒他的人生,却食言了。他隐匿在她身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护她周全。是的。祁珩是放不开,若是放得开,他又怎会瞒着她只为留下?
萧彧见她陷入沉思,又说道:“我记得你和祁珩是有婚约的罢?看在他对你多年的情分上,以后就由着他吧,别再遗下他了。”
是遗弃吗?她只是想要放他去飞翔,他该是遨游的鹰,热血情仇,快意江湖。她错了吗?
“流光,你不能替别人做决定。”萧彧劝慰道:“我该走了,有空你和他好好谈谈吧。”
流光不舍萧彧的离去,但这是他作的选择。她忍住万般不舍送走了萧彧,想着也许真的该和祁珩好好谈一谈了,接下来的事情却是出人意料。
郁渐不知从哪儿得知了她和楮亭襄的事,震怒异常。宁熹他就认了,是自己亲手把长姊送到别人身边去的,可这位新登基的皇帝来凑什么热闹,竟然微服出巡蕲州!蕲州向来是流放之地,如今迎来这么一位菩萨,不用想也知道是冲着谁来的!
待怒火息灭,郁渐思及该震怒的似乎应该是她的那位丈夫。楮亭襄已经继位。难道还能强抢西凃国的王妃?郁渐只得调剂好情绪,走进了府邸里离悉嬅阁最远的一所院落,见到了那位让他妒火中烧的男人。而这位昌王爷悠闲地说道:“本王与王妃曾有诺在先,只要是她高兴,本王即不会阻止,就是她养面首亦可。当然,如果贵国的皇帝陛下愿意成为昌王妃的一员面首,本王深感荣幸之至。”
郁渐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宁熹之口。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染指,而面前这个,竟然翘着二郎腿,端着茶凉凉地说,只要她高兴,就是养面首也无妨。宁熹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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