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霸传奇》第15章


这种人的性格真是不讨喜,若这样的人在商界,不是有着雄厚的身家背景,绝对会被整的很惨。
就比如他现在的狼狈样子,不过看的出这男的一点不在意。
云紫无语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男子住的让人皱眉的屋子。
只是与这男子见面两次,云紫却依旧没问出男子是谁。
是夜,今天的夜里,空中的星光依旧闪烁得漂亮。
云紫手握着一壶酒,一个人静坐在院子里,淡淡的月光照在她身上,让她泛着淡淡的柔光。自酌自钦着,又多了几许清高自在的感觉。
西茗飞在院口处站着看着云紫许久,见云紫只顾着喝酒,摇摇头走了过来,手里端着的茶具也放到了桌上。
“明天还要去年府,喝多了可不好,喝杯茶解解酒吧。”说着,西茗飞便给云紫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云紫礼貌的接下,却不喝,只是看着手里的酒杯,静默了一会,再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抬眼看向西茗飞:“看来我不用问了,你住的挺习惯的。”
“我住的确实挺习惯的,起码比起我以前想的生活好了许多。只是你今天似乎并不好。”
云紫笑笑,抬头望望夜空,淡淡地道:“我今天碰到了一个故人。”
西茗飞凝视着云紫,嘴里咀嚼着云紫的话:“一个故人?”再静看云紫的样子,西茗飞轻声问道,“是你心仪的人吗?”
或许并不是西茗飞太敏感了,只是云紫表现的比起以往有些微不同。细心的西茗飞看出来了。
“心仪……”云紫一直认为遗憾和爱不一样,就像喜欢和爱也不一样。
云紫认为,她之所以这么在意年希杰,也不过是她人生里没有过遗憾。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有目标的,她没失败过。
即使当时云紫并没有想丁凡会一直等她,可是看着丁凡结婚时,她还是被浓重的悔意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或许她和别的女人都一样,也是有着虚荣心的。她或许是真的爱丁凡,但还不够爱。因为,不论是谁都不能改变她对于事业上的野心。
即使是爱人,即使是丁凡。
痛彻心扉的爱情不适合她,云紫不认为有一天,她会为了爱情寻死觅活。所以西茗飞问她,她给不出明确得答案。
她确实在意年希杰。但是冷静下来,云紫的理智告诉她,年希杰却不一定是丁凡。但是她心里又隐隐在解释,她既然可以穿越,丁凡又为什么不可以。
她心里不至于天人交战,却也相去不远。
西茗飞一直看着云紫,见她回答含糊,脸上若有所思。便低下头将云紫身前的酒壶酒杯拿过来。然后再将云紫放到桌上不喝的茶杯也接过来,将杯里的茶水倒在地上,又为云紫倒了杯新茶。
然后他双手放在桌子上,也抬头望向月空。
一个院子,一个桌前,坐着两个沉默看着天空的人。清柔的月亮照在他们身上,让人见了像是进入了一个静止的世界。
14
14、要人 。。。 
“年主夫近来面色不错,身体还有哪里感到不适吗?”历行一日查看病情,云紫从没耽误过。虽然她只开一些普通的药给齐怜儿,但是话却要说。
“其实人这身体啊,不是有句俗话吗,病的多了便也是半个大夫了。云代夫天天开着一些对身体无关痛痒的药,吃不好也吃不坏。敢问云大夫这药我还要喝多久。”齐怜儿背靠着床头,只伸出一只手腕给云紫。并没有露出脸来。
只不过只是听着齐怜儿这般说,云紫却已经能想象的出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云紫不在意的笑笑,又探了几下脉,这才放手:“每个大夫都有自己医人的规矩,年庄主既然信的过云某,云某自然也会尽力替年主夫治好病。还请年主夫放心。”说着起身便要收抬东西,只是在拿起枕包时,云紫状似无意地道:“只是这天下最难治的病,却是没病装病的病。其实我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只是在医书上看过,却不知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病人。没有生病,却非要弄得自己病魔缠身,怪哉怪哉。”说着云紫摇头叹息起来。
隔着一屋床帐,云紫看不到齐怜儿的表情,只是那猛的前倾的身体,虽然又马上装作无事的靠好,却还是被云紫看到了。
将一切工具都收抬好后,云紫背着药箱,来到齐怜儿床前,一抱拳:“那没有什么事,云某就要先行告退了。”只是刚要转身之际,云紫像是猛然想到什么的一转身。“对了,虽然有些冒昧。不过年主夫虽然久卧病床,可是年府内却一直还是年主夫管理。我昨天恰巧碰到一个人,却不知年主夫可知是谁。”
“我这身子病了好,好了病也有几年了。对于府中之事也多让下人处理,不过云大夫这么一问,我倒想听听你说得是谁了。”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里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年府里,因为当时脑子里一直想着年主夫的病情。所以也没有看路,竟然被一个仆人给撞了。”
“年府哪有这样的鲁莽的仆人,云大夫放心,等我查到一定帮你好生教训一下。”齐怜儿听到这,嘴里带着讽意道,嘴里这么说,但听这语气似乎认定云紫觉得这仆人对她不满在找麻烦。说着会帮,但是却不会制下人的罪。
云紫笑笑:“年主夫误会了,说来其实也不怪这人。我之所以会疑惑呢,却是这人竟然住在北院最偏僻的一个荒废的院子里。”
年府是个大家族,对于府子里的管理也相当的严格。
东院是年奉书的书房、账房等重要的地方,没有她的批准,根本不会让外人进入。西院便是年府的家眷所住的地方。南院是接待客人的客房。至于北院则全部是下人所住的地方。
而住在北院还偏北的地方,当真是最为偏僻与不受重视的了。
云紫眯着眼睛,注意着齐怜儿的一举一动。
当听到云紫讲到这人的住所时,不意外的,齐怜儿猛的揭开床帐,脸色微沉:“这个人向来是这么不懂事了,我已经惩戒他多次了,做事竟然还这样不知礼数,云大夫放心,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云紫平和说道:“其实跟年主夫说起这人,却不是为了让他受罚。就我看来,这人似乎是哑的,我这个人喜静,在年府里有时也需要个安静的下人帮忙。我本意,其实是想让年主夫调这个人给我帮忙。”
齐怜儿抿唇,抬眼不着痕迹的打量云紫,然后软语道:“这个人相当的麻烦,我多番调教不成怕他给年家惹麻烦,这才将他打发到北院看院子的。若云大夫需要人手,我会找比他做事更勤快,平时也绝对不说话的下人过去。这人我想云大夫还是不要带着,否则给你惹麻烦可不好。”
这时候,是谁都听到齐怜儿拒绝的意思。
不过云紫却突然变的笨了一般:“这个无妨,其实作为大夫,看病治病是必须要精通的。而这看病也包括看人医人,其实不瞒年主夫,我之所以对这个下人这么坚持,便是他一身的伤,正是在下近日里想挑战的。年主夫是个明理的人,在下此番虽然是自己的意愿,可能若能真的解决年府下人一身的病痛,年主夫其实心里也一定是高兴的吧。云某知道年主夫是怕这个病人耽误了云某的正事,其实这个不妨碍,他身上的伤一天两天也医不好,在下对年主夫的体贴感激在心。”
将一切恭维的话说尽了,齐怜儿本来病态苍白的脸色也透着几许怒红。但是云紫说到这,他也不好再拒绝:“既然云大夫这么替我云府下人着想,我再怕影响云大夫,便是我的不知趣了。云大夫自便吧。”
说完,齐怜儿一把将床帐又放下,垂直的床帐因为这份力道在空中飘来飘去后,才慢慢的恢复平静的垂直下来。
云紫抱拳谢道:“年主夫不愧是年府的当家主父,云某在此谢过云主夫的成全了。”齐怜儿在里面没有回答,云紫抿开唇,又道:“只是却不知这哑仆可有名字?”
这一次云紫都听到齐怜了闷重的喘气声了,云紫也有耐心,齐怜儿不说,她便不走,连带施礼的姿势都不变。
床里的齐怜儿恨恨咬牙,不情愿地道:“他叫年希肴。”
“噢,在下知道了。那便不打扰年主夫了。”说完这回云紫才彻底转身,离开了齐怜儿的房间。
只是一路上云紫脸上带着淡笑,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年希肴”这个名字。不论是姓与名都与“年希杰”这般相似,可不会是下人这么简单吧!
“来人啊!”只是云紫一走,齐怜儿却一脚踩下床,向屋外喊了一声。等到一个男仆随即进屋时,他冷声道:“我不是吩咐过,派人去北院看着那个贱人了吗。他又是怎么勾搭上云紫的。你们好大的胆子,是不是觉得我天天呆在床上,就背着我,连我的命令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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