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他的国》第19章


“阿宙,那以后小茹就拜托你了,她这个人有时候比较闹腾,不怎么懂得照顾自己,看起来好像很坚强,其实内心只是个小女儿。如果她耍脾气的话还忘你多担待着点儿。不然她这种牛脾气是铁定会把你闹得无法安宁的。”平时听起来肉麻而煽情的话,这刻自己说起来却如此艰难,艰难地让人心情沉重,“祝你们新婚快乐!”
阿宙柔笑着点头,认真地听着她的嘱托。胜茹这边眼泪还没擦干,就一个迅速站直了身体冲景安抱怨,“安安你把我说的过分了,我哪里有那么差劲啊。”话一出口换来阿宙一句“对于你的任性我是深有体会的。景安说的一点也没错。”当然立马被胜茹一记白眼刹住了口,胜茹继续转头对景安说:“安安你得加油,我也想早一天能有机会跟你老公告你的状。”
景安苦笑了一下,打起马虎眼,“看缘分吧。”
离开的时候景安下意识地在整个大厅环视了一遍,却没有看见他。是提前离开了吧。不知为何,心里涌起无法平复的失落。
第二天一大早胜茹便来了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才凌晨五点半。景安揉揉眼睛适应了刺眼的荧屏光,嘀咕着这妮子还真是精力充肺接起了电话,那边立马传来胜茹迫不及待的声音,“安安,你和江少出什么问题了么?”
声音太大把还迷糊着的景安一下震醒了,继而跟着头痛起来,想用力甩甩脑袋,却发现情况更糟糕,“就因为这个你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撇了你新婚老公在我这里大惊小怪?”话说得尽量漫不经心,却没达到效果,那边胜茹丝毫不偏题,揪着这个问题继续问,“是不是,你真的跟他分了?”
躲不过了,景安头痛地坐起来将抱枕全部塞到身上。“反正也没有结果早散早好不是么?景寒前段时间来过了,说我妈帮我算了一卦,让我最好在二十八之前结婚。我不想让她失望。”
“所以你们就分了?他应该不是这样好讲话的人啊。和他认识这么久,他从来都不被别人左右的。”胜茹半信半疑地说。
“他和景寒见过了,我没有告诉景寒我们俩的关系,只说他是隔壁的邻居。之后——”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他走了,然后算是分手了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难怪。明明有关系却被当做陌生人,这招很打击人啊。骄傲如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我敢保证他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特殊待遇。”胜茹叹气,很遗憾的样子,“说实话一开始我以为你们会有戏,虽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身边也还会出现些莺莺燕燕,但频率明显直线下降了。”
“你不是也劝我和他断掉了么?”说完发现容易引起对方的对心,于是立马补充道,“我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可以一辈子不结婚,我不可以,我有家人,他们会担心我,特别是我妈妈。我不能再让她操心了。再说为了你着想也要帮自己找个老公这样你才能在他面前告我的状嘛。”说到底,说出的话再怎么解释都容易引起误会。
对象是胜茹,产生误会的几率小了一些,“也是,如果对方是江少的话我还真没有办法畅所欲言。”顿了一会儿,原本听着低沉的情绪立马上扬了几个点,话筒里传过来的声音又显得朝气蓬勃,“那以后有什么打算?有看中哪家公子么?”
差些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嗓子里顿住了,想了想有些话是没必要说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少女了,有很多事和人需要考虑,连说话都有所顾忌。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接下来半个月胜茹和阿宙便去了夏威夷享受甜蜜的蜜月之旅,偶尔会和景安交流一下身边的新鲜事,忍不住时就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景安一边心疼着花费一边和她天南地北的胡扯一通。每次都是阿宙善解人意地哄着她掐了线让景安狠狠地舒了口气。
期间家里介绍的所谓的校友也取得了联系,是高中同学,高景安一届的季萧。刚从景寒那里拿到联系方式时她吃了一惊,像季萧这样优秀的人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女朋友,居然也靠着传统又老套的“相亲”来解决终身大事。这也是景安没有跟胜茹明说的原因,虽然知道已经和他没有关系,却还是怕被知道现状,追根究底错在她,所以害怕被他知道自己立马另觅新欢。
说实话她对季萧并没有那种情感,一直以来她都只把他当兄长看待。季萧见她的第一面也小小吃了一惊,如果以前可以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来形容她,那现在能想到的只有“静若处子”了。季萧的约会很频繁,景安也不好每次都拒绝,只能适当地接受了一些。但每次都特意避开有可能遇见他的场合。一个城市也就那么大,出名的地方也就这么多,总是要故意避开才能防止尴尬。谢天谢地,至今没有出现噩梦。
头一天季萧便来了电话约好周末一起出去,因此这天景安起得很早。目的地是景安常去的郊外,季萧在楼下鸣笛的时候刚好胜茹来了电话,从电话显示来看还没回国。
“安安——”听声音有些犹豫,让她没有来地就联想到了他,果然,“我听阿宙说江少出了点车祸。之前一直在纠结,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你要去看他吗?”
再次站在熟悉的公寓楼下,竟升起一丝陌生之感。抬头向上仰望,感觉整个人都不真实,脑子里一团浆糊,像是灵魂出窍,实在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里。
头天和季萧的郊游并不顺利,一路上景安都显得心不在焉,知道这样对季萧不礼貌,却根本无法控制。胜茹只说了他已经出院回家,却没有细说到底目前情况怎么样。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探望他,可觉得不去不仅礼节上说不过去,更多的是无法安放悬着的心。
于是,就这么站在了这里。
开门的是一位正装打扮的女人,内敛成熟的知识女性,和他之前交往过的女人完全不同的风格,也不像是来当保姆之类的。她知道,他不会随便聘请保姆和钟点工,通常是直接从家里派过来。她打量了景安一眼,看景安的反应像是走错了门的表情,但还是礼貌地问:“请问你找谁?”
景安刚要说话,却见他刚好从楼梯上下来,左手绑着绷带,其他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他看见了景安,眼里闪过瞬间的惊讶之色,却没说什么,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的迹象。原本酝酿好的话被如数打回,换成了另一句,“对不起,走错了。”
“哦。”女人淡淡地答了一声,随即把门扣上。回头看见站在楼梯中间的江逸寒,目光正盯着紧闭的门凝神,女人不确定地唤他,“江总?”
江逸寒收回视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女人,如常地下楼进了书房。正在等资料的几个员工又开始了工作。
苏牧南
梧桐叶铺满大道,踩上去发出簌簌的脆响声,踏上去总有不真实的触感。秋风风力大的骇人,迎面而来的风一个劲地透过脖子灌到全身,让行人冷不丁地在原地打个冷战。漫天飞扬的枯叶营造出落寞萧条的应景氛围,难免触发人伤感怀旧的情思。
或是天气或是心情,食量大减的情况下景安体重骤减,惹得同事一边打趣她瘦身有方一边禁不住询问是否身体有恙。根本无法解释出各种原因,每每应对同事好心的问候,景安除了微笑只有微笑。
实际上这段时间的伙食并没有偷工减料,甚至比以前还丰富不少,可景安还是无法挽回的日渐消瘦。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不可控制地失眠,整天行尸走肉浑浑噩噩地过,脑海里都是挥之不去的记忆,关于他的,关于两人的,那么多,根本杜绝不了。
麻木地过着每一天,依然记得那天他陌生的眼神,还有那个女人礼貌、得体地无可挑剔的笑容。以前自欺欺人地说自己没有付出感情,可那些温馨美好地令人沉溺的过往就那样讽刺地如电影剪影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浮现而过,□裸地揭示着自己爱他的心。
如果没有亲眼见到那一幕,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发现其实自己真的和他已经转身陌路?不是没有想过他的身边站着其他女人,可想象和现实总是会有差距。自己的思想,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找到各种合适的不合适的理由否定掉,可如果事实摆在眼前,任你再找借口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可笑。
如果当初能预料到现在的下场,自己是否还愿意陪他游戏人生?可是没有如果,无法重头再来。
从来没有预料过,分手会这样痛苦。没有经验,完全措手不及。一开始以为不走寻常路,逆道而行会好过一点,于是无所畏惧地一个人吃两个人吃过的冰激凌,一个人看两个人看过的CD,一个人睡两个人睡过的床,初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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