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日子》第241章


如花轻皱起了秀眉,有些不明所以。
却没有提出疑问,因为她相信尚楚歌不会说没有意义的话,更何况她有一种直觉,直觉他将要告诉自己的一定是自己极为关心的。
“我这一生如果那年母亲没有带我去叶府拜年,说不定人生会是另一副光景。”尚楚歌有些缅怀的道:“不过也不一定,也许我的今生早在五岁那年遇到师父的时候已经改变了。”
啥?他也有个师父?如花这下倒有些好奇了,这个世界上教人读书的不叫师父,叫先生。只有那些教武功、及其他杂艺的才叫师父。像教秦沐阳与凤崇业剑法的那个道士,及教自己医术的无风老道才称得上师父。而尚楚歌在她看来真不像是个有功夫在身的人。
“我师父的名讳想必你也听到过,”尚楚歌为她解惑道:“就是这世上人称天机第二人的真语真人。”
如花这次是真正的被雷到了,这真语真人的大名她可是如雷贯耳啊。秦沐阳的命格不就是他给批的么?他可是这世上除了师父那个老神棍以外最有的名望的大神棍了。眼前这个信奉圣闲之道的尚楚歌居然是他的弟子,这怎么不算是惊天大雷。
当然这尚楚歌能将这么个大秘密隐藏得这么好,就更显得自己的无能了。唉,老神棍,呃是师父有自己这么个弟子也真有丢脸的了。
“其实也只算是一种缘份吧,我五岁的时候一次偷跑出门后偶然帮了师父一个小忙。师父说我在这方面有几分天赋,就承蒙师父抬爱,暗中教授了我一些玄门的东西。我的天份虽不及师父却也学一点皮毛东西,当我在叶家看到你的时,正是我沉迷在这些东西里的时候。那时的我懂得不并不多,却总觉得你的面相和气都与常人有些不同。可我却愣是看不出问题出自哪里,所以那时我总是借故跟在你大哥身边去见你。”尚楚歌揭开了如花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怀疑。
不过他所说的这些也太过骇世惊俗了吧,那时他来叶家的时候才不过七、八岁光景吧。就那么个小屁孩子,能知道这些东西?怕是吹的吧?
看着如花那写满了不信两个字的杏眼,尚楚歌又道:“我第一次见你时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后来请教过师父,在师父的提点下才发现让我有奇怪感觉的正是你的面相与气的原因。也许你并不知道,我还特地请了师父远远的见过你一面。”
尚楚歌的眼神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波动,让如花的心都悬了起来。现在的她已不再是初来贵境时一样只用唯物主义去看待世间的一切事物了。特别是有了那么一位师父以后,对这些玄之又悬的东西虽不至于像这里的人一样深信不疑,却也抱有几分敬畏了。
“我师父后来只给我留下了一句‘一切既是缘,也是孽’就离开了,除了他的些手书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尚楚歌道:“我就是用他留下的那东西来参照着观察你的,我只能看出你的面相很奇特。却也一直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直到我因一个偶然的情况在你祖父那边听到了一个关于你身世的秘密才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玄机。”
“你的出生是叶、林两家人串通设计安排好的。你生母与你父亲的事,正是你的祖父和外祖安排的,目的就是让你来到这个世上!因为他们当时已经知道你母亲怀的是个儿子,并且今世都不能再生第三个孩子。”尚楚歌再抛出一个惊天大雷。
这尚楚歌是不是在京城中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这话越说自己越像是在听神话了。自己就算不如从前那般不敬鬼神了,却也不至于听信这种“神奇”的言论吧。自己是不算怎么聪明,可也不至于看上去像是会信这连篇鬼话的傻子吧。
如花没有打算将这种怀疑掩饰掉,看向尚楚歌的眼神也有些不大对劲了。
“如花妹妹,我敢说你的心里其实很明白的。打从你出生起,就旁人有了很大的不同之处。”尚楚歌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怀疑一样。
第二00节
自己当然有与众不同之外,自己这带着前世记忆的灵魂常人最大不同的。如花有种让人叫破了行藏的感觉,不自觉的就回避了尚楚歌的眼神。也没有出声辩解一句,只是默不做声的全当默认。
尚楚歌看到如花的表现,心下也更为笃定了。
也许是尚楚歌那种“果然如此”的眼神有些过于火热了,如花还是道:“无论怎样,这与我的身世又有何相关?你说的事也太过于离奇了,定国公是个怎么样的人,我祖父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林玉梅怎么说也是定国公的庶女,我娘又是他的嫡出爱女,将庶女算计着给爱女的女婿这难道会是他们这样的人做的事?”
“正因为他们是那样的人,才会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事。”尚楚歌平静的道:“这其中的关键难道你真的会想不明白?”
如花让他后一句反问问得哑口无言了,他说的事确听上去确实像是自己刚才说的那样荒谬,不过那只是以常人的眼光来看罢了。外祖父与祖父两位大人都不是常人,他们都是那种以玩弄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政治为生的人,于他们来说这世上并有什么是非黑白、礼义廉耻,有的只有永恒的利益。
为了维系家族的利益,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在他们眼中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东西是能牺牲的。
“这于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难道就是为了一要一个流着叶、林两家血脉的女儿?”如花无奈的道。
“不错,出此下策也是他们被逼急了。叶家百年来几代人都只嫡出一个女儿,而林家更是有几代没有嫡女了,要想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养出一个林家女儿生的流有叶家血脉的女儿真的有些难。”尚楚歌顺着她的话道。
如花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他说的每个字她都明白,只是里边的意思她一点都听不懂。
尚楚歌看着如花的表情就明白她没有听懂,只得从头开始说起:“其中的关键之处我了解的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你就是在他们这种谋算下生下来的那个女儿。”
尚楚歌的这番说辞让如花有些傻眼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来跑到这里来与自己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像是明白如花地困惑。尚楚歌又接着道:“不知道你对月神娘娘夕月皇后了解多少?”
如花心中大震。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绕到那个伟大地穿越先辈叶夕月前辈身上去。她之前也一直有种感觉。就是自己会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上与叶夕月绝对有着某种重大地关联。还有。就是与总是莫明其妙地昙花香也有着某种关系。而她还记得在静思阁地那处阁楼里用来贡奉叶夕月画像地就是一种听说是特制地昙香味香料。
“她是叶家地女儿。也是大魏朝地开国皇后。离世时很年轻。死后圣祖为她建了月神庙。将她作为月神供奉在神庙里。她死地那一日地纪念日。也成了如今地夕月节。传说夕月女神司掌着女儿家地琐事。同样也是司掌姻缘地神女。”如花将这个世上关于叶夕月地常识尽数了一遍。至于那些从她日记里看来地隐密事和她应该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而来地事实她都只字未提。
“这世间地事总是会越传越离奇。”尚楚歌笑了笑道:“我想你所言地虽未尽全数。却也大致上与这些差不多了。关于这位极富传奇色彩地娘娘。别地事都不好说。可有一点却是有些根据地。那就是她地来历。”
如花地心紧了紧。来历?她当然明白他所说地来历并不是简单地指叶夕月是叶家女儿地事。而是代指其他。难道他也知道叶夕月是穿越地?还是说他根本就知道了自己也是穿越者?
“叶夕月和你一样。一定也不是寻常人。”尚楚歌说地极为肯定:“她应该是就术士们所指地那个‘应运者’。那个能影响天下运势地关键之人。”
还好,他不知道穿越的秘密。不过没多久如花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这言下之意岂不是将自己也算作了那劳什子“应运者”?
“你说得虽然玄乎了点,不过我大至明白你要说的了。”如花想着就打断了他话:“你不会是想要说他们机关算尽为的就是要再得到一个那什么什么者的吧?我想你看见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除了平淡生活以外就没有别的追求的人。无论叶夕月是个怎么样的人,都与我没有关系,我与她之间除了都是叶家人以外就再也没有相关联的地方了。”
说着还看了他一眼:“你也清楚,我是跟无风道长学了些东西,不过就仅限于医术。对于你所说的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更别提有所涉猎。我不明白叶家的血统怎么了,林家的血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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