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如萍by公孙槿_》第59章


梦萍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依萍倒霉了,依萍母女失去陆振华生活上的救济后,依萍再次回到了夜上海,继续了她的歌女生涯。最后,梦萍告诉我陆振华他们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前几天她跟王雪琴一起出去,还听到王雪琴四处跟人炫耀,说她有个女儿现在正在英国念书,语气不无夸张得,想来我随时都能从英国回去。梦萍快毕业了,但她不想上大学,也不想听从王雪琴的安排嫁人,她想报考艺术学院,他知道陆振华、王雪琴肯定不会同意,她问我有什么主意。
何书桓的信是跟杜飞的信合在一起,杜飞的来信诙谐幽默,能把报社里的一件小事讲的惊天动地,天花乱坠,让人发自内心的愉悦、温馨。何书桓的来信看起来谦谦恭顺,只字不提依萍的事,单从文笔上来看文采斐然,只是言语用词态度暧昧不明。我把何书桓的信随手丢在一边,这种东西不看最好。
现在依萍跟何书桓的消息我完全当消遣来看,进入开春,剑桥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塞舟节,剑桥与牛津两所英国著名学校每年的赛事吸引了英国无数人的瞩目。
丁梦遥也特地从爱丁堡大学赶了过来参加剑桥的赛舟节,他在爱丁堡念的是神学系,一身神父的打扮让我们见了狂笑不已,我们五个人相约一起吃了顿还算愉快的饭。
顾佳慧看起来脸色不好,一直犯困打哈欠,楚文哲频频劝顾佳慧多吃一点,殷媛最奇怪,仿佛上次圣诞节上闹事的人不是她一样,笑容甜蜜,态度亲热的粘上来关心我的假期生活。
左右没什么,我就把我跟艾米丽再威廉古堡发生的一些趣事讲给她听。我知道殷媛的心思,从船上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温雅英俊的威廉,得知威廉的贵族身份后,更是嫉妒不平威廉对我的亲睐,想她除了言语挑拨也做不出多余的事,我也就继续跟她虚与委蛇,除了看不出内里的丁梦遥,表面上我们这顿饭吃的是和乐融融。
还未到五月,剑桥周围的旅馆已经注满了前来观看赛事的游客,剑桥恢复了昔日人声鼎沸的胜景,每一个剑桥的学生都兴致勃勃,热情的报名参赛。进入五月的第一个星期,整个泰晤士河周围旅店都被前来观看赛事的人挤满,泰晤士河两岸也搭起了许多临时看台。
剑桥、牛津两所大学作为苏格兰名族知识界的双驾马车,互不服气也算是历史久远了,他们同为世界一流的知名学院,两者之间既存在对抗的关系,也存在协作的经历。在各个方面,他们都不乐意承认他们的共通性其实大过了差异,每年的赛舟活动,促使了剑桥、牛津的不断发展,素有“泰晤士河上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之称。
剑桥、牛津的赛舟活动,有一百多年的历史,19世纪20年代,有两个分别位于不同学校的好友,突然突发起想,既然剑桥与牛津在学术教育上互补服输,不如举行一场划船对抗比赛类较量一番。两所知名的大学都坐落在河畔,分别依傍着康河与查韦尔河,划船运动在两校都很受欢迎,唯一不同的是划船方法:在剑桥,划船时船头要朝前方,划船人站在船尾;而牛津,则刚好与剑桥划船方式相反。
有趣的是,两个划船比赛的创始人碰巧都叫查尔斯,剑桥的查尔斯?莫瓦尔出身名门;牛津的查尔斯?华兹华斯更是有来头,他的叔叔就是英国著名的“湖畔派”桂冠诗人威廉?华兹华斯。老华兹华斯还曾是剑桥的学子。
1829年3月,剑桥向牛津下达了挑战书:“剑桥大学在此向牛津大学挑战,在伦敦泰晤士河上进行一次8人赛艇比赛,时间定在复活节期间。”6月10号,划船赛在伦敦泰晤士河牛津郡的亨利段河面进行,牛津大学在首次比赛中获胜,从此就拉开了两校间百年恩怨的序幕,前一年的失败者成为下一年的挑战者,如此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这段历史是艾米丽讲给我听的,她已经参加过两届的剑桥与牛津划船对抗赛,今年轮到剑桥下战书,剑桥的学生们早就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等着牛津的到来,以雪连续两场败绩的耻辱,誓死不让牛津夺得三连冠的骄傲成绩。
比赛的这天,威廉也出现在了泰晤士河畔,桑赫斯特学院的学生自觉维护着赛场的秩序,牛津学院的选手身穿统一的深蓝色赛服,剑桥选手则身穿浅蓝色的赛服。几十只桨同时划动,动作一致迅速,激起的大量水花叶掩盖不住看台上激情四溢的观众。
坐在看台上望下去,各式各样夸张的帽子飘来飘去,颜色花哨鲜艳,引人注目,宛如一场盛大的帽子秀。河中心,赛道两旁,大小游船悠然自得,有的慢慢划动,有的就停在赛道的两边,旁边几只野鸭子不畏欢闹的人群,停在那里嬉戏,与飞速划过的赛船形成了一弛一张的强烈反差。
午餐时分,威廉变戏法般从汽车后备箱中取出折叠的桌椅,铺上波斯菊图案的桌布,餐布、刀叉、杯盘一样都不少,沙拉、牛排也早有准备,甚至威廉还拿出了一瓶冰镇过的红酒,一顿斯文浪漫、像模像样的野餐,就这样在草地上展开了。
下午四点左右,剑桥船队以7个船身的优势率先抵达终点,这使牛津三连冠的美梦化作泡影,剑桥赛艇队的学生抱在一起欢呼庆祝,大声的宣泄出他们的喜悦。
赛艇比赛结束后,威廉邀请我们去参观主题画廊,艾米丽借口要先送吉赛尔回去,拒绝了威廉的邀请,约定晚上在蓝月亮酒吧参加庆祝晚会,迫不及待的随着剑桥获胜的船队一起返回了学院。
“这是赛艇会的主题画廊,每年这个时候泰晤士河旁的画廊,都会换上有关每次比赛的赛艇图画,供游人参观选购。”
我挽着威廉的手臂跟着威廉一起自在的参观主题画廊中的图片,威廉一幅一幅的向我讲述历年精彩的赛事,其中很好的穿插了剑桥牛津的历史,气氛宁静悠然。好巧不巧的,在此时碰到了同样来参观的楚文哲等人,顾佳慧没有出现,殷媛挽着楚文哲的手,看到我们,连忙松开了楚文哲的手臂,讪笑的看着我跟威廉。
“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们。”楚文哲落落大方、姿态自然的向我们打招呼。
我点点头,礼貌的打过招呼后,跟威廉一起离开。一直以为楚文哲仪表堂堂,人品也不错,没想到他会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殷媛人是这样的也就算了,可明显他们是瞒着顾佳慧偷偷的在一起,不出来楚文哲会是这种朝秦暮楚的人,真是人不能貌相。
“你不要想太多,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威廉侧过头,淡淡的说道,蓝色的眼眸中隐藏了我不知道的情绪,接着威廉示意我看向前方。
在一个角落里,身穿黑色神父装的丁梦遥正在跟另一个同样身穿神父装的男子在说什么,丁梦遥黑色的神父服上别着一只银色的玉兰花胸针,玉兰花在森严的神父装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辉,高贵优雅。他对面的那个高个子冷面神父,不是别人,却是我第一次来剑桥时遇到的吹笛男子,圣玛丽教堂最年轻俊美的神父——YU。
不过,他们都不是威廉要我注意的人,在他们身旁还站着一个连玉兰花都为之黯然失色的绝色少年,他有着如子夜般璀璨的星眸,纤细优美的身材,黑色的长发,宛如误入凡尘的精灵,举手投足眼波流转间尽是无限的风情,耀眼夺目的尽情吸引周围爱慕的眼光,他正是圣诞夜出现在剑桥舞会上的那个神秘少年——秦沐阳。
玉兰花
他们三个怎么会凑到一起,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走过去跟丁梦遥打招呼。
“陆,你怎么会在这里,”丁梦遥笑起来像个大男孩,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契哥(干哥哥)余勒,圣玛丽教堂神父,你可以叫他余,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夜星。余哥,夜,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陆如萍小姐,你们可以叫她陆。”
“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陆如萍。”余勒,就是陆云东给我那张条子上的人,也是在叹息桥边吹长笛的男子YU,冷峻的面容,不苟言笑,黑色的神父服饰把他从头包到脚,浑身充斥着种宗教禁欲色彩;表情如同花岗岩雕刻般僵硬。而他身旁的夜星,也就是秦沐阳,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他都可以称得上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精致白皙的脖子上歪歪的挂着一个黑色的小领结,柔顺的黑色长发被一根紫红色的发带系在脖子左侧,眉眼间皆是妩媚的风情。
“美丽的小姐,你好,我的名字叫夜星,你们叫我夜就好了。”夜星翘起红唇,优雅的自我介绍,绽放的笑容瞬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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