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192章


“是又怎么样?”我睨视着他冷冷的说道。对于姚苌的属下,我一律采取敌视态度。
“如此便好。”吴忠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话后,便对武士说道,“送夫人上马车。”
事情果然了历史上的一样,我们被被吴忠捉住后,便立马带到了新平城西的静光寺。看着熟悉的城市我心中发苦,世事真是无常,自己再次来到这座城市时,竟然以阶下囚的身份出现。
来新平的路上,我心中便不由得发慌,据我对姚苌的了解,只怕自己一到新平姚苌便会来虐待我,可是实际情况却大出我的料想,自我来到新平后的十多天里姚苌一次也没来。他没来固然好,可是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竟然将我和苻坚分开关押,使得我和苻坚想商量一些事情的机会也泡汤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
后秦王苌使求传国玺于秦王坚曰:“苌次应历数,可以为惠。”坚瞋目叱之曰:“小羌敢逼天子,五胡次序,无汝羌名。玺已送晋,不可得也!”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被送到新平后,姚苌好吃好喝招待苻坚,虽然自己不露面,可每日都派人前来问安,要说姚苌对苻坚如今的恭敬不亚于当年,至于他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许只有自己清楚。可每次苻坚提及将张夫人和几个孩子见他的事情,来人总是避而不答,这让苻坚恼火异常。
可事情是不会如此平淡的下去,总会有些许波澜。
这日,苻坚闲得无聊又不能出去,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木棒,一边击缶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曹操的短歌行》。这将近一月的时节,苻坚便是如此打发无聊的时间的。
“天王好生悠闲。”这个时候,一个有着几分挑衅的声音响起。
苻坚停下手里动作,当看清来人时眼中已布满寒冰。苻坚紧了紧拳头,站起身冷声说道:“你来干什么?”对于这个将自己抓来的姚苌,苻坚心里有说不出怒气。
“孤来此看看天王。”姚苌不理会苻坚的怒气,悠闲的坐在苻坚对面的筵席上,对侍女命令道,“将东西呈上来!”
话音放落,五六个侍女端着大大小小的托盘子将一些什物放在案几上,接着便躬身退了下去。
苻坚看了眼桌上的东西,依旧语气冰冷,略带讽刺的对姚苌说道:“秦王政事繁忙,想必不是来朕这里喝茶的吧。”姚苌的狡诈性子,苻坚是了解了的。这一个月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到来,必然有所图。
“孤的确有些小事,需要天王成全。”姚苌略作沉思后说道,说完后还不忘看看苻坚的反应。
苻坚闻言并不回言,嘴角勾起了冷笑,这姚苌果然是有所企图的。
“如今氐秦气数已尽,我姚苌顺应符命与君代兴,天王还是识时务交出玉玺吧。”姚苌不理会苻坚的冷笑,好整以暇的说道。
“啪!”苻坚闻言心中火起,捏紧的拳头也不由得发起抖来,一把将案几上的瓦缶推在地上,瞪大眼睛用手指着姚苌怒斥道:“你小小羌酋乃敢逼迫天子,我岂能将传国玉玺给你?谶纬符命之说你有何依据?像你们这种五胡之中没有次序的族类,即便逞一时之凶岂能长久?传国玉朕已送吴人,你是得不到的!”苻坚知道姚苌来必有事情,没想到却是来索要传国玉玺的。那东西是代代相传的信物,即便自己毁了也不能给这个叛逆之人。
“孤念昔日恩德,唤你一声天王,你不要不识抬举!”姚苌听到苻坚话也不由大怒,咬牙说道,“昔年你杀我兄长,夺我爱妾我还没和你算账,识时务的话将玉玺交出便是!”
“昔日恩德?你姚苌何曾记得朕的恩德。”苻坚鄙视的看了姚苌一眼,冷笑道,“要不是我苻坚救你,只怕你早就是一堆枯骨了,何能在此叫嚣。”
姚苌被苻坚说的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威胁道:“孤不想和你说那些成年旧账,交出玉玺的话,孤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便是死路一条。”
“要杀便杀,我大秦天子岂是怕死之辈?传国玉玺即便有我也不会给你!”苻坚当了将近三十年的天子什么没见过,对姚苌的阵势根本无视。
“你!”姚苌闻言气结。思索片刻后,好像想到什么了,不怀好意的冲苻坚笑着说道,“张夫人本来就是孤的爱妾,要回自己的女人不算错,天王因该不会反对吧。”
“你这贼子,你敢?”苻坚再次火气冲姚苌怒喝道。芸儿是自己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觊觎,听到姚苌如此说,苻坚怎么能不火。
“孤有何不敢?”姚苌看着苻坚发怒心中畅快了不少,继续刺激苻坚,“其实祝阿公主也还不错,和她母亲也有几分相像,虽然年纪小了些,将来定是个美人胚子,如果……”
“畜生!”苻坚这回到了发疯的边缘,也不顾君王的形象,拿食案上的果盘,便向姚苌扔了过来。忆儿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老东西竟然……苻坚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天王何必激动,孤只是说说罢了。”姚苌躲过飞来的果盘,风轻云淡的说道。
“你这贼子,将芸儿弄到哪里去了?”苻坚见一招不中便想去抓姚苌,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住,只有冲他怒吼。都将近一个月没见芸儿的面,也不知道姚苌对她怎么样了。
“想见她,答应了孤的条件再说。”姚苌冷冷的看了看苻坚,继续说道,“苻坚,我的话你好生思量,今天晚上等你答复。”姚苌说完也不等苻坚回话,便扬长而且去。
“真是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看着远去的姚苌,苻坚好似抽空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来,坐在地上不停的自语。
这姚苌如今心思只在玉玺身上,如果让他得到,只怕自己离死期也不远了。其实对于生死自从自己被擒后早就置之度外了,可是芸儿和几个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苻坚将传国玉玺从怀里掏出来,细细的抚摸着玉玺上用黄金镶嵌的边角。看着玉玺,苻坚陷入了遐想。这块不起眼的印章,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自秦始皇以来,这小小的玉玺便成了权力的象征,多少人为了它赔上了性命。
苻坚将玉玺再次放到怀里,将头靠在榻上,仰望着屋顶。自己当年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自以为得到了一帮治世之才,没想到却都是些豺狼。姚苌和慕容垂都是一样的贼子,觊觎自己的江山。真后悔当年救了他一命,要是当年狠点心也许自己便不会有如此结果了。或是当年自己听从景略的话,结果也不会是如此,真是悔不当初啊,苻坚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睡着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
“怜卿,我们来了有多久?”我坐在榻上随口问道。这些天被执送新平,又不能和苻坚见面,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时间。
“让我想想。”怜卿闻言,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记得是上月二十六来到新平,明天也是二十六,刚满一月了。”
“你再说一遍?”我听到她的话不由得激动起来,上前抓着怜卿的袖子嚷道,“明天是八月多少?”
“夫人你怎么了?”怜卿对我的表现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我说道,“明天是八月二十六。”
“八月辛丑,果然等到了这天。”我松开了怜卿,苦笑了声倒在了榻上。
这个日子,我怎么能不知呢?史书上记载明确,当年自己被苻坚强行纳入后宫时,月老也托梦于自己,连几个月前去世的释道安法师也如此说。虽说天命如此,可是我却不想自己和苻坚得到那样的下场,我真的不想。
在这乱世)经)历(网)过太多的生死,对于死亡我并不畏惧,可是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和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无辜的,让他们和自己一块去死,我怎么能忍心,我真的不想让苻坚杀女的悲剧重演了。如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姚苌手里,要将这一悲剧改变的唯一方法便是求姚苌。想到这里,我便趁侍卫不注意便往门外冲。
“夫人,你要去哪里!”怜卿说着便要拉我,却扑了个空。
我毫无意外的被侍卫抓住了,我怒喝道:“给我将姚苌叫来,我要见他!”
侍卫并不理会我的怒气,将我逼回房间,再次将门关上。
“你们这帮混蛋!我要见姚苌!”我无力的捶打着房门,哭喊着最后滑坐在地上。
“娘亲,你如此怎生好?”一边的忆儿跑了过来,心疼的将我自地上拉起扶到床上。
我坐在床上,看着女儿泪水已经爬满了俏脸。如果老天不开眼,眼前的小人也许今日便要死于父亲的剑下了。我一把将忆儿拉到怀里,紧紧的搂着,呜咽的说道:“忆儿,答应娘永远都不要离开娘,好吗?”
“娘你搂的我喘不过去来了。”小丫头埋怨着,用小手推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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