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213章


清冷女子,落身铺满花瓣的青石板面上,站在那里看着他,微微含笑,笑容清浅,但却胜过初春桃红。
为了留住这一刻的美,哪怕他倾尽所有也心甘情愿。
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被留下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花瓣漫天飞舞的迷离妖娆中,帝君眼角滑落出来一滴泪……不,他不让他夫子那么痛苦的活着。
三年不够,可否能再给他另一个三年?
他从未这么害怕过,忽然冲入花瓣雨之中,不顾宫女内侍都在,紧紧的抱着凤夙,像个无助仓惶的孩子,双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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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床帏萎靡,急促的呼吸声带着凄冷,凤夙躺在床榻之上,发丝散开,贴合着她的脸,肢体纠缠,越发衬得她秋眸盈盈。
燕箫眸色***深浓,俯身看她,声音含糊:“这一次,才算你我的洞房花烛。”
强势深吻,带着失控,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凤夙以前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但现如今呼吸被阻断,脸色微红,她因为难受推了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的腰畔,似乎随时都会把她折断一样。
“箫儿……”
不该唤他的,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潮润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变换角度深入。
凤夙在情事方面可谓很生涩,不适,但并不排斥,但他这么吻她,跟折磨她没多少区别。
在燕箫看来,凤夙今晚很美,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曲线起伏,衣衫半褪,带着致命的引诱力,虽然并不懂得怎么曲意逢迎,但却足以挑起他的***。
他喜欢她,所以纵使她只那么静静的躺着,足以让他难以自持。
她腰肢很细,不像孕育过孩子,但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他却觉得眼眶一红。
阿筠……他和她的血脉,因为孩子的诞生,他们终于不再是毫无关系的红尘男女,而是一家人。
一家人,多好。凤夙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双手攀附着他的背,指甲嵌进他的濡湿的背上,喘息之下,呢喃轻唤他的名字。
但当深吻变成细碎的亲吻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迷蒙的看着燕箫,燕箫呼吸急促,眼中有猩红之色,对她清美一笑间,终于和她合二为一。
因为太过措手不及,她闷哼出声,“疼……”
燕箫随着她的声音和抽气声一点点的柔软下来,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低头吻她,吮她的唇:“怎舍得你疼?”
他无声微笑,唇落在她柔软的胸前,温热滑腻,凤夙下意识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借以遮住眼睛。
“夫子,不看学生吗?”温情呢喃声,带着戏弄,但她睁开眸子的时候,却看到眼神宠溺的他。
他手指下移,当羞人处传来酥麻感,她因为他的爱抚近乎崩溃,而他逐渐呼吸加重,年轻的身体宛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爱欲纠缠。
“还疼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吔语柔情似水。
她难耐的在他身下拱起身,眼中魅光流转,喘息中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他含笑问她,一滴汗砸落在她的胸前,激的他眸子一片嗜血兴奋。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她忽然不说话了,话语似乎惹来他的不悦,身体被他撑到了极致,随着他的动作,有一种似痛似欢的感觉占据了感官神经,因为疼痛,她无意识的攀附着他的双臂,“现在收回话可来得及?”
“……来不及了。”有些恼,还夹杂着极力压抑的隐忍欢愉。
她失笑,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如此,可还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新帝挫败之余,瞬间心情大好,见她躺在他身下满脸绯红,一时情迷,凑到她颈边,呼吸粗重,啃咬她的肌肤:“红妆馥郁,唯你是我妻。”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抱紧他,欲海沉浮间,眼前一片昏昏沉沉,最后在一片绚丽的白光中,攀附着他,沉沉的闭上双眸。
原来,男女床笫之欢竟是如此……羞于启齿。
惧爱,勿离吾爱
凤夙对燕箫说:“你把为师带坏了。爱睍莼璩”
“你性子淡,若是床笫之欢能让你贪恋红尘,也不枉我夜夜这般卖力。”燕箫说话清雅,但总归带了几分戏谑,听得凤夙尴尬不已。
有时候沉沦欢愉之际,她看着眉眼布满***的他,会不期然去想,这一辈子她只会跟他做这样的事,若换成别人……却是想都未曾想过,她有洁癖,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排斥,甚至还隐隐期待。
这话没有对他说,眉眼间荡漾出涟漪春色的男子,若是好听话悉数说给他听,怕是又要取笑于她了。
只不过,抛下生死之劫的他,似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若是心血来潮,可不管他们立身何处,周围有多少人旁观,势必将她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发丝之中,薄唇轻覆,在她唇上轻轻的吻,若不把她吻得满脸绯红,缺气急喘,绝不松开她攴。
并非每次“吃亏”的都是她,有时候动情太深,呼吸阻断,他势必好一阵轻轻咳嗽,有时候背对着她咳,有时候则是耍赖抱着她,将她按在胸前,而他拳头抵唇撕心裂肺的咳……
她难得听话,他不想让她看见,她便不看,虽说自欺欺人,但多少宽慰了他的心。
额头与她相抵,话语温柔缠绵:“只是小咳,不碍事。逦”
“嗯。”她更紧的抱着他,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如今的她和他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相爱。
就连阿筠有时候见了,也会忍不住打趣他们:“好的跟一个人似得,这里怎么看都没有我的位置,好伤心啊!”
说伤心的人,眉眼间却尽是笑意,看到爹娘如此,这个过分早熟的孩子心里其实比谁都高兴。
“天下若是以后交给阿筠,想来也是臣民之福。”燕箫说。
“他还很小。”她把目光落在稚子身上,跟他爹爹一样,是个书痴,尤为喜欢机关、八卦、天文、五行、医药和兵书,虽说平时说话毒辣,不拿正眼看人,但私底下却极为认真,勤敏好学颇有燕箫之风。
有次,凤夙站在书房窗口,看着阿筠在燕箫的教习下提笔习文,好像看到了少时燕箫,只不过经年流转,事过境迁。
燕箫似是察觉到她的存在,站在阿筠背后,缓缓抬眸,见是她,微微含笑,唇色淡淡,带着病容。
片刻后他出来,手上已经拿了一件外袍,披在她肩上:“入了秋,到了晚上越发凉气逼人,你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件衣服,着凉了可该如何是好?”
听着他的训斥,她只是垂眸轻笑,他察觉了,忍不住也笑道:“训你呢!一个人傻笑什么?”
少时,他把她当夫子,当长辈,但此刻他却把她当孩子,当妻子来看待,就连说话语气也改变了很多,让人感慨万千的同时,又忍不住莞尔轻笑。
“看到阿筠,不期然就想起了你。”
书房内,阿筠执笔透过窗柩看着他们,笑的极为灿烂,但语声稚嫩,字正腔圆道:“红尘男女,花前月下,看的本殿下艳羡不已。”说着,夸张地清了清嗓子,半托腮,笑眯眯道:“不知书中是否有黄金屋,是否有颜如玉……”
“啪嗒——”一声,有石子弹在支起窗柩的支架上,只眨眼间功夫,窗柩闭合而上,房里房外瞬间形成了两个天地。
“罢了,罢了……榻上妻,窥不得。”老气横秋的声音从书房内响起,近乎有些认命。
凤夙忍不住轻笑,看向燕箫,“关窗干什么?”
他眉眼深沉的看她,声音在夜色里显得越发低柔:“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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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燕箫吻了她,那晚月色很好,也很亮,庭院中开满了秋海棠,果真应了阿筠的话——花前月下。
绾绾在怀孕三月之余如愿嫁给了楮墨,最终代笔写信的那个人是凤夙,寥寥数语,话语不多,但却希望楮墨能够好生对待绾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祝他和绾绾能够幸福。
凤夙不知道的是,在收到来信的那天下午,楮墨坐在大祠堂蒲扇之上,看着面前整齐排列的灵位,眸色很淡,好像里面潜藏的情绪随时都可以被风吹散。
——我在凤国为质,她每日来看我,虽然还只是一个小女童,但每次看到我的时候,眼里都会流露出倾慕之意。那时候我便在想,她或许是喜欢我的。
——自从这双腿被我母后致残之后,我就告诉我自己,这一生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我爱我母后,却被她所伤,我不想再为女炫~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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