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第27章


深情,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再也讲不出话来。
半晌才发现,一尴尬又把脸转了回来,他在我耳后轻轻地说,睿儿,有时看你挺聪明,有时看你却又像个小傻瓜。然后将手覆到我的手上,十指交叉握住。
我没有出声,就这么靠着,听他说话时胸腔里闷闷的振动。窗外的月光像水一样,似水流年啊。
第二天洪姐来看我,花楼营业后洪姐一直住在那边很少回来,我问她有没有数银票数到发软,她说数不过来,哪天请我去好好数数,我快乐地应了。她却没笑上来摸摸我的手,又摸摸我的脸。我笑了,还真不习惯她这样。问她有没有找个相好的,她白我一眼,接着又很三八地说她倒是知道我找了个相好的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我尴尬地说哪有,她说她有耳报神,我忙问哪个?她让我猜,我连续猜了N个都没猜对,最后她告诉我说是阿木,我傻眼。看看这一家子,硬是找不出一个老实人。
回头秦姐端了药过来,太苦,俩人眼巴巴盯着我服下。别人都在忙,没功夫搭理我,只有这俩姐们陪着我嚼八卦。尤其洪姐,城里的那些官老爷官太太的事知道不少,心不在焉,听得不耐烦了就对她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不要管,下次有西番来的客人盯紧了,如果有土门来的都留条线。
洪姐瞪了眼问找土门的人干吗,我说有用,她还催着问什么用,我负气地说这是大事,咱们女人家就不要掺合了,没看到我已经退居二线被踢出组织了吗?洪姐拧拧我的脸笑了,小东西自己不小心受了伤还不想好好躺着啊,什么也别想了,先养好伤才是真的。只是她一转身站了起来却说,好,我不掺合,我是土门人,你不让我掺合的。我一听,几日里的颓废劲一扫而空,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涎着脸拍马屁,洪姐说别摇尾巴了,说吧什么事。我忙说要她去瞧一个人,看看她认识不,最好能用土门话跟他讲几句,具体事让老头跟我爹商量。她应了出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无聊,事情都在进行着,只是没有我的份,不由得感叹,以前怎么就天天跑来跑去没点闲功夫呢,现在看来离了我这家人还是过得好好的,恨恨地想以后有事一定不亲历亲为,坐家里享福才好。听着外面鸽子咕咕叫,想起阿木来,唤人将他叫来,我想拷问下他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跑到洪姐那里说闲话。他巴巴地跑进来,还没说话先打个酒嗝,天,他也喝酒了。马上决定将拷问重点转移一下,他却跟我讲这两天洪姐心情很不好,如果方便让我去看看她。
我本来也有点纳闷这两天洪姐怎么没来看我,听了这话便偷偷换好衣服准备溜出去。一出门却见阮源在院门口守着,问他为什么不进来,他说怕吵到我休息。傻孩子,哪有常在床上躺着的。拉了他的手说带他出去玩,他却不肯,看了老头的屋子一眼说是老头让他在门口守着的,只要我想出去就让他去通报。我无语,正待劝解,阮烁进了院,于是决定放弃,他是对我的病号计划实行得最彻底的一位,不可能放我出去。
阮烁看我有些烦闷问怎么了,我说洪姐心情不好,想去瞧瞧。他想了想叫来一个少年吩咐了几句说我陪你去。这下阮源有人撑腰了,吵着也要跟,我是大人不跟小孩一般见识,自然带上他。
进了花楼却看见洪姐一人呆呆地坐在厅里的舞台上。有些纳闷,我也跳上去,没想到这一跳,胸竟然疼了一下,阮烁在下面急得脸都白了,告诉我休整好之前切忌用真气,我乖乖应了。
我都坐到洪姐跟前了,她才有些反应。我问她怎么了,她木木地看着我,突然一把抱住我痛哭起来,哭声揪人心肺。她哭得嗓子嘶哑,却搅得我肝肠寸断。哭了半天才好容易停下来,我赶忙问她怎么回事。抽咽半天才说明白,原来洪姐按着老头和爹爹的计划,在路上与左相来了一次偶遇。谁都没想到,就是这次偶遇,让事隔多年的洪姐又看到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人………………左相。
这王八蛋,与杜十娘的那个狗屁三郎是一丘之貉。
咬牙问洪姐,她想怎么办?她若是恨他入骨我就剔了他的骨头来,她若是觉得他没良心我就去挖了他的心来,如果洪姐实在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我干脆将那王八蛋的眼珠子掏出来。
我在这恨得咬牙切齿,阮源那听得心惊胆战,拉了阮烁的手紧紧缩在后面。
洪姐却摇摇头,泪水涟涟地说,她这次是为她自己哭的,从今往后,跟那个男人再没半点关系。说放心好了,好歹她也就难过这么一场,待好了后再不会为男人伤心。
五十四
遇上这种事,心里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解洪姐,都是女人,她心里的那份伤痛我能体会。
真是造化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洪姐本来也该忘得差不多了,都怪我,偏偏让洪姐去认什么人,又扯出她心里的伤。
很想对洪姐说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得是,又觉不合适,好象不适合这个年头。努力想着怎么能让洪姐开心点,想来想去却又一时词穷。转头看看阮烁阮源,冒出一个主意,跟洪姐说我也好久没来这里了,今天我为你们唱几首小曲,一定要给我面子啊。
拉了洪姐让她下去坐好,自己在台上又是报幕又是表演的。自己还能记得住词的那些凡是能开解心情的歌全拿出来秀了一遍。我没想到我在这个时代的第一场个人演出是在今天这只有三个观众的舞台上。使出了洪身解数,到后来干脆亦歌亦舞起来。歌曲到最后也变调了,我连《女人是老虎》《猪之歌》都吼了出来。
实在是唱不动了,看来这演唱会也是蛮费体力的。不过看着洪姐眉目开始舒展,又觉得值了。汗津津地坐过去,拉着洪姐说还不夸夸我,洪姐总算是笑了,掏出手绢擦我脸上的汗。阮源坐在那乐不可支,说一定要我教会他那首《猪之歌》。我笑吟吟说明儿个不累了我教他跳交谊舞,他又问我什么是交谊舞,我说是男人跟女人手拉了手跳的舞。他们三个都惊诧地瞪大了眼瞧着我,阮烁更是一脸不自在。洪姐也问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舞,我得意地扬了眉说还有好多种呢。说起歌舞团里的舞种,洪姐来了兴致,看她转意了注意力我更努力卖弄,说以后咱们可以自己组合一个歌舞团,套一驾大马车,想去哪里了驾车就走,走到哪演到哪,到时洪姐就是节目主持人。看到洪姐的眼睛灼灼生辉,心里总算是轻松点了。
回去后老头大约是对阮烁很放心,所以没有说什么。
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宫里皇后娘娘盯着沐妃,羽林军里也将人安插进去了,左相在家里大肆盘查那天的药是何人所下,那几个与他同气连技的大臣倒是频频拜访他,我估计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西番国师在他的府上出事了,他怎么交待。小蔷她们这几天很小心,如果没什么情况尽量不过来。
阮烁调来的五千士兵已经有两千到了指定的位置,现下外面秋风阵阵,天气转凉。不知道那些远道奔波来的战士可有防寒的衣服,老头欣慰地看我一眼,说都已经安排好了,甘泉关的兵士不会出现挨饿受冻的情况。
问老头我们是先发制人还是见机行事,老头属意先下手,不过要等网布好了,寒昱也秘密从武林中集合了一些人,大家都同仇敌忾,不管是哪个时代的人,身上流淌着的都是热血。
老头有一点想不明白,照情况发展态势,西番国的军队应该有所调动,但是西番传来的信息却说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调整外西番并没有对军事进行大的布置,我有点意外,难道是那天晚上跟西番皇帝的“亲切会晤”有了效果?老头看我若有所思问我还有什么没说,我讲了那晚的事,老头直说我太莽撞,还有点谴责地看了阮烁一眼,阮烁有些赫然,我忙说是我不懂事硬缠了他带我去的,他摇摇头没说什么,老头看我们这样倒也不再生气了。想想说有这个可能,我就纳闷了,这事这么好解决怎么还要费那么大劲呢,老头不以为然,皇宫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也不是没有人刺杀皇帝,只怕那白骨都要堆得像山高了。我们能侥幸一则这世上武功能高出我们之人实在屈指可数,而且多半是闲云野鹤不愿待在朝堂,二则我们也算走运,如果没有皇帝做护身符此时也不能再坐在这里了。还有这世上的人刚生下来便被忠君思想洗脑,皇宫是看做天的地方,没有血海深仇别人是段不会打它主意的。还警告我以后做事一定要多想几分,不能再这么胡闹,忙虚心应下。
出得门来,一阵凉风吹得身上有些冷嗖嗖的,阮烁忙叫我回屋,要我?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