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宫夜长》第96章


骑马背上,山间大道上奔驰,像一道闪电滑过。
马一声长嘶;踢踏着四蹄,白家骊山小苑门前,停下。
阳光晃眼;政眯着眼睛;马背上打量起这座已经空落宅院。两年过去了,这里已然荒芜,遍地杂草丛生。不知名野花,顶着烈日,繁茂草丛里,星星点点。
他从扶着马鞍,从马背上翻身跃了下来。一道长长侧影,映通往大门石拱桥上。
马自顾自吃草去,政提着马鞭,几个健步穿过小桥,就来到大门前。
门竟然还煞有介事地锁着。他拔出腰间佩剑,但见白光一闪,铜锁连个闷声都没发,兀自断成两节,铛铛两声就掉到汉白玉地砖上,吱溜溜地滚到两侧门缝边。
政重重一闪,大门霍地敞开。
满庭花开,蜜蜂嗡嗡,蝴蝶轻盈。真是恼人喧宾夺主!
洞开寝殿,亭台水榭,竟然都没有找到踪影。
政开始怀疑他直觉,这个不尊常理女人,天知道她究竟灵机一动,会玩出什么名堂。
一脉冒着热气清流,从皂荚、合欢林荫处,沿着水槽,潺潺流出。
水面上竟然漂浮着花瓣。
政不禁感到诧异。
循着水流,迂回,一座四四方方豁大低矮建筑,从树木葱茏中赫然望。
用力一推,“哐当”一声,可怜老门吱吱扭扭闪向两边退去。打开一个大豁口,阳光射进来同时,把一个他人影也铺展进去。
他戒备地,握着剑柄,转过遮蔽视野石壁屏风,锐利目光已经空荡暖房内巡视了一周,目光落温泉汤池上。汉白玉围起一个巨大泳池,泉眼从一只腾跃鱼嘴里,汩汩喷水。汤池里热气氤氲,水中片片飘零蔷薇花瓣,依然明艳,娇润。
汤池四周墙壁上,镶嵌着一面与墙同高巨大铜镜。
政看见铜镜中自己玉冠戎装,威风赫赫。
铜镜旁边,一排排曲琼,应该是挂衣裳,西北角还有可以倚卧便榻。朱漆梁柱上,几只青铜飞鹤攀沿,长喙上擎着圆盘,该是擎灯。
白家终究是巨商富贾,连一个汤泉,都如此考究,生活奢靡可比王室。
政揣度欣然突然不见踪影,一定是跑这儿来了,果不其然,看到汤泉里鲜花瓣,就印证他揣测。他鼻子一哼,嘴角不经意抽搐了一下。量按捺住,心中因为久寻不着,而升腾起焦躁。语气舒缓道:“出来吧,别躲了!寡人知道就你这。”
空落暖房将他话,回荡了一遍,叠加着一起送回他耳朵。
没有人应声,只有流水依旧汩汩流淌。
政不禁蹙眉,怪异,躲哪儿了,明明都能感觉到她气息了,竟然寻不到她踪影。
这刁钻女子,不会沉水里,憋气吧!政踱步近前,俯视波澜水面,只看到他自己影子,花瓣漂浮间隙中,影影绰绰。
这女人,真是可气!
“嘀!”一声,一个近乎可以让人忽略轻微响动。异常警觉政,他机敏地耳朵,还是捕捉到,那细微声音,嗖地回头,他看见地面上有一滴炸开水滴。
他抬起头,见房梁上竟然有一个小小阁楼,与屋顶浑然一体,若不细看,真是看不出来,水是从哪里滴出来。
“出来,都看见你了。顾着头往里塞,露个大尾巴外面。丢丑啦!”政好气又好笑地揶揄道。
“你才长大尾巴呢,你出去,我再下来!”欣然知道躲不了了,不得不出声,嘴里像含着什么似,说话闷闷。
“你再耽搁,寡人可没这好心情了。” 政仰着头,长吁一口气,冷冷地威吓道。
欣然打开一个小门,从里面钻出半个头来,手里攥着一大把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身上松松散散地罩着一件大裳,腰里随意扎一条丝带,一弯盈盈秋月,无辜地望着政。
一时间她仿佛早已忘却与政之间恩怨纠葛。
“老鼠钻地洞似躲那儿去干嘛?”政一脸无奈,冷嗤道。
“谁知道来得是什么登徒子之流人物。”欣然用力地将手中湿发,拧了一下,水滴滴答答地滴地面,一边忙活同时,不忘反唇相讥。一想到本来可以惬意汤池里泡个痛,嘟着嘴,不禁埋怨地嘟囔道,“不是喜欢抖威风吗,干嘛巴巴地,一个人闯这儿来了,搅扰人家沐浴好兴致?”
“你下来,寡人接你!”政伸开手。
“不要!”欣然直截了当地拒绝,“我只是来洗个澡,你知道俑窑那地方,不太方便。我没有擅自逃跑,你可不要随意捏个罪名,就要处罚我。”
“不尊诏命,单单这一条,就可以处罚你。”政一脸肃色道。
“哼,凭什么!我要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欣然不服气地啐道。
“是你执意要来俑窑,寡人逼你了吗?”
“是当初谁说,准了。”欣然学着政当时口气,哼哼道。接着没心没肺地,想划清界限,“你赶紧走,我呆会儿,还要回俑窑呢。我继续做我陶工,每天描描画画,日子过得风轻云淡,挺好。你呢,是呼风唤雨大秦王,从今之后,咱们风牛马不相及。”
“冥顽不灵。”政气得哼哧道。
“你才冥顽不灵呢。”欣然不加思考地顶嘴道。
“嗯,忤逆!”政又端起了王架势,斥责道。
“又是大帽子!”欣然不满地把头一缩,躲回阁楼。说个话就忤逆,只许挨训,连还嘴都不行。
惹不起,躲总行吧。
“下来,这是寡人命令!听见没有?”政有些不耐地呼喝道。
“听不见,听不见!”欣然捂住耳朵,摇头撒气地嚷嚷。
“寡人想过了,等寡人统一六国后,诏令天下富豪都迁徙到咸阳来,到时,你就可以和家人团聚。”政踌躇片刻,为了化解彼此纠葛,做出了不违背原则下些许让步,他想欣然一定意这个,她把家人看得很重,为了他们甚至不惜和他翻脸。
“当真?”果然,欣然听到这话,脸上喜悦之情难抑。
“君无戏言!”政郑重地点头,冲她挥手,“现可以下来了吧。寡人可是退一步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得寸进尺,再要挟寡人。”
“哼,只有你对别人生杀予夺,你会被人要挟吗?”
“还耍贫嘴。下来再说,寡人可仰着头呢。”
“处处压人一头,偶尔仰个头怎么啦?”欣然嘀咕道。
“你跳下来,寡人接你。”政扔掉马鞭,伸出手。
哪知,欣然飞身一跃,噗通一声,跳到汤池里,水花四溅,欣然从水里钻出脑袋,双手一摸脸,还嘴上不饶人,“谁能相信你,保不定我跳下来,你把手一抽,那我可就摔残了。”
“过来!”政气哼哼看着她,声音异常阴沉。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无趣!”欣然暗自嘀咕,却不得不慑于他威势,乖乖地游到岸边,从泳池里出来,全身衣服紧贴身上,包裹着她曼妙玲珑身材。
“上次让你难堪,你不会现报仇吧。”欣然讪笑道。
“怎么?才俑窑呆几天,你就流于凡俗了,连礼数都没了,什么你呀,你呀,称呼君。君者,主也!”政郑重其事地声明。
真是,好不容易挣来自由美好时光,又得被他所谓纲常教化,搞得了无生趣。
“欣然参见陛下!”欣然敛容正色,屈身肃拜道。
就她低头瞬间,政猛地一把她箍紧,“女人,你比君攻城略地麻烦,今天,君非要好好惩罚你。”政黏腻声音,她耳畔响起。
“油烹,车裂,鼎镬······”欣然不以为然地接茬。没等欣然说完,她嘟起芳唇已经被覆盖,那是暴风骤雨似袭掠,辗转她唇瓣,令人心悸,窒息地挟裹。
开始她还挣扎,可政抱得那么紧,她被压迫,几乎眩晕。政正用他强劲力道,传达他难以抑制焦灼,迫切。他似乎压抑了很久,仿佛是蓄积几万火山一般,瞬间爆发。
不自觉地被点燃,身子升腾起一股渴望,热切迎合,厮磨。
那一刻肌肤相亲,一切都仿佛无足轻重,他们紧紧拥一起,像蛇一样盘绕一起。
那样急切,那样疯狂。
湿漉漉衣裳滑落,她水灵灵地呈现出来,馨香缭绕,秀色可餐。
允吸,啃噬,游离,一步步滑过凝脂般肌肤。
滚落便榻上,裸呈相对,这一次,她再无处可逃。
她被撕裂,撞击。那深入骨髓疼痛,还有那无法抑制激情,美妙和刺痛之间,油然而生是迤逦情意,她扭动,j□j,激情周身漫溢,一股无可名状美妙飞升,如飘游云天。
那种痛淋漓交缠,那萦绕脖颈间喘息。
一片激情狼藉过后,地上是一滩刺目血迹,像一朵妖艳花绽开。
他终于她灵魂深处烙上标记,——她是王女人。
第92章 秀色可餐
隅中①时分;广袤的苍穹澄碧如澈,风轻云淡。
政骑着一匹栗色的战马,飞驰而来。骏马两腿凌空腾踔;马鬃飞扬!
这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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