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姑娘》第52章


去厨房烧水,顺便再次把冬眠在灶台边上的大花搅和起来指使她去给左稔慎洗洗干净。
大花横眉冷对,扬眉喝道:“我跟你的意识是相通的,你让我去给人参洗澡,简直是借机占她便宜。这么缺德的事我不做。”
“你是个女的。”墨公子咬牙道。
“我是女的不代表你也是女的。”大花哼道。
“这宅子里除了你我还有会动的吗?不是你动手就是我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去?”墨公子切齿道。
“你敢你就自己动手。”大花又缩回灶台边上,“我正懒得动呢。”
墨公子深深的无力了,只好先把自己的水烧了,把自己先洗干净了。大花在灶台边上一动都没动,看都懒得看某鸟在厨房里宽衣解带,大泡浴桶,反倒撇着嘴指责他污染水,挤兑他洗完了别到处乱倒,省的开春方圆百里长不出草来。
墨公子为了少听她念叨两句,几乎是沾湿了便立刻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也来不及扎起来,施法处理了浴桶里的水立刻急三火四的逃了出去。
大花顺手往灶台里加了两根柴火,耳根清净的继续冬眠。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安息了
45
一花猥琐 。。。 
左稔慎忍不住又翻了个身,微微眯起眼睛从眼皮缝往外打探,见一眼望到头的屋里果然没有师父的踪影,大松口气,四仰八叉的仰在床上翻滚。装死什么的,果然是个体力活,要知道她每天直挺挺的挺尸,强忍着不翻身,是多么的艰辛,趁着师父不在,使劲翻,玩命翻,翻到够本。
她转眼换了十几个姿势,趴在床上蠕动觉得渴了,眼巴巴望着不远的桌子上的茶杯茶壶,既犯懒,又怕师父突然回来抓到她醒过来了不再搭理她,纠结着要不要下地喝口水。她郁闷拽过枕头垫在下巴底下,心心念念若是茶杯会自己飞过来该有多好,想还不解恨,无聊的伸手召唤。谁知这一巴掌招呼下来,茶杯居然真的自己飞了过来,左稔慎没承想,也没接住,茶杯掉在床上,幸好里面没有水。
左稔慎惊喜的把那茶杯捡起来,不相信的甩了甩,摆弄半晌,觉得杯子没出什么问题,便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它,慢慢松开拿着它的手。那杯子尽管颤颤巍巍,到底飘了起来,左稔慎新奇的晃动手指头,那杯子乖乖的指哪飞哪。她爽了,指着杯子使唤它飞到桌子上,茶杯飞到桌边的时候在上面磕了一下,踉踉跄跄倒没摔破,勉强落在茶壶嘴下头。
左稔慎又指着茶壶便秘似的使劲,茶壶颤抖两下,颇不乖巧的飘了起来,猛地翻转,壶嘴朝下,茶水一小半倒进杯子里,剩下的都洒在桌子上。左稔慎巴掌都挥舞起来了,还是没能把水再装回到茶壶里,反倒祸害的椅子上、地上都是水,无奈只好放弃,手指头抖两抖,指使茶杯飞过去。
茶杯流箭一般窜到她眼前,害的她急吼吼的把杯子定在空中,停的太急,里头的水又泼了一大半出来洒在床上。新手上路的人参姑娘无比艰辛的总算喝到嘴里这么一丁点水。还没等她咽下去,什么人推门的声音传来,左稔慎呛了也不敢咳嗽,憋得满脸通红的胡乱把茶杯往枕头底下一塞,闭起眼睛抱起被子装挺尸。
墨公子步入房间,一眼瞧见一片狼藉的桌子,微微皱起眉头,转眼去看床上,只见一片凌乱中唯有左稔慎睡的有模有样。他走进摸了一把床边那块颜色比周围深的那一块,果然是潮乎乎的手感,他再细看,隐隐还能看见枕头下的茶杯屁?股。他深吸口气,一言不发的掉头出去。左稔慎刚翻起来打量床上,悻悻的想难道穿帮了?装死被发现了?早知道就不喝什么水了。
没过多久,大花嘟嘟囔囔的抱着一床干净的被褥进来,左稔慎忙再次装死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大花理都不理她,直接把被褥扔在她身上,几乎把底下的人参姑娘压断气。她抓着左稔慎身子底下的被褥,猛地一拉,将上头各种物品包括湿了的褥子全都薅出来,褥子上零零总总的东西连带左稔慎都摔在地上,她却只管抱着湿了的褥子扬长而去。
左稔慎哀怨的从厚重的床褥底下爬出来,揉着自个的老腰碎碎叨叨的埋怨大花忒不体己,自己这待遇眼瞅还不如个脏了的床褥,顺便伸几个懒腰,往床上爬。她刚摸到床沿,墨公子又回来了,她无奈,时间紧迫也钻不回最底下,只好就近往床褥上一趴装死。
墨公子站在一边看了眼地上这奇形怪状的一堆,想把她弄回床上去,伸出手来又忌惮自己的满身毒,到底没碰她,转身又出去了。
左稔慎憋屈的又爬起来,揪着被子念叨师父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投桃报李,居然就丢下自己这么走了,没良心,没人性。她还没骂爽,被子也还没捅出一个窟窿来,大花又气哼哼的踹门回来,抓起地上这一堆乱七八糟一股脑扔回床上,嘴里大骂墨公子不许人冬眠的恶劣行径,胡乱的将被褥滚了滚,也不管把左稔慎夹在中间,就当做铺好又冲出去了。
左稔慎挣巴出来,捶床以示不满,可惜屋里没人,没人能够理睬,她只能捅被子咬枕头,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久病床前无孝子……
墨公子换了大花再次回来,仍旧见那乱糟糟小山一般的一堆,上头仍旧挂着左稔慎,只是这回不在地上,而是挪到了床上。墨公子头疼,长叹一声,也不再去寻求大花,自己动用法术收拾屋子。转眼间,桌子、椅子、地上的水都汇集于空中归入茶壶里,床上被子、褥子、左稔慎皆浮在空中,褥子平整的铺在床上,枕头落在褥子上,左稔慎被放在上头,被子盖了下来,整整齐齐,有条不紊,像是从来有没乱过,只是原本压在枕头底下的那个茶杯飘到桌子上落在了茶壶边上。
在大花冬眠、他不在的情况下祸害成这个样子,傻瓜都知道是谁醒过来了。墨公子没有指出,仍旧坐在她的床边安静的看了她没一会儿,听见左稔慎的肚子毫不留情的“咕噜”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叹,总之发出一声声响,起身再次离开。
灶台边上冬眠大花再一次被墨公子毫不留情的弄醒,这一次不光是让她煮粥,还叫她加上几个小菜。大花愤怒了:“我又不是签了你家的卖身契,你使唤我给工钱吗?!我在冬眠,冬眠!你瞎了看不见吗?”
“你是需要冬眠的种类吗?”墨公子冷冷的一句将她噎了回去,抽打着监督她煮粥炒菜。偏生墨公子知道的,大花也相应的全都知道,她一边下米一边念叨:“醒了还来折腾我,天理何在。”
“不许表现出你知道她醒过来了。”墨公子喝道。
大花端着一碗热粥,两个小菜送进房来,瞥了眼床上直挺挺的左稔慎,哼哼两声,把吃的放床边便走开。走了没两步,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三步并两步回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并且拿暖和的左稔慎当暖炉抱着捏来捏去,慢悠悠的把手伸进人家怀里取暖。大花的手冰凉,贴上左稔慎的肚子,惊得左稔慎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倒吸一口冷气摸着自己的肚子。
大花好笑的拽过她的手拿来暖自己的手,心安理得道:“自己把饭吃了,顺便让我暖和了,我就不跟你师父告发你是装死。”
左稔慎忙凑过去随便大花揉捏,讨好道:“只要你不跟师父说,你想干什么我就随你干什么。”
左稔慎盘膝坐在床上吃饭,大花就在她身后裹着被搂着她,手伸进她怀里乱摸。左稔慎迫于无奈随她乱摸,心道都是女的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大花所经历的墨公子同样感受得到,想隐瞒什么完全不可能,大花现在说什么帮着左稔慎不告发,不过是骗她这个不知情的玩。再说了,首先察觉到她醒过来还是墨公子。大花在心里暗暗挤兑墨公子:死鸟,这活计你就干不了,吃醋去吧你,羡慕嫉妒恨去吧。更加放肆的上下其手。左稔慎被她摸的痒痒,几次差点喷了粥。
而命苦的墨公子在屋外面红耳赤,尽管动手的不是他,可从大花手上传来的触感和亲手摸到没什么差别。他握紧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两声,只等着大花什么时候出来收拾她一顿。不过与此同时,向来无法与人亲近的墨公子突然有一种收到意外福利的感觉。
左稔慎乖乖的都吃光了,大花却安逸于温暖的窝不乐意走。左稔慎又是拉又是拽,非要她下床不可,说是她要是不走师父一定要怀疑。大花贪暖又拖懒,威胁左稔慎再折腾她她就去告密,左稔慎只好闭嘴,心里七上八下的搅被角。大花嫌弃光是被窝不够暖,扯过左稔慎搂在怀里当暖炉使,左稔慎尽管不情愿,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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