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第91章


朔俊?br />
良久,屋前又响起了阵阵劈柴声,一下重过一下。
第三十六章 所谓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说的日更只还是个想法,这个东西是巨需要动力滴,怎么感觉感兴趣的银不是很多?
顺便说一下,xiaoling_zhang7375同学,你的支持我很感谢,其实你打的分我都有看到,但是打分的同时需要留5个字以上的言,而你连着几次一个字都没有留,所以被系统清理掉了,我也没办法回复,只有特别在这里表达一下谢意,谢谢你给我的花!
你们的花就是我的动力! 回房倒头就睡,昏昏沉沉挨到半夜醒来,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给柱子弄吃的,猛地跳起奔向厨房,却发现灶上还煨着小半锅稀粥。
心放了下来,没饿着他晚饭就好,看来这孩子还能自理,以后也不用太担心。
出了厨房,发现自己已被这一趟惊惊乍乍搅得失了睡意。于是信步走到院中,站定远望。
苍宇疏星,霁月邀云,冷冷清辉洒遍野,照得山上阔叶反出片片白翳,犹如天边淡影。暗中某处藏匿着夜的精灵,或长歌,或低吟。
天愈高,显出山愈小。可那山,此刻看起来好引人遐想。
头脑一时发热,在很冲动的想法的支配下,我一个瞬移就去到了山顶。那顶上有片开阔的平地,平地上一块半人高的大岩石,好多年前就老搂着柱子坐这上面等日出。
此刻夜色下,岩石表面有些发白,看起来特别的洁净。朗月当空,两旁树影稀疏。此情此景与当初日族山头上那夜何其相似。
跃上岩石,想着些有的没的,望天发呆。
又有一只寒鸦从树梢掠起,飞向山的那边,带过呱呱鸦啼。我便越发觉得寒冷,自己团了双臂。
“姑姑觉得冷吗?”
狠狠地一震,回头便见月下那人,长身玉立,容颜倾城,被月光柔下的轮廓,梦幻般引人遐想。凤目敛波,深深凝望,其中透出的关切再熟悉不过。
差点忘了自己身之所处,我定了定神,努力很是镇静地说:“睡不着,上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着姑姑在院中突然消失,便知道你定是来了这里。”他微微一笑,我心动神摇。
随意应了一声,便强令自己回头,仍然做出一副赏月的模样。而身后的少年走上来两步,似是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头。
浑身一僵,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他却说起话来,“姑姑可是想家了?”
家?我的家?神思有了些恍惚。
“柱子还从来未曾听说姑姑的家是怎生模样。”
“我的家么,”这个话题让我慢慢放松下来,“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宽阔海面上的一大片陆地,那里没有光彩绚丽,豪光万丈,也没有异香浓烈,灵禽围绕。就是悠闲雅静,让人十分舒服,整个心神都可以全部放开……”
思绪飘远,飘去那个花朵般的大陆,大阑树、茉莉花、小溪流、绝壁下、紫竹屋……,也许是夜色让人沉醉,也许是月光引人入迷,记忆中尘封了很久的,关于那里的美好的一切都开始倾泻。
讲着讲着痴迷于其中,浑然不觉自己已慢慢陷入他怀里。
因为外面有些冷,他的怀抱温暖舒适。
还因为,那气息实在太迷人。
光景无限好,但不由人沉沦,方下得山来,我便知道自己错了。
第二天早上磨蹭着赖在屋里不出门,等柱子前脚一走,就赶紧跑去村头找王大妈。
做媒这事王大妈办起来最是利落,不到半天功夫就一溜烟从东边村上小跑回来,喜滋滋地告诉我,事成了。
强忍心头失落,我笑着封了个红包给她,忙不迭地就张罗起下聘的事。
所以等傍晚柱子回家时,我立刻笑呵呵地拿了大红布料往他身上比划起来。
“姑姑,这是作什么?”他一看见我,笑得很是灿烂。
“准备给你做喜服呀,兰花花那头我都办好了,日子定在下月底。”我也笑得很开心。
意料之中,俊脸马上黑了下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
“你不是说只要是我想的就可以吗?”我故作吃惊。
沉默。
我和他开始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冷战,维持了将近一个月。
终于,一天早上赶在他出门前,还是我先开了口。望着他的背,我说:“正午去村里酒家,月底便是你的好日子,今天当请兰花花她爹喝定酒。”
他唔了一声,也不回头就出了门。
意料之外的是,中午他端端地站在酒家门口候着我和兰花花她爹。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关键时候还真懂事,我有些欣慰地想。
也许是高兴,我一上桌还没坐稳就连喝三大碗酒,然后发现自己的酒量真的只比蚂蚁好那么一点。晕头转向的,就听见两个男人谈开了,他们说的话我听来都象在拉风箱。
兰花花她爹可真豪爽,说了没两句就猛地拍起了桌子,还一个劲地指着我要过来拉我。找我喝酒?我连忙摆手又摇头,我是不能再喝了,再喝笃定出丑。
没多久,周围好多人围了过来,大家都开始说话。七嘴八舌地谈得真热闹,声音都还挺大。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拉起我想跟我说,都被柱子拦了下来。其实就算柱子不拦,估计我也是没法交谈,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就觉得柱子猛地站了起来,拉着我连拖带拽地弄出了酒家。出了酒家,一路上好像都有人在招呼我们,声音都挺大,我不停地向大家点头示意。
仿佛又遇到了谁,柱子将我拉一个地方,让我靠在他身上,跟那人说了许久的话,而后突然将声音放大,又紧紧搂住我。
今天是怎么回事?不过喝了点酒,怎么觉得人人都那么爱大声说话。
放开放开,箍得好难受。我拍打着他的胳膊,他也没理我,只将我拥得更紧。近在鼻端的气息突然就让我安静下来,乖乖地等他继续跟那人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回到了家里。我被放倒在榻上,乱七八糟地想着今天这事办得真好,他的婚事应该就成了,一大块石头总算可以落地。想呀想呀,觉得鬓边有些湿润,伸手去就摸出了水意。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应该高兴呀!那一定是自己太高兴。我念叨了一句,两眼一闭,干脆睡觉。
可是这酒在腹中仿佛化成了一团火,从内到外炙烤着,象要将我烤干。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人反而难受得心似火燎。
水,我要喝水。
刚朦朦胧胧念出一个字,就有一滴甘露滴到了我唇上。舔了舔,发现真是水,连忙张口又等待下一滴的降落,果然又滴下很多。
喝了好几口便感觉好了不少,于是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而这时床边往下略沉了沉,仿佛是有人坐了下来。我心头一紧,酒也醒了三分。可那人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精神开始放松,我又迷糊起来。
正迷糊得天昏地暗,隐约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其实我有姓名,我姓常……,爹娘都不要我……,这名字拿来何用?如今你也不要我……”
我顿时动都不敢动。
“从小……,你对我最好,我就……,不想娶别人,只想跟你在一起……,你难道不明白?”
我赶紧摇摇头。
“今天我已跟他们说清……,以后再不会有人来做媒……,会不会怪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些头晕耳鸣听不清,但又实在舍不得,便翻身往外挪了挪。
刚好挪出两下,就听见他又说:“我知道你一直拿我当孩子看,可我早就不是小孩……,我不希望你永远只做姑姑……,我爱你,爱了你很久。”
潮涨潮退的去留,洗尽似水流年。
花开花落的循环,看遍生死轮回。
最后的几个字,犹如往沸水釜下添的柴,又似在鼓风机中撒的沙,我腹中躁动轰地一下爆发,膨胀了一倍不止。迷糊混乱,整个人完全昏了头,脑子里面乱成一锅粥,颤巍巍地不顾一切地向说话人的方向伸出了手,“子轩!”
握过来的手僵住,他说:“你怎么知道?”
“我想你,好想……”摩挲着他的手,我侧脸贴了过去。这手这时还有些凉,一挨着就感觉自己面上的燥热消了不少,可体内另一种燥热就开始升温。
“姑姑?”他有些迟疑。
“玉儿!”我纠正,说着便撑起半边身子向他靠了过去,绵软着声音说道:“我没拿你当孩子,我……也想了你很久很久。”
迟来了片刻的拥抱,终于赶在我扑落下床之前搂住了我。
依偎在他怀里,我贪婪地嗅着那令人向往的气息。手指沿着他的身体往上摸索,终于找到那两瓣柔唇,颤抖着将自己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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