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命弃妃》第220章


风吹花很胆怯地微微抬起头,就看见地邪王猛地将他抱了起来,横在了自己的身上。
☆、(番外)风吹花生不如死的日子4
她说道:“你这个负心的人,我一定好好折磨你,让你也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风吹花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他颤抖着,但是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个老妖婆?
地邪王的眼中闪动着色欲,她翻身将风吹花压在了身下,整个人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身下浑身不着寸缕的风吹花,她的神情马上兴奋了起来。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她怎么挑逗和玩弄风吹花,风吹花都是再也不能与她交欢。
地邪王咬咬牙说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说着,将一粒丹丸纳入了风吹花的口中,不一会,风吹花的眼神就变得非(。。org:)常迷离了起来。
他喘息着,人也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疯狂得像是一只野兽。
乳臭未干的野兽。
他尚未与女人有过任何的接触,所以根本就是毫无经验,看着他胡乱地摸索找寻,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地邪王恶毒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就是要摧残他,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在折磨得风吹花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她才让他进入,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身体。
虽然他还是一个孩子,但是身体发育得很好,隐隐透出诱人的骨架,还有身体的部位,都很性感和迷人。
地邪王的眼睛里充满了贪婪,她恨不能将面前诱人的猎物给吞食了下去。
无比美味,他就像是一只乳虎。
在风吹花被折磨得全身都虚脱的时候,地邪王才离开了他的身体。
冰冷的床上,风吹花赤身地躺着,身体里面的药力已经慢慢地散去,他只觉得浑身宛如坠入了冰窖一般的寒冷。
他不能动,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酸痛得厉害。
良久,他才挣扎着起来,然后蜷缩在一个角落里面。
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面端着一碗热热的粥。
她看了看风吹花,眼睛里透着的是无限地同情。
“你还是把粥喝了吧。”
风吹花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一样,不吭声,也不动。
“喝吧,喝了才有力气,应付后面更加残酷的折磨。”
☆、淡定皇后不争宠:囚在龙榻要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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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什么?因为王位之争,王兄就要强了弟媳?有么有搞错哦!更可怕的是,身为弟媳的她居然甩了英俊潇洒温柔体贴的老公,跟了这个残暴无情的无赖王上,甘心成了他的玩物,被他囚在了龙榻之上?OMG。。。。
精彩试读:
大厅里面,觥筹交错,莺声燕语,此起彼伏,男人的欢笑夹杂着女人的娇笑,将这灯火辉煌的大厅渲染得活色生香。
金玉的珠帘轻轻晃动,帘后传来悠扬的琵琶声和一个女子清丽的歌喉:
试问春愁愁几许?雾锁深闺,惆怅花泣露。
风褪残红尘香住,依依梦里春何处?
歌尽琵琶弦上语。梦断江南,双燕分飞去。
云鬓花颜慵眷顾,寂寞朝朝又暮暮。
歌声自婉转缠绵,琴声若雪落深涧,一声声一字字,都仿佛在人的耳边呢喃,道不尽的温柔妩媚,软语温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惑。
厅上的众人都在尽情地享乐,无人能听出那隐藏在歌声中的悲凉和忧伤。他们只对这个女人的相貌和身材感兴趣,只要是个尤物就成。
一曲毕了,有几个宾客开始鼓掌叫好,其中有位男宾,约莫四十多岁,臃肿的身材,尤其是那一双老鼠眼,配在这张大饼似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朝着正中的男子拱拱手,笑眯眯,极尽谄媚地说道:“没想到王上的宫中竟然还有这等女子,不知道能否让她出来让我等一睹芳颜?”
那个坐在中间的男子,年龄约某五旬,长须,明黄色的袍子绣着金灿灿的龙,正是这金城的王上上官若。他一声长笑,白须而阴沉的面上铺满了笑容,说道:“无妨,本王这就让她出来与众位敬酒。红衣,还不快点出来与众位大人敬酒?”
珠帘轻轻卷起,一个身着白色衣裳的女子怀中抱着琵琶袅袅而来。
黑色的秀发绾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簪着一根素雅的步摇,鬓边斜斜的别着一朵淡淡的白菊,使得她那倾世的容颜更是淡雅脱俗,弯弯覆着的刘海,掩不住眉间那颗鲜红的朱砂痣,一双凤目如春水映梨花,带着淡淡的悲伤,眉宇间锁着如烟似雾的忧愁。
她一步步地走来,拖着长长的白纱裙,整个人显得摇曳多姿,虽不施粉黛,却也美得如同画卷中走出来的人儿。
原本喧嚣的大殿顿时静了下来,那些男宾的眼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如生了根一般。而她只是云淡风轻地走来,立在上官若的身前,并不说一句话,木然而立,冷若冰霜。
先前那个老鼠眼的胖子,更是用极其贪婪的眼神看着她,几乎流口水。
上官若看着她,兴致阑珊地说道:“给各位大人敬酒。”
红衣静静而立,口中淡淡地说道:“红衣不胜酒力,无法应允。”
上官若嘴角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说道:“你若是拒绝,想必各位大人也不会同意,他们若是强行的话,本王可是阻止不住的。”
红衣放眼望去,这满满一桌的大臣,其中有几位竟是相识,看见了他们红衣的心中顿时如刀绞一般。她冷冷看着那几人,用几乎嘲讽的语气说道:“原来李大人、秦大人、胡大人还有费大人都在啊,不知道几位大人可否还记得红衣?”
那四人顿时面带羞愧之色,不由纷纷侧目,不敢直视,其中一人嗫嚅道:“公主。”
红衣面上满是鄙夷之色,缓缓转身,淡淡说道:“难得费大人还记得我这云城的落难公主,当日,若非几位大人卖主求荣,云城何以被金城攻陷,红衣又如何能成为阶下囚受此等羞辱?何况,父王对尔等一贯不薄。”
几人不吭声。
上官若却是冷笑着说道:“几位大人弃暗投明,另觅贤主乃是常情,红衣公主从小饱读诗书,这弱肉强食四字想必还是明白的吧?”
红衣并不惧怕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朱唇,说道:“今日上官城主给红衣的羞辱,红衣记下了。”
那个鼠目的男子却是走近了她的身边,调笑着说道:“既然王上开口了,你若不遵从,就休怪我动粗了。”
说着,一把抱住红衣的纤腰,一手提着酒壶便要往她的口中灌去。
红衣心中手机怒火中烧,却无奈只是个弱质女流,虽拼着全身的力气,也仅仅能从他的怀中挣脱,辛辣的酒洒了她一身,轻纱的裙带被他扯断,露出了里面晶莹似雪的肌肤。
那个男子再复出手,将她的外裳扯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红色的肚兜,在这微红的烛光下,更显得她肌肤赛雪欺霜,透着淡淡的晶莹的光泽,却又被烛光映上了一层红晕,宛若擦着淡淡的胭脂,无限诱惑。
众人开始哄笑,仿佛在欣赏着一场有趣的闹剧,上官若更是眯着双眼,甚至微微点头,似乎此刻被轻薄的女子如同一个玩具,玩得人越多他便越开心。
她的双眸如结了一层冰,泛着淡淡的白,长而卷的睫毛轻轻抖动,像蝶的羽翼在颤抖,那原本的孤傲和清高,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流云,被心底的火烧得干干净净,没了痕迹。
娇弱的身躯抖动得如狂风骤雨中的牡丹,眼见着那鼠目的汉子再次抓来,她退了一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死角。
那鼠目的汉子似乎有意在玩弄,凭着他的力气,红衣根本无法从他的手中挣脱,而他让她逃脱只为了扯下她身上为数不多的几件薄裳,让她在众人面前不着寸缕,极尽羞辱。
她伸手将发上的步摇扯了下来,对准了自己的咽喉,面上虽满是悲愤,却无一点眼泪。她的泪早已在她的心死的时候,一起干涸了,无心的人又怎么会有泪呢?
“你若再来一步,我便死在这里。”
眼眸如冰,泛着淡淡的颜色,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金步摇,那手指连同指甲都透着一抹雪色,甚至她整个人都苍白得几乎透明。
那个鼠目的男子玩得兴趣正浓,见她如此,更是狞笑不已,他知道羞辱她是上官若默许的,而且对她的羞辱越甚上官若就越是开心满意,他怎能放过这个讨好上官若的机会?
他满脸的鄙夷和调笑,用高亢地声音说道:“哈哈,别用死来威胁本大人,装什么清高,你要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早已不是云城的红衣公主,你现在是金城卑微的宫奴,这里任何一个人足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你!”
他说的没错,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她,她这里卑微得如同一只蚂蚁。
可是,她没觉得自己是一只卑微的蚂蚁,她依旧是那高傲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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