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嫡女庶媳》第161章


大人家里宴请众客,小李相公请了天禧戏班去,我家相公也在宴客之列。当时相公就亲眼所见这位秦少爷对禧倌多加戏弄,禧倌老板乃是一介男儿身,不愿与秦大少爷做那龙阳之好,百般推辞,秦大少却对禧倌大打出手;我家相公看不下眼,出手相救禧倌,并在争斗中严惩了这位秦大少爷。秦大少爷回家后因寒生疾,所以对我家相公私生怨恨,周转寻觅机会,只想对我家相公下手报复。时乃他姑姑又是我家当家主母,他们姑侄便私下接头,暗地里多加算计,才为我家相公设这一个**局,为的就是毁坏我身边丫鬟的声誉,弄死我家相公复仇!”
秦大少爷一听到这句话,瞪圆了眼睛怒吼道:“你这个女人,别信口雌黄!谁知道你家相公是谁,谁又做什么毁你丫鬟,弄死你家相公!”
知妙微微地冷笑道:“秦大少爷自然不会承认的。那就请秦大少爷亮出随身的玉佩来看看?”
“随身的玉佩?”秦大少爷皱眉,不自然地低头看自己腰带间绑系的东西。
把他押来的两个人立时上前一把扣住秦大少爷,然后一抽他腰上的腰带,一枚系在内裳的汗巾子和羊白玉的佩就当地一声掉在地上。秦大少爷立刻慌得伸手去捂:“这是我父亲给我的玉佩,你们不得拿走!”
后头有个人已经把秦大少爷猛地一按,然后拿了那玉佩就往赵之川面前的桌案上送过去。
秦大少爷被死死地按住,大声地叫道:“喂,快放开我,你们这是什么东西,也敢审问我?再不放开,我就要回家禀明我爹!”
知妙看着赵之川拿起那玉佩,只对赵之川行礼然后回道:“赵大人,您请看秦大少爷身上的这块玉佩,和刚刚呈与您的从清歌被撕裂的衣裳上捡到的那一片碎玉粒子,可是一处。”
赵之川听知妙的话,立时拿起刚刚如指甲大小的一片碎玉,往秦大少爷身上解下来的那块玉片上一拼,竟然真的是在玉佩的右下角,有一处不起眼的碎裂,而这碎片上的花纹刚好能和玉佩上的相吻合!
赵之川脸色一冷。
秦大少爷立时大叫道:“混蛋!谁让你们拿爷的玉佩!这分是是陷害,陷害!”
知妙抢在赵之川之前说道:“大人,请原谅民女私自令人把秦大少爷请来,因为自从那日事发之后,秦大少爷为了怕事迹败露,便一直躲在天禧戏班里,要胁着禧倌住在一起,所以秦大少爷这几日之来,未曾踏出一步,也没有见过任何人,自然不会有人偷了秦大少爷的玉佩来陷害他。况且禧倌乃一名伶,民女自然更不能与之串通。如果大人不信,自可以请禧倌老板前来验证,民女的话是否句句属实。”
赵之川低头看着手里碎裂又能拼合的玉,只暗暗颌首。
知妙又道:”这破裂的碎玉,足以证明那天秦大少爷的确是进过我们家宅子,而且是在没有人向我这个当家庶媳回报过,私自进入的。可见那个梁婆子说的话必不是假,清歌说的话也能与之对上。秦大少爷绝对是在那天进了我们的宅子,而且侵犯了我的丫鬟清歌!“
“呸!你胡说!”秦大少爷被知妙指责得怒火中烧,“本大少爷才对她这种瘦鸡一样的女人没兴趣!看她瘦得肋骨一条条的,就算本大爷想摸,也怕摸到的是一手白骨!”
秦氏在旁边听到秦大少爷这话,拼命地向他使眼色。
可是笨蛋秦大少爷还根本听不懂。
知妙反而冷冷地对着他一步跨过去:“如果你真的不曾侵犯过我的丫鬟,你又怎知她瘦弱?你又怎知她肋骨突出?!一个女人若不是对自己相公,怎肯宽衣解带与你看?必是你用强硬手段,才致她裸身!”
秦大少爷被知妙噎得瞪圆眼睛,跟吃了一颗鸡蛋般死活都咽不下去。
“我说她瘦,并不是我强过她……我只是看……我用眼睛看……看就看得到……”秦大少爷想要解释,可是越解释越黑,越描越加说不清楚。
赵之川坐在上头,已经把冰冷的目光狠狠地投了过来。
秦大少爷这才发现自己理曲词穷,已经无力再解释;秦氏看到自己暗地里使眼色根本不管用,自己的侄子还是掉进自己给自己挖的陷阱,不由得微微地摇摇头。秦大少爷怒火中烧起,穷凶极恶的大叫道:“你们这一帮混蛋,故意引诱我跳进你们布的陷阱里去,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知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打了这个丫鬟又能怎么样?就她长得那个样子,送给爷,爷还不想要!”
秦氏被这个笨蛋侄子气得魂都要飞出去了,连忙摆手要他不要说,但是她已经被打得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摇头。
赵之川一听秦大少爷这话,立时皱眉道:“那么如此,你可是承认这桩案事,就是你做的!”
“就是爷做的,怎样?”秦大少爷仗势欺人的叫:“不仅是爷自己做的,爷还和林三少一起做的!林三少爷早就看这个什么曾齐越不顺眼了,所以我们一起要把他弄死,怎样?!你们敢把爷怎样?爷是秦大人的嫡长子,林家有林老祖爷在上头!你们谁敢动爷一根手指头,爷弄死你们!”
咆哮的秦大少爷在公堂上,根本没有把赵之川放在眼里。
赵之川又岂是那受人威胁之辈,他的清名万里,若今时这案子受了人威胁不敢处理,到是让京都内外都笑掉大牙了!
赵之川眉头一拧,怒喝道:“左右何在!给我绑了这个不知国刑律法的东西,一治他私闯他人民宅之罪,二治他毁誉他人清白之罪,三治他渺视公堂之罪!三罪同罚,并立刻派人上到尚书林府,速把林三少爷捉拿辑案!在林三少爷来之前,给我把这位秦小公子杖十!打!”
赵大人威风凛凛,直接再次扔了令牌下来!
秦大少爷被惊了一跳,立时暴跳如雷:“赵之川,你敢打我!你打了我,我叫我爹杀了你!”
旁边的公差根本不听这位小爷的,身上自然是有功夫的,直接按住了,往地上一绑,双手缚在身后,丈八长的刑杖立刻就高高地举了起来。秦大少爷还在那里叫嚣,狠狠地一杖就拍了下去!
“赵之川!啊!”秦小爷被打得魂飞魄散,这刑杖用楸木制成,又大又方又厚重,这狠狠地一棍子砸下来,足足能要得人半条命。何况那行刑之公差,素日里又听闻这位秦大少爷在京里横冲直撞的行为,早是对之深有厌恶,因而下手颇重。几棒子捶下去,直打得秦小爷嗷嗷狼叫,衣衫都要撕裂,屁股上血肉模糊,淤血烂皮,足足把布裤都浸透。
“啊……啊……别打,别打!赵之川,你敢打我……你……你这个刁妇!”秦大少爷怒叫着,被打得眼球血红鼓涨,却对着知妙狠狠地骂过来。
知妙立在那里,只看到这些人被打得血肉模糊,她心里即没有一丝同情,也不会向他们低半分头。
是名门之后又怎样?父亲高居朝位又能如何?今日,就是要让你们以命偿命,一债抵债!
那边赵之川的公差拿了赵大人的令,拖了铁锁之物,正要往林府去锁人,忽然之间,堂下隔着门院,就传来丁松的一声大喊:“二少奶奶,那位林三少爷,已经被我们捉回来了!”
堂上的人都是一惊。
赵之川对着师爷用了眼色,师爷连忙去开门。
开了中堂大门,就见丁松和两个武师护院,押着一个垂头丧气的家伙从门外走进来。那人个子不高,面相到是一脸的惊慌亵样。
丁松进了门,就往地上一跪,回道:“回赵大人,在下不才,擅作主张,昨夜已经命人在林府外守候,果然天没亮这位林三少爷已经携了两妾登马车逃出京去,幸得我们快马,在京郊三里外追回。在下擅自作主,违法把人捉回,请大人治罪!”
赵之川挥了挥手:“你是曾府的护卫?你护主心切,追回仇人,并未私下用刑,已然很好,本府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且起身站立一旁。”
丁松听了令,连忙站起身来。
但是他才一起身,那边林三少爷已经吓得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了,看到秦大少爷被打得皮开肉绽,又看到秦氏血沫横飞,他已经一头磕下去:“赵大人,这事与我并不相干,是秦大少爷非要说缺个帮手,硬要拉我去的,主谋全是他们姑侄,是他们要害曾家两人死,与我并不相干!赵大人明鉴!”
知妙看到林三少爷到是个有眼色的,可惜太没种!
她冷笑道:“林三少爷也别把自己洗得这么清,你只是帮手?你只是听他们姑侄的?那到可笑了。我且问林三少爷,这粉彩药瓶是从哪里来的?这种瓶子,向来都是官家烧制的官窑,民间鲜少能够看到,这样的瓶里装的居然是那种迷幻毒药,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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