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62章


“小醉不想听我说完吗?或许送你回了江南,我们此生都不会再见了!”江碧寒说。
“为什么?你要走?”应如醉不解的问,然后循着他的眼神,看向了梦潇潇,心里已是了然。
江碧寒的手很热,应如醉不想抽回,此时的她需要温暖,而江碧寒似乎也不想放开,握在手心:“小醉,其实我对你已经动心,从那一次你拦住我叫我帅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子很有趣,可是我不能娶你,从我懂事起,家人就和师傅商定要我娶潇潇为妻,可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我曾经与家人抗争过,他们也答应咱们的亲事,可是你爹却突然,要我保证帮助你保住应家,可我是太子的人,不能背叛太子,所以我逃了,现在我真的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我会带潇潇走,然后陪伴她一生,无论她会不会醒来!”声音低沉,满是不舍。
而这话应如醉似乎是等了许久,可是现在听来,只想笑,原来男人的世界,权力与所谓的忠诚才是主导,而爱情似乎就是一种点缀,为了追求权力,随时都可抛弃,就如丢弃一件废物一样的轻松。
可有来生
应家家业颇大,即便是成了废墟一片,也让人觉得庞大无比,昔日的庄园不见,而人似乎也消失了,没有生烟的废墟安静的卧在地面上,时而扬起轻轻的尘灰。
稀廖的树叶静静的落下,光秃秃的树干,再也不见昔日的繁茂,应如醉痴痴的站着,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俩人,遥风和应如夜。
遥风上到前来,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头,此时任何安慰似乎都太过苍白,应如夜只是叹息着。
“小醉,都已经看到了,随我回去吧!”说话的是江碧寒,而他此时还守着车上的梦潇潇,不敢靠过来。
应如醉无声的摇头,只是木然的来到了清楼。
此时看着遥风跟在身后,无人敢拦,径自走向他的房间,然后躺倒在床上,手中紧紧的握住那只墨色发簪,哪怕是几日的昏睡,也无人能拿出来。
“怎么还没醒?”应如夜焦急的问,这几日来,他每天都往这跑几趟,每次都如此问。
遥风不耐烦的瞪着他,拉住他,说:“我说状元爷,你着急就去你京城述职好了,别这我没完没了的转悠,看得我这个心烦!”
应如夜自认自己谦谦君子,不可与他这样的人发生口角,于是躲远了一些,不悦的说:“行,我这就离开,等下再来!”
应如夜此时确实很忙,忙着成亲事宜,不过他是希望应如醉能出席婚礼,虽然她拒绝了自己。
看着应如夜离开,遥风方才叹息着,在应如醉的耳旁念叨:“你再不醒,我就被他烦死了,你还想不想要你的玉钥匙了?”
玉钥匙?那是个谜?应如醉不知道是什么,经他一说,倒是有些了心思,只是脑子昏沉发声似乎很难,无奈的动了下手指。
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遥风没有发现,看着应如醉依然昏睡不醒,方才叹息着,坐在琴旁,手指轻轻的划过,便是一串乐声轻扬,虽没声调,但是却是不经意的散漫,让人觉得放松下来,然后就是一曲应如醉这几天听了无数遍的曲子,调子有些凄怆,听得人不由的落泪,应如醉每次听都是这样,每次都想让他停下来,可是却是开不了口,每天只能昏沉沉的睡了醒,然后没多时,便再次昏睡过去,意识很是模糊。
脚步声匆忙的踱了上来,应如夜慌乱的跑了进来,跑到应如醉的身前不住的摇晃着她:“小醉快些醒醒,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点醒醒!”
遥风一把拉开了他,面带怒色的问:“发生什么大事了?你明知道她昏睡着,还这么摇晃她,若不是你是她哥,我一定宰了你!”
哥?这是什么新奇的称呼?
应如夜此时不理遥风,此时像是疯了一样,再次冲了上来,摇晃着应如醉:“小醉,三皇子要被问斩了!”
“什么?”应如醉闻言心下一急,却突然坐起身来。
同时,看着应如醉猛然坐起的俩人,愣住了。应如醉再次大声的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他怎么了?”
应如夜缓过神来,看着应如醉眼神中一阵慌乱,声音中有些抖动不安的说 :“出大事了,三皇子要被问斩了,而上官将军他……”
“黑无常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应如醉突然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手冰冷的攥住应如夜的衣领。
“上官将军他重伤,生命垂危!”应如夜终于一口气说完。
可是下一时,应如醉跳下了床,迅速的整理着衣衫,然后冲着遥风说:“帮我准备匹快马,我要进京!”
遥风看着应如醉癫狂的样子,已是有些诧异,但是却是点头:“我这就去!”
迈出房门却发现脚步有些虚晃,可是时间不等人,一定要见他一面,不然会抱憾终生。
遥风坐在马上,一把将应如醉拉上马背,然后扬起马鞭,绝尘而去,一路上应如醉只说过一句话:“你为何要来?”
遥风自然的说:“我知道你不会骑马,我带着你会安全一些!”
应如醉能感到他气息,异于以往的陌生,原来他也可以如此的果断。
京城就在眼前,可是看到大大敞开的城门,应如醉的心便一阵猛然的跳动,呼吸也不由的乱了,身后的遥风则是轻声的说:“不要怕,我就在京城等你一起回家!”
应如醉点头,说:“好,等我办完了这里的事就一起回家!”
家!现在对于应如醉来说,是个太过虚幻的东西,那个飘摇了许久的家,却任凭自己怎样的努力,还是失去了,可是应如醉却觉得像是有个枷锁突然消失了一样,从未有过的轻松,就像是爹还活着时,自己无忧无虑的那段时光。
梦,做过了就要醒来,而且依然飘渺无望的虚幻,曾经的爱情梦,还没来得及做,便破碎了,应如醉不知道这是谁的悲哀?可是自己的心却是有些不甘,爱或者恨,融合在一起,分不清,也看不明,手中始终不肯放下的簪子,此时被应如醉放在了怀中,贴身而放。
将军府门前的石狮子,一如既往的威武,忠诚的蹲守在门口,下人们似乎都知道应如醉回来,见到她早早的迎了出来,将应如醉一直引到黑无常的房间内。
应如醉脚步依然虚晃,看到床榻上的黑无常,紧紧闭起的眼,身上包裹的像是粽子一样,只有手臂没哟包裹起来,心内忍不住的哀痛起来,做在他的床边,拉过他的说:“黑无常,我来了,我是小醉,你醒醒!”
他依然睁不开眼,手却被紧紧的握住,而后听到他声音沙哑的说:“小醉,我就知道你会来,我等你许久了!”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应如醉硬是咽下余下的话。
黑无常反手握住应如醉,可是却是不自主的抖动着,昔日俊朗的男子,此时瘦削的让人心疼,只见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说:“小醉,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不比太子少,不比他少?”
应如醉笑着摇头:“为何不早说呢,兴许我会嫁给你!”
虽是玩笑,可是黑无常已是知足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小醉,听到你这句玩笑话,我就知足了,已然知足了!”
声音中掩饰不住的落寞,他后悔自己的躲闪,自己的不够果断,让她与自己擦肩而过,抱憾终生,而他们到底还是伤了她,伤她那样的深,一个她为之动心,却是双手沾满了她父亲的血,另一个拼死护住她的同时,命人抄了她的家,无一人生还,说来谁才伤她最深?黑无常自认是自己,如果自己早早的对她说,早早的让她爱上自己,那么自己一定会护着她,不让任何人伤她半分,可是此时晚矣!
黑无常叹息了一声,说:“小醉,我知道我活不久了,太子和他也都活不久了,莫兰给的药里有毒,而我受伤太深,毒已经浸入骨髓了,而太子和他也不过是比我多活三年而已!
“他们也都中了毒?怎么会这样?”应如醉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捂暖黑无常冰冷的手。
而他依然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愿松开,似乎松开了就是永远了一样,此时他说话有些费力,不由的大口吸着气,休息的好一会,方才开口:“是太子妃和番邦公主二人合谋欲将他们二人置于死地,皇上已经下令太子妃一家诛九族,此时的番邦也似乎消失了!”
说完忍不住的叹息,应如醉的和黑无常的交在在一切,似乎此时除了叹息,就没了话题一样,而应如醉却是有心躲避,突然笑着说:“快点好起来吧,你好起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不久之前的往事,似是尘封了许久的记忆,瞬间开启,满满的都是美好的回忆,黑无常忍不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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