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爱上我》第93章


“我本来以为,你接我入宫,会掩盖我的身份,你非但没有这么做,还给了我一个隆重的排场,等于昭告天下,我是你独一无二的皇后。如果这些都不是真地,是你做样子骗我的,可是有些细节你是没法骗的,”
“我吃橘子,因为那个外面的皮很厚,你就从我手里把剩下的拿走自己吃,给我新剥了一个。你那么骄傲的人,这也会做戏吗?”
东临瑞笑笑,“西丰皇后是想说,留下我的命,是被我感动了?”
我低下头,“但是,我嫁给了临哥哥,我跟他也有承诺,他对我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我也说过,会永远爱他,珍惜他,现在夜死了,西丰国就剩下他一个人,他病的很厉害,我必须去看他。”
东临瑞的眼睛睁地大大的。
我把手放在他的眼睛上,能感觉到他地睫毛扫过我的手心,“你睡吧好不好,好几日都没见你睡觉了。”睫毛颤起来,终于阖上。
东临瑞,有人说过,如果遇到解决不了地事,就回到原点,一点一点理清。不管将来怎么样,我必须走,否则这永远是一个不能解决地局。
我拿下手,看着床上的东临瑞,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竟然说不出一句道别地话,只能站起身,任凭眼泪流,转身要走,刚迈出一步,我的手腕瞬间被抓住了,我看向床上的东临瑞,他睁开了眼睛,他勾着嘴唇笑笑,“你的不管用,到现在也不发作,看来我要看着你走了。”
我慌乱地摇头,“不行,”
东临瑞笑笑,“不然这样吧,”他伸手一指,“那边的盒子里有你给我做的勺子,你再喂我吃点。”
我柔顺地低头,“不行,那个勺子太难看了,我早想扔了。”
东临瑞说:“你也知道难看?我一直想着有一天你能拿那个勺子喂我吃饭……正好现在我又饿了。”
我说:“好,我去拿。”
我打开盒子,里面层层红色的绸子里裹着一只难看的勺子,我拿出来,回头看见东临瑞又躺下,他始终都挂着一丝微笑,我反身去盛饭菜,对着一桌子菜,我竟然不知道他爱吃什么,只能每个菜都挑了一些,我端过来,一边走一边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爱吃什么,倒看见甜的你吃了不少,御医说你不能吃甜食,我上次不知道,你没必要改自己的习惯。”
说了这些,不见东临瑞回应我,我往床上看过去,他的手轻轻放在身侧,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愣了半天,没有移动半分,只是秉住呼吸看着他,直到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胸膛上下起伏,我才回过神,放下碗,重新坐回床上,“你不是说不管用吗?看来非要我走了,才能有效。”
握紧手心里的印章,拿走了我们大婚时剩下的红烛和一堆草叶编成的蚂蚱,春桥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我跨出寝宫的大门,轻轻把门关上,黑夜的天空,挂着无数的繁星,一片璀璨,擦干眼角的泪水,从来到这个世界,辗转颠簸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要回到原点,等一切平复,可以重新选择,我才能慢慢看清自己的心。
东临瑞,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我的手放在小腹上,我说:“春桥,我们走吧。去那个别院,如果蓝玉在夜凉城等着我的话,他一定会在那里第二卷结束,请关注第三卷,终结卷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第一百三十九章 路途
出了宫门,我悄然坐上春桥早就准备好的马车,指挥着车夫出城门,往一处偏僻的小路走去,我没离开蓝山派的时候,在清净地儿置办了处院子,除了我和蓝玉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知道,原来想着万一哪一天和东临瑞作对也好有一个暂时藏匿之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
上了马车,我开始想以后的路怎么走,见了蓝玉,立即就要动身返回西丰国,最好能奔着边疆战场的方向,让姚勇提早给临哥哥捎信,起码上战争早点停滞下来。
我正想着,春桥惊呼一声,摇晃我的胳膊,我不名所以地看向她,春桥边哭边说:“小姐,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离开皇上,你这么作贱自己,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我愣愣看着春桥,我说:“傻丫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作贱自己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在想我们以后的事,你怎么忽然……”
春桥抓着我的胳膊,“小姐,你看看你的手,”
我顺着春桥的目光望过去,我的手指深深地抠在车厢的横栏上,指尖处湿暖一片,我顿时吃惊,我怎么都没觉得疼,我强笑笑,“春桥,没事,我只是紧张。”松开手,十指连心应该会很疼,我却仿佛不觉得。
春桥拿着帕子帮我擦手,“小姐,你自己的心思,能看懂吗?”我的手忽然颤了一下。
马车走了好大一会儿,忽然停下来,我撩开帘子,略微看了一下,估摸着还没到地儿啊。正想要开口问,就听前面有人走过来,是有人盘查。还是……
我往前走几步,想出车厢看看。(16K小说网电脑站www;16K;CN更新最快)。春桥给我撩开帘子,我正想从车厢里伸出头,前面有人几步上前,站在我跟前,把我吓了一跳。是张生疏而稚嫩的脸,猛地见我,竟然不知所措,有些惊慌,愣了少许,刚要反应,就被人拽了出去,踉踉跄跄跌了好几步。
我准备下车的姿势,迎上了奔上前的那张脸。墨黑地头发垂在脸侧,莹亮的双瞳温柔地闪动着,布满了惊喜。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凭着想象。我知道一定是带着微微红晕。他咬了咬薄薄地嘴唇。
我想叫没喊出声来,但是他执意看着我。不肯先开口,我本来想平复一下情绪,笑着跟他说话,他的眼神却不答应,手里地剑扬着鲜红的穗子,静静地等着我,一脸期盼,我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蓝玉,”声音有些颤。他腼腆地笑起来,就像一块暖玉,年轻秀雅的脸上发着淡淡温柔的光。
一段时间不见,蓝玉好像又长大很多,那种少年的稚气一瞬间不知去向,分开太久,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咳嗽一声,“我想你就应该在这里……我是从皇宫里出来地,准备要……要……”
蓝玉伸出手来,“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换了车,我们就走。”
我看着他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在我放下手的瞬间,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还是柔顺地平放好,扶着我下了车,春桥拿好了东西,就听见有人已经把马车赶了过来,车停了下来,从上面跳下一个黑瘦的小少年,他肩膀上的土拨鼠正在揉眼睛,看见我立即精神抖索。我看着他的样子笑起来,“丫头。丫头。”
这一切好像真的要回到了原点,我和蓝玉,还有丫头,都聚到了一起,只是我离远处耸立的宫殿,还有御座上穿着黑色龙袍地东临瑞越来越远。
他坐在那里,穿着华贵的朝服,袍带上的宝石发着美丽地光,他嘴角轻轻一勾,冲我伸出手,叫一声,“若若。”地上秀丽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水镜一样地湖面,映照着莹白地光芒,就像他眼角轻绽的微笑。
马车里虽然垫了不少褥子,时间一长我还是觉得腰开始酸疼,我坚持要回蓝山派拿一些东西,就是临哥哥写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还有水仙偷出来的那个瓶子,因为水仙这个人忽正忽邪,让人揣摸不透,当时他把这个瓶子送给我的时候,我没有好好的看,瓶子内部刻着一个日期,是凌风和我的生日。这瓶子是我小时候跟着官窑的师傅认真学过后,亲手烧的,如果当时我看了这瓶子里的阿拉伯数字,说不定能早些猜测到自己真正的身份,也就不会绕这么大一圈才知道真相,可若是那时候我就有所察觉,和东临瑞大概就不会有今天的立场,我摸着瓶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
本来已经走出门派,忽然又想到了一样东西,我让丫头跟着我进屋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瞥见蓝玉走进来,就问,“蓝玉你还记得吗?那东西我有没有烧掉。”
蓝玉半天没有说话,我继续翻找,终于在箱子底找到了我要的东西,拿出来,宝贝一样弄的平平整整揣进怀里。
抬头准备往出走,蓝玉和丫头都在看我,脸上都是异常的神色,我想了想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擦擦额头上的汗,冲他们一笑,我说:“蓝玉,我们走吧!”
出了门,又往墙头上望了一会儿,直到春桥来给我披斗篷,我才缓过神来,上了马车,蓝玉和丫头的神色都怪怪的,我怀孕以后,懒的很,也就不去深想,只当做没有看见。马车往前走,一会儿姚勇也露了面,恭恭敬敬冲我行了礼,汇报前面的情况,我听他清清楚楚地说,小路被封了,大路倒没有任何问题。
我攥紧了手指,天放亮了,东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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