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第430章


面对这样的灾难,西方人慌乱之中想出了很多“奇招”来抵抗黑死病。政府规定了以胡椒、生姜和丁香腌制的食用肉的“适当食用期”;要求病人不可以白天睡觉;喝酒必须喝淡酒;多吃干鲜水果;胖子要坐在室外沐浴阳光;要清心寡欲,不能有非分之想,还必须经常嗅樟脑的气味。虽然人们并不能确定这样做是否有效,但是对未知的病毒极度的恐惧让人们别无选择。
黑死病的传播速度如此之快,和当时人们的宗教信仰是有着很大关系的。基督徒们必须要遵守五花八门的宗教准则,否则地狱般的宗教裁判所就是你的归宿,在这个时期,欧洲人基本上是不洗澡的。一般人3天不洗澡身上就一股小茴香味了,欧洲人却是天天不洗澡。
所以欧洲人发明了香水。制作香水的人都没有得黑死病,香水的味道把鼠蚤和人隔开,所以这批人都活下来了。其实阿拉伯世界也受到了黑死病的攻击,但是他们经常进行洗浴,所以没有黑死病在阿拉伯世界传播的速度远没有在欧洲快。
而不洗澡的习惯就在于当时的基督教的教义内容曾禁止人们洗澡。
鼠疫在欧洲的泛滥,在很大程度上还因为鼠类的天敌———猫在中世纪遭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那时教会指责猫是魔鬼撒旦的化身,你想死后不进地狱吗?把你们家猫杀掉。猫的遭灾,导致鼠害泛滥!
鼠疫也引发了大规模的宗教狂热,当时的人们除了向神忏悔之外,看不到其它什么阻止瘟疫的办法。人们用镶着铁钉的皮鞭一遍又一遍的抽打自己,今天抽完,明天抽,明天抽完后天抽,就这样要抽33天半,因为耶稣基督活了33岁半。这些人一边抽打自己一边演说:“是谁把基督钉上了十字架?是犹太人!上帝发怒了,瘟疫是对你们的惩罚,你们要用犹太人的血来赎罪!”
同时,黑死病在欧洲的全面泛滥,也使人性中丑恶的一面得以彻底暴lou。瘟疫期间。人们因为害怕死亡,不肯和自己得病的亲人接触,一旦发现疑似病例马上把人反琐在房间内,渴死也好,饿死也好,反正不关我的事。家庭被广泛看作不必要的负担,朋友之间形同陌路。宗教人士总是宣传说,在瘟疫中被消灭的人都是一些坏蛋。但是用道德标准看,它简直是一场逆向淘汰。勇敢的人死了,诚实的人死了,有同情心的人死了,坚守岗位的人死了,奋不顾身的人死了,探求真理的人死了,忠于亲友的人也死了。而那些毫不犹豫地抛弃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邻居,乃至于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却不仅活了下来,而且比过去过得更加有滋有味。他们站在家人、亲戚、朋友们的尸体上纵酒狂欢,仿佛要在末日来临之前消耗掉这世界上的一切财富。这种及时享乐、奢靡的风气为日后法国的洛可可式的生活方式打下了基础。
也正是这场鼠疫,令英法两国暂时休战,不过这只是短暂的热身而已,往后的几百年,两国断断续续的打了几百年,互有胜利,尤其是到了拿破仑时代,为了争夺世界的霸权,这两个国家又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最后又是以法国战败告终。
因此,在法国人心里,英国人虽然在欧洲大战中对他们提供了帮助,但是谁也没有认为他们是朋友,现在英法两国又走在了十字路口,法国人决心为自己在欧洲的地位搏一搏。
就在德、奥地利、奥匈三国拒绝法国提议的第三天,福尔总统又一次召见了三国的公使,措辞强硬的要求三国接受铁路方案,如果拒绝,法国将追究他们战败的更多责任。
福尔决心要为法国的命运进行一场赌博,其实他并不想赌,可是他无从选择,他必须遵从民意,民众恨英国人,所以他必须保持着强硬的反英态度,才能获得人们的好感,至于这个后果,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德、奥地利、奥匈三国公使又一次拒绝了法国的要求,他们明白,在欧洲,英国才是真正的老大,至于法国人则是他们的威胁,态度不言自明。
福尔在得到拒绝的消息之后,又开始与新国公使进行密谈,以谋求新国在此事上的支持,向三国施压。
新国立即表态,认为法国的要求完全合理,并且愿意支持法国对三国的任何制裁措施。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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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德法战争
法国人决心采取行动。wwW、二十万法军开赴到了德国边境,发出了武力威胁。
而德国人亦不甘示弱,虽然只允许保有十万陆军,这十万人全部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法国人的军事行动正中德国的下怀,由于巴黎条约的生效,不止使他们不得再招募军队,而且还需要承担巨额的赔款,在这种情况之下,德国新成立的共和政府根本把握不住国内的时局,失去了工业区之后,德国一下子从世界第二的工业国沦为了年产钢铁量不到一百万吨的弱国。
现在是解除巴黎条约的机会,与其说德国受制于法国,不如说是受制于英国,法国若是采取激烈的手段,那么英国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必然会松绑对德国的各种限制,并且给予一定的支援,所以,当法国人作出战争姿态时,德国共和政府反而表现出了出奇的冷静,迅速的采取了应对措施。并且想英国求助。
德国与法国曾处在同一帝国之下。同属于法兰克帝国的统治。法兰克帝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其人民主要由民族大迁徙过程中从日耳曼尼亚迁入的民族组成。
罗马帝国灭亡后,法兰克帝国在其存在的三个世纪中成为中欧最重要的国家,它当时是中欧的大国。在它瓦解后它的组成部分逐渐演变成今天的法国、德国和其它一些小国家。统治法兰克帝国的帝王出自墨洛温王朝和卡洛林王朝,查理大帝统治时期它达到了其顶峰。
罗马帝国从3世纪出现危机后,原住在波罗的海和北海沿岸地带的日耳曼人,加快了向罗马帝国境内侵徙的步伐。4至5世纪,西哥特人、勃艮第人、法兰克人等部族举族入侵,分据高卢。
武装殖民的开路先锋是西哥特人。他们原居罗马帝国东北部,4世纪下半叶,受到来自中亚的匈奴人的威胁,开始向西迁徙。公元378年安德里诺堡战役,西哥特人打败了罗马帝国的军队,410年西哥特人又洗劫了罗马城,随后占领了高卢南部阿基坦地区,以图卢兹作为首都,建立了西哥特王国,其疆域包括卢瓦尔河以南的西南高卢和比利牛斯半岛的大片土地。在西哥特人统治下的阿基坦,罗马高卢贵族的地产大多未受损害,他们依然按罗马帝国时的方式生活,罗马文化所受到的冲击不大。507年图卢兹被北部的法兰克王国所占,西哥特人大多迁至西班牙,阿基坦地区转归法兰克王国,但法兰克人从未在此建立过直接统治,因而阿基坦人的罗马传统也未曾中断。6—7世纪,瓦斯孔人徙入阿基坦,后来集中居住在加斯孔尼地区。较多地保存了自己的传统。因此,高卢南部地区逐渐形成了不同于北部的独特文化。
5世纪初,当西哥特人盘锯高卢西南部时,高卢东南部为勃艮第人占领。勃艮第人以里昂为首都,建立了勃艮第王国。6世纪初,勃艮第王国被法兰克王国吞并,但勃艮第人的文化和风俗习惯却长期保留下来。
在北方,法兰克人是最强大的部族。在法兰克人和罗马高卢人之外,还有其他部族。公元5~7世纪,凯尔特人一支布列顿人从不列颠岛迁居高卢西部的阿莫里克半岛,聚族而居,这里后来称为布列塔尼。布列顿人几乎完整地保留了他们自己的文化和社会习俗。在高卢东部,阿勒曼人定居在阿尔萨斯。9—10世纪,斯堪的那维亚半岛的诺曼人入侵法国,又在诺曼底等地定居下来。至此,构成近代法兰西民族的部族已基本齐全。这些不同的种族和部族入居高卢后,大都保持着自己的法律、语言和风俗习惯,形成了不同特点的文化传统,并被长期保存下来。
“蛮族”徙居高卢,是法兰西民族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阶段。它奠定了法兰西民族的种族基础,对法兰西民族的人种构成。文化和政治传统的多样性,具有深刻的影响。
法兰克人是日耳曼人一支,居住在莱茵河右岸。公元241、242年,曾与罗马军队发生战争。从3世纪中叶到6世纪,法兰克人越过莱茵河向罗马帝国侵袭、移民,逐渐占领了卢瓦尔河以北高卢的大部分地区。5世纪下半叶,法兰克诸部落中以萨利安法兰克人和利普利安法兰克人两支最为强大。481年萨利安法兰克人的一个首领契尔德利克亡故,15岁的儿子克洛维成为萨利安法兰克人的军事首领之一,这时对法兰克人威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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