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296章


什么家学渊源,什么上承家教?
卫家似乎没有谁读书吧?渊源在哪,家教又在哪?
不过郑王也没有在意卫樵脸上的疑惑,大笑着指着后面的马车,道“本王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当年在塞外征缴了一对金马,两只紫玉鸳鸯,权当是给卫大人的新婚贺礼了。‘卫樵面色平静,心里不停的转动,这事越发出乎他的意料了,三个阁老已经让他没底,如今郑王也来了,要知道郑王如今也是阁老。
傅沥,高崎,常颂,郑王,算起来,如今的郑王在内阁也要排第四,这么说来,卫家如今将阁老几乎一网打尽了。
傅明理代表傅沥与傅明正,高连山代表高崎,常府管家代表常颂,郑王亲自来了,除了还没递折子如今已经在家的李元芳,闭门思过的郑裘,如今大齐的阁老,齐了!
卫樵心里转动,却是不敢再收礼了,念头稍等,便抱抱拳向郑王道“王爷严重了,下官哪里受得起殿下如此厚礼,还请殿下….卫樵还没说完,郑王就摆手笑着道“立远不必客气,待你婚庆那天,本王估计走不开,先将礼送了免得落在人后。”
他这么说,卫樵下面的话就只能闷在肚子里了,随即他心思又一转,笑着道:“那王爷请,还请容下官奉杯茶。”
郑王呵呵一笑,道:“好。”说着,就大步向里面走去。
卫樵看着郑王的背影,眼神里一阵闪烁。
直觉告诉他,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能大齐所剩无几的阁老全部属尊降贵的来他这小院子,他又想不出是什么事?
不过既然几人都来了,他就是炸也要炸出几分真东西出来!
卫樵心里思索着,也跟在晋王身后向府里走去。
“少爷,少爷。”就在卫樵刚踏上台阶的时候,不远处徐茂骑着大马飞快的奔了过来。
卫樵转头看过去一怔,随即连忙将郑王送了几步,告了声罪,然后站在台阶上等着徐茂。
徐茂奔了过来,跳下马,连忙跑到卫樵身前,道:“少爷,我听到消息……”徐茂如今待在羽林军衙门,俨然就是卫樵的代言人,在金陵几乎任何大小道消息都瞒不过他。
卫樵见他的神色心里一动,连忙拉着他向里面走,低声道:”什么事这么急?”
徐茂头上还冒着汗,闻言在卫樵耳边低声道:“少爷,我听说内阁决定让高阁老也下江南,跟公主一起。”
卫樵一听就是心里一动,脑中灵光一闪而逝。
卫樵连忙紧皱着眉头,急急的思索着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灵感。他敏锐的感觉到这遵灵光很可能让他拨开眼前的迷雾,见到真相。他神色凝肃,眼神闪烁,脑海里不停的捕捉着刚才的那从心底一闪而没的激动。
徐茂见卫樵沉吟着不说话,也站在他边上没有出声。
卫樵眉头皱紧,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那抹激动,许久,他摇头吐了口气,皱眉看向徐茂道:“陪同高阁老南下的还有谁?”
徐茂一听,小眼睛眨了眨,道:“好像有刑部尚书,兵部侍郎,礼部侍郎……”
卫樵一听又是皱眉,刑部尚书是常志,兵部侍郎,难道是颜仪,礼部侍郎,莫非是令冲凌棠?这些不全是晋王的人吗?如果说南方随着武清宁的南下必然会更加糜烂,到时候大军过处肯定需要文官镇压,高崎论身份手段都极合适,关键是为何带晋王的人,要知道五州也在江南,那可是晋王经营十多年的地方。
卫樵想了想,觉得还得找个机会求教别人,他的政治敏感度终究是差了点。随即又转头看向徐茂道“还有什么消息?”
徐茂摇了摇头,憨厚着脸道:“没有了。”
卫樵若有所恩的点头,随即对徐茂道:
“大山,你回去后立即部署下,金陵城从明日起开始夜间巡逻,白天巡逻的密度也增加一倍。”
徐茂一愣,随即连忙点头道:“奥。”
卫樵本来有心为武清宁打个掩护,但又怕弄巧成拙反而引起有心入的注意,只好打住道:”就这样了,你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即通知我,最近金陵恐怕不太平,你也要小心一点。”
徐茂好似明白了什么,小眼睛眨了眨,憨厚的笑了笑。
“卫大人稍候。”
卫樵刚刚要转身向府里走去,一声大喊又从背后响了起来。
卫樵一听就是一怔,眼神有些古怪的转头。四大阁老都已经来了,这回又是谁?
卫樵站在那里不动,抬头向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一个三十左右人一身华服的青年人。
这人一身贵气华服,神色温和,两条眉头稀薄如剑,目光清锐,每一步都有一股志在必得的从容霸气流露而出。
卫樵眼神微微一变,他直觉这个人很危险。随即他淡笑着迈步走了过去,笑着打量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那人走到卫樵面前,一脸温和笑意的细细打量卫樵一眼,嘴角似笑非笑道“我不做官。”
“哦?”卫樵神色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诧异,又道:“那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这人看着卫樵神色中分寸拿捏极好的诧异,又笑着道“我不是公子。”
卫樵目光异色一闪,随即一脸若有所恩的看着眼前人。
而这人也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卫樵,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般的笑意。一一
(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五章 德昌郡王
卫樵看着那抹戏谑,他也笑了起来。。
以他今日的地位身份,还能戏弄他的人,屈指可数。
眼前这个人卫樵从来没有见过,气质如此特别的人,肯定是过目难忘的,可卫樵在金陵这么久,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但没见过,不代表卫樵没有听过,不代表卫樵不可以猜出来。他心里已然了一丝猜测,而且还很肯定。
卫樵嘴角微微翘起,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人,眼神里跳动着思索之色,忽的淡然一笑,道“我曾经学过看相,你眉目如剑,天庭饱满,脸庞棱角分明,显然不是一个敢于平淡,屈居人下的人。而你说不是做官的,那么你肯定是想管最大的官的人。至于你说你不是公子,这个说法肯定是锚的,但我不想纠正你,毕竟身是男身却有颗女人心的人多的是。”
对面那个先前还一脸戏谑笑容的青年人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笑容也僵在脸,上,眼神里也是默默的寒意。
显然,他已经听出来卫樵已经猜出他身份,更是点出了他的野心,随后还来了句冷嘲热讽。
他双眼微眯,眼神冷意道:“你猜到我是谁了?”
“没有。”卫樵在他话音一落便笑着道。
“没有?”这青年人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我大齐的祖宗家法?对皇室不敬是什么罪?”
卫樵眉头一挑,随即笑着道“我大齐乃是炎黄子孙,炎黄之后是三皇五帝,乃是我们真正的祖宗,他们采取的禅让制,莫非,你是想说这个?”
青年人右手拳头蓦然一紧,眼神寒芒骡闪,似乎他这是第一次认真的看卫樵,眼神里毫不掩饰的闪动着森冷的杀机。r卫樵神色淡然,对他脸上那冰冷的枣意犹如未觉。
许久,那青年人神色冷厉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卫樵淡淡一笑,道“以后会有第二第三,你不用道谢。”
青年人双目冷硕,寒芒闪动的盯着卫樵,久久不出声。
卫樵也就那么淡笑着与他对视,目光温和,不见一丝火气。
“呵呵,”忽然间,青年人呵呵的笑了起来,阴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春风和睦,儒雅谦和,看着卫樵笑道道:“卫兄果然如父王所说,要胜过本王不少。”说着,他还向前走了几步,笑容满面的靠近卫樵。
卫樵淡然一笑,不为所动道:“晋王殿下谬赞。”,这个年轻人,便是晋王四子,周尚德。这个人在宗室里颇有贤名,在皇帝无子嗣,几乎朝野上下都将认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而这位周尚德,曾去过塞外从军三年,在江南也做过两年刺史,更是在工部任过职,如今在内阁任一主事,可以说是履历丰富,任职经验十足。
更加让所有人折服的是,他这些年,从来没有犯过错误,一点都没有!从小到大表现的,犹如一个完人!
哪怕是最挑刺的人,在他身上都挑不出一丝毛病瑕疵。
周尚德笑语盈盈的看着卫樵,眼神里却是道道冷芒闪过。从心底里来说,他是看不起卫樵的,因为卫樵没有任何的本事,只不过是会写两首酸诗,得武清宁青睐,然后裙带关系进了御史台。从卫樵出世以来,他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卫樵没有一点闪亮的地方,没有一丝出彩之处,最多也就是一点小聪明,g艮他比起来,完全是天上地下!
他周尚德五岁读书,七岁便是可以遍读圣人经典,十五岁从军,二十岁做知县,刺史,如今到内阁主事,他那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走过来的,那是实打实的做大事的人!
而卫樵,只不过是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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