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新娘:我的嗜血老公》第269章


尖叫瞬间冲天而起,琉璃和雪芙的身子同时往下坠落,而崖边的人,视若无睹!

前世篇——第036章

不是她选择死,而是崖边的那个男人要她亡,她不能再有任何活着的期望了。今生的情,前生的债,让她一并带走吧,希望来世不用再遇见他了,因为她再经不起这钻心的痛。
重重的雾气包裹着她,睁着眼,看飞石从眼前被遗落。心中有说不出的痛,道不完的怨。
那个她爱过亦恨过的男人,他终于成功了,成功地将她打入了这万丈深渊,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许做梦都会笑醒吧。不管了!不管了!
景物依旧在流逝,她试图闭上眼,却接触到一双似曾相识的黑眸。
“你摔崖了,我又岂能站在崖上看着?”声音如梦讫,还有那温暖的怀抱,呼呼的风声穿着她的发丝,扯着她的衣裙。
这一切突然让她有了心安的感觉,轻轻闭上眼,就让她享受这被人关怀的时刻吧,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她可以说不认识!
南宫爵搂着她的身子,只气她的傻气和对自身的不爱惜,凭她一己之力,又岂是月夜那个残暴君王的对手?
她死了,他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天琴篇===============================
沙沙的风撩竹叶声,清灵的鸟鸣,还有优扬伤感的笛声。 雪芙颤动了一下睫毛,似是被这笛所感动。
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底是一间小小柔草屋,柱上长满着青苔,草屋极小,一眼便能望出屋外的竹叶林,墨绿一片,迎风摇拽。
屋外,一副高挑健硕的身躯背对着她,笛声由他身上传来。若不是了解了月夜的心狠手毒,她有那么一刻既然觉得有那么点像他。
月夜是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即便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求她于此地。
脑海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摔崖了,却在紧要关头看到一双柔和的眸子,属于南宫爵的眸子!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南宫爵了?雪芙却是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好手艺。事实上,南宫爵对雪芙来说从来就是个迷,不知道的事何其多?
她和他一共也就见过两回,一回是在梨园外,一回是在庆安殿内,她冒着性命危险阻止了他毒害月夜。
突然感觉自己傻透了,月夜!她救了他,他却将她视若仇敌,冷言冰语,甚至将她推入死亡之谷!
雪芙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散发着的疼痛让她冷汗直落。
特别是体内如被火烧的痛,月夜那一掌落得不轻,此刻的她只觉得气血虚弱,连起身的力量都失去了。
因为风大,她试图拉了拉身上盖着的黑袍,袍上残留着淡淡的,陌生的男性气息,不用多想,便能知道这是南宫爵的衣袍了,这气息犹为独特,属于是他的味道!
屋外吹笛的人专注而认真,笛声穿过暖暖的夕阳回荡在绿林间,那扑腾着翅膀的鸟儿随了笛声欢快鸣唱。
他的眸中有着错综复杂的情绪,时喜,时悲。笛声随了他的情绪,亦时喜、时悲。
笛声突然被一阵轻微的申吟声打断,南宫爵一怵,倏地转过身去,弱如残花的雪芙正面对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歉意。
“你倒是醒了。”南宫爵将笛收入怀中,迈步行至雪芙面前,俯视着她关切地问道:“感觉如何?难受么?”
雪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屏了气息盯着他问道:“琉璃呢?姐姐呢?”她活回来了,被官兵抓走的白依凝,与她一起落崖的琉璃,她们都还好么?
南宫爵未曾想到她出口便是问这个,无奈地一叹答道:“白大小姐已被带回官府,不过你放心,只要御愿意保下她,她便不会有事,而琉璃。。。。。。。”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脸带同情地说道:“崖底太深,摔下去必死无疑,即便不死也不可能走得上来。”
雪芙惊了,原本就惨白的脸色如纸,愕然地瞪着南宫爵。豆大的泪珠滚落,随即趴在床上咆嚎大哭起来。
那哭声仿佛压抑了许久,有许许多多的痛苦等待着发泄,纤弱的双肩颤抖着,那模样儿显得楚楚可怜,纠人心痛。
琉璃虽为白府下人,却是自小与她一道长大,一道于妙峰庵内学功练武,感情堪比亲姐妹。
如今南宫爵告诉她琉璃死了,她自是伤心欲绝,直恨自己不该连累了她。
若当初坚持不让琉璃随行,她又怎会为此付出自己年轻的性命?
她的痛哭混合着风吹竹林发出的沙沙声,在这片静谧的山头显得鬼魅而恐怖,晨曦的阳光透过竹叶稀疏撒落,形成一粒粒跳跃的金粉。
这一切的美丽与恐怖却入不了雪芙的眼,入不了她的心。痛哭虽不能释放她心头的苦,她却一直停不下来。
南宫爵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头一动,温热的掌心压上她的肩背,轻拍着细声安抚:“白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再哭了,小心伤了元气,体内的伤口更难以痊愈了。”
眼前这个纤弱而又聪慧睿知的女子,像一只小鸟一样毫无征兆地栖上他的心弦,让其触动。感情这东西来得总是奇妙,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深深地烙入另一个人的心里。
而眼前这个女子,就在这一刻掳获了他的心跳。
南宫爵想让她快乐起来,却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在痛失亲友的时候,不是任何空话可以安慰得了她的。

前世篇——第037章

他能做的,便是这样守在她的身侧,听着她的哭声惭惭地减弱。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突然抬起头来,无比坚决地说出几个字:“我要回宫!”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坚定的双眸甚至还沁满着泪水,她不再哭了,可是却比哭的时候更让人心焦。
那泪水浸泡下的冷烈,让人很难放心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南宫爵心下一黯,本能地说道:“你现在内伤太重,不适宜回到宫中。”
雪芙黯然一笑,笑得无比清冷,睨着他说道:“难道你担心我会对那个暴君行刺么?放心吧,我比你谨慎许多。”也许她会恨他入骨,也许会找准机会杀了他,不过,她会很小心,在母亲还在白府的情况下,她不会轻易让自己死在深宫之中。
这一次福大命大未能死成,就预示着她命不该绝,留于世间总有她的任务要完成。而让她活下来的,既然是这位陌生的北国太子。
雪芙幽幽地撑起身子,剪水深眸中涌现一丝感激的情素,注视着他感激地说道:“太子殿下,雪芙尚未对您说声感谢呢,谢谢您救了我。 ”
她不知道南宫爵何以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挡理说她和他只是两个不熟识的陌生人罢了。而她一个月夜帝不要的妃子,何得何能会得此贵人相助呵!
南宫爵只是轻柔一笑,摊摊手掌道:“说感谢未勉太生份,当初你在庆安殿帮我的那一把,我都尚未和你说谢呢。”
说完顿了一下,想了想道:“白小姐大可叫我南宫爵,叫太子殿子显生份不说,还容易暴露身份。”
“南宫爵,雪芙会记住你的恩情的了。”雪芙艰难地挣扎起身,盘腿坐在简陋的床上调息一阵,感觉体内的难受稍减,方才说道:“雪芙真要入宫了,否则被皇上发现雪芙私自出宫,定会饶不过,请放心,一切事宜雪芙自有分寸。”
“有份寸就好,无论何事都要冷静面对。”南宫爵关切地说道,屈身在她面前蹲下,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背道:“让我背你一程吧,留着点元气入宫的时候用,若让人发觉到你受伤,定会引起她们的猜疑不是?”
雪芙想想确实是个理儿,月夜帝昨夜里明显已经发觉她是女儿身了,若让他知道自己受了那么重的内伤。
绝对会起疑的,毕竟白依凝一个留守深闰的女子,突然冒出两个身手不凡的女子出手相救,本就是很值得怀疑的事儿。想着,雪芙不再矜持,轻轻地趴在南宫爵的背上,她闻到了属于他的气息,与自己身上的黑袍一个样!
这就是男人的肩膀,宽厚温暖,可以承受她一切的重量!雪芙轻轻地吸了口气,趴在他的肩上固然舒服,却总觉得心里空空的。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肩膀的主人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吗?
竹林摇拽,一片暗黄色的竹叶随风飘落,打着卷儿落在他的发稍。雪芙替他捏起那一片黄叶时,看到他的黑眸就如两池微波荡漾的池水,散发着柔和的光茫。
那是一种极少在他眼眸中显现的温柔,在这一刻凝聚而成,是为她吗?
如果是,那么她注定只能负他了!缘份将她和月夜绑到一起,虽不能相知相守,他仍是她的皇,她这一生应该侍奉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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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日光普照着人世间的万物,将皇宫里头的金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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