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与金笼》第19章


说着把手塞进两个人的小腹之间——严镇以为他不喜欢精液黏在皮肤上,就问他:“要纸巾么?”却被他拉住了手,一起摸到自己的湿漉漉小腹上,严镇不明就里,单手撑在他脑袋旁边,一边慢慢地动一边逗他:“怎么?有一条祖传的染色体想要分享给我?”
苏谨心摇摇头,把严镇的手摊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又把自己的手覆上去,用力摁了一下:“感觉得到么,您在我身体里动,”说着抬起浓密的长睫毛,深深地看着严镇,“好幸福呀。”
严镇一瞬间被他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击穿了。
几乎能听到脑中传来理智断线的声响。
偏头一口在苏谨心的肩上咬出一个血印子,飞快地抽出去又用力地整根顶进来。苏谨心被顶得向上一蹿一蹿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用力搂紧严镇,像海啸中落水的人搂紧唯一的救命的浮木,发出一声声低软的甜腻的喘息。
快到顶的时候,严镇想要退出来,却被他夹紧了腰:“不要出去。”
“嗯?”严镇见他生理泪淌了满脸,视线都茫茫然地对不上焦,还以为他迷糊了,“会射在里面的……”
“我知道的,”苏谨心异常坚决,声音带着一点哭腔,湿润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求,“我想要,就留在我里面。”
严镇俯身吻住他,彼此交换着甜腻的气息,猛烈地动了几下,摁着苏谨心柔软的腰,射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两个人一起搂了好久,才渐渐地回过神来——确切地说,是严镇回过神来了,苏谨心却还在他身下,一抽一抽的,不知是哽咽,还是高潮的余韵没过。
严镇想往外撤,苏谨心缠着不让走。严镇奇了,咬他的鼻子:“还没喂饱你?”
苏谨心气还没喘匀,只能胡乱地摇头,一会儿又点头。
严镇便笑了,用胯轻轻压了他一下:“真没饱?小馋猫?”
“嗯,我,那个……”苏谨心从睫毛的缝隙里偷看了严镇两眼,抬起一只手盖住眼睛,飞快地说,“想要您,一整晚,都留在我里面……”
第26章 
是更提要:就是傻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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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镇一听,差点直接跳过不应期——人对自己的伴侣都是有占有欲的,就算他也不例外。然而想了想还是摇头:“这可不行,别瞎胡闹,回头要拉肚子的。”
苏谨心虽然身体强健,这方面却很敏感。
之前留在里面没及时清理,足足折腾了一周才好,七天时间就掉了五斤肉,瘦得脸颊都凹下去,那之后,严镇再不敢随便不戴套了。
今天这样,已经是十足的乱来。
苏谨心一贯是听话的,严镇这么说,他也就只好乖乖地“哦”一声,原本兴兴头头地勾在严镇脖子上的手臂就软绵绵地耷拉下去。
严镇便又不忍心了。
只好哄他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苏谨心便又开心了,大眼睛里闪亮亮的都是开心的光:“嗯!谢谢老公!”说着抬起头,在严镇的颈窝里蹭蹭。
然而严镇身材整整比苏谨心大了两三号,随随便便能把苏谨心整个人笼在身下,这样压在他身上睡显然是不现实的——严镇想了一秒,直接翻身把苏谨心抱到身上,让他伏在自己的胸口,拽过被子来把他从背后整个包住:“行了,睡吧。”
苏谨心又摸了摸肚子感受了一下,确认严镇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才安心地勾住严镇的脖子,把脑袋塞进严镇的颈窝里埋好。
严镇忍不住想笑,心想又不会有宝宝,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留在里面——但这话说出来,怕苏谨心想多,就忍着没说出口。不想苏谨心还是感觉到严镇胸口的震颤,便贴着严镇的耳边含含糊糊地问:“笑什么呀?”
严镇随口想了个理由:“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水獭。”
“水獭?水獭不是手牵手睡觉的吗?”苏谨心朦朦胧胧地问。
“那是一对水獭。”严镇解释,“水獭妈妈带水獭宝宝的时候,就像我们这样睡的。”
苏谨心一听,忍不住也“噗嗤”地笑声来。
严镇被他裹在身体里,感受他身体的颤动,顿时又有点上头,正想叫他乖一点不要乱动,就听他的笑声渐渐地低下去,低下去……竟就这样笑着睡着了?
严镇对这种秒睡的能力也是很服气。
不过考虑到苏谨心折腾了一天:从学校穿越整个城市一直走到郊外别墅来,淋了雨,心情上又大起大落——也应该是很累的,便又有点心疼,低头在苏谨心疏朗的眉心上亲了一下:“辛苦你了。”
苏谨心在梦里轻轻嗯一声,在严镇怀里蹭了蹭,像是一个甜甜的回答。
严镇勾起嘴角。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等他彻底睡熟,打起稳定的小呼噜,才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自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抱着他到浴室去做清理——苏谨心是真的累了,加上严镇的动作很轻柔,当真一直都没醒,乖乖地伏在严镇臂弯里,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浴室里开着暖灯。光线本来就偏黄。又有蒸汽柔和了这暖光。笼在苏谨心身上,衬得他原本就纯白无瑕的皮肤愈发像莹润的玉石。严镇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从朦胧的镜子里看自己年轻的心上人——最近半年都没有时间这样仔细地观察,苏谨心比起半年之前,又稍微高了一点点,手脚愈发纤长,骨骼也更像一个漂亮的青年。
已经不是刚来的时候,那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模样。
18岁到22岁。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成长期。是昙花绽放、蝴蝶破茧、春芽爆青,每分每秒都很珍贵的岁月——苏谨心全都陪在他身边,学习他的习惯,体贴他的脾气,努力地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严镇想,何其幸运呢,自己不是亚当,也不是皮格马利翁,却能拥有一个量身定做的爱人。
第二天早上,苏谨心在严镇怀里醒来。
其实这种场景已经很习惯了。
却总觉得还是和平常不太一样。
严镇是很帅的,1/4的高加索血统,使得他脸部的轮廓比普通的东方帅哥还要更加深邃立体,画的时候,很容易捕捉到有表现力的角度,平时沉着脸认真的时候显得有点凶,睡着了便格外像一个完美的希腊雕塑。苏谨心忍不住伸出手,在严镇结构完美的头颅上左摸摸,右碰碰,最后喜滋滋地在那性感的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就这样?”严镇闭着眼问。
“呀!”苏谨心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严总,您醒了?”
严镇半睁开眼,像猎食地肉食动物那样危险地盯住他:“还叫严总?”
“唔,那……老公?”
“还有呢?”严镇往前挪了一点,鼻尖抵住他的鼻尖。
“……嗯,阿镇哥哥?”
“乖。”
严镇捞着苏谨心的后脑勺,把他拽过来亲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洒在他们脸上,像金色的蜂蜜,甜美又温暖——苏谨心被严镇亲得痒痒,搂着严镇的脖子轻轻地笑起来,融化成一小块粘人的太妃糖。
严镇轻轻啃噬着他的嘴唇心想:真好,这个笑容终于是只属于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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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番外一 见家长
严镇在这些事情上,意外地有些按部就班的迂腐气。
既然确定了关系,就立刻要把苏谨心介绍给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见家人倒没什么波折。
唯一算得上小插曲的是苏谨心在去严家主宅的路上,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其实您不用像电视里那样商业联姻的吗”,被严镇一挑眉反问“你老公看上去那么没用,需要放弃一生的幸福,才能守住那丁点儿钱?”
说得前座的司机都忍不住笑了。
严镇还担心苏谨心怯场,一路搜肠刮肚地没话找话——他是严肃惯了的人,于这上面很不相宜,难得地露出笨拙的一面。苏谨心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他在担心什么,趁着车拐弯滑到他怀里搂了搂他悄悄地说:“别担心啊,我没那么胆小的,我不害怕。”
“真不怕?”严镇半信半疑。
苏谨心偷偷在严镇胸口上蹭了一下:“紧张还是有一点的。但是能克服。”
严镇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又帮他把头发重新理好:“你要不知道怎么办,就往我背后躲。”
“那……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严镇笑起来,“不是害怕了一贯都是往我怀里一扑就装死了?”
这说的是苏谨心怕黑又怕鬼。
一有风吹草动就往严镇怀里钻。
苏谨心耳朵就红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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