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老婆别玩了文花卷儿》第56章


“老婆,你也受伤了,怎么没发现?”
“哦,一点皮外伤,不要紧的。”可能是刚才摔倒时蹭到了,只顾着担心,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行!”步舜尧一把将她抱起来,向治疗室走去:“赶紧找医生处理一下。”
“喂,放我下来,我要等着阿黄出来!”
“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重要!”声音闷闷的。
“阿黄是为了救我!”安可妮开始发飙:“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现在他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你却连起码的关心都没有,你到底是没有人情味,还是根本就麻木不仁?”
步舜尧没有理她,脚步不停,沉着俊脸冲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我老婆受伤了,赶紧给她治疗。”
“这位病人,到外面排队!”正低头写处方的医生不满的睨他们一眼。
“你说什么?”步舜尧几步跨到医生面前,随随便便的一站,居高临下的瞅着他,一股凛然的王者气息强烈地在病房里弥漫开来。
正在看病的病人讪讪地站起来:“医生,您先给他看吧,我出去!”
好强大的气场!在场的人都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位风华绝代帅气逼人的男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很快的,专家级医师亲自替安可妮包扎好手臂的擦伤,又开了一大堆内服外敷的药,客气地把他们送出诊疗室。
在这过程中,安可妮一直被步舜尧勾在臂弯里,好几次她都用眼神和肢体语言很明显的告诉他:放我下来!可他一直顾若罔闻,看着旁人好奇中夹杂着艳羡的目光,她囧得把头深深缩进他怀中。
认命吧!谁叫她要嫁的是这种人呢。
歪着头打量他线条优美的脸部轮廓,她心头的一点恼怒渐渐化为甜蜜。
其实这样被他贴在心口呵护的感觉,真的不错。
重新坐到抢救室门口的长椅上,“抢救中”的灯还没有灭,安可妮刚吐出一口浊气,小心脏又紧紧提起来——抢救的时间越久,是否意味越危险?
“放心吧!”步舜尧似乎猜到她的想法:“医生能够抢救,就说明他还有救,再说,阿黄不是短命相!”
“你什么时候会看相的?”明明觉得安慰多了,安可妮还是要反驳一句。
“就是现在!”步舜尧一手捞着她的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佯装打量了几下:“啧啧,老婆,你命相真好,不仅会嫁一个好老公,而且还会生一大堆可爱的孩子!”
“你当我是猪啊!”她没好气地咕噜,不过被他这么一逗,担心阿黄的紧张气氛变得轻松多了,也想起一件事。
“舜,其实……你喜(…提供下载)欢男孩还是女孩?”踌躇了一会,她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怀孕的事。
“我喜(…提供下载)欢……”步舜尧的话还没说完,抢救室门前的灯突然灭了,下一秒,绑得象个棕子,身上插满导管的阿黄被推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安可妮着急的从步舜尧怀里跳出来,几步扑到移动病床旁。
“推他进ICU……”主刀医生解开口罩吩咐了几句,才略显疲惫的看着他们:“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伤得太重了,还没脱离危险期,要在重症监护室里严密观察几天……”
医生的话让他们的心再度忐忑起来。
最后,步舜尧终于把安可妮拎回家,其实被送进重症室的病人已处于医护人员的严密看管下,家属的存在与否已经没多大意义。
何况她也不是家属。
“阿黄太无辜了,他是被我害的!”一路上安可妮都在自责不已。
步舜尧轻拥着她走进卧室:“老婆,这不关你的事,一切都是意外!”
“有这么多的意外吗?”安可妮咬咬牙:“舜,你觉得我象扫帚星吗?不管我在哪,总会发生意外?”
被绑架、被暗杀、被寻仇……安可妮想起自己最近的遭遇,苦笑着撇撇嘴。
经历这么多次意外她还能好好活着,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步舜尧何尝没想过这些,但他觉得不能让她再担心,轻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故作轻松的说:“放心吧,老婆,嫁给我这么幸运的事都被你遇到了,一看就知道你很有福气!”
靠,有这么变相夸自己的吗?安可妮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小声嘀咕:“自大狂!”
可偷瞄了几眼丰神俊郎的步舜尧,她不得不承认:谁叫他有自恋的本钱呢!
“老婆,你今天的检查结果怎么样?”那张自大的俊脸慢慢向她凑过来,一直被干扰,他还没来得及问呢。
“很正常!”安可妮及时伸出手挡在两人面前,突然有点心虚地别过脸,“什么问题都没有。”
“真的?”后者眼底有着明显的怀疑,挑眉一笑:“老公替你检查一下。”
“不要嘛!”安可妮惊叫一声护住自己,但还是无情地被他推倒在床头,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她今天心情不好,做老公的当然要好好安慰一下。
“唔……不要……”安可妮困难的补充了几口氧气,勉强伸出手来,及时把趴在怀中的他推了几下:“舜,现在不行……我有了……”
似乎电视里的孕妇都是这样通知老公的,她也庸俗了一回。
某人显然没有理解她蚊子般的低语,他的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看着她羞红着脸低哼一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向一点涌去,虽然他们之间并不是第一次,但他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有了吗?那我就来了……”
他重新向她探下身体。
“我们有宝宝了!”温度实在是太火热了,安可妮叫了一声就瘫软在床上。
医生吩咐过,孕妇的头几个月是最危险的,不能太刺激。
步舜尧明显愣住了,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老婆,你是说我要当爹地了?”
“嗯。”安可妮下意识地摸摸毫无动静的肚皮,脸上酡红一片。
步舜尧难以置信的蹲在她身边,也把脸贴过去,温柔地吻着她手背下覆盖的区域,侧过头来听着里面的动静,俊脸上涌起惊喜:“我听到了,宝宝在喘气呢!”
安可妮恶寒的扭扭身体:“那个,你听错了……其实是宝宝饿了。”
一个多月的胚胎,还没成形呢,怎么会有呼吸声,刚才是她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多不好意思啊,才吃过饭没多久呢,她居然又饿了。
“哦!”步舜尧殷勤的抬起头:“老婆,宝宝想吃什么?”
“他想吃……”安可妮腆着脸说出一大堆东西,而且她很肯定,这都是宝宝想吃的,因为这和她平时的口味差太多了。
“没问题,爹地现在就去帮他买!”步舜尧急忙跳下床,胡乱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走出几步才突然想起什么的扭过头:“老婆,你想吃点什么呢?”
“和宝宝一样吧!”安可妮无奈的摸摸肚皮,怎么办啊?照这样吃下去,她肯定要变成胖子。
“这可不行!”步舜尧唇角挑起一抹坏笑,无赖的折回床边,勾起她的脸颊,用力吻下去。
“老婆,喂饱了宝宝,老公再来喂你,嗯?”摸着估计已经红肿的嘴唇,回味着他留下的话语,安可妮才恍然大悟地吼起来:“不可以!”
两天后。
阿黄终于脱离危险期,可是一条腿被截肢,他自己倒没露出更多的表情,安可妮看上去比他悲痛多了。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场车祸不是那么简单,这一次,阿黄无形中当了她的垫背,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摸着肚皮里正在成形的小生命,已经放下的仇恨又开始萌芽。
母爱是无私的,也是毫无道理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无从选择。
另一边,步舜尧也开始警惕。
傍晚的居民楼,隐匿在蜿蜒曲折的小巷深处,不远处还有个垃圾堆,蚊蝇和落日齐飞,看上去灰蒙蒙的毫不起眼,虽然不停有人进进出出,但谁也不会多瞧对方一眼。俗话说:大隐隐于市,这里租住的多半是些城市流动人口,就象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老板,来包烟!”一个戴着鸭舌帽,帽沿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年轻人从居民楼踱出来,走到靠近路口的小卖部旁,点着柜台里的烟低声向老板吩咐。
“十块!”老板随手扔出烟,刚接过鸭舌帽手中的钱,就吃惊地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人,迅速地按倒鸭舌帽,拖着他塞到停在路旁的面包车里。
“不准多事!”最后一个人凶神恶煞地瞪了老板一眼,还似乎有意无意地拍了拍腰部,老板马上识相的按捺住报警的冲动——这些不认识的人要做什么关他一毛钱的事吗?
“老大,人带来了!”不久之后,鸭舌帽顺利地出现在步舜尧面前,按在他颈部的手指一用力,他几个踉跄跪倒在地。
“嗯!”步舜尧冷冷低下头,五官分明的俊脸,线条有点紧绷,淡淡睨了眼脚底的鸭舌帽,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你以为你逃得了?”
“你想干什么?”鸭舌帽压抑住眼底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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