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墨千秋》第74章


“呜呜呜……人家真真舍不得小敏呢,这么一来想闯祸的机会都没有了!”说着脸颊在赫静敏的衣裳上擦来擦去的。
“行了行了!少蹂躏我的衣服了,你这家伙!”
“嘿嘿……”终于放开了赫静敏,齐豫也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的说,“有事情记得写信给我!”
“那当然,可不能让你这么悠闲着!”
齐豫浅浅一笑,没有反驳过去。小敏,她的好朋友,她的生死之交,原来人的一生真的没有一帆风顺,以后的路谁也无法预测会有怎样的坎坷等着,但她们选择面对,选择坚强,若羽华也能如此,她也就不会这般的担心了吧。
羽华……
“姐,我后悔了!我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了!如果……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朋友上的话,也许我还可以一辈子看到她和她相处!可是,来不及,一切都来不及了……”
“姐姐……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父后明知皇宫是个不幸的深渊,却还是为了母皇焚身葬海。”
“姐姐回去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今日过后,一切都结束了。”
齐豫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天羽华曾经对她说的话,以及天羽华想毁了墨年鹤的强烈欲望。想想天羽华情绪失常的时日,还有墨年鹤成亲时她的悲醉。
不,不会的……
羽华,难道你……
齐豫心痛的闭上双眼。
赫静敏见她神情突然悲痛,惊讶的握住她,“怎么了,哪不'炫'舒'书'服'网'?我看你这需要多眠的人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齐豫呆愣的摇了摇头,“我的确是不'炫'舒'书'服'网'了,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羽华,原来你一直都这么的痛着,可姐姐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亲爱的妹妹……
墨年鹤见墨秋良的房里灯火仍亮着,便转了个身朝房门走去,而后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却不闻里头有任何声响,于是试着推了推门发现冰并未锁上,就打开了红木门走了进去。直到她走进里屋,才知墨秋良在忙着何事。
一直投入在刺绣之中的墨秋良丝毫不知有人敲过自己的房门,也丝毫不知此刻墨年鹤正站在他的跟前。
“爹爹。”直到墨年鹤轻唤出声。
“什么?”墨秋良下意识的接着话,等他反应过来抬起头时,墨年鹤的身影霎时刻入他的眼眸。
年儿?回过神的墨秋良立刻手忙脚乱的将刺绣收了起来,心里祈求着她什么都没有看见才好。由于急着把刺绣的图案包起,墨秋良忘了该把针藏好,果然,一不小心便被针刺进手指里头。
“啊!”
手指传来的疼痛让墨秋良下意识的抽回手,一看,食指上已有血滴缓缓冒出。
见此,站在一旁的墨年鹤举步上前,二话不说握住他的手,而后将食指放进嘴里吸出鲜血,舌头消毒着伤口。
“年儿?!”墨秋良惊讶的睁大双眼,双颊面如桃花般的绯红了起来,可实在是过于羞怯不敢直视,便低下了头。
确认伤口没事后,墨年鹤便放下他的手。小时候,父亲便常常这般为她消毒的,知道父亲的担心,所以,往后在做任何事情时,她总告诉自己,再多的谨慎也抵不过一时的疏忽,时刻警戒才是最佳的状态。
“爹爹以后要多加小心。”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墨年鹤淡淡的说着。
“爹爹知道,让年儿担心了……”墨秋良充满歉意的说着,并抬起那仍有些樱红的脸,刹是迷人。
“爹爹,明天让若云开始收拾东西吧,我会让齐豫先送你们回天水国。”墨年鹤说出自己进来找他的目的。
虽然知道要回去了,但墨秋良没想到会这么快,“明天?年儿怎么突然这么急着回去?”
“爹爹不想回天水吗。”墨年鹤反问。
想!怎么会不想,他自然是想念在天水的那个家。只是,事情突然这么着急,让他好是心生不安。
“年儿……”
“我知道爹爹想念天水的家想念的紧,迟早都是要回去的,那便明日启程吧。”以免夜长梦多,“那墨府名义上是归三皇女名下的,你回去后,齐豫便会把地契归还于你,以前在墨府的那些人也都回来的,爹爹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府便是。”
墨年鹤最后一语让墨秋良不再有任何疑问,只要年儿会回来就好,那他愿意一直等着。
“恩!那爹爹明日便让若云收拾收拾,年儿你……年儿你可要早点回来,爹爹等你!”
墨年鹤看向一旁被布子盖住的刺绣,而后望着他,“知道了,爹爹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恩,年儿也早点休息!”送年儿出房后,墨秋良小心翼翼的放刺绣放进柜子里,依了墨年鹤的言准备安寝。
墨年鹤回房后,走到书案前看着那被她放在案上的玉簪,而后拿起将玉簪的上端掰开,抽出里头的纸条。
打开一看,竟是一副地图。这是丰绝皇宫的地图,以及地下通道的线路。墨年鹤回想起在前往丰绝国前和天水女皇的那次见面。
“不管墨家最后会如何,墨年鹤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也不会背叛于天水。若我有生之年违背此约,我可任由女皇处置。”
“此话当真?”天兰月讶异的倾身望向她。
“可立据为凭!”
天兰月缓缓朝凤椅靠去,好一会才说道,“孤且相信与你,但是,孤有个条件!孤要丰绝国皇宫以及地下通道的所有地图!”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丰炎偌才决定来丰绝国的,而究竟是他在利用她,还是她在利用着他,又有谁能说得清的。
明日将这东西交给齐豫,她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待她将身份摆脱之后便是她回天水的时候了。一切便是如此吧……
可是,也正如齐豫所想的,原来人的一生真的没有一帆风顺。有些事情,只怕是墨年鹤也不曾预料,以至于之后竟是这般的措手不及。
此时,正是夜晚时分,寒冷的冬夜刺骨无情,空荡荡的庭院任由寒风放肆呼啸。墨府外,一棵参天大树孤立在一旁,寒风摇曳着它的树梢,偶尔无助的被残下几片叶子。
突的,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一手臂粗的树干上闪现,脚尖顶力,稳而不动。从上至下皆为黑衣打扮,头戴斗笠,一时看不清来者是为何人。
而后,黑衣人从袖中拿出一支只有手掌大的短哨放至唇边,丹田运起,轻轻吹出一阵哨音,只闻这哨音异常轻盈,似有似无,一瞬间便消失在夜风中。
丝毫不在意对方是否能听见,将短哨收回后,黑衣人便消失了,似是未曾出现一般。
墨府内,坐在床沿正准备脱去外衣休息的玄明突的身子一僵,目光在一霎那变得呆滞,而后缓缓的站起身,却形如行尸,仿佛瞬间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
只见玄明面无表情的朝门迈去,打开门后便走出了房间。玄明缓缓的在回廊上走着,眼珠一动不动,双手下垂,目光无神,面如行尸,行体间带着不协调的僵直,好生诡异。此时,墨府的下人们已早早回了房,只剩下玄明那让人不由心生畏惧的身影。
而后,又见玄明翻越过墙就直朝某个方向飞奔而去。待玄明停下脚步时,眼前却是一座蛛丝遍结的破庙。此刻,早有一人在此等候,正是方才出现在墨府外的黑衣人。
玄明迈步走了过去,而后竟似仆人一般立在黑衣人的身侧,静待命候。
见玄明的神情,黑衣人便知以后的计划定当顺利进行,不由得意一笑。而后低语对玄明说了几句之后便消失了身影。待黑衣人不见了之后,玄明也迈着僵硬的步伐,无神的往回走去。
翻越过墙,玄明重回墨府内,睡不着正打开窗让自己透透气的夏延便见玄明朝墨年鹤房间的方向走去,只是形体间不协调的僵直让他感觉玄明有些异常,却又不知问题是出在哪里。
房门突然被打开,墨年鹤转身瞄了一眼见来者是玄明便又转过身去将手中的地图重新卷好。平日里,玄明从不会讲究敲门再进房的道理,他们也不在意。
“玄明有事吗。”墨年鹤背对着玄明将字条小心的装回原处,由于一心正想着如何摆脱驸马的身份,而忽略了玄明的异常,也丝毫不知此时慢慢朝她走来的玄明已高高扬起手中的匕首欲朝她刺去。
“年鹤,玄明有没有来找……”觉得有些不对经的夏延最后还是不放心的也跟着前来墨年鹤的房间,想看看玄明究竟是怎么了。谁知刚进了房便见玄明一手握住匕首高高扬起而后朝墨年鹤刺去。
“年鹤,小心——”
闻声,墨年鹤终于转过身来,此时玄明的匕首已朝她的胸口挥去。
玄明的眼泪
“年鹤,小心——”
闻声,墨年鹤终于转过身来,此时玄明的匕首已朝她的胸口挥去。夏延疾步上前,将欲刺杀墨年鹤的玄明推开。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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