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倾国》第178章


蔡天赐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仿佛能听清自己心脏滴血的声音,是不是当初自己大婚之时,苏儿也是这样痛苦无助呢?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一旦擦肩而过就真的永远错过了呢?
冼清羽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蔡天赐,蔡天赐咬了下唇终是说道:“我出去守着”这番话说出来用了很大勇气,可是蔡天赐的一双脚似乎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不舍得挪开一步。冼清羽因为了解蔡天赐的心,也只是默默无语地看着他而已,如果换作是自己,心里也会难过到死吧最后,蔡天赐终是狠狠地握了下拳才转身离去了。
冼清羽看着怀里的柳苏,柔声地问道:“苏儿,你还好吗?”
柳苏微睁双眼,她的脸上似红霞在烧,她虚弱地问道:“他走了吗?我不想被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冼清羽的心感到了一丝抽痛,原来特意留下他的原因,只是因为柳苏不想被蔡天赐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虽然心里很难过,可是冼清羽依然表现地若无其事,他不想柳苏有负担,相比之下他更担心柳苏的身体情况。
柳苏忽然抬起右手温柔地抚摸上了冼清羽的脸,她轻声地说道:“傻瓜,我只是不想被外人看到我这副样子罢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可是这句话温暖地似春风,拥有抚慰一切伤痛的力量。冼清羽温柔地笑了,他的苏儿回来了。
柳苏挣扎着身子坐了起来,“清羽,把我抱到浴桶那,冷水会让我好一些”
“可是你的身体……”
柳苏露出宽慰的笑容,“放心,不会有事的。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柳苏的脸颊忽然变得更加红润起来,接下来的话她确实羞于说出口。
冼清羽一副了然的表情,他将柳苏抱地更紧了,“苏儿,以前我总说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出事,可是在这个世界,我发现自己的力量很薄弱。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苦。”
柳苏浅笑着说道:“长久以来,我似乎真的习惯了你的陪伴了。因为有你在,我真的不觉得苦了。清羽,如果我的蛊毒解不了,你愿不愿意陪我再世轮回?”
“你觉得呢?”冼清羽深情地注视着柳苏,他唇角挂着温柔的笑容,然后轻轻将柳苏抱起向浴桶走去。冼清羽用手试探了下水温,时间过去这么久,桶里的水早已经凉透了,冼清羽忍不住拧起了眉头,“水很凉,你能忍受了吗?”
柳苏点了点头,“就当冬泳了。”说着,柳苏便进了浴桶中,身体燃烧的欲望似被一盆水熄灭的火炭一样,冰凉的水顿时让柳苏清醒了。
门外忽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冼清羽聆听了一会便看向了柳苏,“应该是完颜晟,你感觉好点没?”
柳苏忽然将身子一沉,连脑袋都沉进了水中,半晌,她浮了上来,“我大概没事了。”说着就走出了浴桶,顾不上擦拭身上的水,她匆忙地向门外走去。
“住手”柳苏一声呵斥,蔡天赐和完颜晟立刻看向了柳苏的方向。“完颜将军,你能不能放过我的朋友?”
完颜晟上下扫视了柳苏一番,见柳苏这副落汤鸡的模样,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他知道柳苏已经没事了。“李姑娘,你的义兄我自然会好生接待。只是蔡天赐不行,因为他现在是我们女真的驸马”
完颜晟的这番话说地是合情合理,柳苏无奈地看向蔡天赐,此刻即便她是铁齿铜牙的名主播,也真的无可奈何
就在这四个人都沉默的时候,一个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谁都走不了,知道安排这个局费了我多少心思吗?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鱼儿都上钩了”完颜红叶面带着诡异的笑容慢慢地走出了暗影。
……
正是更深露重之时,一品香的阁楼里,燕青一身紧身衣的站在窗边。透过开着的窗户,看着沉睡的汴京城,燕青终是将面罩的两端一紧,纵身飞了出去,并一路飞檐走壁地向皇宫奔去。
宋徽宗这一夜依然被红香留在了寝宫内,这段时间以来,红香每日都会编出各种理由、用尽浑身解数将宋徽宗挽留在宝文阁,今夜自然不例外。尽管窗外已经安静地毫无声响,宋徽宗却失眠了,因为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柳苏了。如果不是因为红香是柳苏的妹子,他一定不会顾虑红香的想法,即便是在后花园摔了一跤也好,还是腹痛流血也罢,对宋徽宗而言都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他的妃子有这么多,他真的不会放在心上。
走到书案前,宋徽宗提笔喂墨在宣纸上画着柳苏的模样。那一弯微蹙的柳眉,那一张不点而红的柔唇,还有一双秋水寒波的双眼,仿佛都在向宋徽宗诉说着想念。宋徽宗手指划过画像的脸庞,幽幽地说道:“但见画中人蹙眉,未见画者眼中泪。”
宋徽宗眉头深锁,随手拿出墙上挂着的玉笛摩挲着,如果不是怕吵醒红香,他一定会抚上一曲《霓裳羽衣曲》,以排解心中思念之情。宋徽宗拿着玉笛走到了殿外的廊檐下,月牙弯弯,星影斑驳,他与柳苏虽身在咫尺却不得谋面。近来,红香总是身子不舒适,而朝中大臣每日总有奏不完的折子,好像所有的事都集中在了这段时间。末了宋徽宗忍不住一脸神伤地对月自言自语道:“师师,你还好吗?”
“她不好。”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了宋徽宗的问题。
“谁?”宋徽宗警惕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正站在他的身后,宋徽宗刚想喊侍卫,燕青则是一抱拳单膝跪在了宋徽宗的面前,并单手摘下了面罩,“草民燕青参见皇上”
“燕青?”借着微弱的月光,宋徽宗终是看清了那张脸,还真是燕青。“大胆燕青,你可知夜闯皇宫是什么罪?”
“皇上,燕青深知夜闯皇宫其罪当诛,但若能救得了师师,就是死罪燕青也要来”
宋徽宗神色紧张地问道:“师师怎么了?”
燕青抬起了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师师被完颜家的人掳走了”
“你说什么?”宋徽宗一脸惊骇的表情看着燕青。
此时,红香正站在窗边聆听这二人的对话,她在犹豫着是否要出去,她很怕自己真的出去否定了燕青反倒会弄巧成拙,毕竟宋徽宗是十分在意柳苏的安危的。可是此刻她若不出去,那么她与蔡京所有的计划都将付之东流。红香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怎么总在关键时刻就杀出个程咬金呢?红香咬着唇,蹑手蹑脚地走回到床边,看来她要使出杀手锏了吗?
回廊里,宋徽宗走到燕青的面前,“你先起来说话,快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青站起了身,一脸凝重表情地跟宋徽宗讲了事情的始末,宋徽宗听地是心惊肉跳的。
“为什么现在才跟朕说?最近可有师师的最新消息,她到底怎么样了?”
“皇上,师师可是在京城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被掳走的,这其中究竟是否有完颜家的内奸,没有人可以断定。更何况,燕青只是个平头百姓,又如何见得着皇上?燕青一直以为皇上会去看望师师,只是一直不见皇上踪影,又不得而知师师的下落,燕青委实别无他法,才会夜闯皇宫”
燕青说的是合情合理,就差声泪俱下了,让宋徽宗一下子就了解了他的立场。更何况,宋徽宗一直都清楚宋江在朝中遭到排挤的事情,梁山好汉因为是柳苏推荐招安的,所以众大臣明里不说,都是暗地里否决,这些事虽然没人告诉宋徽宗,可是宋徽宗又怎么会想象不到呢?宋徽宗忽然联想到了这几日的异常,他希望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燕青冷冷地观察着宋徽宗的表情变化,殿内红香的脚步虽轻,可是燕青却听地真切,不用多想,燕青轻而易举就猜出了这其中一定是有红香从中作梗的。而现在,一切都不是时机,只有抢占先机告诉宋徽宗这个消息才是最重要的事。
宋徽宗冷不丁地问道:“你认为是什么原因能让师师义无反顾地跟着完颜红叶走呢?”
“威胁,除此之外别无他由。”
宋徽宗点了点头,柳苏与完颜红叶的唯一交集只有一点,而这一点任谁都是心知肚明的,想到这,宋徽宗便感到不舒服起来。毕竟柳苏的安危是首当其冲的问题,宋徽宗犯了难,“如果朕出兵女真,会不会让师师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皇上,若然不想办法,师师可能就会成为女真的王妃了”燕青回答的是毫不留情。
宋徽宗惊愕地看着燕青,他怎么糊涂地把这茬给忘了?而燕青扫到了宋徽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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