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全新生活》第68章

殷寞寒干咳了声，低声问：“母妃深夜怎地出来了？”
“这深更半夜的，我听到求救声，能不出来吗？”老王妃凌厉地说。
见此，程芳如和殷寞寒都低头不哼声，似乎都在责怪对方把情事弄大了的意思。
“小六……”
被叫小六的矮胖门卫适时站出来，躬着腰道：“小的在。”
“为何今晚门口一直有打斗声，还有你的呼叫声？你是怎么做门卫的，弄得殷府夜不得安宁？”老王妃一改之前的和善，凶起嘴脸来，令程芳如也吓了一跳。
“老祖宗饶命，是小的不好，王妃她拿刀，追着我跑，要出门，还要打架，我害怕得叫起来的。小的不是故意的……”小六慌得胡言乱语，言不达意来着。
一旁的殷寞寒忙抢着话道：“母妃不要担扰，儿臣只是让侍卫炼炼拳头，这小六吓得以为他们在打架，就叫了起来。”
“你们俩深夜在此谈什么和离？”老王妃知道他们有事隐瞒着她，不相信他的话，继续质问着。
眼珠转了一圈，意外看到苏儿拿着两个包袱，因道：“苏儿拿着这行囊做什么，这深夜的……”突然醒悟了似的，震惊道：“你要走吗，现在是跟寞寒谈和离的事，是吗？”问着的人是程芳如。
程芳如思量再三，还是老实地点头，“是的，我想离开王府，到外面生活。”
“为什么？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老王妃感到很意外，难以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是的，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在一起后，才知道双方都不适合在一起，所以我要到外面散心，分离一段时间，调适下心情。”程芳如对着老王妃平静地说，再怎么说她也视边凌儿为女儿！不想有事隐瞒着她。
“调适心情，你们都在谈和离的事了。就是想要永远分开，对吗？”老王妃震慑着，压抑着的惊慌，使心口像压着块大石似的难以喘气。
程芳如沉默，要分离的事实答不出口，也不能太决断，将来边凌儿还是要回来的，不能过恨地一刀两断。
老王妃见两人都不回答，认定自己的猜测都是对的。艰难地说：“我以为经过十年的时间，你们能够看到对方的存在了，自然在一起，却没想到，竟会弄到要和离的地步，这叫我怎与你父皇母后交待？”说着眼眶湿润，老泪都快要掉下来。
“母妃……”殷寞寒后悔莫及，把事情闹大了。
“母妃……”这边程芳如也动情地叫着。她只顾着与殷寞寒闹心情，竟忘了边凌儿的身份，她还有着父皇，母妃，还有这老王妃……。
“我……”老王妃话未能说完，竟歪着身子，要昏过去，殷寞寒手快，赶快搂住了将要跌下去的身体。老王妃的身体得到了支掌时，头脑醒来，对着同样走近来的程芳如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不能离开王府，更别提和离的事……”话完，人也因情绪波动过大而昏厥过去了。
殷寞寒赶忙抱起老王妃滑落的身体，也顾不得程芳如的怔忡，冲冲向老王妃的居室去，边走，边叫道：“快让宫医过来。”
第五十七章　玉兰怀孕
更新时间｜书｜网】2010…10…15　1：28：01 字数：2483
这老王妃一昏厥，程芳如也无必出王府的心情，只能跟着殷寞寒身后去看情况了。
当晚程芳如并没有回起初居，未等宫医来，老王妃就醒了，等丫环们端来刚煎好的定心药，吃完，已经深夜了，程芳如只得和衣躺在睡榻上，殷寞寒也整晚守着，等老王妃与程芳如都睡下后，他才到侧房去安寝。
第二天，太阳光线照入房内，老王妃与程芳如才起床，殷寞寒也像刚清洗了过来。程芳如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疲倦，下巴的胡子乱飙长着，显得很沧桑的样子。
看得她心生疼惜，他必是为昨晚的事而烦忧得寝睡难安了。
一个外人看来权高位重的男人，妻妾齐备，后计有人，该是享尽齐人之福了。可在程芳如看来，他过得很艰苦！首先他活在一个封建社会里，封建家庭的构造必须是妻妾成群，因位高权重，必须娶门当户对的女人为妻，没有经过像现代人的恋爱，伤情，就生活在一起了，成了亲，自然就各忙各自的事。比如女人成亲后就得生子孝敬老人，男人则要掌起家庭的一大重担，分工很是不平，也造成女人地位的低微现象。相处在一起的两人，还来不级因夜夜相对而生情，就必须要迎来另一个女人插足在两人的中间，这时作为正妻已经失了对丈夫的万千柔情，转而是接受残酷的现实，忍受与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再来就是争风吃醋的生活。而男人则是为安稳家庭，只能不断地周旋于一群女人当中。
为了平衡家庭，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到头来他发现女人千篇一律的都是一个样，只会在他面前阿谀奉承，撒娇讨赏，各自为已争夺着，那还有什么情议在？
虽然女人在男人心中得不到尊重，但作为一个母亲却可以得儿子的孝道。像老王妃，她在殷寞寒心中的地位是崇高的，受尊重的。
也正因如此，这样一个不仅要周旋在女人堆里的男人，还要在母亲与妻妾间平衡的男人，其实活得挺累，至少程芳如认为是如此的。
见到殷寞寒时，程芳如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讨好地站起身问好，反而是视线茫然，呆坐着发愣。
殷寞寒也见怪不怪，劲自走到老王妃身边，拉着她微凉的手问：“母妃还好吗？有无觉得那里不舒服？”
老王妃把另一种手复在殷寞寒的手背上，道：“我还好，只是心脏还是憋闷着。”
说着不经意飘了眼还在发怔的程芳如身上，殷寞寒心知肚明，干咳了声道：“母妃要注意身体，莫要闷坏身子了，儿臣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程芳如回神听到殷寞寒的话，又为他捏了一把同情泪，这个男人总是为平衡一个家而活着，或许他的心意并不是非要她留在此不可，但面对母亲的要求，他不得不从，这就是孝！
老王妃并没有要放过他，问：“事情都弄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怎么处理？”
“母妃放心，儿臣会与凌儿好好谈谈的，昨晚说的话只是她意气用事。”殷寞寒尽量避得就轻地答着，多少希望程芳如此时也能来说上一句安抚的话。
只可惜程芳如还在一味地为殷寞寒哀叹，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男人也活得不自在！
老王妃见此，也只能舒心道：“母妃不强求什么，只求凌儿既已是殷府的媳妇，就一辈子都是。”
“儿臣明白。”殷寞寒沉声答着。
程芳如则内心争扎不已，既使她愿意，恐惧这个躯体也不一定喜欢。但前提是，他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她要不起，即使就那么四年时间，她也接受不了。
三人正无话，丫头们端着早点进来了。三人只得转坐到桌旁，程芳如只低头把视线放在桌上，并没有对上殷寞寒的眼光，老王妃放着心态看两人的动作，两人都知道老王妃想看他们是否是真心要和好，但两人又都还不愿与对方说话，弄了个颇为尴尬的场面。
最终还是程芳如回暖过来，笑着对老王妃说：“母妃，不要看我了，快吃早点把，凉了就不好吃。”
老王妃见她这一说，拿起的筷子故意放下，无精打采地道：“我也想趁热吃，可总是像缺了点味儿，叫人难以下咽！”
程芳如知道她所意指的，就是想要她给个保证，像殷寞寒一样担保两人不再谈和离的事。
但是她不想给任何答案，只装傻呵呵笑着说：“母妃是不是味觉上进了，能闻到这早餐少了点味儿，我怎地没闻出来？”
说完终于肯飘了眼殷寞寒，而他则黑着脸没看她，她知道他在怪她，没给一点善意讨好一个老人。
挟了红枣糕到老王妃碗里，殷寞寒才转好了脸色道：“母妃，多少吃点吧，饿了肠胃又要让身体受罪了。”
听着，程芳如只得埋头吃早点，面对这一对母子，她的扯高气昂早已消失耗尽。自己竟卑鄙得要破坏殷寞寒的一片孝心，推距老王妃的真心。可是，那又能如何，他的儿子本不该属于她的。
见此，老王妃也无话了，只能吃起碗里的粥了。
饭毕，艳姻携着众人到来，因昨晚老王妃昏厥，各房的人都来请安了，见过了老王妃，殷寞过时，还有房妾中最大的程芳如，见众人都对着她见礼，反而感到不好意思来了，心想，在殷寞寒面前，她们真会装腔作势的。
因孙姨娘懂医药，当殷寞寒见到她时，热切地叫道：“桑叶，快过来给母妃看看，需给她调点什么中药吃才好。”
被唤桑叶的孙姨娘应了声，坐到老王妃身边，拿着她的手在把脉。程芳如与众人一样静坐着等消息，看老王妃需要吃什么中药，把身子调理健壮点，别老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