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王爷的弃妃》第8章


理了理身上的亵衣,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汗打湿。于是起身,去点燃一盏灯,然后把身上的衣服换下,睡不着于是又在桌边坐下。
昏黄的灯光,一只飞蛾扑进了火里。秦蔚薇急忙想救它,可是却找不到东西作依持。
呜呜呜……
一阵悠扬的箫声划破了长夜的宁静,平复了原本慌张的心。
是谁?
秦蔚薇起身,走到门边,看向那天上的月,寻声而去。
就在她出门的那一刻,那只扑火的飞蛾,终于挣扎着从火海中逃了出来……

第十一章 月下邂逅
一步一心清,是否躲进了虚无的世界里,就叫逃避?
走进兰苑花园,秦蔚薇抬头。夜空中的月格外的清明,远方传来的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停止。此刻寂静,如若再添上那一抹箫声,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晚风过往,撩起秦蔚薇的发,那些回忆能否随风吹散到远方……'霸:。。'
“蔚薇,我最喜欢听你唱的白月光!能唱给我听听吗?”回忆里素樱转身对她微笑,然而却在看见秦蔚薇手挽着陈昊宇的时候,微微有些不自然。
“是啊,你的声音是最吸引我的。”陈昊宇说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不知道是对谁……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
那些回忆里的人,慢慢泛黄,化成了黑白两色,分列在前世今生的两岸。
一曲终了,那些过往已经不想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多大意义。秦蔚薇转身,准备回到房内。然而原本已经停止的箫声又再次响了起来,曲调居然是她先前唱的白月光。
惊讶转身,一个挺拔的身影立于树上。月光将那一袭白袍衬得格外皎洁,夜风撩动他的衣角,卷落树花作雨,一双清亮的眼眸正定定地望着秦蔚薇。
“是谁?”秦蔚薇出声询问。
“姑娘莫怕,在下姓楚,名啸澜,姑娘叫我楚啸澜就行了。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听见姑娘的歌声,惊诧于此曲,心中有所感触罢了。这番惊扰了姑娘,实在是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楚啸澜从树上跳了下来,收起手中的玉箫,作抱拳状。
秦蔚薇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她上下打量着楚啸澜,见他不似坏人,才缓缓开口。
“公子言重了。”秦蔚薇冷漠地说,没有透露自己的姓名。
察觉到秦蔚薇的戒备,楚啸澜不经意地笑了笑,说:“敢问姑娘所唱是何曲?姑娘心中郁结难排,这曲中的哀伤未免也太过于沉重了些。”
秦蔚薇的身形一滞,嘴角一抹苦笑:“这是我家乡的一首曲子,只是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一时间想起了原来的人和事。”
“在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楚啸澜看向秦蔚薇。
“公子请讲。”秦蔚薇不解地说。
楚啸澜见状,轻声地说到:“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姑娘就不必太执着了。学着慢慢释然,自己也就不会再如此的悲伤。”
闻言,秦蔚薇没有说话。楚啸澜说的,她又何尝不明白。只是真正要做到,却是比说的要难上许多。
“时间也不早了,更深露重,姑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楚啸澜看了看夜空,自己也差不多该走了。
“那就恕我先行告退了。”秦蔚薇转身,走向自己的屋子。
楚啸澜轻轻一声叹息,她始终还是没有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然而就在这时,秦蔚薇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我叫秦蔚薇,秦是百家姓‘秦’,蔚是蔚然成风的‘蔚’,薇是蔷薇的‘薇’。今天多谢公子开导,蔚薇很高兴能认识公子。”
说完,秦蔚薇翩然而去。
望着那一抹倩影,楚啸澜的嘴角浮上一抹微笑。
“秦蔚薇,秦蔚薇,秦蔚薇……”反复念着她的名字,楚啸澜笑着摸了摸头。然后一个闪身,离开了兰苑。
不远处拐角,一个黑影目视了这一切,然后缓缓离去……
菊苑灯火夜未消,岚依卧于榻上,眯着一双凤眼。
“秋菊,可打探出了什么消息吗?”岚依看着匆匆而来的秋菊问到。
“禀王妃,奴婢从别院的小婢女处套出了点消息。似乎西院的一个主子,因为不满缳主子,所以蓄意下毒陷害。只是没想到连兰苑的那位也一同害了。”秋菊低着头说。
“哼,那些个草包,居然没把秦蔚薇也给毒死。”岚依咬着牙说。
秋菊闻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岚依。有些话秋菊没有说出来,如若不是先前岚依给秦蔚薇下的药中和了剧毒,此番秦蔚薇可能也和缳儿一样倒在了那里。
“王妃,刚才奴婢回来时经过兰苑,居然看见了楚将军和秦蔚薇。”秋菊说完,等着岚依的反应。
“哦,是吗?”岚依微微一惊。
“王妃,不如拿这件事……”秋菊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不行,那楚啸澜可是镇国大将军,又是王爷的好友,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陷害。此事千万不要对别人说,等过些时日,我自由妙计。”岚依诡异的一笑。
明日的天气似乎没有想象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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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雪上加霜
烈日炎,能否烧尽那害人的心?
秦蔚薇坐在缳儿的病床前,拿着手绢轻轻地为她擦着汗。
这么标致的人儿,怎么会有人舍得对她下毒手啊?秦蔚薇看着缳儿,眼神一黯。她在为她叹息,也在为自己以后的路担忧。
陈太医拔出最后一根银针,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明显是操劳过度。这银针拔毒看起来好像很简单,其实很难。每一针都要扎在正确的位置上,针的长短也有讲究。所以这几针下来,陈太医耗了很多心力。
“陈太医,缳儿她没事吧?”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夏司狂开口问到。
“回禀王爷,毒已经祛除三分之一了,只需再施针一次便可。”陈太医用袖口抹了抹额头的汗。
“那为何缳儿到现在都还不醒?”秦蔚薇有些担忧地问。闻言,夏司狂也看向陈太医,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这个……”陈太医用手捋着胡须,眉头深锁。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夏司狂问。
“依下官看来,缳夫人这是自己不愿醒来,所以才一直沉睡着。或许过几天便会自己醒来。又或许要好几年才会自己醒来……”陈太医叹了一口气。
难道这就是说缳儿是自己潜意识不想醒来?
正欲开口问,门外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而来。
“我可怜的缳儿妹妹!”一个女子哭红了眼,一张美丽的脸上雨带梨花。她一来便扑到了缳儿的床边,惹得众人也跟着一起悲伤。
“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啊?给我起来!”夏司狂皱着眉头,明显对这样的哭闹很不喜欢。
“王爷,是落霜鲁莽了。”看见夏司狂不悦,落霜立马收住了眼泪,用手中的手绢轻轻地擦着眼角。
“你是?”秦蔚薇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是谁。
“落霜见过王妃,那日府中众人前去拜见王妃,落霜因为身体不好,怕冲王妃的喜气,所以未去拜见。还请王妃见谅。”落霜说完,便福了福身子。
原来又是一个夏司狂的女人!
秦蔚薇用眼睛轻轻地瞟了夏司狂,心中不悦。这夏司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究竟这王府里还有多少女子?
“我和缳儿同住在西院,情同姐妹。这番看着她受苦,我却无能为力,我……”说着说着,落霜的眼眶又红了。只是碍于夏司狂在一旁,故不敢哭出声来。
“妹妹别伤心了,缳儿她会好起来的。”秦蔚薇见她如此难过,不禁上前去安慰她。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的便嫁进了王府,拼了命的去争取夏司狂的恩宠,这一辈子也只能卑微地与别人一同分享着夏司狂那不完整的爱。
秦蔚薇恨了夏司狂一眼,眼里尽是不满。看着她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离开王府的心,不能像她们一样活着,不能受人摆布。
也许是感受到了秦蔚薇那异样的眼光,夏司狂也转头看着秦蔚薇。
不知为何,刚才秦蔚薇的眼神让他很不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在意秦蔚薇的一颦一笑,开始在意她的想法。
夏司狂皱着眉头,沉声问着秦蔚薇:“你在想些什么?”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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