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手天下为卿狂文桑家静》第96章


本来会以下人的身份来迎松院只是为了顺应形式,如今她也没必要赶鸭子上架,硬要别人认同自己是个下人。
反正她是寻思着要离开北渊的,她可没打算一辈子当个下人,就算要留下,也不会是以现在的身份。
这次举办的风云盛典也许就是个机会,如果离开这条路太困难的话,她只有另辟蹊径了。
这几天虽然足不出户,也知道北渊这个空中之城,简直就是空中监狱,四处布落着阵法与守卫,想要不惹起任何动静悄然离开,简直就是做梦,就算她现在已经快要突破神级也觉得有点压力。
“哼,果然,你根本就不是北渊的的人,像你这种身份不明的人,我便拿下你然后交给北渊掌门。”粉衣女子,娇颜一冷,举起剑便刺向再晴。
这一剑凌厉带着杀气,显然这粉衣女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一动上手便要对方非死即伤。
再晴面如水谭,波纹不惊,但是弯睫下的双睫却泛上一层冰雾,带着点点冰星,粉衣女子显然心高气傲没有关注到,但是那名梳着圆环头发髻的少女却心下一惊,不由得退了一步。
眼看剑只离再晴几寸的时候,没有人看清她是何是动的手,那名粉衣女子已经呯地一声倒地,了无声息。
圆环头发髻少女骇得尖叫一声,赶紧将粉衣少女扶起,声音抖动地厉害:“师,师姐,你怎么了,师,师姐,你醒醒,啊呜,师姐,你醒醒啊。”
从末见到武功高强,又傲气凌然的师姐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那名少女不由得急得哭了出来,后来她又想到什么,瞪着一双泪眼举起剑指着再晴怒声道:“你到底什么人,竟敢打伤我洪荒派的师姐,等我告诉师兄,你就死定了。”
对于她的话,再晴无动于衷,依旧笑得温文无害,一点都无法想像她只用一招便将人重伤昏厥的残忍。
“这位小姐,如果你继续用剑指着我,我只能认定你是想要挑战我,那么再晴也只有接受了。”
再晴刚说完,便听到锵一声,少女剑落地,咬点下唇,一副惊魂末定的模样,眼泪要落不落,委屈又愤恨的模样。
“你别得意,虽然你会用卑鄙手段,可是我师兄一定会为师姐和我报仇的!”她的身子朝粉衣女子靠了靠,可嘴上却依旧不肯软下来。
再晴但笑不语,但视线却也往迎松客内,外面闹得这么大动静,她不信这少女口口声声要为她报仇的师兄会察觉不到,要不是人不在,那就是对于这两位师妹的生死根本漠不关心。
可她却能感到有人的气息在屋内,所以她猜出是后者。
其实比起这么不疼不痒地杀了她,再晴更愿意用手术刀一片一片将她的肉切下来,在现代她可是这方面的好手,可惜如今在北渊,惹出大事可不好,毕竟她如果逃不了就还得待下来,所以看似受了重伤其实也就断了几根肋骨,没有多大的事。
不过,这话如果让那粉衣女子听到,怕又要吐出几升血来,断了几根肋骨还不算什么,那不是得断手断脚才叫有什么。
“既然两位小姐没有什么吩咐,那再晴就告退了。”此刻再晴才向她们行了个礼,一脸温和暖意,准备离开。
这不看还好,一看快把圆环头发髻的少女气死,这女人摆明了是在讽刺他们。她咬了咬牙,眼神急急地看着迎松院,心中焦急道为什么师兄还不来,以师兄的修为不可能没有听到才对啊,可是为什么没有出现。
不能放这个女人走,她伤了师姐,又侮辱了她,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师兄!”少女压抑着泪珠,高声朝屋内唤道。
她的叫声倒没阻止再晴的脚步,但是紧接着一声叫唤却让她生生停了下来。
“你就这么走了?”
声音不高不低,似雨落琵琶,似风吹碎铃,竟激得再晴心中一悸。
应声回头,正巧调皮的落花模糊了她的眼睛,眼中的男子也似雾似云迷蒙了她的视线。
少年身姿如临水照柳,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他的发柔软亮泽,连院外叶间的的露珠都为之侧目垂落。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好一位淡雅如菊举止清韵的男子!再晴感叹道。
愣神也只是瞬间,毕竟再晴对于美色没有多于考就,心如止水。
“公子,万福。”再晴身似拂柳,轻然一笑,施礼淡定。
“师兄,师兄……。”圆环发髻少女就像群众遇上组织,枯草遇上大雨,哭得泪眼模糊凄然叫着:“师兄,就是这个女人将师姐打成重伤,还大言不惭侮辱我们洪荒派,师兄,为了维护我派的尊严,一定不能放过她!”她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男子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上扬,风华乍现,一时间让少女迷惑了心智,整个人懵了。
“华菁,你带着华筝先去疗伤,事情我会处理。”淡淡交待了这么一句,男子像移开了视线看向再晴。
华菁虽然想留在这里,看着师兄教训这个可恶的女人,但是看了眼晕迷不醒的师姐,有点犹豫不决。
“同一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直到一声清雅却带着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狠狠地瞪了再晴一眼,忙不连跌地扶起师姐一步三回头一离去。
她知道师兄一定不会放过这女人的!
直到华菁与华筝两人双双离去,再晴都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待在一旁静观其观,暗自颀赏着这如秋雨墨画的男子,猜测他会如何追究这件事情。
可令她失望的事,待他的师妹们一离开视线他便转身就走进院内,完全视她如无物,但再晴知道他是叫她跟上去的意思。
毕竟先前让她留步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
走在他身侧,再晴鼻尖能自然闻到一股墨香气息,温而淡雅,就似这男子给人的感觉。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再晴侧过脸,望着他细致细画的侧脸出声询问道。
“北渊的下人都像你这样?”那名男子进了院内便走向书桌,拿起笔继续先前被打扰的作品,随口问道。
再晴一面赞叹打量他画纸上飞跃成形的北渊山河,一面随心答道:“人与人最大的不同是在于心态罢了。”
男子笔尖一顿,随即嘴角却微微上扬继续做画。
“我叫北堂傅。”
再晴知道他这番自报姓名,是没有将她当作一名下人来结交,但说是朋友嘛,好像也谈不上。
毕竟这世上一见如故便推心置腹并不现实。
“原来是书卷香墨醉人心,翩若惊鸿北堂傅,公子大名连再晴这种足不出户的小女子也有耳闻,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这名话如果由别人口中听见必然让北堂傅有种谄媚巴结之意,但眼见女子一派温润大方,温文如玉,似山涧明月朝露清风,脸上永远那般温润轻柔的微笑,只觉得她这么说便是这么想的。
青丝拂动,北堂傅直起修长的身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再晴,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了抹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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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卷——她与他(三)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他侧了侧身子,让再晴就近观看。
这个时候如果有其它认识北堂傅的人在,必然惊得目瞪口呆,谁不知道,北堂公子随意一幅画便值市价万两,更传闻他作画从不允许他们观看随意评论,更不要能征询他人意见。
如此倒是反常的很,可惜再晴连北堂傅的名字都是从这几天院子里爱慕北堂傅的侍女们口中随意听到借花献佛,哪里能留意到这些。
不过,以前也就闻言,那些文人雅士大多不喜外行人对他们的作品品头论足,除非是他们认同有鉴赏能力比自己高,或认同的人才会有些举动。
难道,北堂傅认为自己鉴画水平很高?再晴有点不堪重负了,她自己那点水平可是有自知知 明的,连北堂傅的边的挨不上。
“北堂公子说笑了,再晴一介小小的待女,哪有能力对公子的画作出评论,您太抬举了。”
再晴后退几句,凝笑推脱着。
“你是名小小的侍女吗?”北堂傅举起墨水尚末干的画作举直再晴面前,似碧谭清幽的双瞳带着洞悉的光泽:“华筝虽刁蛮心狠,但甚少人敢惹她,只因她年纪虽轻却也是派中新一辈中少有的天才少女,末及十八却也有虚门三阶的功力,但你却只用了一招便将她击得毫无还手之力,试用有哪
一派的待女会有此能力?”再则,她为人态度温和,却从不低于人下,自身带着傲气与尊贵,却不会像是卑微的下人。
原来他是在试探,再晴了然,见他坚持,便打算顺着他的意好了,因为刚才她突然想到了也许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他帮忙也不一定。
“既然公子如此诚意拳拳,也再晴也只有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了。”再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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