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奸情》第22章


两个人便这样成了名副其实的交易关系。顾心盘算得很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吴肇珩不喊停,他是不可能走得了的,哪怕奶奶走了,合同到期了,只要吴肇珩不点头,他都不可能脱身,所以最保险的法子,就是远走高飞,他就不相信,他惹不起,还能躲不起。
检查结束之后,顾心到了奶奶的病房,老人家难得清醒一阵子,顾心推着她到院子里散步。
昂贵的药物支撑着她行将就木的身体,顾心把老人推到湖边,祖孙俩看着巨大美丽的人工湖上游曳的天鹅,在春天温暖的阳光下,默默无言。
老太太看着眼前的美景,再看看身旁的孙儿,一贯心胸豁达的老人眼底也有了泪光,她拉住顾心的手:“宝儿啊,你看这世界,多美啊!”
顾心抿嘴扯出一丝微笑,点点头,老人道:“奶奶这辈子都窝在小地方,老了才有机会出来看看,你可不要像奶奶一样,你呀,要当奶奶的眼睛,到处去看,把咱们这个地球都走个遍,好不好?”
顾心点点头:“好,奶奶放心,我到一个地方就给您寄明信片。”
“诶!宝儿啊,你说这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啊?”
“有多少个,我就给您寄多少张明信片。”
“那可别,有的地方危险,还打仗呢,你呀,就给我寄那些个景色漂亮的,又安全的就行。”
“好,都听您的……”
回到家中,顾心换下衣服,开始准备晚饭,正切菜时,就听玄关有了响动,不久那个高大的影子就来到了厨房,一双大手圈住他的腰,温热的手掌伸进他的卫衣里,抚摸着他的小腹。
“听说检查结果不错。”吴肇珩用唇瓣揉着顾心的耳朵。
顾心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吴肇珩再接再厉,钻进顾心的裤子里,就听他倒抽一口气,吴肇珩捏着刀背拿下顾心手里的刀,扔在案板上,围裙已经鼓起一块,吴肇珩的大手握着顾心的阳物慢慢地给他撸,顾心靠在吴肇珩身上,眼睛里一片水光,吴肇珩陶醉地看着他沉溺的模样。
“饿么?”他问。
顾心爽得脚底都打飘,转着眼珠子朝吴肇珩看去,只一眼就射了。
“去……去里面……”顾心扶着流理台,射出来的精液还是热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
吴肇珩搂着他,狠狠亲吻着顾心的唇瓣,两人纠缠着往卧室去了。
第25章 
两个人在浴室里脱光了衣服,洗衣篮瞬间满的快要溢出来,吴肇珩那一堆只能干洗的衣裤和顾心带着食物味道的居家服堆在一起,简直猴急得不像话,四天前那一晚,这位吴公子好歹还记得将袖钉拆下来放好,这会儿袖钉直接挂在衬衣袖口上,顾心被按在洗手台前,扭脸看着那只挂在洗衣篮外头的白衬衣袖口,上面摇摇欲坠的袖钉镶着一颗指甲盖大的蓝宝石,旁边一圈碎钻,灿烂夺目,奢华贵气。
吴肇珩恶趣味地让他裸身穿着围裙,把着腰啪啪啪地干他。
不得不说这回感觉比上次还要好,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做过的关系,甬道没那么紧闭艰涩,吴肇珩也更有经验,后入的姿势更容易刺激顾心的敏感点,两个人都很爽,除了吴肇珩恶趣味地掰着顾心的脸比他看镜子以外,这场开胃菜还是不错的。
顾心以前不觉得自己是多放不开的人,青春期时对着喜欢的男明星自慰也很自然地裸露下体,自认为对性并不是容易害羞的个性,却在吴肇珩面前很别扭。
吴肇珩却似乎很喜欢折磨他,恶趣味地让顾心挂着围裙,在洗手台前肏他,还逼着他看两个人交叠的身体,虽然不说下流话,却耻度满满,让顾心很受不了。
在洗手台前爆发之后,顾心拿下已经被自己射湿了的围裙,扔进洗手台,拧开水冲洗,吴肇珩亲亲他耳后,拿出湿巾擦拭顾心狼藉的大腿和穴口,顾心忍不住抖了一下,吴肇珩便在他臀上又亲又吸,顾心前头又有了感觉。
“这么敏感?”
吴肇珩站起来,抱着顾心去握他半硬起来的阳物,对着镜子给他打手枪,顾心手里还捏着湿淋淋的围裙,看着镜子里自己光着身子靠在吴肇珩怀里,粉嫩的阴茎在对方手中冒着水,有些难耐地转过头对着吴肇珩的喉结吹气:“你不想么?”
臀缝里挤进一根巨物,顾心哼笑,吴肇珩抬起他的腿,顾心就看到,那根粗长的宝贝儿,慢慢捅进了他的身体。
好歹吴肇珩还有点良心,并没真就拉着顾心的腿做到底,抽插了一阵就退出来,两个人出了浴室,在卧室的扶手椅上又做了一次,才一起回到厨房准备晚饭。
吴肇珩不大会做饭,只能给顾心打下手,好歹有个人帮忙,晚饭做得很快,只是吃饭的时候,顾心坐着不太舒服,吴肇珩没开口,第二天餐厅里顾心那把椅子就换成了卧室里那把特别软的扶手椅。
顾心看到那凳子脸一僵,虽然吴肇珩体贴,可那是昨天两个人饭前胡天胡地的那把,上头的精液味道都还没有散,看顾心不坐,吴肇珩上去拉他的手:“别扭什么?又没人知道。”
顾心斜睨他一眼:“你不是人?”
吴肇珩痞笑:“我不算,我是内人。”
顾心:“……”
接到廖姐的电话时,顾心正在医院跟奶奶聊天,宁静祥和的病房与电话中廖姐火急火燎的声音形成的巨大反差让顾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廖姐,发生了什么事,你慢点说。”
“顾心,你要解约你怎么不跟我说?”廖姐有些生气,她没想到顾心竟然是这样过河拆桥的人。
顾心懵了:“廖姐,我没解约啊,我哪有钱赔违约金啊?!”
廖姐也懵了:“你没要解约?那你告诉我,今天早上我看到的解约合同书上的签字哪儿来的?我可是认得你的笔迹的!”
合同书……
顾心头疼地按住太阳穴:“廖姐,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要是真的要解约,我不会不告诉你,你信我。”
廖姐叹了口气,“小顾,我带你这么段日子,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现在要走要留,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你放心,合同已经生效,你跟银河的合约已经解除,现在你自由了。”
顾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挂的电话,他有些浑浑噩噩地走回病房,奶奶已经撑不住睡着了。当天夜里,顾心被一个电话从吴肇珩怀里叫醒:“顾心吗?您现在最好马上过来。”
这是奶奶身边护工的声音。
顾心从床上一跃而起,身后还有些不适,他却已经顾不得了。吴肇珩有些起床气,看他开着床头灯慌里慌张地往身上套衣服,眉宇间一阵不悦:“你干嘛!”
顾心抿着嘴,没答话,手却一个劲儿发抖,套上卫衣就拿手机叫车。
吴肇珩被他吵得没法睡,只得起来,黑着脸穿好衣服,抢过顾心的手机:“别叫车了,我开车送你。”
顾心眼底憋着泪,腿有些软,尽管心里已经准备了很久,但到了这一天,他还是预感到了自己的崩溃。
吴肇珩抹了把脸,拿过裤子帮他穿,两个人收拾好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到医院也不过二十分钟。
顾心跌跌撞撞地跑进病房,握着回光返照的奶奶的手,聆听她最后想说的话。
“宝儿,奶奶这辈子没有遗憾,唯一自豪的就是养大了你,以后奶奶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得自由自在的,把自己照顾好。”
“嗯。”
“别恨你父母……都有苦衷。”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睛慢慢闭上,直到最后一刻嘴角都还带着笑意。
顾心握着老人的手,好半天都没有动。尸体还带着余温,老人安然的神态仿佛只是沉睡。
吴肇珩站在顾心身后,感受着他深沉的悲痛,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惶恐。
牵着顾心的那根风筝线断了,他在没经过顾心同意的情况下,帮他解了约,这份人情,顾心愿不愿意还?
由于没有什么亲人,奶奶的葬礼非常简单,有金特助帮忙,各种手续都很快,不到午饭时间,顾心就捧着骨灰盒回了吴肇珩那儿。
站在门口,顾心有些为难,只得对金特助说:“能不能麻烦您去帮我收拾点换洗衣服出来,我得带着奶奶回老家去。”
金特助看他这般忌讳,道他懂事,却不知顾心只是害怕奶奶知道他为了帮她治病而委身他人,这是极其不光彩的事,哪怕奶奶能够理解,他心底里也不想让老人知道。
金特助很快提着一个旅行袋出来,里头有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钱。他带着顾心去机场,嘴里却还问:“一定要这么快走么?”
顾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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