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槿花开》第98章


可是就此放弃,木寒浞却很是不甘心,因为为了杀天佑帝,他已经受了太多的苦,忍受了太多的痛苦,让他面对这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他真的很不甘心,木寒浞咬了咬牙,暗暗道:“木槿,你一定要等我,我杀了天佑皇帝后就马上去找你,到时候天涯海角,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了。”想到这,木寒浞握紧手中的剑,提了一口气,如电射般向天佑皇帝冲了过去。
陈翔看到赵东升死了,心里很是惋惜,他一脸钦佩的看着赵东升依旧残留着一丝微笑的苍白的脸,缓缓的垂下头去,郑重的单膝跪下,行了个军人最高的礼节,他身后的士兵也都一起跪下,向赵东升行礼,而晚晚则是一直搂着赵东升的尸体,不停的哭着,哭的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陈翔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晚晚的身边,恭敬的说:“公主节哀,赵侠士已经去了,他已经把您托付给我保护了,以后我会好好守护您的。”晚晚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她用哭的通红的双眼看着陈翔,愤怒的吼道:“你给我滚,我只要赵东升一个人保护。”
陈翔看到晚晚歇斯底的样子,本来就有些忧伤的眼神更加的忧伤了,可是,他并没有怪晚晚,他能够理解晚晚的悲伤,但是他更清楚,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花都现在很乱,随时都有可能杀出一小队敌军来。
陈翔咬了咬牙,对晚晚说:“公主,得罪了。”说完以手作刀,飞速的劈在晚晚的后颈上,晚晚一下子就软倒了,陈翔急忙将晚晚接入怀抱,然后抱起晚晚,看了一眼赵东升,说:“赵侠士,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公主的。”说完抱着晚晚翻身上了马,将晚晚放在马前面,一手扶着她,一手拿起缰绳,对身边的那队天佑兵说:“我们走!”说完,用力一挥手中的缰绳,喊道:“驾!”
一匹马如同疾风般飞了出去,它的上面载着陈翔和昏迷的晚晚,它的后面紧跟着数十匹骏马,在这么马驰过后,扬起一片灰尘,这些弥漫的灰尘过了好大一会,开始沉淀,将留在原地的赵东升的尸体覆盖。。。
眼瞅着就要到黄昏了,可是我还是未曾见到木寒浞的身影,锅底的柴早就被我熄灭了,因为粥如果再熬的话就干了,我的心开始变的急躁起来,我有一种预感,木寒浞这次会爽约,虽然现在距日落还有半个时辰,但是木寒浞能不能在此之前赶过来很难说。
此刻的我什么也顾不得了,顾不得浑身的疲惫,顾不得腹中的饥饿,顾不得满城的战乱,我径自坐在王虎家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待,我的手里拿着一颗毒药,这颗毒药是天佑军偷袭花都时我找鲁封要的,我知道花都迟早会被攻破的,我不想落到天佑皇帝手里,所以为自己准备了一粒毒药,一旦被俘,就立即服下。
后来,我被木寒浞所救,我本以为这粒毒药不会再用到了,想不到此刻还是要用到,我在早上木寒浞离去时曾经说过,如果他日落前没有回来,我就自杀,虽然我知道他万一真的没能及时回来,也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耽搁了。
我当时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木寒浞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命,可是有些事一旦说出口,就要为它负责,我不喜欢失信于别人,也不想别人失信于我,我真的不希望木寒浞再次失约,因为这一次我真的会死。
我的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边夕阳的余辉,西方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黯淡的昏黄,我知道马上就要日落了,可是木寒浞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绝望了。
我将那粒毒药放在嘴边,静静的等着黑暗降临,因为当黑暗降临后,我也将永堕入黑暗。
木寒浞的速度很快,快的包括天佑皇帝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反映过来,木寒浞从天佑皇帝身边闪过,紧接着消失在远处。
天佑皇帝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接着,他的头一下子从颈上滑落,紧接着身子也倒在了地上,大量的鲜血从天佑皇帝的脖子断口喷涌而出,天佑皇帝身边的侍女们顿时都吓的尖叫起来,而负责保护天佑的侍卫们则是一个个露出愤怒的神色,纷纷向木寒浞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尤其是这些侍卫的统领,更是催动全力,如同闪电般向木寒浞追了过去,他的武功本身就不弱于木寒浞,再加上此时怒火中烧,处于爆发的状态,更是跟上了木寒浞,如同尾巴一样,牢牢的粘在木寒浞的身后。
木寒浞使尽了全力都无法将这个侍卫统领甩开,他的心也开始急躁起来,步伐也开始虚浮不稳起来,这一下子差点被紧追在后面的侍卫统领追上,吓的木寒浞急忙凝神静气,现在他是不能回去见我,他不想带着这么个威胁去见我,因为这个人很可能会伤到我,所以他只能在想办法将侍卫统领甩掉后才能回去。
第九十章 自杀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不见,我的心便如同此刻的天空一样,逐渐的黑暗起来,看来我的预感没有错,木寒浞果然失约了,我也终会为我的轻信付出代价。
我不怪木寒浞,我知道他也是不得已,虽然他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但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我只能用造化弄人来形容。
我的脑海里开始回荡穿越以来的种种,对我疼爱的母妃,宠爱的父王,关爱的花泽,溺爱的木寒浞,木寒浞其实根本就不会爱人,他只是胡乱的表达着对我的爱,虽然有时他的爱傻傻的是在纵容我,虽然有时他的爱会伤害到我,但是跟其他人不同的是我爱他。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他像只野兽,对我充满提防之意,还差点掐死我,然后又帮我做梳妆台,陪我去诗词大会胡闹,陪我进青楼,被我逼着男扮女装,还有一起发现殉山的那个山洞,还有把我在采花贼那里救下。。。。。。
我感觉我似乎穿越到这个世界没有几年,可是我怎么感觉和木寒浞之间的感情似乎)经)历(网)了数十个世纪,我们之间的故事似乎很多都久远到要发霉,但却凛冽到刻骨铭心,无法忘却,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沦陷,是的,我沦陷在有木寒浞的日子里无法自拔。
可是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让自己放开,尽管这样只会让彼此更痛苦,可是我却固执的坚持不去改变什么,因为来到这里我改变了太多太多,我真的不想让自己这最后的坚持也改变。
我将手中的毒药放进嘴里,我的脑海瞬间浮现出穿越前的那个山洞,山洞里那个他和她冰封在冰块里,她被他搂在怀里,那个他身上的铠甲和木寒浞今天穿的凯甲一模一样。我的眼角的余光落到我的衣服上,发现我的衣服和那个她也是一模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我也早就知道结局,只是我却只能在命运中随波逐流,没能力改变些什么,只能按照早就定格好的轨迹行走。
我的腹中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我的头中一阵晕眩,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木寒浞在对我傻傻的笑,我也露出了微笑,说:“寒浞,对不起,此生无法再陪你了,下辈子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的在一起,我好爱。。。”我全身的力气突然似乎一下子被抽干净了,我就像此刻的天空一样,堕入了黑暗。
花类带着婷儿在婷儿家躲了一天,好在里面有着我们昨天带去的食物,他们胡乱弄了些吃的,草草果腹后,就收拾了两间干净的房间睡了过去。
可是没过多久,婷儿就被噩梦惊醒,跑到花类的房间,花类一下子惊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诧异的看着一脸惊慌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婷儿小姐,您怎么了?”婷儿喘着粗气说:“花。。。花类,我怕,我好怕!”
花类露出微笑说:“婷儿小姐,没事了,有我呢!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婷儿慢慢的平静下来,红着脸说:“花类,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婷儿的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小声,但花类武功高强,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花类慌乱的摆着手,说:“不妥啊!不妥!男女授受不亲!”婷儿白了花类一眼,说:“讨厌,人家不是那个意思,人家是想和你在一间屋里睡,我一个人在屋里害怕!”
花类傻傻的笑了笑,挠着头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婷儿瞪着花类说:“你还以为什么?”花类急忙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婷儿说:“花类,以后别再叫我小姐了,直接叫我婷儿就好了。”花类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婷儿点了点头,翻身上了花类的床,躺在上面'炫'舒'书'服'网'的伸了个懒腰,闭上了眼睛,花类吓的急忙躲到一侧,不敢靠近。
花类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一床被子,就要给婷儿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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