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溶心傲玉》第94章


若羽脸上虽然还带着泪却“扑哧”一笑:“爹,怕是那个男孩子您也快要见到了!”
“哦?”冉升寒已被林如海让至上座奉茶,惊奇道:“羽儿竟知道为父说的是哪个?”
“那个以后您就知道了!还是快说说爹爹是如何找到我的!当年,爹爹不是……”若羽俯在冉升寒的腿上,就是不肯离开,这可是爹爹!亲爹爹!
此时,林如海亦是开口道:“听默言那小子说,当年幸得冉兄相救,方有我林家今日阖家团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请冉兄受我夫妇二人一拜!”说罢,起身单跪倒行礼,贾敏亦是站在林如海身后拜下。“使不得!使不得!”冉升寒惊的赶紧起身侧过上前扶起,待重新落了座,方叹气道:“说来惭愧,当年本想将默言送回林家,却没想到天降横祸,失了若羽他娘……”说到这里不禁哀伤顿显,他对爱妻十几年如一日的思念丝毫没有动摇过:“将若羽托付给默言后,我便离去,一夜间白了头,漫无目的走了几日,找了块好些的地方,先是葬了若羽娘,而后欲自行了断随妻而去。怎奈终究放不下若羽,想再细细叮嘱她些,怎料回到家中却发现已是人去屋空!本以为他们两个小的定然按照身世去江南寻亲了,便一路追寻南下!”说到这里,又是爱怜地摸了摸若羽的脸:“却不想再见时已是十七八年过去了!”
“说起来,这事还是要怪默言!这小子主意正的很,偏要自食其力,报了母子分离之仇才来与我相认!若不是他娘敏锐,怕是今日尚不得团聚呢!”林如海歉意的道。
“原来如此!”冉升寒终于知道了当年这两个小家伙因何不见了,竟是自行谋生去了,怪不得自己一路追到江南却未寻得!点了点头,他继续道:“到了姑苏,在林府周围打探一番,没有任何有关林家认子的消息,于是,一日夜里我潜进了府中打探……”说到这里,冉升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道:“竟不妨听得病中林夫人与您的一番对话!冉某顿觉羞愧万分,差点便成了那罪人!如此,便是入了阴曹地府,若羽娘也是定不会原谅我的!”
“竟是什么话语,偏能如此打动爹爹,另您放弃了寻死之心呢?”若羽疑惑。
“当时,林夫人似病情不甚乐观,王爷守在塌前照料,无意中说出了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定也追随而去的话语。”冉各寒回忆道。贾敏闻言却有点害羞,偷偷看了看林如海。
“夫人听了这番言语却并不领情,只道若是儿女已然成家立业,夫妻自然无可忧虑,只爱子尚无踪迹,不可轻言放弃,如何能让他父母尽失!自己即使做了鬼,也断不能容许王爷这般做法!”冉升寒当年正是被这些话语断了那死的念头,深觉自己想法大错物错了!
“而后我便在江南鸿扬镖局隐姓埋名做了镖师,走遍各地寻找他二人,却始终不可得!最近听闻京城有人在悬赏搜集有关冉升寒的消息,却又不知背后人是谁,我便起来查看一番,不想听到些闲言碎语,差点误会了默言!”冉升寒道。
“一切都是默言不好!害师傅受苦!请师傅责罚!”默言上前跪倒在地,向冉升寒磕头请罪道。
“切莫这样说,我却要谢谢你将若羽照顾的这般好!”冉升寒扶起徒弟,却见默言忽然一笑:“师傅刚刚还要杀掉默言呢!只这一下子就变了?”
“你这个小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真真堵得人心慌!”冉升寒无奈道。
天色很晚了,若羽却还跟爹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竟似要将这十几年的事情一夜都说完,黛玉只能劝她先让伯父休息,明日在谈无妨,怕是连日赶路,伯父一定很累了,若羽恋恋不舍的辞了爹爹回去,却是一夜无眠,如在云里雾一般。
转眼间到了成亲的前一天,坤宁宫里一接了若羽去,水溶却说服了水钧元放他一日假期,过来王府陪玉儿,不期然竟碰见了当年口授剑谱的前辈,二人均得知对方的身份,水溶很高兴日后剑术亦有了师傅指导,那冉升寒却是感慨老天的巧安排,兜兜转转,有缘的人还是聚到了一起。
黛玉正倚坐在后院的回廊边看书,忽然一片村叶落在书上,玉手一伸轻抚了去,而后却一大把的树叶“哗”的落了下来,弄的满满一书,回头,却见一个俊朗的少年站在她的身后,一副恶剧得逞了般笑着。
“你来了?”黛玉抖落书上的叶子,合上放到一边,对于称呼上的改变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微风吹来,青丝拂面,双层的暗纹纱衣飘飘起舞,竟似即将飞天的仙女一般,水溶的心跳的极厉害,他越来越离不得黛玉了,一日不见,竟似被剜了心肝一般!
“我来了!”温润的面庞上已无过去的略带稚气的沉稳,有的,却是男子汉顶天立地的豪情与越来越炽热的眼眸。
“明日哥哥要成亲,爹娘多年的心愿也终究是了了。怕是喜事过后,风风雨雨的,又该翻起……”黛玉叹了口气,秀眉微颦。
“善恶到头终有报,那贾家老太太恶惯满盈,也该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水溶笑道:“实不知她在美梦中锒铛入狱后,能否经得起这般打击!”
“爹娘与哥哥多年的冤屈,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黛玉虽然依旧平静,却也带着一丝的欣慰。
“玉儿切莫为这般事情劳心费神,再皱下去,这眉头可是解不开了。”水溶伸手轻轻抚开黛玉轻颦的眉:“若伤了身子,我定会心疼死的!一切皆有我们这些男人家,便是天塌了,也定会护玉儿无恙!”
“这话混的很,哪个要你心疼……”黛玉轻嗔,起身回房。水溶笑着取过黛玉落下的书,紧跟上去。
得知口授水溶剑谱的侠士居然就是若羽的爹爹冉升寒,水钧元很意外,却也立即令人放了消息出去,制止了那些纷纷猜测若羽身世的人,只道若羽女官乃太子剑师之女,不可妄议。冉升寒更是诧异自己的两个徒弟均已连成凌云剑,那可是自己苦思多年未解的私籍,这两上小子居然轻易的就得了!真真让人无奈!
默言与若羽的喜事,办得很是热闹,京城里大半的百姓皆跑出来看热闹。贾敏是卿足了气力张罗,来弥补多年来对儿子的歉疚。冉升寒则因林家如此高看自己的女儿,不免心中安慰,亦少了些嫁女的忧伤,是夜,宴客已毕,七七八八的人好一通折腾闹洞房,直闹若羽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
遣散了众人,已是红烛过半,夜已深沉,默言看了看梢头高挂的明月,露出一丝笑意,暗道:今日是林家的大喜之日,却是那贾家不幸的开始!这边洞房花烛,那边却不知是怎样一幅惨状呢!他伸手关严窗子,忙不迭的去服侍她那新婚妻子了。
忠义王府大办亲事却未命人请贾母赴宴,贾母不禁对那假默言心生出不满,只如今走到这一步,也得慢慢周旋,不能操之过急。
不悦中,命人叫来迎春,反复告诫她日后入了王府该如何行事,又再次的威逼利诱,命她收拾好衣服等物什,一个月后就将好送过去,迎春回房独自饮泣,只叹命苦,而宝钗认为贾母的计划还是不错的,到上房中奉承了她半日才离开,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却听见后面一个声音,冷冷道:“薛姑娘别来无恙啊!”
猛然回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你怎么来了?”
“不只是我,几个兄弟可都来了!”那人身后隐隐约约现出几个身影,正是那被默言控制了的几个山贼。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那银子可是两清了!”薛宝钗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低声说。
“是两清了!不过,最近哥几个手头紧的很,下馆子逛窑子的没什么钱,知道薛姑娘你财大气精,特来借点花用花用!”领关的那个山贼阴阳怪气地说。
“确是想讹诈不成!给你们的差事并没有完成,还有脸到我这里来要银子,你们有钱没钱,与我何干!”薛宝钗板着脸道,却时不时的瞄着院门,生怕有人经过看到。
“哪里敢讹诈薛姑娘!只不过我兄弟几个均是被那死鬼薛蟠从山上请过来的,如今没钱享乐,又不得回去,薛姑娘怕是不能不管吧!”几个人冷丝丝的笑着。
“我给你们回去的路费就是了,切莫要再来叨扰!”薛宝钗只想快些打发了这几个人,以免被打更的小厮发现,回房去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交给那个领头人:“这些怕是足够你们离开京城了!快些走吧!”急迫的撵他们离开。
不想那人只看了一眼银票的数字就“唰唰”撕得粉碎,怒道:“薛姑娘是打发叫花子不成!这一点子钱实在是打我兄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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