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152章


的覆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似乎感受到腹内的小生命颤动了下,他微微勾起了嘴角。
然而,凤千浔却因为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惊恐的睁大了眼眸,她不笨,岂会不知他整日和哥哥在忙些什么,只是,她不明白,一定要这样嘛?
“王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太冒险了,万一……”凤千浔担忧的蹙着柳眉,不敢把那个万一说出口。
“没有万一!”凌寒泽突然目露狠戾,阴狠的低吼,墨眸里闪烁着自负的光泽,“难道你不希望我成功吗?他日,我若为帝,你即为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连带着你们凤家都会一门荣耀,你不想吗?”
凤千浔摇摇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已经完全魔怔了,“我不想,拥有那些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我最大的心愿和希望,就是你和哥哥平平安安,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一生平安喜乐,对我来说,足矣!”
“你满足于这样的生活,可我不满足,我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凌寒泽突然挥开她的手,低吼道。
“放手吧,王爷。”凤千浔小心翼翼的再次探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再一次劝道,“王爷,您已经贵为荣孝长亲王了,何必再去争夺那个位子?放手吧,王爷……”
凌寒泽冷漠的抽回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不甘心的咬牙,“放手?我为什么要放手,我才是长子,我才是父皇最能干的儿子,太子之位该是我的,皇储之位也该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屈居什么狗屁长亲王?我不甘心,只有我才有资格才有能力执掌天下!”
“王爷……”凤千浔还想再说些什么。
“够了,住口!”凌寒泽冷冷的睇了她一眼,突地从床上站起身,背对着她,幽冷的道,“我只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到底是无欲无求,还是,因为太子是四弟,你怕他会输?会死在我手上,你心痛吗?”
“王爷!”凤千浔痛心疾首的重重喘息着,“他是兄弟啊,他是你亲弟弟啊,难道你真的为了皇位,而残冷的六亲不认了吗?”
凌寒泽嘴角讽刺的扬起,冷哼一声,“哼,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既然他和我生在皇家,就注定了我们避免不了这一场纷争,即使我不杀他,你敢保证他不想杀我吗?”
突然转过身,微微倾身,大手用力的捏紧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的双眼,一字一字像尖刀一般刺入她的心脏,“难道说,你根本就是希望我死,希望他活?好让你和他再续前缘,呵,你别忘了你早已不是以前的凤千浔了,现在的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愚蠢的女人!”
凤千浔被他讽刺的全身颤抖,一把挥开他的手,怒不可遏的骂道,“疯子,疯子,你疯了,你疯了,凌寒泽,你彻彻底底疯了——”
凌寒泽勾起一丝冷笑,转过身大步向门外走去,“是,我是疯了,所以你最好别惹我,好好给我养好身体,好好生下我的儿子,别再惹我生气!”
音落,面色冷冽的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疯了,疯了,凌寒泽,你疯了,你疯了……”凤千浔本就虚弱,又哭又吼的耗尽了气力,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微弱的喘息着。
难道真如他所说,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吗?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是亲兄弟不是吗?为什么要互相算计?Qgp1。
就为了那一方龙椅,真的就可以泯灭良心,泯灭亲情,泯灭人性吗?
凌寒泽,终究是不肯……放手吗?
凤千浔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害怕,害怕他会把自己逼上绝路……
心里担忧着,凤千浔突然感觉腹内一阵抽痛,立刻白了脸色,虚弱的开口唤道,“翠儿……翠儿……翠儿……翠儿……”
翠儿才走开一会儿去将凤千浔的安胎药端过来,一回来就看见房门大开着,慌忙冲了进去,瞧见凤千浔趴在床边不停发抖,吓得立刻冲过去,扶起她,“王妃,您怎么了?王妃,您别吓翠儿啊!王妃,王妃……”
凤千浔虚弱的喘息着,眼眸微睁开一条线,轻不可闻的道,“翠儿,去,去,找哥哥,找哥哥来,我,我要见,见他,去,快去,去……”
“好好好,王妃您快别说话了,翠儿这就去,翠儿这就去找大少爷,你等着,等着……”说着,翠儿一边哭着一边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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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影子要去弄点吃的啦,饿死了~~
第两百三十七章、父子密谈
这一个月,朝堂之上皆是一派平静之相,然而表面上越是平静,内里的波涛就越是凶猛……
文武百官各司其职,就连以前办事总是拖拖拉拉的几人这几日也是勤勤恳恳,不敢有一丝的怠慢,而这些人中最为反常的要数翰林院大学士凤天涯凤大人,犹记得立凌寒澈为太子时,他的反对声最甚,一连数日呈上折子隐示不满,凌宣祯认为他只是发发牢骚,就没有批复他的折子,哪知这厮仗着凤家世代为官,态度极其傲慢,竟然称病不再上朝了。舒偑芾觑
他这一病,可病了好一段时日了,凌宣祯初时还关切的问候两句,见他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也跟他生起气来,直接让人下了口谕,要他在府里好好养着,朝堂上也没什么大事,不需要他操心。
原本,这一君一臣始终僵持着,谁也不肯给对方台阶儿下,谁知,三天前,凤天涯突然的就病愈了,意气风发的上了早朝,对之前反对的事决口不提,而且还频频称赞凌寒澈办事果敢,英明睿智。
凌寒澈冷笑,若不是他太了解凤天涯凤大人了,都会误以为他是想通了,不再一意孤行了,可惜……
早朝在一如往常的平静下结束,当差的小太监高喊了一声:“退朝——”
文武百官陆陆续续的躬着身退出了金殿,直到最后,殿中除了高坐于龙椅上的凌宣祯外,还有两人没有离开,一个是凌寒澈,另一个则是凌寒溢。
“澈儿,溢儿,你们还有其他事吗?”凌宣祯抿了抿唇,淡淡的询问。
闻言,凌寒澈与凌寒溢对视了一眼,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末了,还是凌寒澈向前跨了一步,抿了一下唇,意味深长的道,“父皇,儿臣和三哥许久不曾陪父皇说说话了,故而今日特意留下来陪陪父皇!”
此事对静。人常道,知子莫若父!凌宣祯与他对视了一眼,便知他话中有话,于是,晦暗的眼眸扫视了一圈,抿唇淡淡的道,“摆驾御书房!”
音落,凌宣祯率先站起了身,扶着太监的手,一步一步走下龙椅,朝着金殿东侧的御书房走过去,凌寒澈和凌寒澈一左一右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进了御书房,凌宣祯挥挥手,摈退了所有宫人,顷刻间,房中只剩下父子三人,凌宣祯坐在书桌前,而凌寒澈与凌寒溢则左右而立,一脸肃色的看着凌宣祯。
静默了良久,凌宣祯看了看两个儿子,沉声道,“澈儿,现在这房中就我父子三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闻言,凌寒澈微微抿了抿唇,向前迈了半步,“父皇,其实儿臣是有些重要的东西要呈给父皇看一看。”
说罢,他朝凌寒溢看了一眼,凌寒溢会意,便从袖中取出一本名册,走向前几步,双手奉到凌宣祯的面前。
凌宣祯疑惑的挑了挑眉,接过厚厚的名册,随手翻了几页,这一看,他的眉头立刻深蹙了起来,脸色也越来越气愤,末了,他怒不可遏的阖上名册,重重的一掌拍在书册上。
砰的一声,在诺大的御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凌寒澈早已料到了他的反应,面色平静的缓缓而语,“父皇,这本便是镇南大将军桑晔暗地私置军队的记录名册,册中详细记载了军队人数及操练进度,以及私买马匹兵器等等,皆记录在案,心存异心,昭然若揭。”
这便是他派云霆前往桑府调查桑若雅身世时,意外撞见了桑晔偷偷与马商大量购买马匹的交易,故而潜进桑府,顺手牵羊的偷了这本名册,为了怕打草惊蛇,他特意熬了个通宵,将名册详细抄录了一本,然后将手抄本放了回去,将原本带了回来。
凌宣祯听完后,一脸冷厉,沉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怒气,“哼,这个桑晔,朕待他也算不薄,竟存此异心,太让朕失望了!”
凌寒澈挑了挑嘴角,平静的继续说下去,“父皇,您先别激动,存有异心者,若只有这桑晔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怕只怕,据儿臣所知,此人有勇无谋,又岂会如此心思缜密,这么多年来秘练军队之事,做的滴水不漏?”
经由他这么一分析,凌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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