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向新郎》第54章


上官云此刻一想到苏瑞要杀自己,也不觉得躯体之痛,只觉心痛,默默对自己道:要解脱了,只要死在这个人手里,便一切都能解脱。
苏瑞盯着她,手腕悬了一阵,猛然收剑。上官云愕然睁眼。
“啊,我刚刚想起来有个更有意思的法子。”佩剑哐当掉落在地,苏瑞的手覆上她的肩膀,使她感到身体一阵紧缩。
苏瑞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揽住她的腰际,一手扳着她的脖颈,唇向颈部滑去。
她脑海中又闪过极为可怕的回忆,哆嗦着推他,却被更牢固地控制住。苏瑞吸吮舔弄一阵,从她颈窝里抬起头,苍白的唇角沾染着她伤口流过的血:
“如果不想要更痛苦的话,就向我摇尾乞怜吧。”
什么?
她以为苏瑞之前是一时疯狂,经过这几日他的照料,她以为自己可以把那个温柔的苏瑞唤回,却想不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更深的仇视和侮辱。
上官云想起过往种种,便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有尊严的人。她咬紧牙关,想要守住最后一点自我。
苏瑞眸色一深,掐住她脖颈:“你可以咬舌自尽,但无法亲手为你爹送终,你不可惜?”
她瞳孔放大,叫道:“你要对我爹做什么,不,不可以,你不能伤害我爹娘!”
“当年你爹又是如何害我的呢,又是如何害楚家?哼哼,不想让你爹死,求我啊。用你的身体缠住我,勾引我,取悦我,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啊。”
他除尽她身上衣衫,她身上摩挲搓揉,眼睛里漾着恶毒的微笑,玩赏似的盯着她的表情变化。
她攥紧手心,抵抗着自己的意志:“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是有自尊的人!”
他的手指往下探,故意在她毫无预感时狠狠一刺,动将起来:“你是。”
在他的开发下她已初经人事,对于这般刻意的挑逗不禁有了反应,她不自觉地哀吟出声,痛苦之余,身体里也有另一种感觉伴随而来。
苏瑞微笑:“看,你没有自尊,你为了满足自己欲|望是什么都肯做的,因为你骨子里就是这么骚、这么浪的女人。”说罢自己也褪了衣衫,压上她娇软的身躯。
这一次他故意做足了前戏,把她撩拨得晕眩无力,才放自己进入。
她哀鸣着,渐渐化为甜腻的喘息和呻吟,身体无法自控地迎合着他。
苏瑞克制地律动身体,声音暗哑:
“既然你这么想念你爹,明日我便带你回京城见他。”
上官云不顾虚软,支撑着仰起半个身子:“回京城?你要对我爹做什么?”
苏瑞停顿,脸上恶毒的笑意:“别紧张,我只是想要拜会一下……岳丈大人。看看我这个女婿会不会对他有所惊喜。”
上官云一窒,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却没有机会多加考虑,迎来了他更为激烈的一轮挞伐。她昏昏沉沉地随着他上天入地攀山下海,仿佛堕入痛苦和欢愉的深渊。
耳边还存有苏瑞炽热的喘息和梦呓般的低语:“你是最淫|荡……最恶毒的女人,看看吧……好好认识认识……你自己。”
是啊,这么低贱,这么卑微的自己,她都快要不认识了。
内心深处,蜷缩着的是卑微和绝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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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和尚已经把沈瑄带进石室闭关整整半月,苏灵琳每天都在等。石室之前是一片竹林,因为怀远和尚说疗伤不能为外人打扰,苏灵琳便日日夜夜在竹林前等,坐得久了便如同一尊石像。
板砖见师父这副模样急得不行,也借口送饭之机跑到石室门口扒门好几回,回回都被怀远和尚撵出来,连沈瑄的面儿都没见着。
又是一日板砖送饭回来,走出竹林口,苏灵琳老远里站起来迎他:“板砖,见着沈瑄没有?”
板砖摇摇头。
“那你爹说其他什么了,沈瑄有救没有?”
板砖刚想摇头,忽然又想起来实话实说师父一定要伤心,便扯谎道:“有方丈老爹在,一定没问题的师父。”
苏灵琳见他犹豫的样子就知道八成是安慰话,眼里泪光闪过,却忍着不哭。她低着头闷闷道:
“他为我这么多,我却不但没有回报,还一直带累他。我总以为自己一身蛮力做什么都不怕,做人好吃好睡孝顺父母,守住自己的本分就可以过得快快乐乐;遇到他以后我才晓得,若是命里缺了这么一个人,便做什么都不顺手,心里空落落。别说他能好起来我会如何如何,现在就是要我拿命来换,我也是愿意的。”
板砖眼睛一红:“要是师娘能听到这番话就好了,他肯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一边偷听的宋武趴在宋文怀里抹眼泪:“呜呜,好感人……比韶华录上的爱情故事还要感人。”
“果然是要珍惜眼前人啊,”宋文也一面叹息,忽然醒神满脸诧异,“咦老弟你也读韶华录?”
“是啊,难道大哥你也读?”
“我是纤云的忠实崇拜者啊!”
宋武嚎啕:
“啊,我也是啊,呜呜呜呜大哥没有想到你才是我的知己……”
兄弟俩抱头大哭。
板砖无语地望着两人,多么温馨的气氛,难得师父吐露真心,全被这两个蠢兮兮的大人搞坏了。大人们还真是蠢:师父喜欢师娘自己都不知道,蠢;师娘暗恋师父这么久不说,也是似智实蠢;宋氏兄弟就不用说了,一看就是力大无脑的活标本,蠢;方丈老爹虽然又会功夫又懂治病,却每次烧饭都不知道往鸡腿里放酱油,也是蠢。大人们都这么蠢,看来唯有小和尚板砖我独醒,以后我长大了,一定是天底下第一聪明人。唉,江湖的未来和希望都得靠我了,任重道远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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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竹林不远的石室内,此刻桌上堆满板砖送来的饭菜,满室飘香。
“两相好啊,三星照啊四季财啊,五魁手啊!啊啊啊啊啊啊——”怀远和尚痛苦地抱住光头在地上扭曲身体,“为什么,为什么……”
“和尚你就不能再练练,赢得我都没意思了。”沈瑄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左手拣出个泡椒凤爪,右手拎壶酒。怀远和尚的目光随着那壶酒一颤一颤,馋得直咂嘴。
“小老弟,你就给大和尚喝一口解解馋?”
“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想要耍赖吧?”沈瑄故意夸张地笑出声,“喔呵呵呵,江湖上德高望重的怀远和尚居然以大欺小,划拳输了不认就要对一个小后生耍赖皮,噗哈哈哈……”
“放屁!”怀远和尚恼羞成怒,“大和尚我言而有信,才不会……”
沈瑄朝着他晃晃酒壶。
“赖赖赖……”怀远嗜酒如命,哭丧着脸道,“这不算赖账,小老弟你喝酒吃肉到现在了,分大和尚一点有什么关系。”说罢去抓盘中鸡腿。
沈瑄一巴掌打掉怀远的手:“愿赌服输。”
怀远痛苦地直挠墙,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和尚要疯了,大和尚给你治好了病,你赖着不走就算了,还要白吃白喝蹭大和尚的饭。呀呀个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和尚悔青了肠子,不该逞能救你!”
沈瑄眼睛翻起:“别装可怜。”
怀远眼睛眨巴眨巴凑过来,沈瑄实在受不了,摆摆手:“吃吧吃吧。”
怀远和尚大喜,风卷残云般大吃起来。
沈瑄把酒壶递给他:“谁让你今天跟板砖偷偷放消息,我都听见了。”
怀远吃的呼噜呼噜口齿不清:“那还不是瞧着你的小媳妇哭得太伤心,大和尚忍心不过才跟儿子说你这病能治吗。你放心,我没把话说死,就说你还在养伤,伤势很严重随时可能复发死掉,很可能下半 
47、用计,吃掉!(上) 。。。 
生都要残废,变成太监……”
沈瑄嘴角抽了抽:“什么,太监?”
“是啊,不是你说越惨越好的吗?”
“那也没叫你把我描成太监……”沈瑄摁住晕眩的太阳穴,摆摆手,“算了,你吃。”
“对了,大和尚我不明白了,你伤都好了,为啥还赖着不走要大和尚帮你骗人?”
沈瑄指了指自己脸上贴着的十字贴:“本少爷毁容了你知道不,这副模样怎么出去见人?”
怀远和尚满不在乎:“嗨,以为是啥呢,不就这点小伤,顶多留道疤。等纱布拆了,又还你一张小白脸儿。”
“留疤?”沈瑄跳起来,“你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号称医圣?”
“……的徒弟。”怀远和尚补充。
沈瑄坐下来,呼口气:“算了……反正那丫头也不是计较样貌的人。”
“大和尚还有个事儿不明白。小兄弟你既然很喜欢你家媳妇儿,为啥要让她一个人在外头替你伤心掉眼泪?”
沈瑄顿了顿,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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