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469章


九的出事,我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念着有着间接的关系,那么那老太婆就是元凶!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舒家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的!如果九九真的出事,我一定让舒家的人陪葬!”
“嗯,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别多想,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些事情,你都不需在操心,我会去做的。听话,嗯?”轻声柔气的安慰着她,眼眸里只有浓浓的担心与心疼还有抹不去的爱恋。
“王爷。”门外传来寒叙的声音。
“说。”
“九姑娘找到了。”
“什么,九九找到了,在哪。”一听到寒叙说卿九九找到了,舒清鸾比南宫樾还在激动,顾不得自己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便是要下床。
“小心点。”南宫樾制止了她,“躺好,我去问。”说完,帮她掖了掖被子,出门。
寒叙正一脸恭敬又惆怅的站在屋外,见着南宫樾出来,眼眸里划过一抹沉沉的痛苦,“王爷,九姑娘找到了,可是……”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最重要的那两个字。
见此,南宫樾已然是明白了。
屋门打开,穿好外衣的舒清弯出门,“寒叙,九九……真的没了?”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鼓了多大的勇气。甚至于身子又是那么晃了两下。南宫樾一个快速的便是搂住她。
寒叙点了点头,一脸的沉重,“靳大人体力不支,晕倒了。我让他在相国寺的禅房内歇着,知情在禅房外侯着。九姑娘是寒柏发现的,在一处山坳里……”
“寒叙,带路。”寒叙的话还没说完,舒清鸾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王妃!”寒叙很是错愕的看着她,“不可以,这一路太颠簸,你还怀着孩子,身体又这么虚,不行!王爷……”
“去备马车。”南宫樾看一眼一脸势在必行的舒清鸾,交待着寒叙,他知道如果不让她去的看一眼卿九九,她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虽然卿九九会带回来,但是如果不去看一眼她出事的地方,她是绝不会同意的。
“是,王爷!”寒叙朝着两人点声后离开。
“樾,谢谢你。”舒清鸾一脸真诚的看着他。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满满的心疼,“就算我不带你去,你自己也会去的。与其这样,倒不如我陪在你身边,还能护着你。答应我,一定要让自己好好的。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嗯?”一手轻轻的抚上她那四个月微微隆起的肚子。
“嗯。”重重的点头。
不止舒清鸾去了,南宫夙宁也去了。在南宫夙宁的心里,卿九九的事,她与舒清鸾有着一样的自责现内疚。
崖底
靳破天一脸沉静的看着卿九九,脸上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是一处悬崖底的深坳,一尺见宽,却有两丈见深。四处布满了莿刺,就连坳口处也是被那藤萝与莿刺铺满了,根本就看不出来,这莿刺下面有一个深坳。如果不是因为卿九九摔下了那坳底而撞破了一些铺在坳口处的藤萝与莿刺,寒柏同样不会发现坳底的卿九九。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她的身上全都是伤痕,衣服被勾的破破烂烂的,脸上不止划了好些伤口,还被那些藤刺给扎出了不少的针孔。其实可以说,几乎也是看不出来她的容貌了,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衣裳,她手腕上戴着那只当初臻妃给她的玉镯,没有人认得出来她是卿九九。
靳破天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卿九九,“她不是我的九儿!”
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再一眼卿九九一眼。
半个月下来,靳破天已经完全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与帅气逼人。现在的靳破天,眼眶深凹,眼圈发黑,下巴上冒着青胡渣,整个人消瘦了不止一圈。唯一不变的是他的那凌人的气势与眼眸里的果断绝然。
“靳大人……”寒柏唤着他,但是靳破天却并点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破天。”南宫樾与舒清鸾等人急匆匆的赶到时,与果断离开的靳破天遇了个正着,“九九找到了?”
“她不是九儿!”靳破天依旧一脸果决的说着,然后再没有停步,越过南宫樾离开。
“靳大人,对不起!”舒清鸾在靳破天经过她的时候,一脸自责又内疚的说道。
这是卿九九出事半个月来,她第一次见靳破天。但是,不管见没见到靳破天,她内心深处的那一抹自责与内疚都是无去抹去的。
“靳大人,对不起。”舒清鸾的话刚说完,南宫夙宁亦是朝着他同样深深自责又内疚的道歉。
“她不是九儿。”靳破天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然后迈着大步离开。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对望一眼,眼眸里深深的满是自责与痛苦,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然后视线落在了卿九九身上。
说实话,真的看不出来是不是卿九九。但是,身形与卿九九很像,身上的衣服也是卿九九,特别是手腕上的那只玉镯,是臻妃当初戴到卿九九的手腕上的,说是当初太后本就是留给她的。
南宫樾眉头紧拧,直拧成了一条直线。如鹰般睿利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卿九九,双唇紧抿,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不是卿九九,又还能有谁呢?
“王爷,这……”寒柏看一眼卿九九,又转眸向南宫樾,一脸无奈又不知所措,“现在该怎么办?靳大人说她不是九姑娘,可是,这不是九姑娘又还能有谁呢?卑职不敢对九姑娘不敬,这……”
“先带回王府……”
“我说过了,她不是九儿!”南宫樾的话还没说完,靳破天阴沉沉的声音再次传来,随即只见他如一阵风似的卷到了南宫樾的身边,“王爷,下官自己的九儿,自己最清楚。如果你非得说她是你的卿九九,那么你就把她带回王府,但是别想我靳破天会认了她!这个坟,我是不会方的。这个碑,我更不会给!我的九儿没死,她一定在等着我!”
“破天……”
“王爷,你的好意破天心领了。王妃与公主也无须自责与内疚,这事与你们没关系。若在算帐,那也是念恩与南宫佑。九儿也不会怪王妃于公主的。”靳破天面无表情的朝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说道。
“靳大人……”
“王妃无须再多说!我说了她不是九儿就不是九儿!”舒清鸾刚一开口,便是直接被靳破天打断了,而且还用有些不耐烦的口气轻吼的,完全不在意是否会因为这样而惹怒或得罪南宫樾和舒清鸾。
“靳大人!”见此,舒清弯同样朝着他一声大吼,一脸阴沉,“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啊!我有说过她是九九了吗?你这么急吼吼的做什么!”
她这话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她望去。
“鸾儿……”南宫樾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寒柏,把她手上的玉镯摘下来。”舒清鸾朝着寒柏说道。
随着舒清鸾的话,南宫樾亦是想到了什么,紧拧的墨眉微微的舒展开了些许。而站在一旁同样发楞中的南宫夙宁亦是眼眸里划过一抹闪烁。
这会出现在这出事现场的也就南宫樾最心腹的寒柏等人,王府的其他下人以及尚书府的下人都没有参与。还有便是年件与佟掌柜。
寒柏闻声弯腰从卿九九的右手手腕上摘下那只玉镯,递于舒清鸾。
“摔了它!”舒清鸾没有伸手接过寒柏递上来的玉镯,而是命令寒柏将它摔了。
“王妃,这是娘娘送给九姑娘的。”尽管寒柏已然清楚了舒清鸾的用意,但是却还是有些无法立马下手。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臻妃留下来的遗物了,而且这只玉镯还是当初太后娘娘留给臻妃,再由臻妃交到卿九九手里的。若真是这么给摔了,岂不是对太后与臻妃的不敬。
“寒柏,摔了。”南宫樾明白寒柏这会的想法,朝着他点了点头,“皇祖母和母妃都会同意的。”
“是!王爷!”寒柏应声点头,找了一处相对较为平整的大石块,将手里的玉镯往那石面上一摔。
“啪!”玉镯碎成了好几截。
“没错,她不是九九!一定不是九九!”见着那碎成几戴的玉镯,南宫夙宁惊叫出声。
“不!她就是九九!”舒清鸾一脸斩钉截铁的看着一脸惊喜中的南宫夙宁,看一眼站在身边的南宫樾,在他的眼眸里,她看到了与她一样的想法。然后视线又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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