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皇后》第244章


贺兰雪竟然会丢下伊人一个人,真是千古奇闻。
“嗯,他把卫诗支开了。”伊人王旁边让了让,端起柠檬水小心地饮了一口,“你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吗?”
流逐风却还是愤愤,“卫诗也忒没劲,见到帅哥也把我这个旧欢扔下了,嗯嗯,看我下次见到她,怎么跟她算账。”
虽然很烦卫诗总是缠着他,可是这么轻易就被贺兰雪打发了,流逐风还是觉得兴致索然。
他又絮叨了几句卫诗的见异思迁,还顺便不怀好意地逗弄伊人,“你也不怕贺兰雪被卫诗吃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
如此几番后,见伊人丝毫不为所动,流逐风也懒得继续开玩笑了,终于收敛起自己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问,“你们真的愿意再回去吗?”
“因为,孩子们在那边……”
“那又如何,孩子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如果你们选择留在这里,等你的心脏治好后,你们可以在这边逍遥快活地过日子,不会身不由己,不会有牵绊,这才是真正的隐居,不也是你们一直想要的生活吗?可是回到那边呢?世情繁复,仍然会出现许多你们不得不面对,不得不解决的事情。而且,回去同样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不可能像你们上次回来那样,从悬崖上摔个半死就会穿来穿去的,那次是运气,而这一次……”
“这一次,怎样?”伊人盈盈地望着流逐风,问。
“师父已经毁了墓地,也彻底封了流川,如果你们想回去,只怕要去我师父那里将什么启动器偷回来了。”流逐风朝后躺了躺,略有点无奈地说道:“师父已经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开启那个世界的门了。她不会轻易给我们的。”
“我们?”
“是啊,我也想回去。”流逐风笑笑,随意而坚定地说:“回去彻底解决她的心结。让她把心里的空间腾出来,给我。”
赌桌前,刚刚在酒吧里推下去的人轻轻地靠到卫诗的后面,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已经查过贺兰雪的底细了。”
怎么样?什么来头?”卫诗一面含着笑,友善地望着长桌那头的贺兰雪,一面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这个人,即使是政府的绝密资料,也查不出这个人的出处。他就好像……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般……唯一的痕迹,就是……”
“就是什么?”
那人摸了摸汗,用更低的声音回答道:“他曾经出现在一家牛郎夜总会,有人认出了他的照片,不过,只露了一次面,只是给人印象太深了……”
卫诗有点迷糊了。
长桌对面的男子依旧笑得温文尔雅,俊美得清贵而出尘,绝对不是小户人家出来了的人,他的气度和神情太过从容自信,但是,历史的空白,夜店的经历……
到底是什么来历?
卫诗猜不透,也更没想到,这一番窃窃私语,早已被贺兰雪不动声色地听进去。
贺兰雪心里一阵苦笑。
第二部 现代终结篇 (十二)卫大小姐的变心
赌局开始。
所有人都站在卫诗后面,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花瓶男子并没有多少期待。
赌王千金卫大小姐的赌技,可是自小在圈子里跑出来的,漫说澳门,就是放眼拉斯维加斯,乃至全球,也是一名声赫赫的赌界新秀。
——从小到大,卫诗输的次数很少。
那也是流逐风所说的,为什么打一次魔兽她就缠上他的原因。
因为流逐风赢得太轻松。他是第一次随随便便就赢了她的人。
当然,流逐风自己没那个自觉。
然而,贺兰雪的屡战屡胜,也引起了她的兴趣——看赌场至今,一直赢钱的现象并不少,可不是出老千,就是有其他小九九,即便真的运气来了,也不可能把把都赢。
唯独贺兰雪……
然而,那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神色太过淡然,输赢不计,即便转眼有了几百万的赢资,也没有多欣喜的样子。可是身上的衣服,分明都不名贵,倒像是几十块一件的地摊货——虽然穿在他身上,倒像有了灵气一般,非常好看。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呢?
卫诗一面琢磨着,一面拿起发牌员放在桌面上的牌。
似乎手气很好呢,竟然是顺子。
她一张一张地摆着,一色儿黑桃,三四五六,到了最后一张,她看贺兰雪的牌面,有三张A,一张K。
卫诗看向发牌员。
发牌员微微一笑。
卫诗扭头,看向贺兰雪,“怎么样,我们只玩一把,至于赌多少……”
“这是我所有的财产。”贺兰雪倒也不避讳,将刚刚领的支票往桌上一推,含笑道:“如果我输了,卫小姐可以将它拿回去。如果卫小姐输了……”
“我会再给你九百万。”卫诗自信一笑。
旁观的人一片喧哗,第一把就压这么大的,实属少见。
“不用,”贺兰雪却想也未想地拒绝了,礼貌客气地说:“如果我赢了,以后不要为难我的朋友就行。”
“你的朋友?”
“流逐风。”贺兰雪说完,便示意发牌员发牌。
卫诗颇有点郁闷:她为难流逐风了吗?她几时为难他了?虽然……似乎……真的……
算了,反正这一盘她赢定了。这是她的地盘。
开始发最后一张牌了。
卫诗的唇角勾出笑来。
贺兰雪气定神闲。
发牌员的的长板刚刚递过去,突然觉得什么白光在面前闪了闪,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太累了,他想。
卫诗拿起来,放在手里,捻开。
黑色的七,果然是同花顺。
细一看,却是梅花。
她心中一顿,随即又自我安慰:反正贺兰雪拿不到A也拿不到K了。无论如何,都是她赢。
“这样吧,如果你输了,桌面上的钱我也不要,只要你为我做三件事,如何?”卫诗胸有成竹地看着他,笑眯眯道。
贺兰雪还是衣服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她手里的牌。
卫诗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初时只觉得他长得漂亮,形如女子,现在看起来,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点女气。反而比很多彪形大汉更Man。
Man是一种气质,不是外形。
就像流逐风,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她却在第一眼就认定他。不同于那些为了名利而蝇营狗苟的男人。他很独特。
“好。”贺兰雪淡淡地应了,然后礼让地伸了伸手:“亮牌吧。”
卫诗将手中的底牌掀开。
虽然不同花,却是顺子。周围的人窃窃低语起来,隐隐有了笑声。
——又一个不知死活地败在卫小姐手中。
贺兰雪也看到了,可是在卫诗近乎犀利的扫视下,依旧淡得没有一点担忧和触动。
“不好意思,险胜一点点。”他丢出了一条K,起身,优雅自然,没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气场。
卫诗怔了怔,转而看向发牌员。
没有理由,剩下的A与K,都不可能发给贺兰雪,因为……
因为……
卫诗的目光很快转到了发牌员的身后,那个端着酒杯的侍应生,一脸的神色不定。
好快的手法,他竟然发现牌换了,而且又将换掉的牌拿了回来。
这个结局大概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现在一时噤若寒蝉,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卫诗的身上。
卫诗在呆愣片刻后,却是一笑。
她扭头婉转地看着贺兰雪,端庄大方,却又说不出地风情万种。
“我说过,如果我赢了,就不再为难流逐风,可是……我没说过不为难你。”她这番话,竟然说得相当理直气壮。
贺兰雪愣了愣,几乎有点哭笑不得,“卫小姐……”
“怎么?你放心,我也不会像对付流逐风一样,下什么药啊送什么女人,只是偶尔在夫人面前撒点娇,或者找十个八个妙龄女孩,天天围着你转。”卫诗浑然不知隐晦为何物,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一番威胁,竟然也是一副端庄大方的仪态。
贺兰雪顿觉头疼:他只想和伊人好好的过日子,可不想惹一大堆麻烦。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叹了一声,几乎无奈地望向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女子。
“哦,没什么啊。”卫诗竟然可爱地撅撅嘴,道:“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与流逐风是什么关系?”
流逐风的往事,她也是查不出一丁一点。
两人同样神秘,让人不得不起疑。
“如果我不说……”贺兰雪懒得编一个故事,自然更不可能告诉她真相。而且相比之下,真相更像故事。
“贺兰雪,原来你比流逐风强那么多!如果早点遇见你,哪里还有流逐风什么事!”贺兰雪正沉吟着怎么措辞,卫诗的神色突然一变,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忽而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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