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第182章


瑞珠原本也想把怀里的男孩递出的,但眼瞧着那原本要上来接手的人僵在了一旁,又感觉到自己怀里的男孩在无言的散发着威胁褐抗,最后瑞珠只能微皱着眉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的说了声:“算啦,反正也已经抗了一路了,不在乎这剩下的两步路。”
周盏青沉默的扫了一眼使劲把瘦小的身子紧贴在瑞珠怀里的男孩,亲自拉过一旁兵让出的马,瑞珠先把景怜托到马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了马,周盏青又命人让出一匹马给红玉,瑞珠一直看着红玉上了马,才向周盏青点点头,身后众人也跟着上马,大家一起打马向西行去。
一路上天气微阴,寒风加着不知何时又开始下起来的细小雪粒打在众人脸上,瑞珠一边纵马疾驰一边转过头望了望被众人渐渐抛于身后的素裹山林,一转头,瑞珠的眼睛正对上一旁与她平肩而驰的周盏青,周盏青目光微闪,忽然压低声音道:
“盏青原本早在二十二日之前就已得到王爷一行遇险的消息,本想立时便入若狭参加搜助,但若狭边界一直推诿,我们好不容易派进若狭的兵丁也因为积雪的关系一直没法完全全力寻找,五天前,有一小簇匪徒在三国边界四方流窜行凶,我们也是因为追捕流寇所以才偶然进了若狭的边境,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凑巧的碰上王爷。”
瑞珠被周盏青话中的那句“凑巧”说得忍不住一笑,周盏青被瑞珠脸上的笑引得也情不自的弯起了嘴角,瑞珠瞟了眼身后紧随的骑众,转头对周盏青笑道:
“如果不是见到盏青,就算看到的是我凤栖的军服,瑞珠也是不敢冒然相认的……”
“王爷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周盏青淡淡的说了一句,瑞珠目光微闪,脸上笑容虽不变,心里却已明白了那人话里的意思,这么说……不是她在瞎想啊……果然……是还人想要她的命啊……
“王爷不必担心,”周盏青望着前方白茫茫一片的路,目不斜视的低声道,“使团那边都已安全到达边界,已由我军接管款待,两位副使和王爷的内眷都很安全,盏青私作主张给帝都发出王爷一行因为大雪只能暂停在边界的消息,如今王爷既已平安,接下来如何向王上复命,就看王爷的意思了。”
“……”瑞珠目中又闪了闪,静了静,忍不住轻笑道:“盏青不愧是国之栋梁,王之臂膀,也,不愧为瑞珠的好友。”
“王爷……”周盏青沉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异彩,转过头,两人在马上相视一笑,周盏青压低声音说了句:
“此番盏青若与王爷安全回到大营,必定要与王爷畅饮一番啊!”
“如此说来,大家到时不醉不归。”瑞珠笑道,风中加的雪粒渐渐变大,转眼间,又是一场大雪漫天而下。
================================我有话要说;很重要============================
晕;秀还正是能拖啊~雪山一个场景;写了一整卷
第五卷算是完啦!我要休恩多少天惭愧的低下头画圈圈
我;我保证会对大家很好的本来还想装装大尾巴狼
出书的事;好像还算有门;之前又联络了一次;要我在新年前写完
前面的文;写到这里的;都说好了不锁
后面的结尾等我写完;和那边商量一下再说
反正我会努力对得起大家;晕;以后有消息也都会公告
撒泪
原本想藏着掖着先不说的;可是看看各位大对我这;实在有些愧疚~
虽然不想说好象离别一样的话;可还是要感谢各位大人这么久对秀的支持;新年后会写一些番外发上来;大家想看啥?
另外;就算网上不发结尾;等秀写完后也会简略版的告诉大家一下默亲亲大家;拖着尾巴爬下去
第六卷 废话篓
亲们表催啊;目前还在窝里写结尾;出版的事已经商量好了;合同也签了;按照合同;我要在07年1月结束前把全文写完;发过去;出版社要在07年7月结束前出版书。
11月份工作很忙;每天都累得快哭了;真正让我生气的是每天不但要工作还会被我们的新主任骂;成天说我不干活;说我上网玩;死人;我不干活那一个月十四本的凭证她到哪儿看去?妈的;想起来就想骂人。
问了出版社;说是为了防止盗版;全文一般到等出版了两三个月以后才能全挂出来;这个月我会把第六卷贴上来几章;做个小开头;时间圣诞节行不?其实越到年底秀秀这做财务的就越忙得转不过来;还要对付那些个变态的更年期人;死了。
本来想等发文的时候再说的;可是看大家催得紧;不好意思;所以提前挂出安民告示来;呵呵;大家;这文就算我写完了也得等出版完再全挂;要不大家等我开新坑吧
虽然想哄大家开心;可秀秀最近实在忙得团团转;抽不出时间来写个小篇外了;以后一定会写的气死我了;我一刚干了半年的出纳;那些更年期的人一边说我不干活;又一边把工作都往我身上推;说什么我年轻又知识什么单位未来就靠我;我呸!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鄙视死她们了!
亲们;再说一次;表急啊~
番外 周盏青
周灵,字盏青,祖籍太安,自幼随母习武,少年贫贱,二十四岁武科初展锋,同年拜北军参校,后因屡获战功升旋门副将,兼佐观守将,经庆安之乱,因平叛有功,回京复命后被封为右将军,收南王旧部,督军北刈、庆癣淮安一带,坐镇疆陲,在后来凤栖十数年的动荡战乱中一直忠君保王,直至五十一岁功成身退,隐居北地辽江。
周盏青一生马上颠沛,直至终老北地辽江,心中唯一一件憾事的就是未能去地处南方的临淄转上一转,只不过她娶的那位夫婿气迷心,虽然这几十年过去许多人事都早已是物是人非,可他却偏还哽着那口气,不但不许她去南方,就连隐居的地方他也要选在与南正反的北地,她也早劝过他他身子又不好,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罪,但他却只是阴着脸瞪着她不说话,一看他那双恨恨的眼,她也就只能仰天打个哈哈,把话就此撂下再也不提——
若说她夫婿那双恨恨的眼,她这一辈子看得次数还真是多,不过她也正看上了那双恨得发狠、恨得发亮的眼,才动了让他成为她的人的那个心思,当年帝京皇宴上惊鸿一瞥,只让她感觉愕然,她虽早听说过他和那人形容想像到仿佛双生,可却没想到居然会那么像,不过眼前这人却没有那人海纳百川般绝代飞扬的神采,有的只是双妩媚清怨却又狠厉冰冷的眼。
见他出现,王公大员中间明显被激起一层讥讽暗嘲的波澜,她只在一旁听着,听着那些人暗自讥笑他也真敢顶着自己那空无用处的头衔出席皇家盛宴,明明只是个男儿家却一直想在子们中挣出个名位,如今他虽得了名位有了府邸,却是卖献荡的,听人说原本他家里的那些下人皆不服他,早都借故请辞去了,他那应国公府里如今荒得野地里一般,那孟家的宗族更是视他若蛇蝎一般,现在虽还有所顾忌没有动作,但孟家毕竟也是数朝的宗族,倒下一个孟秋蓝虽可惜,但那偌大的根基却是动摇不了的,那孟家总淤出头的时候,到时只怕他那后半辈子是安生不了了!再说就他这么一个阴毒的男人,也绝不会有人傻到再去受他拖累,所以,嘿,别看他现在成天阴着个死人脸对谁都一副瞧不起的模样,端只看他还能再臭几日!
当初她一边听那些故意放大了声音的嘲弄讥讽,一边看那个明明听到了那些难听到了百倍的话却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阴沉表情的男人,听完了也看完了,她也就做下了决定,皇宴一结束,她就佯醉闯应国公府,结果发现那应国公府果然像那些大员们说得那样,不但没有多少下人,连守卫的人都见不到一个,她一路连躲都不用躲,在那鬼宅一般的府只瞄着唯一有灯光的地方就直闯进那人的屋里,然后大手一捂,把那人压在上剥光了衣服三下五下‘咔嚓咔嚓’,刚开始他还挣,但没挣两下就发现自己挣不过她。
她原本正觉得逗得有趣,却没想到他一明白自己无论怎样也挣不出她的手,就忽然一声不响的闭紧了嘴,原本拼命挣扎的身子也渐渐又僵又硬的放弃了动作。
“怎没挣了?”她故作轻浮的低笑了一声,男人黑漆的眼里闪过一抹悲绝的狠厉,抿的发白的嘴唇动动,却没出一声,只僵硬着身子瞪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上任她为所为,她压着男人瘦得有些硌人的身子,抬起头去望男人那张绷得又青又白的脸,仔细的辨了辨,笑着伸出手点了点男人的眉角:
“原本粗看还真觉得你们长得像,如今离得近了,就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也真多……她的眉角不像你的这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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