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94章


江月昭惦量他手下地力道。显然是不打算放她回去了。她感觉胸前的灵玉在一阵紧似一阵地灼烫着皮肤,心中越发地恐惧起来:“蒋公子快放手!你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那蒋令儒并未听她的话松开手,只是侧过头来,向她展开一个大大地笑脸。安慰她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寻找一位故人,绝无恶意!”
江月昭只觉得心脏没来由地一阵紧缩,越发紧张起来。可是她终于力道太弱,没有挣开蒋令儒的钳制,被他拽进了观月楼的正堂里。
“啪”地一声,蒋令儒回手关上了门。
屋内果然有一桌酒席摆在那里,不过看起来菜已经凉了。桌上有两只酒杯。已经斟上了酒,却并没有喝。两张对面摆放的太师椅上,靠垫歪倒着,显然是刚才常霜儿来时,两人就坐在那里谈话的。
蒋令儒倒未急着给江月昭让座,而是围着她转了两圈,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然后站定在她对面,眯起眼睛盯住她,问道:“刚才常小姐跟我说。那道选妻的题目,是你帮她写的答案·书·网·提·供,可有此事?”
江月昭一旦进了屋,因为灵玉示警而产生的恐惧反而淡了不少。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来自》……哪里。意欲何为,既来之则安之,先弄清他地意图再做打算吧。
这样想着,她开口说道:“是我写下的答案。你的那道题目意图过于明显,放眼整个大月朝,能给出正确答案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了。既然我进了你的屋子,我们也不必再转圈子了。你是哪里人?怎么来的?来这里要做什么?总要说明白一些。我们才能彼此了解对方,不是吗?”
蒋令儒也不接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对面,端详着她的脸,半眯的长方大眼中,有一些莫名地情绪在流淌。江月昭有些分辨不清他眼中流露的是忧伤还是失望。被他那样盯着。有些不自在,便抬脚走到桌边。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是你找我来的,你总该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吧?”江月昭再问一句。
“哈哈…”蒋令儒突然之间仰头大笑,等他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江月昭时,她发现他的眼中有水样地光亮在闪动,“你刚才说在这个大月朝的地盘上,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能听明白我的题目了吗?可我明明找的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你是一个男人?为什么你是一个男人?!”
最后一句问话,蒋令儒是用一种几近悲愤的语调喊出来的。他一步蹿到江月昭面前,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往起一抬,用他渗着血丝的眼睛瞪着江月昭:“当我看到常霜儿地答案时,高兴地几乎都要发疯了!我想这可真是上天怜我,本来以为要大费周章才能找到的人,居然略施小计就送上门来了!当我看到常霜儿的人时,我差点扑上去抱住她,可是她却用一种冷冰冰的语调告诉我,那个答案是一个男人替她写下的!是你写下的!我从天堂一下子回到了地狱!你能明白我地心情吗?那种大喜之后突然大悲地心情?你能明白吗?为什么你要出来捣乱?你是哪里来的?你到底是谁?快说!”
江月昭地下巴被他用力地又捏又晃,疼得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挣了几下没挣开,一气之下,张口向他靠在自己唇边的大拇指咬了下去。
蒋令儒冷不丁地感觉到大拇指吃痛,下意识地松了手。
“你疯了吗?”江月昭霍然起身,指着他吼道,“好歹我们也算是半个故人吧?你不分清红皂白,这样粗鲁地对待我!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最其码的君子风度?”
吼完,她提步就向门口冲去:“本以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可以喝喝酒叙叙旧,彼此舒解一些心怀呢,没想到是个疯子!闪开!我要回去。”
一步迈出去,却又被蒋令儒拽了回来:“冉老弟不要怪我,实在是我历尽艰辛,刚才本以为寻到我妻子了,却不料又是一场竹篮打水。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情绪有些失控。我向你道歉,你先坐下来。”
听他语气软化下来,又说得有些心酸,江月昭才略略消了气,坐了回去:“你找你妻子呀?你是哪里人?你妻子怎么会到这里的?你也算有些能耐了,这样子跨越时空追赶过来,可见你是真的爱她。如果不介意,不妨说来我听听,以后我也可以帮你多留心寻找。”
蒋令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嗨!今天虽然没能找到她,可是遇上你这位同路人,也算是我大有收获。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到这里之前,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上海,我本来的名字叫崔天民,我的妻子叫马天娇,我们俩…”
江月昭只觉得脑袋“嗡”地一阵响,心脏狠命地一缩,便停止了跳动。本月还有两天;小喜向亲们寻求粉红票支援;谢谢大家!
第一百九十四章隔世追寻
蒋令儒絮絮叨叨地介绍了半天自己的情况,最后他问江月昭:“老弟,你是什么原因来到这鬼地方的?你的老家在哪里?”
一侧头,发现江月昭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垂头姿势,一动也未动。
“老弟!冉老弟!”蒋令儒提高音量,喊她两句。
听到他的喊声,江月昭忽地抬起头来,圆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向他,双目喷火,鼻翼翕张,两排牙齿止不住地打着架,发出“咯咯”的响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到一张清秀俊气的面孔扭曲成这个样子,蒋令儒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月昭,“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说的话,有哪一句触动你的心事了吗?”
“你…你…你…”江月昭从打着颤的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眼泪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打湿了她的面庞。
蒋令儒看到她这副样子,脑子里象是被人用斧头生生地劈开一条缝,在剧烈疼痛的同时,有一束光照了进去:“你…不会是娇娇吧?”
“我不是!”一听蒋令儒提到这个名字,江月昭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拼命地摇着头,下意识地吼道,“我不是!我叫江…我…我叫冉越…我…”
她越说越是混乱,感觉脑袋里有一大群的乌鸦在扑楞聒噪,闹得她头痛欲裂,眼冒金星,意识一团迷乱。她痛苦地抱着头。哭喊出声:“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为什么?!”
江月昭在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后那种痛苦的反应,看在蒋令儒地眼中,既有些于心不忍,又有些欣喜若狂。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你一定是娇娇!否则你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娇娇!我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与江月昭的激烈痛苦相反,蒋令儒在肯定了面前的人就是他跨越几个世纪来寻找地那个人后。高兴地咧开嘴巴笑着,眼泪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江月昭,嘴巴里不住地呢喃着:“老天有眼,总算让我找到你了!娇娇!你是娇娇!真是太好了!”
江月昭的神智在一团模糊之间,听到一个声音在反复地喊着:“娇娇!娇娇!”每一声每一句都有如一根钢针刺进她的心里,痛得她大口喘着气,剧烈地发着抖。
一些早就被她深埋在内心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冬眠过后出洞的小青蛇一般,一条一条“溜溜”地往她的脑子里钻,啮咬着她地脑细胞。
她感觉自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能无力地靠在面前这个人的身上,一句一句低声重复着:“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蒋令儒看她这个样子,只道她仍在心里怨着自己,便将她搂着更紧一些,兀自解释道:“娇娇,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千万别不理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为我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了。我历尽磨难寻找你,只为能兑现我当年许给你的诺言。你还记得那个诺言吗?那个茉莉花飘香的夜晚。咱们学校明德园的慎行亭内,你也是这样靠在我的胸前,羞怯地问我到底爱你有多深?呵呵…多傻的问题!可我还是认真回答了。我说我要让你一辈子只感受到幸福,不知忧伤为何物,我要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蒋令儒说到这里,悲从心生,泪流满面:“我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伤害了你。娇娇…你知道吗?从我在医院里抱起你冰凉地尸体那一刻,崔天民就已经死了。我恨自己经不住诱惑,我恨自己不但没有照顾好你,反而害死你了。我疯狂地痛恨着自己,恨到想挥刀自宫!可是我更恨那个引诱了我的女人!你死了!她就不能逍遥地活在那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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