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第202章


布中衣。
江月昭未料到他会有如此行径。惊怒之下。抡圆了另一只自由的胳膊,狠甩了蒋令儒一个耳光:“混帐!你敢这样对我!”
蒋令儒一旦下了手。竟然难以停下来,丝毫不在意脸上挨了那么一下子,伸手又去扯江月昭的中衣。
江月昭赶紧回手护住胸前,又踢又咬,跟他撕打到了一处,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道,三五下就被他撕开了中衣………她柔滑的双肩和被白色棉纱层层裹紧的胸部,就那样赤裸裸地呈现在蒋令儒面前。
蒋令儒木然地盯着江月昭的胸前,半晌之后,突然一错牙,恶狠狠地说一句:“今儿我倒要看看你的真身到底是怎么样的!”
语毕,伸手欲去解江月昭裹胸的棉纱布!
江月昭知道他要真动起粗来,自己是万万敌不过他地,心中羞怒交加,情急之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臂,狠命地咬了下去。
她恼恨难当,下口时自然没轻没重,直到口中有甜丝丝的血腥味道,她才惊觉自己快咬下他手臂上的一块肉来了,而蒋令儒似乎并没有进一步地举动。
她赶紧松了口,抬起头来看向蒋令儒………天哪!他竟然哭了?是被自己咬疼了吗?
“娇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蒋令儒并未在意自己胳膊上的咬伤,反而抬手将沾在江月昭嘴角的一丝血迹擦了去。他看着江月昭的脸,泪水潸然而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了寻你,历尽艰辛费尽周折耗尽心机!难道你真的恨我如此,连真实身份都不肯告诉我吗?纵然我有千错万错,我已经付出代价了,难道你就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
一滴泪落到江月昭的脸上,让她的心紧滞了一下。她嚅了嚅嘴唇,却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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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山雨欲来
蒋令儒的泪水滴落在江月昭的面庞上,浸湿的却是她的心。她的心绪如同梅雨季节里晾晒的一件衣物,阴绵湿重。
“你知道吗?虽然寻到你让我很高兴,可是你的男儿身让我心中倍受煎熬。你知道我…我的取向是很正常的。我最近一直在努力暗示自己,努力地做着心理建设,说服自己接受你已经托身为男的现实,我觉得自己就快成功了。可是刚才出了这个地宫的大门,那孙大夫突然很神秘地跟我说,你竟然是女脉相!”蒋令儒颓然地趴伏到江月昭的腿前,眼角仍然挂着泪意,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全然不似他平日里的冷颜厉色。
“以前你恼我也好,恨我也罢,只当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总要让你慢慢原谅我接受我才好。可是刚才听了孙大夫的话,我是真的伤心了。多么可笑!我抛却生死寻到的爱人,却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姓甚名谁!你怎么忍心如此欺瞒我!你…”
蒋令儒越说越伤心,最后将脸埋在双臂之间,双肩微微抖动着,昭示着他内心的哀痛。
地宫里一时之间静了一下来,只有蒋令儒隐忍呜咽的喘息声在江月昭耳边丝丝地响着。她无语地俯视着眼前这个脆弱不堪的男人,愁肠百结。
过了好一阵,江月昭觉得肩头有些凉,于是抓过来一床被子披在身上,然后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我是女人,我不叫冉越青,我的名字叫江月昭,正是传说中失踪的容毓飞地发妻…”
蒋令儒的肩头瑟缩了一下,停止了抖动。却仍是不肯抬起头来。
“当初是我在怨怼不平的情绪之下,听了冥王的话,以为容毓飞是你的前生,而他当时地那位相好是妮娜的前世,因此才投奔着他而来的。可是我嫁给他三年多了,我与他之间历尽波折,已经有了深厚的夫妻情谊。如今再看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似乎我当时那点儿狭隘的初衷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不想听这些。你不要说了…”蒋令儒的声音从双肘之间传出,听起来闷闷的,带着浓重地鼻音。
“不管你想不想听,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在这里,我与容毓飞是合法的夫妻,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儿女。虽然我身负冤狱,现下仍是一个被朝廷通缉的钦命要犯,可是他仍然费尽心思,抛开家业,撇下高堂。远离京师家园,陪在我的身边…”
“咔吧”一声响,蒋令儒套在左手大拇指上的一只古玉扳指,被他生生地捏断了。
他一拳砸在江月昭腿前的床榻之上。“忽”地抬起他的头,瞪着红肿湿润的双眼看着江月昭,咬牙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用意?你是在提醒我的多余吗?什么合法夫妻?荒谬!江月昭与容毓飞是合法夫妻没错,可你是江月昭吗?你是马天娇!你是我地妻子!我们才是合法夫妻!三年而已,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忘了自己的来历了吗?他对你那么好吗?不如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你并非什么江月昭,只是一缕异世幽魂,然后我们再看他的反应。如何?”
蒋令儒说完,真的就站起身来,毫不迟疑地往外走去。
“不要!”江月昭内心一阵慌乱,起身扑过去扯住蒋令儒地衣袖,“我会自己告诉他,不劳你费神!”
“你这么慌做什么?你怕他知道了你的来历。就不认你了是吗?那样岂不更好?我偏偏要去告诉他!我要让他知道。不是我夺他的妻,是他夺了我的妻!”蒋令儒说着。甩开江月昭的牵扯,继续往外走。
“蒋令儒!”江月昭愤怒地吼道,“你胆敢就这样去告诉他,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下辈子不会原谅你!生生世世都会记恨你!”
这句话果然奏效,蒋令儒闻言止了步子,再次转过身来时,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清冷面容。他深吸几口气,缓步回到江月昭面前,笑看着她:“好!我不去告诉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江月昭一见他的笑脸,戒备心又起,抓起滑落的被子裹在身上:“什么条件?”
“让我看看你地真实面容!”蒋令儒说着,手已经探到到江月昭的颏下…
就在容氏夫妇被囚的这两天时间里,储英山庄内纷嚷喧闹,并不太平。
最倒霉的要数坤灵门门主常天华。选妻当晚,他享受着别人崇敬与艳羡的目光,怀着坤灵门即将复兴光大的美好希望,熏熏然地进入了美梦之乡。
却不料第二日天明,就被告知自己地闺女被人家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蒋英泽亲自向他解释说:“令千金似乎心有别属,昨晚已经明确回拒犬子。虽然蒋某也喜欢令千金样貌温柔,聪慧可人,可是我们蒋家总不好强人所难。。。我看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
常天华所有地美梦,就被这一盆冷水当头浇醒,一张老脸被羞得青绿红紫,五彩缤纷。他讪讪地送走了蒋英泽,转身冲入常霜儿的房间,拽过她举手就要打。可是常霜儿仰着一张俏脸,就那样梨花带雨般地望着他,他咬了几回牙,最后一拳擂在近边地桌子上,“哗啦”一声,就将储英山庄的财物损毁了一件。
“爹算是白疼你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体谅爹的苦处!”
“怎么了?爹?”
“你为什么要拒绝蒋家这门亲事?爹知道你心里有冉公子,可是他那样一个身份,又怎么会娶你呢?蒋公子一表人才,你嫁给他,也不算委屈了你吧?”
“爹。我心里有谁暂且不说,蒋家这门亲事也不能说是我一个人推拒掉的呀?”
“怎么说?”
“我昨晚是刻意冷淡没错,可是那个蒋令儒摆明了是要找人,而那个人正好也不是我。我们没说上几句话,他就端茶送客了呀!”
“原来是这样!”常天华怒从心生。深感受辱,飞起一脚,就用一块破桌板子劈折了悬挂在墙角的一盏三枝莲花烛台,储英山庄地财物再遭祸殃。
“爹,你今儿有看见冉公子与容驸马吗?”常霜儿忧心忡忡地问道。
“你还提他?”常天华一直念及当日酒馆受辱,是江月昭出手相助,再加上她与容毓飞的身份可作依恃,尽管知道常霜儿有意于她。却也不好明里拿这件事论道,又料想她那样的身份,大概不会有娶妻之念,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此时他一听这个名字,却是恼火万分:“你要是再想着那小子,我就去一剑结果了他!断了你的念想儿!”
“爹!你这是胡缠些什么?我昨晚告诉蒋公子答案是冉公子写下的,他就象中了邪一般地兴奋,立马着人去请冉公子。结果今儿一大早,我去后面客院里,发现冉公子与容驸马都不在。同居一院地人都说今儿根本就没见到这两个人,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常霜儿一边说一边蹙起弯弯的细眉。
“有没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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