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非仙途》第39章


唉,这是什么事嘛。我只得吩咐辛欣去吩咐寻匹马,还没等我话说完,海雅姑娘发话了,“不必了,就骑外头那匹马吧。”
走出门外,却看那马后又是一人拴着,不会吧,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几招,还是她特别喜 欢'炫。书。网'这几招。
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海雅正盯着我,想看我作何反应。最后一咬牙,还是上了马去,打算慢慢地骑,证明我会骑就完事了。
可刚刚坐定,我确定马就挨了一鞭,随即它就开始跑了起来,虽说不快,可是——我回头看看那个人,已经整个人趴在地上,随着绳子和路面颠簸起来,反应过来,赶紧拽住了缰绳,让马儿停下来。这个海雅,自己做坏事就算了,还要拖我下水,看着地上那人憎恶的眼光,我有点愧疚。
等我下了马,海雅也走了过来,“果然是会骑马啊。”目光中多出一丝犀利,不过她还是笑着,转向了马后之人,“多学学人家耀日商铺的宁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该死的,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吗。“海雅姑娘,”她看向我,我也直视着她,“咱们俩来赛马赌一场,怎么样?”
“哦?”她微眯眼睛,“宁先生有这等兴致,可真难得啊。”
我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海雅姑娘何必把你们的恩怨再算上我这个异乡人一份呢,宁某向来安分守己,自然不会管你们的事情,也不希望被什么人当仇人来看,既然海雅姑娘连我这点小小要求都硬是给夺了去,这也太——”
这话里绒中带刺,两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我,许是今日海雅姑娘特别好心情,终于她发话了,“那好啊,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如何?不过先生该知道有些要求是提不得的吧。”见她这般好说话,我真是喜不自禁,“那是自然,宁某识得轻重,提的要求绝不会过分的。”
她看我如此胸有成竹,也不再说什么,“从这儿,”她顺手一指,“沿那条巷子绕回到这里,谁先到谁就是赢家。”我答应了,跑到马厩里,把墨翰定给我的那匹好马牵了出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啧啧,佩服一下我自己先。
弄了把草料给它吃,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海雅,“开始吧。”随着发令者一声口哨,两人同时挥鞭,马儿同时冲了出去。
除了前方的路,耳旁的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有多么畅快啊,尽情地奔跑吧,我知道街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我不去管海雅到底在前还是在后,只有那一条路,才是我所关心的。又是一扬鞭,我看到了目的地,我纵着我的马,拼尽力气最后一次扬鞭,直直地冲过了终点。
待马好容易停了下来,我掉转马头,回到出发点,问辛欣,“谁赢了?”辛欣高兴地比划着,到底还是我赢了呀,呵呵。这几次因她而屡屡憋受的气一下子就给出了不少,不过高兴归高兴,我还是将笑意生生压下,“姑娘,承让承让。”
海雅还没开口说话,她底下的喽罗们先按捺不住,想要说上几句,我也无所谓,姑娘我现在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这些。这时候,偏却来了一个意料意外的人物。
谁?县令,对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我有点不知所措,这县令这时候出来是觉得我们这俩人闹得疯了些,还是怕我提出的要求太过分可以及时制止?不过无论怎样,我做了一揖,要求我还是要提的,快点说才妙:
“海雅姑娘是大人物,自然说过的话是有分量的,在下要求不过分,只是——”我摇手一指,错开那个马后拖着的人,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所关心的不过就是“那间药铺可否交由在下处置?”那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春风稍稍吹起,看来这封门的米糊都不够了,安静的街道里藏着一个两个的身影,会不会答应啊。
海雅看了一下县令,像是在等他发话。县令则也看到那封条欲乘风归去了,认真想了想,“这事情到时查明了,那回春堂药铺的东家是差了赋税,如果耀日商铺若要并下这药铺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原来的店主我也可以命人给放了。只是——”所以说嘛,大家都有这口头禅。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这为国者若无徭役赋税撑着,国将不国。耀日商铺说的是并下回春堂,那该少的是不会少的。”答应了就行,而且正好,我还愁着找个什么借口支这银两,说是将回春堂兼并下来,倒好向南宫业交代了。
县令见我应承的爽快,也做个痛快人,随即命人就扯了封条,然后又看着我,“明日你派人将银钱送到,顺便就可以把那许何一家给接走了。”
这县令,看来还是个明白人,知道下头的人胡闹,眼见着城内萧条,看我这个傻子主动承担责任,立马就顺着台阶把事情给解决了。我也不气,刚才骑马的高兴劲还未完全散尽,谢过县令和海雅以后,命人从内头拿出一坛酒,敬了一圈,最后将一碗递给那个缠着绳子的人,带着歉意对他说:“人人都有无奈之处,莫怪莫怪。”
县令和海雅见我如此,没说什么,那人估计也是渴了,死死地盯着碗,将它一把接了过来,咕噜咕噜地干了个尽。
好容易是送走他们了,只是海雅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像要把我拉进一个漩涡中,让我心里还有些发毛。
作者有话要说:提笔几次,又下笔不得(哪来的笔?)
终于我说话了!!(谁理你)
孩儿们,把你们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呃,全叫来看大爷我的文章!(一掌被jj给pia飞)
残掉的隐爬回来,see啊,记得给姐姐我烧柱香啊~~~~
埋头爬过~~~~
第 36 章
回春堂解封,许何被我用钱给换了回来,县令申明事经查明,城门也放宽了门禁,难得的是连日阴沉的天也放晴了,街上的人虽然还不是很多,至少比前几日好多了。
我现在已经不大管耀日商铺的事情,既然我只是个算账的,就将除去点账以外所有大小事务全抛给了陈封,整天就泡在回春堂里。
许何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所谓牢里走一趟,不死也少半条命,我赶忙要他铺里的药童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看着大家忙前忙后,我也帮着清点账单,擦桌抹椅一些小活,准备重开回春堂。
墨翰下午的时候送信回来了,看到我不在耀日商铺主持,却在回春堂里干的热火朝天,并不觉得怎么稀奇,只是说:“庄主说了,一切你随性就好。”脸上有些疲倦,见我看着他,只是抹了把脸,将南宫业写的信交给我,然后转身要走。
辛欣从外头进来,见到墨翰,脸上立刻现出开心的笑,比划着想要说些什么。还别说辛欣的表达能力还真强,除我之外,墨翰也能看的懂,也不管我,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就径直走出去了。
事情太多,这满城的病人又多,所以必须赶在明天之前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以确保准时重新营业。事情不算多,只是我初次经手,加上要和许何商量一些事情,等到万事皆备,月已爬上柳梢。
农历四月已经是初夏,微风拂过,被这充实的日子填满的快乐荡醉了心,我蹭蹭袋子,内有一封信,一把箫,索性都拿了出来,想要看信,可虽然月色晴朗,但毕竟是夜晚看不清;想要吹箫,可是他会不会怪我扰他清修呢,况且我这吹箫的技术,不吹也罢。拿出来都没有用,只好又一一放进去,在这空旷的街上一个人瞎走走,当是散散心、解解疲。
说是空旷,也不尽然。迎面两个人行色匆匆,见着他们由远及近,一个照面,一个极短的对视,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直到下一处拐弯消失不见。
我识人本领向来不行,却偏偏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感受到似曾相识的目光,真有趣。——宁雪呀宁雪,你可真是傻掉了。没工夫想这个,肚子正在咕咕叫唤,原来还没有吃晚饭,才不好在这街上伤春悲秋,还是回去吃饭来的正经。
回来的时候,辛欣和墨翰还在等着我,心里有些对不住,嘴上却埋怨,“你们这俩人,傻不傻啊,我已经吃了的。”才说着肚子又叫了,晚一点你叫会死啊(肚子说:是的,会饿死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辛欣只是笑,倒是墨翰起身去盛好饭,端了上来。
大家都饿了,菜又并不是特别多,所以都是嘴里塞得满满的,很久没见的三个人连话也顾不上说,辛欣开始还不大好意思,可见自己若再客气的久一点就没得吃了,只好随着我们加快了夹菜的频率,时不时菜碗里还会有筷子打架。不一会儿,所有碗都见了底,连仅剩的一点汤底也被我和墨翰泡了饭吃。
实在没什么吃的了,这名义上给墨翰洗尘的晚饭才告一段落。晚饭结束后,辛欣收?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