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38章


“大将军千岁。”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顿时呼应如雷。
大将军此刻他正站在观日楼上,手里拿着一只镶满金色花朵的酒壶,满满地喝了一口,听到那些涨潮般的呼声,嘴角弯了弯,桀骜不驯地笑了,他选了个'炫'舒'书'服'网'地姿势斜依在栏杆上,目光看着远处的士兵。——这些人大多跟随过他出身入死。
那个额头勒着红色丝带的鼓手,已然敲响了比赛的战鼓,‘咚’的一下,吵闹声、嘈杂声顿时匿迹,‘咚’又是一下,接着,鼓槌越来越快,雨点般落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从鼓点的缝隙间丝丝缕缕地穿透出来,笛音带着一抹苍凉和悲壮,像日落前的苍凉,是出征前的悲壮。
将士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烈酒,遁着笛声穿来的方向看去,气愤突然变得安静而肃穆,就连鼓声也消失了,只有笛音余绕天际。…………………
大将军五
莫拓的酒壶从嘴边放了下来,他侧耳听了听,迅速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白袍如一道白光急速掠过,停在了暖香阁的院中。
那是一排青翠的竹子,晚风一吹,繁盛的竹叶便沙沙作响。翠竹掩盖下,暖香阁里刚刚掌灯,窗前站着一个红色身影。一袭鲜艳的薄纱下,看的清身上娇白的肌肤,妇人的脸色扫着淡淡的胭脂,端庄娴雅气质不俗,虽是已过而立却别着一种韵味。她的手上正握着一支翡翠笛,笛声正是从她的唇下传了出去。
她看见了莫拓,罢了笛子,微微低眉。朝他温和一笑,转身欲从窗前离开。
莫拓曾有片刻的发呆,随后他喝了口酒,靠在窗边,邪邪地问,“你就是玉二娘?”
“是!”她答,声音平和,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问。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莫拓说完,信步走进屋内。
罗幕低垂,精制的小鼎香气缭绕,却不及茶几上那一束欲开欲合的牡丹。
“你是大将军。”玉二娘巧笑嫣然。
可是在莫拓看来,那笑却是暧昧,他用手划了一圈,“没错!我是大将军,这珈洛城的一草一木都属于我,包括女人。”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故意压低声音,身子向前探着,目光紧紧地盯着玉二娘,像是专门说给她听。
不料,她轻轻叹了一声,“是吗?天下还有皇上,皇宫还有夜繁,大将军的珈洛城不过是个封地而已,就算是权力再大,功劳再高,只要有人在皇帝耳边吹句枕边风,不就一切都消失了吗。”
说话间,她坐在妆台前,手里拿着黄杨木的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鬓角的发丝,透过铜镜暗暗打量,看见莫拓仰着头狂放大笑。
玉二娘轻蔑地笑了笑,说,“怎么,将军以为不是?”……………
迷惑
莫拓摘了一支瓷瓶里的牡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缓步走到玉二娘的身边,看着镜子里的容颜,不发一言地将花插在她的发髻里,端详了一番才俯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女人就应该呆在熏香的房子里,绣花、描眉,想法设法伺候好男人,若是想法太多,即便是再美的容貌也会变得不再可爱。”
玉二娘手上的梳子停了下来,声音淡淡地,“大将军不要忘了,当今的皇上也是女人。”
刚说完,感觉到锁骨的地方有湿热的气息传来,酥酥麻麻的,身后轻轻地环绕过来两只强健的手臂,嘴贴在她耳边轻轻厮磨着,“原来,你想做皇上?”
“你……你胡说。”玉二娘低呼出口,紧张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不停地起伏。
莫拓扳过她的身子,直视着她,有些轻蔑,“怎么,把你吓着了?你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是夜繁的旧相好么。”
说完,手指轻轻一勾,胸前结成蝴蝶的带子就开了,那袭红裳从玉二娘的肩上柔软地滑了下去。
她的双肩饱满,肌肤光滑如同绸缎,黑色的胸衣刺着一对戏耍的蝴蝶呼之欲出。她曾有刹那的惊慌但很快平静下来,一反常态地对着莫拓笑了,双手爬上了他的脖子,声音娇柔地响了起来,“大将军真会开玩笑,妾身一介女流,哪里认识什么宫里的人,不过是仰慕夜繁公子的惊世容貌罢了,和所有心怀仰慕的妇人并无不同。”
说到这里缓缓解开他胸前十字麻花扣,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软软地央求,“将军今晚就留在这儿,好让妾身好好地伺候您一回。”
“哈哈——”大将军得意地笑了起来,手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这样才对嘛。”语毕,轻易地就将她拦腰抱起朝着罗幕走去。
“呀——”玉二娘低呼着,很快会意,回手将灯熄灭,脸顺势埋进了他的怀里。…………………………………………………………
妖媚
头一沾到了衾枕,缠绕的肢体压的她几乎窒息,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急促地响着,“嗤”地一声,单薄的衣裙被粗暴的撕裂,跌在地上如同破损的花瓣。
玉二娘紧紧地抱住他结实地肩膀,手抓住他的背,口中迷乱地唤着“将军,将军……”
可这时,莫拓却陡然停了下来,气喘呼呼地朝着门外问了声,“谁?”
“将军。”是副将的声音,“禀将军,大厅里来了一男一女,说是有要紧的事要求见将军。”
他懊恼地呼了一长口气,心头的欲望像是浇了盆凉水,顿时熄灭了一切。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开门走了出去,月光砸地,风吹在脸上带着丝丝凉意。副将站在门外,隐约听得见屋内女人沉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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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拓脸色铁青地走进了大厅,灯火辉煌的大厅内一对风尘仆仆地男女正坐在堂上焦急地等候着,在他们面前白玉杯里的大红袍弥散着袅袅香气。即便如此,也无法引起两人的注意。
心头余怒未消,他劈头就骂,“你们两个,胆敢半夜闯我将军府,还把本将军放在眼里么!来人,先拖出去重打二十军棍。”
来的人正是霓裳和云潮,闻言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料到处此见面这位大将军会发那么大脾气。就连旁边的副将也被吓得一跳。
“发什么愣,没听到本将军的命令么?”。大将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喘呼呼‘咕噜’喝了口放在桌子上的大红袍。
“是”门外应声冲进来几个士兵。
“等一下。”眼看剑拔弩张,云潮连忙大喊了一声,端出架势,冲着莫拓大声说,“大将军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责罚,实在是鲁莽。”
九头金翅鸟
莫拓被他说得更加恼火,可同时却又生了令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敢在将军府如此说话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强压住心头的怒气,抬了抬下巴问,“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云潮。”
“哪人?”
“居无定所。”
话没说完,大将军忽然一抖手,一道电光直奔他而来,幸好一旁的霓裳眼疾手快,连忙挥起长绢,‘腾’地将大将军顺手打过来的一幅长卷给挡了回去。
莫拓惊疑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照困惑和惊讶。
士兵赶紧全部压了上来。然而莫拓却将手挥了挥,示意退下。将霓裳打量了一番,略有些吃惊,“好俊的功夫,这天下能挡得住我莫拓的没几个人,姑娘有些面善,从哪里来的?”
“我叫霓裳,如果你没听过这个名字的话,一定认识这块令牌。”说着拿出九头双翅鸟的令牌,举在手中。
莫拓一看到令牌立刻变了神色,惊疑地瞪大了眼睛,稍顷,烦躁地冲手挥了挥手,将那些人赶了出去。
大厅的门被重新关好,桀骜不驯的大将军一下变的谦恭起来,从将军椅上站起身,走到霓裳近前,单膝跪倒,“臣莫拓,谨听‘九头双翅鸟’的吩咐。”
三十六年前,皇帝濯免即位,年号景弘。景弘元年,一向互不通往的东晋国趁新皇初登大宝根基未稳之际,号称精兵十万,取道北方犯境。此时年仅十二岁的濯洌,刚一上台就面对着外有敌国入侵,内有监国罗慈与相国拓跋经年两大势力明争斗的危险态势。
太后坐阵东宫,周旋其间,权衡各方利弊,却无法解除北方燃眉之急。五日之内东晋国军队势如破竹一连拿下两座城池,大军浩浩荡荡逼近琴城,琴城告急。太后屡次暗示两个托孤大臣发兵征讨,奈何二虎相争朝堂之上每每唇枪舌剑,导致战事一拖再拖。无奈之下,太后只好暗自领着皇帝焚香沐浴三跪九叩,请出供奉在太祖庙中的九头双翅鸟令牌。
少年意气风发
九头双翅鸟令牌为纯金所制。相传,太祖皇帝濯缨登基之前,一日夜间,梦见山洪骤起,暴雨倾盆,天地合而为一,所有的生灵全部被大水吞噬,只他一个人立于山峦之上,一个浪头铺天而来,危在旦夕,突然从隙缝之间箭一般飞来一只大鸟,该鸟身披金羽九头双翅大如战车,就见它一个俯冲衔起濯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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