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喻先生》第27章


“十分感谢郑先生拨冗出席鄙人的婚礼的,今天人有点多,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见谅。”时澜流畅地说出一串套话,眼也不眨地道:“祝您玩的愉快。”
尽管知道他和喻砚之间没有什么,可时澜还是有点醋。毕竟无论情敌是进行式还是过去式,都没有办法让人心生好感啊。
“你不用这么尖锐,我已经和喻砚说开了。”郑飞白无奈地看着他,“我今天来,是真心实意地在祝福你们。”
时澜闻言,目光终于缓和了些许,微笑道:“谢谢。”
郑飞白自嘲地一笑,道:“我认识他和很多年,却不知道原来你就是他放在心底的白月光。虽然我和他没有缘分,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他过得好。”
“你放心,我明白。”时澜郑重地说。
郑飞白冲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和李亚哲会和去了。
喻砚拿着杯子回来,看见他还在望着那个方向,问道:“怎么了?”
“刚才郑飞白过来对我道贺了。”时澜说,低头看了一眼杯子,挑起了眉:“红茶?”
“红茶暖胃,酒后和咖啡对身体不好。”喻砚温和地说。
时澜笑道:“年纪轻轻,你就要开启养生模式啦?”
喻砚道:“我想与你一起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时澜能感受到他身上抑制不住的暖意,他笑容满面,听话地喝完了红茶。
“对了,之前郑飞白不是说他已经从国外辞职了吗?”时澜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那他有意愿留在国内工作吗?”
喻砚问:“你是说?”
“我爸身体不好,小汐年纪太小,我又不是能掌舵的料,时氏现在急需一个有经验又靠得住的人或团队来管理,最近公司一直在面试职业经理人,但结果都不太理想。”
“你的意思是,想邀请郑飞白去时氏?”
时澜点点头:“怎么样?可行么?”
喻砚想了想,答应道:“回头我会帮你问问他。”
时澜哈哈笑起来,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来宾们纷纷不带恶意地对他们起哄起来,一场婚礼一直闹到夕阳西下,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紧赶慢赶还是晚了,手速渣好气哦!
第23章 第 23 章
这场婚礼大家玩得很开心,可对于两位新人来说则有些累了,不用说时澜,就连喻砚一天下来也有点吃不消。
时澜跟喻砚回到家时,差点在电梯里站着睡着,喻砚一手扶着他,一手刷了卡,等电梯门开了,他晃了晃时澜,“到家了,再坚持一下,洗个澡回床上去睡。”
时澜嘟囔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两手抱着喻砚的一条胳膊,不停往他身上倒。
喻砚好笑,知道他是在耍赖不想动,只好摇摇头,手臂环过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回家去。幸好他们家是入户电梯,出了门就是自己的地盘,倒也不需要担心时澜这幅孩子气的可爱样子被别人看见。
是的,喻某人可小气了呢。
他把新鲜出炉的“喻夫人”放到沙发上,自己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子去浴室给他放热水。浴霸打开,浴室里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朦朦胧胧地形成唯美的蒸汽,喻砚感觉衬衫有点湿了,贴在皮肤上很不好受。
这时,一只手从背后抚了上来,喻砚一个激灵,下意识转了身,只见方才连路都走不了的时澜正站在他身后,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领口还开了好几颗扣子,被水蒸气一浸,便透出下面的肤色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地诱惑最是勾人。
时澜没有说话,带着被雾气笼罩的迷离笑意贴上来,手从喻砚的肩上滑落,顺着胸肌的轮廓一路向下。喻砚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感觉那只手宛若一捧蓝焰,随着它移动的轨迹在他身上烧起了燎原大火。
忽然,时澜向他探过身,整个人几乎与他紧紧贴在了一起,微仰起头,叼走了他的眼镜。他衔着一边镜腿,嘴唇颜色水润鲜红,舌尖似有还无地露出一点,模样既色气又惑人。
喻砚能清晰地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在迅速膨胀,叫嚣着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时澜一句话还没说,就能把他撩得恨不得当场跳进北冰洋。
“喻砚……”时澜咬着眼镜,含糊不清地念着他的名字,再次贴近他,带着火的手继续下移,不知怎么挑动了两下,他的皮带就立刻卸甲投了降。喻砚强忍着把他摁在墙上亲的冲动,猛地掐住了他的手腕,艰难地道:“时澜,够了……你不是累了么,洗了澡就去休……呃!”
时澜才不听他的废话,邪邪一笑,将眼镜丢在一边。他虽被掐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却毫不含糊地继续动作,宛若一条灵蛇一般探进了他的裤腰里。
“喻砚,你总是这么正经,不累吗?”他凑在喻砚的耳边,轻轻喘息着问他,“你在害怕什么?在等什么?”
喻砚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他的眼睛红了,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到了墙上,下一秒就凶狠地含住了他的唇。
冰凉的瓷砖骤然贴在背上,时澜被刺激得打了个寒战,紧接着,就被前方的火热肉体熨帖得发出了一声叹息。他伸手搂住喻砚的脖子,闭上眼睛,一边主动加深着这个吻,一边用力扯开他的衬衫。扣子蹦跶了一地,可谁也没有为他们分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喻砚扣着他的后脑,啃咬他的唇和口腔里细腻的粘膜,大力揉搓着时澜的肌肤,时澜感到被他摩挲过的地方泛起了摩擦过度的热意,情不自禁地泄露出细小的呻|吟。
“我爱你……时澜,我爱你……”喻砚的吻再次落在他的脸颊、耳后、脖颈上,时澜高高扬起头,被他一口叼住了喉结。要害被衔在齿间的危机感令他浑身战栗,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喻砚的头。
“我也、我也爱你……啊!”
他不知道,喻砚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多久。他偏头咬在时澜的颈侧,搂住他一同跌进了宽敞温热的浴池中。
一番折腾,时澜这会儿不是装的,是真的累过头昏睡过去了。
喻砚把湿淋淋的他和自己收拾好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他用浴巾把时澜裹好,抄起他的腿弯抱在怀里,将他放在楼上主卧的床上。
此前一起住的时候,时澜很有分寸地从不进出他的卧室,一直都睡楼下的客卧。喻砚不知多少次暗自幻想过与他同床共枕的景象,如今终于一偿宿愿了。
时澜蹭了蹭柔软的枕头,翻了个身,继续酣眠,喻砚却有些睡不着了。他极其柔和地望着身边的人,根本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躺下身,手臂环过时澜的窄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时澜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有些迷茫,他愣愣地盯着浅灰色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客卧。他慢慢撑着自己坐起身,略带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布置。
墙面是浅灰色的,有一个步入式的大衣帽间和浴室,右侧是拉着厚厚遮光窗帘的落地阳台,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投射到被子上,显然时间已经不早了。
时澜转了转脖子,浑身泛着一股绵软的酸乏,半晌,他才虚浮着脚步爬起来,拎起搭在一边的睡袍套上,到浴室去洗漱。
十五分钟后,他离开房间,刚一出门,就闻见了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他的肚子震耳欲聋地鼓噪起来,时澜精神一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探身一望,果然,他们家老喻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着。
时澜放轻脚步,悄悄走到他身后,忽然一把蒙住了喻砚的眼睛,喻砚手下翻炒的动作一顿,顿时弯起了嘴角,将他的手拉下来,转过身,声音低沉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没人陪我,睡不安稳。”时澜耍赖道,两手在喻砚腰上结了个环,把下巴垫在他肩头往锅里看,“今天好丰盛啊!”
喻砚一笑,也不去拉开他的手,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绊脚,“你要好好吃饭,最近都累瘦了……”
时澜惊讶道:“咦?是么?我都没觉得呢……”末了,伸出舌尖顺着他的耳廓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用手量的?”
喻砚的耳朵“轰”地红了,终于深刻认识到了一个问题——只要时澜继续待在这儿,他们可能太阳落山了都吃不上饭。
于是时某人被用一个晕陶陶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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