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晚歌-第206章


楚观云摇摇头:“皇兄,你万不能去,京里还有很多的事,很多事正在上轨道,皇兄如一去,必会拖缓很多时间,契凡只派共十万,无非是想死缠烂打,让我们大月推迟新政。”那么见她,还要等很久,很久。
楚天想一想,又看到楚观云的脸,想到那该打的小女人:“那就在朝中选几名得力的将士带兵去。”
“我去。”楚观云的眸子有些淡定:“我必将十万大军全歼灭在定都外,也给契丹一个教训,莫要一而再地拿晚歌的名义来做饵,让人气恨。”
楚天虎目一瞪他:“叫贵妃,朕想到那天晚上,还是想揍你,竟然敢,竟然敢辜负了我的信任。”更想揍那个小魔女,让他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只能拼命地做事,等一切安定之后,就能接她回来,她会知道,她有多可恨,有多痛,而且令人高兴的是,新政一事,广受百姓的欢迎,不用多时,也会慢慢地看到新政的效果,富国强兵,各种新政法的钻研和推广,都需要一定的适应时间。第一个他就废除了选秀女之事。
楚观云苦笑:“皇兄,我已经让你在脸上揍了好几拳了,也该消恨了。”
“为什么你不说?”他还是气得心里恨恨的,晚歌跳那样煽情的舞,而且还该死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让他看到这张颇为相似的脸,就心中来气,见一次还想打一次。
“皇兄,我答应晚歌会保密。”让皇兄打,是值得的,能和她一舞,他心满意足。她的吻,其实他不想要,一个轻吻,如何要他将心里的爱恋全都放下,他真的做不到,她说的还,不是一个吻能还的。
他又不悦地纠正他:“叫贵妃,别弄让朕听到第二次。”
皇兄还真是爱吃醋,连名字也不给叫,他叹口气:“皇兄,你废了她的妃。”
“谁说朕下废妃令了,她敢这样戏弄朕,朕岂会再如了她的意。”哼,废妃令,他烧了。
他也很想,这样光明正大的谈晚歌,他对她的爱,却要埋在心底,皇兄不容易,皇兄也是深情执着,不然不会只要晚歌,他们一路走来,他也看在眼里,他宁愿自已心痛,也不要让皇兄和晚歌这对有情人伤离别,这御书房里,满房都是她的画相,有坐的,站的,睡的,还有笑的,生气的,甚至还有一副是写着他们两的名字,有二个红心,一支箭,皇兄得意又特意地对他说,那是心心相印。
告退出宫,还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晚歌回来,必是有她受的了。
他叹着气,十月底的天气有些冷,不知远方的她是否过得安好,他三天后又要带着人去定都打仗了,这一次,她不会在身边,不会在他的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祈求什么?要他放开,他可以装作大方地放心,只有自己才知道,心里千疮百洞,没有她的日子,没有她的承诺,他过得很难。
说要忘了她,谈何容易,那试一试的事,他真的无法忘怀,所以不想给可可答案,平平淡淡待她,她也该明白了吧!他很难忘记晚歌。
他不想回去,不想回那充满冷冷气息的王府,眼中,似乎又看到了晚歌巧笑嫣然的样子,还有她的歌,明月几时有,天涯共此时,晚歌,我现在好想你,你是不是,还会想到我。
举起酒,在马上一开杯饮下,也许醉了,就什么也不会痛了。
为什么他现在会变得那么烦乱。为什么?
呵,倾城上来加上一句:有人说过,如果坚贞的情,怕失去的时候,变得焦躁,烦乱,那么,他的心,是已经在动摇了。
|ˇ水无香ˇ|
第二卷
第五十九章
他又一夜未回,可可又是等足了他一夜,到天亮才看见二个伙计一个牵着他的马,一个扶着他回来。
她跑了过去,赶紧扶住他,一身的酒气薰薰,眼神迷醉,没有耍酒疯,而是看着她:“晚歌,晚歌,你回来了,别走,别再离开我了。”然后,是他紧紧地抱着她,似要把她融入骨血一样。
陈管家也出来了,看到他醉成这样,摇摇头,取出银子给小二:“谢谢你们二个送我家王爷回来。”
“不客气,观王爷昨晚喝多了,就在桌上睡了一宿,一早我们才送他回来。”
他伸出手,定住可可的脸,似笑非笑:“晚儿,晚儿,你怎么不早说你来了,我就不去喝酒,我知道,你不喜欢久的味道,等,等我一下,马上去换了衣服。”踉踉跄跄地要往房里而去,却没踩中石阶,一下就倒在地上。
重重的倒地声音和可可的心一样痛,他又把她当成他的晚歌了,终还是忍着心痛,过去扶起他:“观云,有没有摔痛。我是可可啊。”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够深情,可是这种深情,当不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伤害,一种痛。她知道,他不想改变晚歌在他心里的位置,她不想逼他,他会更难过的。
他定住了神,摇摇头:“你是可可?”
“嗯。我是可可,观云,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她使力地要拉起他。
可是他却狠狠地打掉她的手:“你是可可,为什么装成晚儿的样子,你有什么居心,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又想伤害她,又想代替她,说。”极凶地一瞪她。
可可咬着唇:“我没有装成他,我是可可,我天生就是这样子,观云你醉了。”
“滚,不是晚儿,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想见,滚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他按住痛疼的手,像是有无数个小人一样在敲打着,眼前像有千万个晚歌,一时是可可,一时是晚歌,他想挥走可可,莫来扰乱了他的视线。
他不知道,他这一推,将可可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陈管家看不过去,扶起可可:“可可小姐,别理会他,观王爷是醉酒了,让他在这里醒醒酒。”怎么可以这样对可可小姐,上上下下无不想着他能走出阴影,难得是可可小姐不怕受伤,敢靠近他,每每几次都是这样的,的确让人看了替可可捏一把汗,几个月晚上没有出去骑马,还以为有变化了,还是一样啊。
“不行,不能在这里,太冷了,会冻坏他的,我没事。”可可扯起笑,手肘没有防着让他推倒在地上,正剧烈地痛着,她还是忍住,在过去扶楚观云起来。
忍住痛,她叹了一口气,和陈管家二人将他扶了进满是白纱的睡房。
又赶紧拧着巾子给他洗脸,他烦躁得很,用力地想要挥开她的手,眼神却定定地看着白纱,似是清醒了会,又冷厉地看着她:“可可。”
他终于想起来了,他终于没有认错人,可可用力地点点头:“我是可可。”
他冷笑:“给我滚出去,我的晚歌,会吟诗,黄河之水天上来、、、”他大声地说着,这些诗,他都记在心底,要是那一天,晚歌想要有人和着念,他会,他记得,一定记得。
“观云。”可可咬着唇,二行清泪流了下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
她用力摇着他:“观云,你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她永远不会回到你的身边,永远都不会。”
他的脸一下变得狂暴,似要吞了她一样:“给我滚出去,你们对晚歌,都不明白,都不明白。”
“可你又明白什么呢?你明白,你就走出来,你要看清楚,不要困住了自己,她希望你能把她旺了,因为,她一辈子都不会是你的,”她大声地说完,脸上重重地挨了他一巴掌。
“出去,滚出去,不许你这样说,你心有所图,你就想破坏晚歌,我告诉你,要是她掉了一根寒毛,我,我会杀了你的。”该死的,头很痛,为什么她还不滚出去,他觉得头都要裂开了。
“我没有所图,观云,我不会伤到她的。”她又被他推到地上了,冰冷的寒入,袭入肌肤冷得透心透骨。“观云,你是不想走出对她的固执。”对她的执着。
他冷冷地盯着她:“你胡说八道,别以为你是谁,就可以这样说我,出去。我们,到此结束。”
可可的泪流了下来,虽然知道迟早会结束,好快啊,现在,她什么也没有准备好,他就说结束了,她不记得,他和她有开始过什么?她是一个盆栽一般在书房里,可有可无,总是在等,等他一抬头看一眼,她就喜滋滋了。他在怕什么?怕自己对晚歌的爱会动摇吗?她咬咬牙,将巾子放好,在他的怒视中走了出去。
他咕哝一声,像是赶走了他讨厌的人一样,又躺了下去,拉好被子盖住,晚歌,晚歌,在这里,她在这里,给他上过药,药呢?药呢?他想伸手去拿,却不知道在哪里,他又气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狼狈,什么也不想了,看着飘飘的白纱,他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夕阳西下,冷冷的风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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