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成长手册》第194章


他垂下头去,对怀里失去了玩具正十分不满地乱舞爪子的小家伙淡淡地说了句:“今晚喝米汤,三天没有玩具。”
冯静舒终于一头黑线地瞪着他,“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才会总是一副和她交流毫无障碍的样子啊?”
骂完萧彻,她又哭笑不得地回过头去跟楚颜致歉,“不好意思,父女俩一样缺心眼……”
楚颜静静地笑着,看着这一家三口可笑又和谐的样子,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宴席之后,她没有久留,冯静舒是知道她的情况的,也就没有劝她多留片刻,只是站在门口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说了句:“都会好起来的。”
楚颜点头,微微一笑,“我知道。”
踏上车辇,打道回宫,午后的阳光很好,这是个春光明媚的日子。
她脚步轻快地踏进永安宫,踩在偏殿前面的石桌上伸手去够树上的梨花,最后踮着脚尖摇摇晃晃地摘下一支树丫,然后笑盈盈地往正殿走。
一路上遇见了朝她俯身行礼的宫女,她笑着吩咐:“含芝,去拿只花瓶来,唔,上个月我亲手做的白玉瓷瓶就行。”
“对了,冬意你去打点水来,有花瓶一半就行了。”
大殿的门被她推了开来,春光遍洒一室,柔和而又朦胧。
楚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着那支梨花一路小跑进了内室,然后再踏进门的那一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颜。
“喏,你瞧,外面的梨花又开了呢,我给你摘了一支来瞧瞧,免得你说我小气,只会自己欣赏美景。”
她一路走到了床边,把那支梨花凑到床上那人的鼻端去晃了晃,“你闻闻,什么味道?”
含芝端着装了一半水的花瓶踏了进来,失笑道:“梨花能有什么味道呀,主子这问题问得有失水准。”
楚颜睨她一眼,“傻瓜,是春日的味道。”
接过那只花瓶,她把梨花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摆在床头旁边的圆木高凳之上,调整了好一会儿的位置,最后才满意地拍拍手。
她重新坐到了床沿上,俯身在那个熟睡的人脸上偷偷亲了一口,“喂,快醒来,今年我不想一个人看梨花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去找秦远山陪我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撒狗血的感觉十分愉快。
小剧场 … 植物人顾祁先生的梦
楚颜: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为我殉情!T…T
顾祁:……你想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_=
楚颜:你都跳下来陪我了!( ⊙ o ⊙ )
顾祁: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我大概知道水下哪个地方没有礁石,结果计算失误,刚好砸上了最大的那一块……说实话,我悔不当初。_(:з」∠)_
楚颜:秦远山,秦远山你在哪里?
顾祁:……你想做什么?
楚颜:不好意思顾先生,再也不能和你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我觉得秦先生比你温柔比你绅士,是个好男人。您就继续这么躺着吧,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嫁人。
于是——
顾祁眼睛一睁,一把抓住床边人的手:你敢!
如果顾祁是这么醒的……
是不是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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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顾祁归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元夕,那里是皇帝伯伯的宫殿;不可以进去!”
“嘘;你小声一点嘛;又没有人看见;谁知道我们进去了呢?”
“不可以,要是叫人发现了,我们会给小姨惹麻烦的!”
“哎;你拉我干嘛啊?咱们不过是小孩子;被人抓到顶多训两句,顾颜阳;亏你还是男孩子,这点小事也这么担惊受怕的,真是羞羞脸!”
说话的是齐王府上的两个小主子,两人都不过六七岁,都是皇亲国戚,趁着大人不留神,胡乱窜到了永安宫。
一年一度的花朝节到了,太上皇在御花园设宴款待众人,满园花团锦簇,一派春意盎然。
元夕胆子大,拉着颜阳趁着守门的小太监百无聊赖地瞧着远处的景致时,偷偷溜进了大门。
“其实皇宫跟我们家比起来,除了大了点以外,其余的也相去无几嘛。”元夕老气横秋地打量着空空旷旷的院子,那些花花草草虽然看着赏心悦目,但对于她来说,和齐王府上的那些花草也都一样只是摆设,没什么了不起。
颜阳比较谨慎,左右观察着有没有宫人的身影,然后小声地叫住元夕,“行了,既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赶紧走人吧。一会儿小姨发现我们不见了,铁定会急死。”
元夕鄙夷地看他一眼,大步朝正中的宫殿走去,“要回你自己回,我进去看看。”
“元夕!喂,那里不可以进!”颜阳大惊失色地追了上去,无奈拗不过她,竟然只能尾随而入。
空无一人的大殿里寂静深幽,一切摆设都简单朴素,看上去很是落寞。
两个孩子从正厅走到了长廊,又左顾右盼地一间一间屋子地瞧。
“哇,好多书呀。”
“别碰!”颜阳警告她。
“哼,谁稀罕碰啊,我才不爱读书。”元夕瞪他,讪讪地缩回手来。
“哇,你看,这里有一个好大的池塘!”
“……这明明是浴汤,沐浴用的,不是什么池塘。”
“怎么不是池塘了?沐浴用得着这么大的池子?”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敷衍我?”
“当我什么也没说,行了么?”
两人叽叽喳喳地斗着嘴,终于来到了走廊深处的那间屋子外面。
元夕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然后好奇地四处打量着,最后走到了床前,忽然惊奇地叫起来:“呀,你快看!这儿有个哥哥正在睡觉!”
颜阳神情一变,大步走到元夕身旁,一把拉住她往外扯,“快走,这不是什么哥哥,是皇上!”
“喂,我都说过不许拉我了,疼!”元夕吃痛地甩开他的手,天不怕地不怕地跑到床边去摇那人的手,“哥……皇帝哥哥,醒一醒,外面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赖床?”
颜阳已经要哭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得像是许久未曾见过阳光,嘴唇的颜色也很淡很浅,整个人孱弱而俊秀。
元夕从小就被惯坏了,当下笑眯眯地伸手去捏住那人的鼻子,恶作剧似的对颜阳说:“我每次赖床,我娘都这么捏住我的鼻子,然后我就会醒过来了。”
她兴致勃勃地看着熟睡之人的反应,可对方一动不动,仍旧死气沉沉地继续“熟睡”。
“咦,怎么不灵了?”
就在此时,从后院打好热水准备来替顾祁擦拭身子的冬意推门而入,看见一个小不点吃力地趴在顾祁身上,右手还努力地够到他面上捏他的鼻子,眼前一黑,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落了地,热水全部洒了出来。
“你,你在做什么?”她面色惨白地冲了过去,一把将元夕抱了下来,再看床上的皇帝,情形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天啊,这,这……”冬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也不管这两个小孩是什么来头,一手拎了一个,飞快地把他们甩出了门,然后让偏殿的小太监立马去太医院请太医,自己则急匆匆地往御花园去了。
楚颜是皇后,哪怕如今皇帝一直昏迷不醒,由太上皇代替皇帝监国,但她国母的身份依旧不改。
花朝节这样的场合,她自然也出席了宴会。
含芝跟在她身边伺候,冬意则留在永安宫里守着顾祁,这些日子以来太医们束手无策,顾祁也只能这样耗着,只要情况不继续恶化,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可宴席还未开始,就见冬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她耳边飞快地说了一番话。
楚颜脸色剧变,猛然站起身来,连话都顾不上和太上皇说一句,就失态地拎着裙摆快步朝永安宫跑去。
太上皇面色也跟着变了,猜到是顾祁出了事,立马站了起来,坐在他身侧的容真急忙拉住他的手,摇摇头,“你留在这儿,我去。”
若是他都走了,谁还留下来主持大局呢?
楚颜回到永安宫时,两个小孩子正规规矩矩地埋头站在院子里,显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而几个宫人守着他们,面色都有些惶恐。
楚颜大步跑进了寝宫,看见太医正在替顾祁不断施针,明晃晃的针尖扎入他的肌肤,而他面色苍白,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像是好无知觉一般。
“他,他怎么样了?”楚颜浑身都有些颤抖。
李太医惶恐地回过神来,“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如今昏迷不醒,却被人堵住了呼吸,险些窒息,下官赶来之时,险些,险些……”
他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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