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190章


才女,你得向她学习才是。”
宝如轻轻撇撇嘴。姚夫人忙道:“宝如听见没有?以后少出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玩,多看些书练练琴!”又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殿下,你妹妹年幼无知不懂事,你尽管教训她就是,别让她抹了黑。”
沈斯晔一哂,还没说什么,宝如已呼地站起来,涨红了脸含着泪颤音道:“我哪里不懂事了?我抹谁的黑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爱谁,跟你们没关系!我偏要去找他!”言罢也不行礼,竟蹬蹬蹬的跑走了,留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的皇帝。
姚夫人面色讪讪,小心翼翼地看看他的神色,劝慰道:“尚源,她还是小孩子脾气——”
“她十九了!”皇帝气的一掌拍在餐桌上,怒吼道,“朕这个年纪时,都当了七年皇帝了!什么爱不爱的,小姑娘就天天想着这些?你这个娘怎么管教的?”
姚夫人一颤,美目里立刻漫起了水光,委屈的几乎说不出话。皇帝发过火,怅然地长叹一声,竟似瞬间老了几岁。沈斯晔实在是坐不住,起身道:“父亲,容儿臣先行告退。上次珠岛水灾的简报已经发给您了,您是否有什么批示?”
皇帝眉头紧锁,闭目调息半晌才疲惫道:“没有。你处理得很好。”他睁了眼,看着挺拔俊秀的儿子,眼前不由得浮现前妻清冷疏离的容颜,这时只觉得世事讽刺。“……告诉一声梁存道,年底回京述职时来见朕。去。”
沈斯晔心底如逢大赦,神色沉静地欠一欠身,转身走了。
下时,他的助理已经在等候,脸色颇为良好。沈斯晔瞥他一眼:“吃的怎么样?”
罗杰与他共事这几年,也有胆子开玩笑:“光是为了这里的盒饭,我就在期待您入主的那一天了。”宗宫的盒饭美味新鲜量又大,还有十几种可供挑选。“殿下呢?”
沈斯晔站住脚,面无表情地侧着头想了想。“你去给我拿一份鳗鱼饭,酱汁要双份。”
罗杰诧异道:“啊?……哦我懂了,是,我马上去。”他同情地看了看皇储,小跑而去。沈斯晔揉了揉睛明穴,胃里已经浮起狞笑着的饥饿感。他看着头顶的巨幅西洋风格太祖画像,轻轻苦笑起来。
“祖爷爷,你当年起兵篡位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反饥饿?”
没有回答。
110王妃出炉(二)
……水晶帘里玻璃枕,暖香惹梦鸳鸯锦。
梦境消散,刺绣帐顶在眼帘里慢慢聚焦,锦书用了半分钟才想起这里是绮园。再一扭头,果然该在的人也在。那家伙一条胳膊箍在她腰上,陷在枕头里睡得人事不知,头发都乱了。
锦书不想吵醒他,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被压住的衣袖;数次未果之后,她只好无奈地躺回他怀里。沈斯晔的体温比她高,在冬天抱着其实还颇为舒服。无论如何,是回来了。
这样静静相守的下午,或许不该想太多。
等到她把帐子上所有花鸟都数了两遍时,男人才懒洋洋地醒过来,偏着头看她,笑了笑,没说话。锦书趁机抽出衣袖,把几粒散开的扣子系好。沈斯晔心不在焉地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头发,懒懒道:“小美人,不再陪本王躺一会?本王重重有赏。”
锦书气得想笑,抬脚在被子下轻踹他肌肉结实的小腿:“你敢强抢民女!……赏什么?”
沈斯晔想了想。没了镜片遮挡,眼里的光芒锋毫毕现。“唔。侍寝一次如何?”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锦书又好气又好笑,脸颊却开始发热,有些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沈斯晔终于笑了,半撑起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灼烫的吻,叹息似的低语。“还好,还有你……”
他甚至没有给她思考与权衡的机会。意识到羞涩之前,锦书已经下意识地回应了他。
长途旅行的疲惫被一下午好眠拂去,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与清明神智一并苏醒。沈斯晔只伸手轻轻一扯,柔软的睡衣就到了床下。那白玉般的**撞入眼帘时,饶是此前已经品尝过了甜美滋味,他的血液流动还是突地奔涌起来,灼热目光竟是再舍不得离开。用尽最后一点克制,他伸手探到自己和她之间。
锦书低声惊呼一声,僵住了动也不敢动,脸颊烧的飞红。他安抚地用唇轻轻摩挲她的额头,一只手压住了她的小腹,让她无力挣扎;另一只手寻到那一处,半是怜惜半是恶质地轻轻揉捻。他存了心使坏,锦书就颤了一下,泪水从眼角盈出来。起初还咬着唇,终是耐不住,只得低声哀求地软语唤了他一声:“阿晔……”
那个寡廉鲜耻的人这才笑出声,一把便把她搂紧,翻身压住。“——何小锦,你也有求我这一天!”
……帐子让日光飘忽而幽暗,锦书微微喘息着,清楚地看见了沈斯晔眼睛里明亮的□,近乎午夜的梦幻颜色。他端正清朗的脸庞在**里变得温柔而热烈,每一丝细微的情绪都缘起于肌肤相接。肢体的交缠与律动超出她的预想,一阵阵轻微地颤抖拂过身体,残存的道德感逼迫她压抑着呼吸。沈斯晔搂住她的肩膀,深深吻下来,竭力把欢乐压进她的嘴唇。唇舌分开的偶然时刻,他便低声的呼唤她的闺名,嘶哑的嗓音里按捺着热烈的爱情与□,毫不温柔地啃咬着她的唇,揽着她双肩的胳臂越收越紧。
有一滴汗水落在她的肩上,隔着氤氲的目光,她看见恋人的呼吸已经失去了节奏。锦书闭上眼睛,颤抖着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与此同时,灼热从身体内激荡迸发,在短暂的时间里,她的一切清醒与理智仿佛都被融化。
世俗的一切变得遥远而模糊。身体与嘴唇上的温热,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
长久的安静之后,沈斯晔终于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把她放平,低头用唇轻触她的脸颊,掌心在柔软肌肤上爱怜地游走。锦书累的没一丝力气,只把发烫的脸埋进他怀里。两个人安静的相拥,听得见彼此的心脏搏动。
等到心跳稍稍平息,锦书才想起问他为何白天过来——按她的印象,他在今天该是很忙。沈斯晔抚着她脊背的手一顿。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从床头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牛皮纸袋。
“小锦,父亲今天中午签署了文件。我来之前去了一次元老院。陈院长刚好在。”沈斯晔注视着那张薄薄的纸,声音有点淡淡的复杂与感慨。“他同意了。”
他回头看裹在锦被里双颊嫣红的女孩子,微微一笑。“现在,你是我合法的妻子了。”
锦书好像还在巨大的震惊里,茫然地与他对视着,半晌说不出话。沈斯晔叹了口气,把那张纸在她面前展开。锦书裹着被子勉强坐起来,怔怔地看着白纸黑字,朱唇微启又抿住,最后目光落在血色的玺印上,心乱如麻地低声问:“你父亲……怎么说?”
沈斯晔轻轻一哂。“他没说什么。放心。”
皇帝只是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随手写下了结婚文件,盖了章便交给他。儿子要娶妻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例行公事,儿媳的人选不出格就够了。沈斯晔嘲讽地淡淡一笑,把那张纸放回去,仰面倒下。
锦书死死盯着他。他立即主动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就问。”
他的姑娘思索了一下,严肃地问:“这是原件?”
“……复印件。像真的对不对?”沈斯晔苦笑。“原件锁在陈珉的抽屉里了。到我们结婚那天,他会带来让你也签字。这期间我可不敢得罪他了。”
锦书轻轻点点头,若有所思。她记得那次与元老院院长的会面,老人对她还挺温和,但沈斯晔似乎一直对他颇有忌惮。帝国的皇室受到无数限制,元老院甚至有权决定储君的去留,决定太子妃的人选是否符合帝国的意志。而如今,她却轻而易举过关了。
锦书抬起头,恰与沈斯晔清澈深邃的目光相对。他静静看着她,仿佛在等着她先开口。
她没有说话,抬起手轻轻触碰他汗湿的左肩,倾身在那个伤痕上亲了亲。万圣节的噩梦已经过了一年之久,直到那个深秋,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沈斯晔把手覆在她手背上,心情澎湃地刚要发表感慨,却被锦书轻轻打断了。
“你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她轻柔地说。“阿晔,我救过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沈斯晔的肩头抖了抖,憋着笑道:“姑娘救命之恩,小生蒲柳之姿无以为报,只好自荐枕席了。”他俯身狠狠亲了她一口,动作又开始不老实了。锦书怕痒,笑的几乎要岔气,连挠带踹的咳嗽着戳了戳他:“别闹……大白天的……”
《定军山》的旋律忽然遥遥响起,有电话打进来了。锦书怀着。得救的侥幸心,裹紧睡衣从{炫}他身下逃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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