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199章


没有什么其它意思,只是想给你买点东西。虽然我辞职后就没有了经济来源,但以前的稿费还有一些。我会请罗杰把东西带给你的。
吻你。
小锦
(十、宣化五十九年二月十日)
阿晔:
紧急,我想我遇到严重的问题了……你方便的话,能打个电话给我吗?
今天宫里派了两位医生过来,说要给我确认一□体状况,为四天后的婚礼做准备。问题是,昨天女官才跟我强调了贞操的重要性,她原来还想给我讲授房中术,我当时很不好意思,就把话题岔开了,但原因原来是这个吗……
锦书
(编者注:这封信发出的当天下午,据起居注和报纸记载,时为皇储的世宗陛下就扔下公务赶去了医院。他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何皇后被裹在他的大衣里。知情人士回忆,他冲进检查室,阻止了医生检查未婚妻的身体。这似乎能佐证,他们在婚前就拥有彼此了。)
(十一、宣化五十九年二月十一日)
阿晔: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有点损害人格,但我能理解。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感慨,在皇室,妻子与丈夫真的是不平等的。阿晔,我在婚礼上要宣誓一生尊敬、服从和忠于你,但你只需要保护我。我还应该是处子,这样才能为你生育血统最纯正的后代。我要放弃我的工作,好让你有一个温暖稳定的家,我要全心照顾孩子、侍奉公婆,但我爸爸妈妈只是你的臣民罢了。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长久?请原谅我不恰当的举例,但你的父母不正是失败的一对么?
所以阿晔,你要好好对我。至少我要做你唯一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生下你的孩子。即使我死得早,你也不准娶其他人了。阿晔,答应我。答应我。
(十二、宣化五十九年二月十二日)
阿晔:
原谅我昨天有点情绪不稳,还不接你电话。大概是最近各种压力恰好到了临界值,不用管我也会好的。其实我现在已经很平静了。昨天给你写完信,我痛哭了一场,把妈妈吓得要死。她大概以为我后悔了想逃婚,但我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其实我是有点受害妄想了。
阿晔,谢谢你的承诺。你的信我差点看哭了。其实那不全是气话,我昨天在最崩溃的时候想,如果在我之后你娶了别人,也会那么温柔的哄她、爱她的孩子,只是想一下这种可能,我都觉得无法忍受。为了不让这种可能发生,我也会活到八十岁的。
下午的时候,永安公主带着泽远和一个可爱的四岁小女孩来了我家,他们是我们婚礼的花童,姐姐(我很喜欢这样称呼她)让我和两个孩子先熟悉一下。我发现我真的很有孩子缘。我有一对双胞胎侄子,你还记得么?他们跟着父母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们的滑冰还是我教的。比起你家的几个孩子,我侄子真是太顽劣了……惭愧。
今天哥哥告诉我,城中心的主干道上已经全部装饰了红玫瑰。这么冷的天,不会结冰么?
你的小锦
(十三、宣化五十九年二月十三日)
阿晔:
一直到傍晚才能有时间给你写信,现在我头上还梳着复杂的发髻。我觉得,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似乎都紧张的要歇斯底里了。我们的邻居大概很无奈,这几天一直有大队人马出入,试马车和仪仗。希望今年春天,门前的草地不要寸草不生才好。
今天女官让我最后试一下礼服。她劝我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我没有同意。那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希望带着它结婚。尽管那粒小小的红宝石和我身上其它的首饰相比,太小,太轻,也太不值钱了。
阿晔,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有时候,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实。仿佛闭上眼,这就是一个梦,我还是波士顿的一个普通学生。在遇到你之前,我永远想不到我有朝一日会嫁进皇宫,正如你恐怕也不曾想过,你的妻子会是个平民出身的理科生。缘分很神奇。我们相隔了两个月,终于能够在明天见面,你见到盛装的我,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这根辣椒有点陌生?
所以你会在扇面上写李太白的久别离,我懂了。
通信了两个月,就此暂时搁笔。我要去为明天的婚礼做最后一点准备了,然后尽可能的早点入睡,让气色好一些。明天的气温很低,你记得骑马时注意保暖。阿晔,明天见。
你的未婚妻,锦书
二月十三日夜,于家中书房
(编者注:李太白《久别离》:
别来几春未还家,玉窗五见樱桃花。
况有锦字书,开缄使人嗟。
至此肠断彼心绝。云鬟绿鬓罢梳结,愁如回飙乱白雪。
去年寄书报阳台,今年寄书重相催。
东风兮东风,为我吹行云使西来。
待来竟不来,落花寂寂委青苔。)
115明月白,秋露圆
“至若秋露入珠,秋月如珪,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与子之别,思心徘徊。”
沈斯晔握着女儿的小手,慢慢教她在雪白的宣纸上运笔。宁之踩在黄花梨木的椅面上,努力地在爸爸帮助下扶稳了狼毫。虽然字迹尚嫌稚嫩,但念及小公主还不如桌子高,才刚刚发蒙的年纪,能有模有样的描红已然不易。至少何皇后在同一年龄时是连汉字都不会写的。这个孩子健康、可爱而聪慧,已经远远超出了夫妻俩的想象。
“今天就写这些,乖。”
眼看着最后一笔斜斜落下,沈斯晔轻轻舒了口气,低头亲了亲女儿柔软的腮帮,把笔从她手里拿走。“宁宁写的真好,妈妈都要被你气哭了。”
小女孩咯咯笑起来。父女二人常以嘲笑妈妈为乐,是最高家庭的保留娱乐节目之一。
沈斯晔单手抱住女儿,腾出一只手推开了书案前的花格窗。刹那间,如水月华已从九天上照亮了这个房间。宁之伸出小手,像是想去抓住圆圆的秋月。秋风微凉,小小的温热柔软的身躯伏在他肩头,小女孩脑后刷子似的羊角辫拂在沈斯晔脸上,他深深吸了口中秋月夜的清风,心情倏然舒畅。此时此刻,整个人生都像这个圆满的月亮。
“走,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干什么。”
锦书正在厨房里忙。沈斯晔扛着孩子走进去时,刚好看见她拉开才“叮”了一声的烤箱门。一瞬间,能让他魂牵梦萦的甜香已溢满了不大的小厨房。
这是锦书第一次尝试着自己烤制月饼,有她从前室(。友远程指导,丝毫不出他意(炫)料的大获成功。宁之的大眼(书)睛闪闪发光,口水都要流出(网)来——她也像父亲一样爱吃甜食,但因为年龄小而得到了多得多的宽容。
锦书塞了一小块莲蓉蛋黄馅的月饼到女儿嘴里,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今天乖不乖?”
宁之含着月饼使劲点头,话都不顾得说了。
“她怎么这么像你?”锦书抱怨了一句。“……你也别笑!不准偷吃!”
“她不像我还能像谁?宁宁可是我亲闺女。”沈斯晔理所当然的回答,一面厚着脸皮印沾展础!昂⒍瑁踩梦页砸豢谌绾危俊?br />
“你这个月的甜食定量,已经在上上个月用完了。”锦书神定气闲听完他的无理要求,这才抬眼看向丈夫,伸出一根纤细手指晃了晃。“身为父亲就该以身作则,非得要宁宁替你算算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么?”
言罢她开始忙着调整最后一炉月饼的烤箱温度,那个人却从身后靠近过来,低声笑语:
“谁说我想吃月饼?——我想吃的是你。”
温暖的气息拂在耳后,锦书微微红了脸,嗔了他一眼:“宁宁还在,你少胡说……”
沈斯晔立即伸手拿了一个小号月饼塞在女儿手里,把小女孩放下地去:“宁宁乖,自己去找表哥玩。”他为孩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女儿有模有样的轻轻一击掌,这才放她走了。
这一切发生在锦书端着调料碗的半分钟之内,她看得瞠目结舌却阻拦不得:“你——”
“我什么?”
沈斯晔反手锁上厨房门,嘴角挑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他向她走过来。“自从有了宁之,小锦,你就变得越来越不可爱了,也不反思是为什么?”
悠然走近,他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和料理台之间,俯下脸来。锦书低低的唔了一声,手里的调料碗掉落在地。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中秋夜里响彻,小厨房随即陷入了沉沉的安静。
最高家庭的赏月聚会在露台上举行。天幕上悬着一枚鹅黄色的月亮,微凉的风里飘渺着桂花香。供桌上早就摆好了月饼、西瓜等一应时令瓜果,宁之和佑琨一人抢占一把椅子,都把腮帮塞的活像是小仓鼠。太后笑眯眯的,时不时嘱咐一句不要噎到;已经是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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