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145章


秋桐:“……”
确实没剩下什么脸可以丢了。
逛完大半条街,两人都饿了,司徒景烈还有点良心,看秋桐累了大半谈,扇子一指,决定带他去城里刚开的香禽馆开开荤。
门口人精的小二一看司徒景烈就知道是贵客,忙热情的凑上来招呼。
司徒景烈伸头往里瞅:“里头这么热闹?那岂不是吃得不清净。”
小二忙道:“那是几位小姐公子在一楼大堂斗墨做诗呢,公子如果喜欢清净,可以去二楼,还有好位子空着,有包厢,清净得很。”
“斗墨?有点意思,就这了。”司徒景烈拍板,收扇子,带头往里走。
***
这是老二的学生时代的番外,5章左右。
新文已开,书城目前不能显示。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2)
大堂中央,有一群人围在一张八仙木桌前一起摇头晃脑,文绉绉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司徒景烈在二楼倚拦处找个清净位置坐下,点了几道素斋,又点了几道小二推荐的招牌菜,泡了一壶状元春,他转而打量起这个据说也颇有名气的酒楼来;只见着雕梁画栋的;布置的倒也干净雅致;仔细看坐着吃饭的人,多是书生装扮,大袖翩翩,文气十足。
这里临近书院,说是学子楼,也不为过。
司徒景烈不爱读书,但不代表他肚里没墨,家里两个兄弟都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再不济出口卖弄几句酸诗的才华还是有的。
至少比下面这些人要好的多。
这时下面传来一阵叫好声,好象是谁念了一首好诗,被美人赞赏闹酒。司徒景烈看了几眼,他用扇子敲着桌子笑得比人家还开心。
秋桐见他开心成这样,有些不明白了:“少爷,难道你也想凑热闹?”
司徒景烈摇着扇子笑着摇头,“附庸风雅,我可不想丢人。”
秋桐深知他本性,见他这么说了,想刚才他肯定是笑他们不自量力。
菜上来了,那几道素斋果然不错,吃多了书院千篇一律的饭菜,这几道菜简直和人间美味差不多。
这家酒楼的招牌酒名状元春,据说得名于某个状元,还有个典故,很是受学子们喜欢。司徒景烈偿了一点,啧了一声,不作评价。口感还算暖绵,但一点不烈,只是香得很,想来是读书人的口味。
楼下突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司徒景烈好奇望去,见那几位书生不知为何,竟撇下了他们的雅事,围着一个便衣的男子高声取笑。
见司徒景烈疑惑,秋桐忙拉着身旁围观的人打听起来;原来那男子名唤温子青;是个没落的世家子弟。
这个温子青,人称:温玉郎,取自他面容俊郎,品行如玉之故。正是惠昌十一年的武探花,先是做过官府小吏,后又去了边疆,立了功劳回来进了兵部,领昭武校尉之衔,正六品。
这个温子青是个传奇,不说他出身寒门,一举夺魁,单他十六岁那年为了参加武举,退了自小定下的婚事,然后被曾经的岳父大人各种为难和追杀,此后连给他说亲的人都没有,今年已经二十六足岁,眼看着适配之龄将过,门庭越发的冷落,看他不顺眼的人便时常借此取笑于他。
“他好歹也是个正六品,怎会混得如此狼狈?”司徒景烈好奇的问。
秋桐斜了他一眼:“他退的可是周家的女儿,你说能不狼狈么。”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3)
司徒景烈立刻默然。春藤周家,算得上名门,与他们司徒府半路为商不同,周家是世代经商,与朝廷各位大员的关系都非常要好。周家小姐出身高贵,是真正的掌上明珠,非贫家小户可比,这个温子青敢退周家的婚,那的确是吃了豹子胆了。
换是他,要做这样的事情都要思量思量。毕竟周家可不是好得罪的,而且他想不通周家如此权势,这温子青怎舍得退这么好的婚事?别人怕是想都想不来把。
思及此,司徒景烈不禁对这位一直沉默的探花郎好奇起来,睁眼细细看去,却顿时心中难得一声惊赞!
这探花郎;长得却是一副让人惊艳的好相貌!
一对剑眉,细长的眼睛,修长的身形,黑发简单的用发带束起,一袭素色的束腰长衣,一柄墨绿色长剑摆在右手边,气势凌人。被人如此当众取笑,他却神色也未曾动一下,不多看旁人一眼,气质冷峻,比起自家的三弟,竟丝毫也不逊色,如此人物,他竟到此时才知道,司徒景烈不禁看得两眼直放光。
“子青兄,你怎么也进这香禽楼来了,这的价细可不便宜,你可别是吃霸王餐来的吧?”
一面惧怕一面又逞口舌之利,真是丢人。
“这里往来皆鸿儒,子青兄,可会诗词?不如也添上一首如何?”
以自己的长处去比别人的短处,亏他有脸说出口!
诸位书生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意高声笑谈,已经是很下作很过分的戏辱了,想来这群也不是普通学子,恐怕是世族大家的公子们,所以才毫不忌惮温子青的六品官职。
“不过读了几年书,多认识几个字,论才情也不过尔尔,论文才更是狗屁不通,既不是文曲星下凡了,又不是状元及第,各位是哪里来的自信在这大放厥词?”
众人正笑得欢畅,突然有人慢条斯理插话,声音虽不大,却是满场都听得真切。众人大怒:“谁?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狂徒?!”
“少爷我说的,怎么不服气?”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4)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自二楼翩翩走下来一位青衣书生,手摇华丽的折扇,剑眉桃目;神态七分慵懒带三分戏谑,说不出的尊贵脱俗,一身风华,竟让满场看呆了去。几个未出阁的姑娘连连抽气,天啦,好个俊书生!
原本欲翻脸的几人见下来这么一个人物,也是一愣,神态不由自主的放轻缓上许多。毕竟这身着穿看的出来头不小,言语当是谨慎些好,否则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那就因小失大了。可他们却不曾想,司徒景烈一句少爷我说的,已然是把这些人贬成了奴才,哪还会留几分情面。
“你说我等文才不过尔尔,那公子想必才情了得,不如赐教一二。”
司徒景烈笑:“不过是戏耍之物,何来赐教之说。”
众人一呆,继而有人不服气道:“你既说诗词不过是戏耍玩物,不妨也玩物戏耍来看看,光逞口舌之利,非正道也。”
竟还有脸说正道?读书人的脸满早被你们丢尽了!楼上围观的秋桐闻言后是一脸的不屑。
“何必恼羞成怒。”司徒景烈莞尔,“也罢,玩玩也就是了。”
单手收扇,也不放下,握在手里,另二指牵袖,右手提了笔,就着一旁书案上现成的白纸,一挥而就:
“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动念已先知。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一人喃喃念来,满堂色变。
司徒景烈并不搭理众人,只走到一脸冷漠万事与他无关只埋头吃饭的温子青面前,温和一笑,道:“那不过是写给他们看看,消遣之物而已,我另写了别的送你,如何?”
温子青抬头,没有表情,司徒景烈也不介意,只将笔提了提,欲下笔。秋桐不知何时也下了楼来,抽出一张刚买的素色纸笺给他铺上,司徒景烈挥毫,一反刚才飘逸淡漠的行书,竟是一笔曲玉断金的铁划银钩,真可谓:
家国江山磅礴,
儿女情怀落寞。
情缘百转终似墓,
含泪入榻怎有过,
朝老又奈何……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完)
笔尽抬眸笑笑,他竟是意犹未尽,低头在旁边又续写道:
恩怨一夕忘却,
情义万世为歌。
今卒闻得来生悦,
百苦千沧亦宁得,
却为真气魄……
写完接过秋桐递上的小印轻轻盖上,推到温子青面前,也不多说,领着小厮翩然而走,留下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等。
温子青木然的对着面前这张小笺,众人探头看去,只见一笔凛然瘦骨字,竟有一股铿锵铁马金戈之气欲透笺而出,风骨气势逼人,尤其是最后一句:却为真气魄,的确有说出不的豪情在里头,比较起书生无病呻吟的咏梅咏花,这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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