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敲晕男主的百种方法》第53章


对二位可没什么威胁。”何唐唇挂浅笑,看着这两个人的一身军装,猜测自己该是出场的时候了,这个地方常年无人,这两个人来这里一定不会只是路过。
孟贤枫微微的眯起眼,就听安琦年说道:“看出来你是个唱戏的了,那你刚才去哪了?我们都把这里逛一边了都没见到你!”
孟贤枫和何唐同时对安琦年的智商感到捉急。
好单蠢的孩子,孟贤枫想当初是谁把安琦年调给他带的!!!
哦想起来了是自己家老爷子。
“刚才出去一会儿罢了。既然二位对这里感兴趣,那请自便吧,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二位了。”何唐作势要走。
“慢。”孟贤枫越过安琦年,看到何唐停下动作以后,方说道:“既然是戏子,那就唱一曲吧。”
何唐的身高要比孟贤枫矮了半头,抬起脸轻睨孟贤枫,何唐却感觉到四级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一震。
第六十七章 古楼花旦的执念2+3
何唐的身高要比孟贤枫矮了半头,抬起脸轻睨孟贤枫,何唐却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一震。
于是本要说的话就被这个震动压抑了进去,孟贤枫有些不虞的蹙起眉头,安琦年见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氛,又确认何唐没什么危险,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何唐回过神,眼尾轻撩转身轻笑。
“你笑什么?”安琦年疑惑的问道。
孟贤枫上下打量着何唐,当看到何唐的脚底时,瞳孔一缩,眯眼看着眼前这个花旦打扮的人,头脑间的些微疑惑也清晰起来。
“两位在此也待了些时候了,还不打算离开吗?”何唐打理着衣袖,看着孟贤枫笑道。
安琦年更疑惑了,孟贤枫却一言不发的迅速出了房间。
安琦年连忙跟上,只是不明白自家少将为什么突然要走。
孟贤枫一直抿着唇没有说话,一言不发的上马,等到安琦年迷迷糊糊上马以后,回头看了眼那个脱落了漆的朱门,却见戏子立在门后,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唇角带笑。
孟贤枫甚至隐约看见那戏子脸上的梨涡。
“怎么了少将?”安琦年现在根本就看不懂孟贤枫的心思了,明明要走,但是现在又不动了,真是少将的心思你别猜。
孟贤枫说道:“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留下来吧。”
安琦年连连摇头。
回到孟家院子之后,安琦年还没等歇会儿就被孟贤枫派遣出去执行任务,心里满满的怨念,每天都只能跑腿欺负我不是正经的兵嘛喂?!
孟贤枫手里拿着叶容颐的生平资料,神思却不在这上面。
脑海里一直回放的是那个梨涡,和戏子的脚下……
没有影子。
孟贤枫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仔细观察过那个古楼,所以他确定这不是任何人的玩笑。
所以,那是鬼吗?
运气真是“不错”啊。
孟贤枫放下手中的纸,看着窗外装点得宜的云意绿景,眼眸深邃。
————————
孟家大少要娶亲的消息传播的很快,不少人议论纷纷,议论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每个人的嘴里都是一句“新娘子是男人”这句话。
叶容颐穿着一件洗的半旧的长衫,本该是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种淡淡的宁和的气息,一靠近就是大自然的绝色。
叶容颐有些心神不宁。
他知道自己是要“嫁”人的,唇角不禁带起了一抹苦笑——大娘,果然不会对他善罢甘休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是什么样子大夫人又不是不清楚,何苦这样羞辱自己呢。
他以男儿之身嫁给另一个男人,在这个刚刚打破旧社会封建意识的时间,,这不亚于再在人们的心里炸响了一颗雷,他是再无颜面面对去世的父母了。
也罢。
叶容颐写了一封信,踯躅了好久,找到自己最为信任的朋友送了出去。
钟鼓楼。
何唐悠闲的吐了口并不存在的气息,从窗户内飘了出来。
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想办法确定李凡生的执念,还有就是找到那个穿越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何唐已经能够随意的交换虚实体了,但是却还不能走出古楼一步。
每当他刚要踏出最外围的那个门的时候,总是有种力量让他暂时失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回到古楼中心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然不能让他离开呢?
何唐决定,再一次查一遍这个神神秘秘的钟鼓楼。钟鼓楼的规模不是很小,后面还带着一个小小的院子,楼分三层,处处都是红木雕漆的物件摆设,但是时隔许久,都已经掉了漆皮,显得破旧而古板。
一楼是大厅,何唐从里到外的看了个遍,除了些早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的布帛戏服,其余的散散碎碎也没什么用处。
何唐飘上了二楼,二楼似乎是住所一样的地方,总共有四个房间加一个库房。
库房中是一些陈旧的分不清样子的戏曲道具,快要出门的时候,何唐从门后的夹角找到了一小叠牛皮纸。
门后夹角很隐蔽,就算是搜寻都找不到什么东西,何唐想可能是那两个穿军服的人搜了一遍之后不小心带出了这些牛皮纸,但却没有注意 。
收好牛皮纸,何唐搜了一遍其他的四个房间,没什么线索之后又上了三楼。
与其说是三楼,不如说是个空旷狭小的小阁楼。
灰尘很重,何唐不用呼吸都能感觉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尘气。
阁楼中空无一物,只有小小的窗外来回晃动着破旧钟摆的钟鼓,在逐渐沉下日头的天色下显得古怪起来。
何唐平时修炼累了或者无聊就会坐到窗户上任由钟摆切割着自己的灵体,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这个钟鼓已经坏了二三十年了为什么钟摆还是会晃动。
这一次何唐决定到钟鼓上看一看,因为这是人力所不能达到的,使他几乎忘记自己这次不是以人的状态而存在。
飘到钟鼓的上面,何唐细细的看着,搜寻着,在几乎放弃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当他把那个小小的戒指从钟轴上取下来以后,钟摆犹如失了魔法的支撑一样忽地垂了下来,然后晃动了几次,静止了。
何唐皱着眉看着这个古旧的祖母绿貔貅绣纹戒指,身体感觉到某个束缚被去掉了,然后戒指就像经历了二三十年的熏染一样,再不复一丝神采。
古楼花旦的执念3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嬴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旺…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熟悉的唱词徘徊在耳畔,孟贤枫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来。
这是自己的房间。
但是站在角落里的那个,却不是自己熟识的人。
实际上对方连人都不是。
孟贤枫心中有些恼怒。
“出来。”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戏子应声走来,先是绣鞋,裙摆,腰带,修长白皙的脖颈,然后是??????恩?
是一张属于男人的脸。
优雅,秀气,五官明明很精致,组合在一起却不是尖锐的模样,反而带着一丝返璞归真的淡然气息,戏子仍旧容颜带笑,小小的梨涡让他在这个夜中并不显得十分诡异。
何唐打量着眼前的人,上一次匆匆没有细看,如今仔细一瞅,男人肩宽腰细,肌肉微微鼓起线条流畅,有些匪气,容貌刚毅冷峻,不是很突出的容貌但十分容易吸引人的视线,一身令人难以靠近的煞气,何唐想这人的身份不是男主就是男配。
“先生不会认不出我了吧,还记得几天前的那个钟鼓楼?先生还曾让我给先生唱一折子呢。”何唐站到孟贤枫的床边,孟贤枫却毫不顾忌的从床上走下来,精壮健硕的身子掩在宽松的衣服里,没有穿着军装却仍旧有着压迫人心的气势。
“你来这里干什么?”孟贤枫穿好衣服,微微蹙起眉尖说道。
何唐沉默了一会儿,感觉到孟贤枫愈发逼人的气场,缓缓说道:“先生应该看出我并非生人了,对吗?”
孟贤枫没有搭理何唐,何唐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先生,我之前是被捆缚在鼓楼无法离开,而因为此物,现在才能出现在先生眼前。”何唐吧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戒指放到了床边上。
“先生能否留我在先生身边呆些时日?我已在古楼守了几十年,现在能够离开,倒也无所去处了。”
孟贤枫用手轻轻摩挲着手枪:“目的。不要以为我拿你无可奈何。”
何唐暗骂这家伙不近人情,不再挂着笑容,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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