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渣攻白月光》第42章


本来就心里烦闷,他直接就和医院请了假,带上一系列出诊用具就出了门,自己这老哥在医院混了那么老久还是一个主治,哪像自己一来就是副主任医师,而且听老哥说话的语气,对方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
他顺着老哥给的地址一路寻到了一栋大楼的面前,走到了1502室的门口,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英气十足的男人,面色憔悴之间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是来看病的医生。我叫段韶。”
“你就是段语的弟弟?”白珩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然而段韶在听到开门之人的声音之后,整个人一愣,妈呀,好死不死,竟然是那时候接电话的人。
那样的话,里面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顾南辞,需要医治的人恐怕也是他。
“是,病人在哪里?”
白珩让开了路,等段韶进来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在里面。”白珩打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瑟缩着一个人,房间里面开着空调,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热气,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本应该去机场接他的顾南辞。
自己原本还有些在心里埋怨,明明答应了却放自己鸽子的顾南辞,没想到原来是他病了。
一想到之前在美国顾南辞查出来的病,段韶就下意识地抹了一把汗,这不正常的潮红,分明就是烧到一个境界了,如果再不医治,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想拿听诊器检查一下,入目的是一片青青紫紫,还有深入皮肉的齿痕,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珩,“你出去,我要给病人清理伤口!”
白珩一瞬间眯起了眼睛,这个人以为自己是谁,竟然让自己出去,“你就在这里处理,我看着。”
怎么,白珩真的是把南辞当一个玩物了吗?此时给段韶的感觉,就是自己的宠物被人染指了一样。
段韶咬了咬牙,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面取了一只药膏,这是专门用于消肿祛瘀的药膏,他一点点仔细的擦过那些不堪入目的伤痕,心里很心疼,就借着这些伤,不知道南辞受了多大的痛苦。
段韶刚想要给顾南辞的私密处上药的时候,白珩上前一把握住了段韶想要继续的手,冷冰冰地说,“这里我自己来,你去外面候着。”
段韶无可奈何地将药膏给了白珩,就被白珩赶出了卧室,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白珩知道顾南辞命不久矣,会不会对深爱着他的人温柔那么一点点……
只可惜自己答应过顾南辞不会把他的病情告诉任何一个人,不由得很心疼顾南辞,那个看起来崛起傲气十足的男人,也曾躲在无人看得见的角落里暗自痛哭,明明就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小孩,还要装作是一个爱别人的大人。
药膏涂在身上冰凉凉的,顾南辞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身后那处的撕裂痛在冰凉药膏的刺激下,竟然不那么痛得厉害。
他微微颤抖着眼睫,迷迷糊糊看见白珩在给他后面上药,进入的手指不再粗暴,而是带着点点温柔,他仿佛忘记了那一夜在车上自己被如何粗暴地对待。
“别碰我……”顾南辞的声音很轻,还因为身体虚弱而模糊不清,但白珩还是听见了,顿了顿手里的动作,继续慢慢给他里面上药。
“你里面伤到了,出了不少血,上了药好得快,我不给你上药,难道还你自己来?”
顾南辞头脑还是因为高烧有些昏沉不清,他朝着白珩的方向缓缓伸出了手,手因为支撑无力而微微颤抖着,“给我,我自己来。”
白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地皱眉,提高了声音,渐渐扬起了手,“顾南辞,你别给脸不要脸,劳资已经够体贴你亲自给子上药,别得寸进尺!”
顾南辞浑身一颤,明显是害怕白珩现在的反应,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顾南辞猛然间一缩,这反应让白珩笑出了声。
他的顾南辞终究是怕了自己。
“白珩,在你我都疯了之前,给你我一个机会,让我走,从此以后再也不见,各自安好。”
再也不见?各自安好?白珩冽开了嘴,冷冷地笑了,他抚上顾南辞微微发抖的身子,以为自己会那么便宜了他。
“顾南辞,你应该记得,我当年说过的一句话吧。”白珩意犹未尽地一字一字说得很慢很清楚。
顾南辞瞪大了无神的双眼,眼眸之中爬上了恐惧和痛苦,他记得。
“这一次我放你离开,若是有一天你回来了,那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离开了。”
在冷风凌冽的雨天,大雨倾盆,白珩站在雨中任凭雨水打落在清秀的脸庞上,一双黑眸之中毫无感情,空落落的就好像失去了一切灵动。
顾南辞站在飞机场的大门口,手里拎着一只匆匆忙忙收拾起来的行李箱,噙着眼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他怕,一转身再看见那个人,自己会放弃离开的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自己已经爱那个人入骨,即使痛彻心扉,也从未曾心如死灰。
第70章 page 70 再三伤害
顾南辞听到这句话,意识渐渐回了神,他支撑着自己坐起来,胳膊忍不住地颤抖着,他看着白珩,一双恬静的眼眸之中竟已经没有一丝神采。
“白珩,如果当初我没有救你,该多好……”干涸得有些开裂的唇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像是在自嘲自己当年的多管闲事,又像是在嘲讽白珩的自食其果,“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被活活饿死?”
白珩猛然间一怔,一双眼眸之中掩饰不了的愤怒,什么!他竟然希望自己死!
“呵,怪我年少无知救了你这样一个渣滓,如今被你按在身下干,都是我多管闲事的下场,老天的报应!”
“别说了!闭嘴!”
白珩一个耳光甩在了顾南辞的脸上,打得那个人才勉强支撑着坐起,一下子又被打倒在床上,他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狮子,一时气极,解下自己的皮带就不顾一切地打在了顾南辞的身上。
本来白珩的一巴掌下手极重打得顾南辞倒在床上满嘴血腥味,他知道,白珩是真的生气了,被自己刚刚说的话给刺激到了。
他狠狠咬着自己手,瑟缩在床角,皮带在半空中挥舞着,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段韶坐在客厅里面根本听不见房间里面的情况,他翻看了顾南辞之前的病历,眉头紧锁,顾南辞的病情已经不容乐观,如果不做放化疗怕是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段韶担忧地往房间禁闭的门看去,他之所以回国就是放心不下顾南辞一个人回来,结果再一次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境,他曾经听大哥说过,白九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男人,直到见到白珩他才知道,白九少喜欢的人竟然就是南辞。
房间里面的暴行还在继续,原本狠狠抽打顾南辞的皮带丢在了地上,顾南辞被白珩压在身下一遍遍索要,并不是那种二人之间情之所动的欢爱,而是惩罚。
顾南辞身上遍布着被皮带抽出来的血痕,有些地方还微微渗血,床单上渐渐沾染上殷红的血迹,顾南辞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发出一点点声音,任凭白珩的折磨。
白珩似乎觉得血腥味重了些许,他停下了动作,离开顾南辞的身体,这时候才发现,他狠狠咬着自己的胳膊?牙齿没入血肉,将枕头染上一大片血迹,而那个人早已是昏厥过去。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一次又一次惹我生气啊。”白珩伸手抚过那张苍白的脸,像是不忍,更多的是恨,恨他当初抛弃了自己独自去了美国,恨他回来之后又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
他抹了顾南辞嘴角的血放入口中,一股子熟悉的铁锈味,他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被折腾到不行的顾南辞,冷哼一声。
“既然你回来了,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离开了。”
“顾南辞,你是我白珩的人,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
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扑鼻而来的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段韶整个人愣了一下。
“里面的人交给你处理,如果他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话音未落,白珩就离开了房间,出了家门。
段韶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床上的人裹着一件下身被撕开的浴袍,身上还有许多刚刚增添的伤痕,一道道惹得刺眼,泛着紫黑色,简直是触目惊心。
他几乎都觉得床上的那个人一句根本不可能是活着的,触及到鼻息很微弱,大动脉还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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