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之神医》第42章


第二天一早喜庆的气氛感染着每一个人,席蕊睡眼朦胧的被挖起来,新嫁娘怎么能睡懒觉呢。
“小翠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席蕊挥挥手赶人。对着镜子梳着发髻一想到今天要嫁人,脸上不禁多了一抹深红。
“好痛。”起来时还没有感觉到,碰到了水才发现脖子上那一块痛得厉害,用手一摸竟然还在流血,“这该死的蚊子,今晚上上秦定惟都杀死你们要不不让他上床。”嘟囔着慢慢走出门去,下一秒忽然反应过来,“砰!”晕在了走廊上,想当然额头上多了个包。
晚上的侯府热闹非凡,各个公卿都来祝贺,连皇帝都来参了一脚。夏海棠穿的像个花蝴蝶一样四处寻着花蜜,坐二望三的她迟迟盼不到皇帝的指婚,只能自立救济。除非皇帝和谁有仇才会把她指出去吧,那天打仗,派她去和亲倒不错。
“张公子,本宫有点头晕,你扶着点。”夏海棠娇弱的抚着额头,虚弱无骨的倒向了一边。开玩笑,皇上暗地下的旨意,简言之‘不想死的就给朕离那只整天发情的母狗远点’,想当然皇帝的旨意谁敢违背啊,早看到夏海棠有倒得趋势人家张公子小生怕怕早已躲远了。幸好刚进门的逍遥王暮秋寒发挥亲友爱扶了她一把否则唯一的下场就是跌个狗吃屎。
“表哥!”夏海棠刚想顺势偎在他的怀里,暮秋寒一把她推到了珠儿的怀里。
“臭丫头,不会离本宫远点么。”夏海棠说的咬牙切齿,不过为了公主的形象还是压低了声音。珠儿唯一低下头任她责骂,过了好久都没有听到下文斗胆抬起头来,发现自家公主已经看刚进门的新郎看呆了。
“公主该不会想抢亲吧?”珠儿满脸问号,反观夏海棠则是满脸的煞气,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见到秦定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今天才知道原来当日和她有过露水姻缘的竟是个侯爷,夏海棠又嫉又妒的看向新娘,那里本来应该是她站的位置。
眼看着婚礼就要接近尾声,夏海棠蓦地站了起来,“本宫反对这门婚事。”听着她的叫嚣,皇帝的脸色一沉,刚想说些什么,一根银针已帮他解决了后续的事,夏海棠软软的倒在来了座位上。
对于这个向来不被皇室看中的公主的言论没有人会放在心上,理所当然婚礼继续。暮辰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药儿一群人,神情激动,但身为皇帝还是按捺住了。直到席蕊被送入洞房,暮辰两步并做一步的来到药儿的面前,但离她两丈的距离就再也前进不了,一把剑横在了他的面前。药儿看着卿风孩子气的举动但笑不语摆明了放纵。小李子在一旁看了气得七窍生烟,但皇帝都没有说话,他一个四品太监就只能把火憋在心里,早晚自焚。
“是否可以请苏少侠把剑移开点?”暮辰看着药儿。
“出嫁从夫,自家相公做事我这个为人妻的只能支持了。”药儿波澜不惊的说着吓死人的话语。
果然,“你结婚了?”简直是河东狮吼。暮辰是惊讶,而暮秋寒越有一瞬间的黯然,反观卿风却是笑眯眯的搂着药儿。
“苏兄五年不见开朗了不少啊!”重整心情暮秋寒笑着调侃到。
“不过有一事不知苏兄可否知道在下可是药儿的初吻对象哦。”暮秋寒想着那崖下一吻,卿风的剑立马换了方向。
药儿瞪了他一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的初吻对象可是我的月儿。”听到她的上半句话,月读已打算脚底抹油溜了。但卿风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原来是你这个小色魔。”
“是娘用强的啦,不管月读的事啊。”月读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本也没打算真的追究,卿风一扔就让他飞出去老远,幸好月读功夫不错。
看到没能挑拨成,暮秋寒也不在意耸耸肩去到一边喝酒。
洞房内,席蕊揪着秦定惟的耳朵,俨然一副恶妻像,“说,那个淫荡公主为什么会出言反对?”
“错了错了,人家是银心公主。”秦定惟还有时间调笑,根本是把揪耳朵这种事当成了闺房情趣。
“我管她淫荡还是银心,总之你不给我交代清楚今晚我们就不要睡了。”说完加大了扭动的幅度。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干嘛要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呢。”秦定惟的声音变得迷离,轻轻一弹,席蕊的上衣就落在了地上,双手慢慢摸上了她的玉峰。蛊惑的双唇慢慢吻上了面前的娇嫩。
一瞬间的激情让她无力招架,娇躯慢慢软倒在了秦定惟的怀里。蓦地一抱,席蕊来到了床上。双手被缚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秦定惟的手指挑逗的深入她的私处,舞动的双手让她战栗,一瞬间的蜜液染湿了他的双手,席蕊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诉说。迷离的眼眸盯住秦定惟,无声的催促着,眼看着她已经准备好,秦定惟一个挺身没入她的深处,随着一声嘶叫,席蕊的眼神变得清明邪恶,颈边的红点更是娇艳欲滴,蓦地,她抽出了枕边的匕首,正在坐着活塞运动的秦定惟猝不及防之下被扎个正着。万幸,当第一滴血珠流下,席蕊不可幸免的晕了过去,匕首扎的不够深。想必算无遗策的天机宫宫主也没有想到席蕊竟然有晕血的毛病。
顾不得处理自己的伤口,秦定惟担心的看着席蕊,颈边的红珠红的鲜艳,像是要破体而出。
四十九章 迷情之毒
夜晚的风徐徐的吹着,落叶纷纷而下,也吹乱了人原就激荡的心。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儿,秦定惟皱紧了英挺的眉。
“昨天尹紫就让我注意蕊儿,都怪我太大意了。”秦定惟自责的锤着自己的额头。
“即便你注意到了也是无能为力,席蕊中了迷情,也算是蛊毒的一种吧,我想她被下的指令应该是杀了那个和她交欢的人,所以待会儿你就等着死吧。”药儿不冷不热的说着。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让我的蕊儿守寡吧?”关心则乱,秦定惟急得满屋子乱转。不过听他的言语并没有把自身的安危放在首位。
“这个蛊我能解……。”还没有说完就被小侯爷打断,秦定惟近似深情的看着药儿,差点就要吻上了药儿脚掌心,如果没有被卿风劈死的话。对于他的欣喜视而不见,药儿把刚才未说完的话接下去,“不过需要施蛊人的血,而这个施蛊人不是闻人暖就是闻人宣,最次也会是离湮。”看着一下变得寂静的卧室,药儿仅是静静的坐着。
“卿风,我渴了。”迎来了卿风不赞同的一瞥,清了清嗓子,“相公,我渴了。”一杯茶马上送到了跟前。
“娘子,还需要什么尽管说。”也许是成婚的关系,卿风很坚持的让药儿唤他相公,当然药儿也乐于配合,毕竟一声相公换来的是一个甘愿做牛做马的男人。
暮秋寒受不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对,毕竟另外一对新婚夫妇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又刚发现失恋了。咳嗽一声打断了眼前的你侬我侬,药儿抬头看了他一眼,顺便摊了一下手,“我也没办法啊,现在就等他来找我了,至于席蕊就让她多躺几日吧,可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清闲命的。”
“等他?”
“对啊,你认为人家大张旗鼓的下毒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引我出来,你以为秦定惟的命这么值钱需要天机宫动手。”药儿实话实说的结果是引来小侯爷狠狠的一瞪。
“你不要告诉我今日成婚没有别的目的,这一切是你们自找的,永远不要过于看高自己。”药儿的语调微冷。
“如果知道会把蕊儿带入危险之中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的。”秦定惟充满懊恼的说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今之计就是等。”药儿冷静的分析,说完靠在卿风的怀中打了个哈欠,卿风二话没说抱起她就离开。月读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随后被他拎着抛开。
“呜呜呜……月读也想和娘睡啊。”伴着清风明月,一个俊朗少年在园中愔愔哭泣。
“今晚你就自立自强吧。”暮秋寒拍了他一下也转身离开,自己还有情殇要顾呢。
冷清的卧室里就剩下秦定惟一人痴痴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伴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一夜无眠。
“娘子,我们真的要等闻人暖来找我们么?”回到卧房卿风状似无意的问着。
药儿脱着衣衫抽空看了他一眼,“相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往何方。”话尽衣衫尽落,看着药儿如凝脂般的肌肤卿风的眼神一黯,双唇慢慢欺近。
“纵使明日就是为夫的死期,只要娘子在怀我死而无憾。”说完双双倒入床榻,缠绵的夜才刚刚开始。
“宫主,今晚药儿已经到达了侯府,想必席蕊的蛊毒也已被她察觉,我们是否需要前去?”离湮在旁边报告着,还有一件事,看着闻人暖最终离湮选择了沉默。
“等,我要她亲自来求我。”闻人暖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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