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法医》第218章


民医院的前院长曹锦全利用自己的人脉请医生开飞刀给患者进行移植。”
“判官,当年涉案人员全死了。”李石示意有问题要问,“我想知道死因。”
“我们取得搜查令时永久墓园就失火了,里面发现两条焦尸,毒物分析是□□中毒。”赵捷飞用指挥捧轻敲着手心,“结案陈词上是写主犯曹锦全投毒杀害共犯,关于这点我认为证据不够充分,还有一个迷团我至今还没搞清楚。”
甄亮有点好奇:“飞哥,什么迷团把你难倒了?”
“曹锦全和他的佣人都死于血癌,死亡时间相隔不到一个月。”赵捷飞抬起眼眸,“这点很蹊跷。”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以排除遗传因素,病毒因素不至于能两人短期内得血癌。”乔烈儿分析道,“那么就剩下化学因素和放射因素,放射性元素平常接触不到。”
“你说的我们当时也考虑到了。”赵捷飞交叠着手,“做了化学污染物分析。”
“结果没异常。”刘华分析道,“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心思很慎密,在你们赶到前把污染物移除。”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赵捷飞指尖放在唇边思考,“那污染物到底是什么?”
“那只能把徐正淳抓回来问问才知道。”李石翘起二郎腿,“甄亮,你说说这两几关于徐正淳的调查结果。”
“徐正淳,逸仙医大临床医学系。”甄亮瞄了眼乔烈儿,“他跟乔法医是同学。”
“我转了专业。”乔烈儿别过脸,他才不想跟徐正淳沾上边,“跟他不熟。”
乔烈儿傲娇的脾气甄亮也是习惯了,装作没事一样继续说下去,“大学毕业后进入健民医院当外科医生,三年前离开健民医院到倾城山庄担任法人。”
“倾城山庄大股东是一家在美属岛屿成立的外资公司,徐正淳是小股东,表面上经营范围是养生、康复,实质上做什么的大家清楚。”关于经济方面在经侦科待了数年的木莹比较熟悉,“这次税务局配合我们进行突击稽查时发现徐正淳正让出纳进行资金转移,相信他已经有所察觉,幸亏这次能及时冻结他们的流动资金,固定资产也进行了封存,通知海关边境口岸阻止徐正淳离境,机场、火车站、旅馆等地方只要使用身份证或者刷卡我们都能掌握到他的位置。”
“没钱、不能刷卡、不能用身份证,无法出境。”李石握拳道,“这回他插翅难飞。”
“石头。”身为局长的木莹也关心其他案子,“校园跳楼案怎么样?”
“陈逸凡正在跟,没发现第三者在场的痕迹,根据尸检报告死因没可疑。”李石斜睨着乔烈儿,“不过。。。”
“看我作什么?”乔烈儿摸了摸脸,转头问赵捷飞,“脸上有灰么?”
赵捷飞摇了摇头,清清爽爽啥都没有。
“我只不过想说死者易枫也是逸仙医大毕业的。”李石看着两个闷骚眉来眼去实在受不了,“毕业后到南华理工学院管实验室工作。”
乔烈儿颦眉不再说话,心里纳闷怎么老跟逸仙医大扯上关系。
“跳楼的原因是什么,了解过吗?”木莹抱臂靠在椅背上微侧着头看向李石,一副御姐范儿。
“没有发现遗嘱,向他的家属调查过,最近一段时间易枫情绪有点低落,忐忑不安。”李石答道,“根据他同事的口供,这段时间学校在竞聘,可能压力比较大。”
“竞聘压力大,情绪无处宣泄,然后仰郁了。”刘华用手做了个向下掉的动作,“最后一跳了之,似乎合情合理。”
“如果没有进一步发现就认定为自杀。”李石合上记录本,“我看案子可以结了。”
木莹表示同意,器官案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徐正淳有所行动便一触即发。
阴暗的街道,鼠辈横行,堵塞了的水沟井盖冒着黑臭的污水。
徐正淳戴着口罩,一身风衣墨镜,拉着LV箱子格格不入地出现在这条陋巷中,站街的女郎骚手弄姿试图吸引他的注意,他却视她们为空气径直穿过直奔巷尾的招待所。
陈旧的装饰,登喜路皮鞋踩在油腻粘滑的地板上让他十分不舒服,“一晚多少钱?”
“看你要什么服务?”挑染红发的老板娘手里夹着一根烟,趋前身子往徐正淳的脸上喷了口烟雾,“全套还是半套,口的、胸的都行,玩S和M就得加价。”
“不要服务。”徐正淳用手扇开呛鼻烟气,一闻就知道是劣质香烟,“我只要开房睡一晚上。”
“哈哈哈~”老板娘夸张地笑得整个身子往后仰,“帅哥,别耍了,来我们这里还有吃素的?”
“妈妈,说不定他想要小哥。”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穿着短裙坐在吧台上春光乍泄,“瞧,他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正淳没反应,绝不代表他爱男人,他是纯粹的直男,第一这种庸姿俗粉他看不上眼,忒脏;第二逃亡的日子吃不安睡不好,还能有欲望吗?
“你怎么老戴着墨镜?”年轻女子从吧台下来,拢着外套登着恨天高扭扭摆摆走过来打量着徐正淳,掩嘴笑道:“不会跟那个导演一样是斗鸡眼吧?”
“到底有没有房间。”徐正淳抽着三张百元大钞,“干脆点!”
这里的房间才60元一晚,老板娘拉开抽屉迅速地把钱往里一抹关上,“有。”
☆、逃亡(二)
老板娘拿着钥匙领着徐正淳“蹬、蹬”地上二楼,黑漆漆的楼道散发着霉变的味道,花地砖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铜匙旋开了木门,阴暗的房间一张破床污迹斑斑,破窗户吹进来的风弄得悬吊着的灯光一晃一晃。
洗手间装着鬼魅般的红灯泡,镜子碎了一角,徐正淳摘下墨镜口罩合拢双手捧接了冷水抹了一把脸,昔日脸上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凹陷的脸颊和唇上的须根透着他的狼狈,眼底下的乌青掩饰不住他的疲惫。
排风极差的卫生间弥漫着一股异味,徐正淳厌恶地皱了皱鼻子回到房间仰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虽然已经闻风而动,没料到警方的最行动如此迅速。
公司账上的钱还没来得及转走就被冻结了,随身携带的现金不多,不敢刷卡怕顺藤摸瓜被抓住,有家不能回怕守株待兔,住酒店要验身份证,东躲西藏只能住进这种啥都不看的小黑店。
想到这里徐正淳紧握着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床垫,“咯咯~”有人敲房门,徐正淳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戴上帽子压低帽檐遮住半边脸走到门后,压低声音警惕地问道,“谁?”
“先生。”外头的女人嗲声嗲气问道,“要服务么?”
“不要!”徐正淳摘下帽子一把甩到地上隔着门吼道,“滚!”
外头的女人被他这么一吼,愣了一下骂骂咧咧,“住这种店还不要服务,装尼玛B啊!”
徐正淳坐回床沿,烦燥地十指□□发根,没想到竟落魄到这等程度,土得掉渣的红色电话冷不丁地响起来。
“铃、铃、铃~”响到第三声,一声斜睨着电话的徐正淳颤抖着手拿起话筒贴到耳旁。
“先生,要服。。。”未等那头的女人说完,徐正淳“啪”摔了话筒,那头还传来“喂~喂~”的声音,他一把扯断了电话线,终归清静下来。用枕头捂着脸,徐正淳欲哭无泪,他不甘心!所有的一切他一定会讨回来!
“嗯嗯~啊啊啊~”糜烂的情和欲声夹杂着“咿呀、咿呀!”床板摇曳的声透过隔音效果极差的板间墙从隔壁的房间传过来,徐正淳用手掩耳,那声音却像魔音一样灌进来。
“受不啦!”徐正淳挥拳砸在墙上,隔壁静了片刻,正当他松了口气合上眼,那头变本加厉传来更疯狂、更糜烂、更YIN荡的声音,“咿呀、咿呀~”越发急促有种床快被摇散的感觉。正当徐正淳想着法子怎么让玛丽隔壁安静下来时外头楼道传来老板娘尖锐的嗓音,接着连串的敲砸门,“清场子!清场子!”
徐正淳迅速挪到门后开了一条缝往外看,楼道一遍混乱,男人赤着上身毛巾缠腰,女人衣不遮体边走边出,散发着狐臭味白花花的肥肉从他眼前掠过逃窜,他居然倒霉得碰上扫黄!从正门走来不及了,徐正淳立即关上门,推了把椅子堵住,这回箱子带不走,挑了几样重要的东西放背包里翻过窗台顺着管道往下爬,“嘶~”衣袖被生锈外露的铁枝勾住扯了个大口子。
隐隐听到他的房间传来踹门的声音,徐正淳手脚并用加快下行的速度,心急没抓稳快到一楼时一屁股摔到地上,忍着痛赶紧起来躲在拐角窄得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巷里,听到楼上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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